星河连忙探身过去,紧张地问:“疼吗?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月宜的脸蛋,端详着她嫩嫩的嘴唇,因为上面有道口子,又被自己唾液沾染过,她嘟起小嘴儿,水润润的,很像是果冻。他忍不住又去舔了一下,那样迷蒙的眼神就像是今天洗干净后乖巧的乐乐。
月宜笑道:“没关系,是我让你亲我的。”她也伸出舌头在他唇瓣上细细描绘了一圈。她看着星河的眼睛,那里面有自己浅浅的身影。
星河还想再去亲她,月宜捂住他的嘴说:“不行,让我缓口气。”
他不舍,手心在她颊边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蛋微凉,像是上好的玉石,令他流连不已。月宜一手覆在星河的手背上,脸蛋在他掌心来回摩挲着:“星河,你身上可真暖。像个小火炉一样。”
“姐姐喜欢?”
“嗯。”
他听了异常高兴,又问道:“那姐姐你会画了吗?画完给我看看吧。”
月宜回过神,拿过自己的速写本想了想说:“差不多吧。我明后天应该能画出来。”小将军强吻小公主,可是现实中是自己诱骗星河吻了自己。
“我还能亲你吗?”他殷殷切切地望着月宜。
月宜红着脸软软地说:“可以,但不能被爸爸看到。”
星河连忙点点头,又在她颊边飞速地啄了一下。
月宜嗔笑着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快睡吧。明天周末,我们去你家打扫打扫卫生。中午还要回来包饺子。你喜欢吃什么馅儿的?”
他摇摇头:“不知道。”qцγцzんāīщц.cōм(quyuzhaiwu.com)
月宜有些心疼他:“你很久没吃了吗?”
“我学过弄面团,但是水太多了,揉不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弄馅儿……偶尔我会去买饺子,但是不好吃。”星河失落地说着。
“那这次姐姐教你揉面。回头再教你做蛋糕。”月宜和他并肩躺下,“要在这里睡吗?”
“可以吗?”他高兴地问。
“可以。”月宜随手关上灯,黑暗中只看得到外头疏疏几颗星子幽暗的光芒。她蜷缩在被窝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星河心思单纯,生物钟很准时,到点就困了,打了个哈欠嘀咕着:“姐姐,我想睡觉了……”
“晚安星河。”
“晚安姐姐。”
月宜听着他渐渐绵长的呼吸,知道星河已经沉入梦乡。她趁着星光,抬起手在他眉眼处摸了摸,然后睁着大眼睛安安静静地望着他,目光柔情似水,温柔缱绻。
她的初吻很像是一颗棉花糖,软软得,带着甜甜的味道。月宜决定明天有空要买一袋棉花糖和星河分享。
早晨六点半星河准时醒来,他感觉怀里有什么软软得,低头一瞧却是月宜缩在自己怀中。她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裙,因为乱动,肩带缓缓滑落一小段,隐约露出微微一片隆起。星河有一瞬间怔愣,旋而立马就激动起来,一动不动,害怕惊醒睡得酣甜的女孩儿。他侧过脸儿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快被月宜挤到床边了,她自己的被子掉在地上,反而跟他挤在一床被子里。
他心里偷笑:姐姐睡觉一点都不老实。
星河拢了拢她的手臂,还好,热热的,也许是自己被窝太暖和,月宜半夜就跑过来了。睡梦中的月宜愈发娴静柔弱,星河的目光落在她唇瓣上,也想起昨晚的亲吻,情不自禁地低着头在上头碰了碰。
他还想亲一亲,就像昨天那样,舌头伸进去,可又想起来自己没刷牙就不好意思,便只是将她虚虚抱在怀中端详着月宜。
月宜是被外头的鞭炮声吵起来的,睁开眼,正对上星河清澈的眸子,如同洗过的宝石。她笑笑,声音里有些慵懒:“你也醒了啊。外面真讨厌,年都过完了还在放鞭炮。”
星河不说话,只是扬起唇角温和地看着月宜。
月宜抹了一把脸,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和他一个被窝,而且,他们贴得这么近,少年的手放在自己身后,她几乎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月宜差点尖叫一声,好在及时反应过来,看到自己掉在床下的被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懊恼道:“我睡觉乱动……以后我要拿绳子把自己绑起来。”星河见她从自己怀里离开,还有点小失落。月宜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爸爸还在睡,幸亏没被抓包。她赶紧对星河说:“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吧,爸爸一会儿起来要是看到咱俩睡在一起肯定要说咱们。”
星河点点头,抱起自己的枕头,蹑手蹑脚地往往自己卧室走去。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他莫名有点兴奋。月宜忽然拉住他,他回眸,月宜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顿时眼睛一亮,还想再讨要一个吻,月宜却说:“不行不行,待会儿小心爸爸看到。”
吃了早饭,月宜就和星河跑到楼上打扫卫生。星河的屋子简直就是个小猪圈。月宜先从他的卧室开始整理。这栋住宅楼都是叁室一厅,星河住在主卧,另外两个卧室都空着,堆满了杂物。月宜一边打扫床铺一边对星河说:“星河,你知道你家房本在哪儿吗?”
星河摇摇头。
月宜又问:“你妈妈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星河连忙去卧室褪了色的五斗橱里头翻出几样东西,月宜发现其中有张名片,星河指着上头的名字巴巴地说:“妈妈说那是爸爸的电话。但是我从来没有打过,因为妈妈说爸爸很讨厌我。”名片来自某家建材公司的老板,也姓吴,看来可能真的是星河父亲。月宜又拿出星河的户口本,里面只有星河的那一页,但这是很久之前登记的,星河那时候只有一岁半。父母的姓名都被人为划掉。
最后就是房本,上头果然是星河的名字。
不幸中的万幸,他妈妈起码还把这套房子留给了星河,儿子最后还是有个安稳的住所。
月宜郑重其事地说:“以后不要去殡仪馆工作了。实在不行,你可以把其中一间卧室租出去,收点租金也比在殡仪馆做那种事赚钱。”顿了顿,她又说:“又或者你可以把整间房子租出去,你去我家住,爸爸一个人也想有人陪着。”
星河敏锐地察觉到月宜话里的问题:“那姐姐呢?”
月宜静了静,心里头微微有些酸,却还是温暖地笑着:“姐姐也在,只是姐姐有可能会出远门,那你就替我照顾爸爸好不好?”
星河微微皱着眉头:“我和你一起去好吗?”
“那不行,爸爸谁来照顾啊,还要靠你这个男子汉!”月宜拍拍他的肩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来,帮我把这张床拖出来,下头也得清理一下……”
星河家的东西要么就是太旧,要么就是坏了,月宜能扔的都给他扔了,最后整间屋子收拾整洁,空荡荡的,好像不曾有人居住。星河从窗台上跳下来,窗明几净,阳光调皮地跑入房间。星河擦干手对月宜欣然说:“地面好亮。”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拖得地面。”月宜拍掌环视一圈,颇有成就感,“瞧瞧,这才像个家。”一回神,少年已经来到自己身后,他定定看着月宜,月宜心口突突地跳了几下:“看着我干嘛?”
“我能亲亲姐姐吗?”
屋里没有外人,月宜含羞点点头,星河迫不及待地低头印上月宜的唇,回忆着昨晚的缠绵悱恻,舌头灵活地钻入她口中,一边缠着她的舌头,一边不停吸吮她嘴中的津液。屋里没有暖气,叁月初的天气,异常冰冷。月宜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柔顺地伏在他怀中,呢喃着:“冷,星河,我很冷……”
“我抱着姐姐。”他紧紧箍住月宜,少年力气大得很,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一起倒在客厅里的长沙发上。她仰望着星河痴迷朦胧的目光,少年清俊的面孔染上几抹微红,如同烟雨江南中一幕简约的工笔画,瞬间软化了月宜的心,放下所有矜持和他一起享受这个甜蜜的吻。他的吻从初初的青涩到最后已经游刃有余,热情中又是处处柔情似水,像是初春刚刚融化的一捧冰,渐渐化成温暖的泉水。
“还冷吗?”他啄吻着她的唇慢慢问着。
“冷啊。”月宜方便干活,刚才脱了自己的外套,现在只有身上那一件粗线扭花毛衣。
星河着急:“那我们回家吧。”
月宜摇头:“不要。”她微微垂下眼睫,不去看他,婉声道:“你抱我到你床上去。”星河听话,打横抱着她去到床上。床上的被子拆了线在外头晒了好久,仿佛还有阳光的味道,暖暖的。月宜拉过被子盖在腿上,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和他说:“你也躺下,就像早上那样。”
星河依言,钻进被子里,把她抱在怀中。
月宜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你知道一见钟情吗?”
他看着她,微微茫然。
“就是第一眼看到,便爱上了对方。哪怕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她讲完,星河立刻兴奋地说:“我就是啊,那我是对姐姐一见钟情。”
“我想我也是。我想做星河的妻子。”月宜徐徐的开口,柔弱的笑意轻薄却和暖,只是如同秋日里最后的残花,也许一阵清风就消散在烟云中。
星河喜出望外,低着头也去亲她,记着她说冷,双手不停摩挲着她的身体,毛衣渐渐上卷,露出里头纤弱的腰肢。星河没有想到别的,只是下意识用手掌温暖她的肌肤,月宜亦没有拒绝,任凭他的手慢慢往上走,逐渐来到她双乳的下缘。
她图舒服,胸罩也没穿,他的手指碰到那里顿了顿,想要继续摸一摸,却又不敢。月宜看着星河迟疑的目光,埋首在他怀里轻轻地说:“你继续帮我暖和啊……”
星河咽了咽,手指继续往上,摸到了软软的一团,上头还有一颗小奶尖。他的手忍不住握住那一团,在掌心揉了揉:“姐姐,你还冷吗?”他嗓音沙哑,却又害怕月宜生气,那里握着真的好舒服,他想好好摸一摸。
“冷……”她声音软软得,和他撒娇,然后坐起身将自己的毛衣脱了下来,星河看到那处肥嘟嘟的,白润如雪,移不开眼。月宜呲溜一声回到被子里,抱着他说:“我要、我要接着画小公主被小将军抱着亲热的情节,你帮帮我……”
“要怎样?”星河觉得喉咙里热腾腾的,仿佛要冒出火来。
“就是刚才那样啊……摸一摸……我冷……”月宜揪了揪他的衣摆,“你也脱下来。”
星河赶紧利索地把衣服扒下来,肌肤相触,他胸前压着那一双珠圆玉润的娇乳,激动地说:“我可以摸吗?”
“嗯。”她紧紧闭上眼睛,眼睫毛却抖个不停。
星河的手也在颤抖,当他双手都攀附上那一双小肥兔子时,星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月宜没有丝毫动作,但是身上却已经蕴出了浅浅的粉,星河情不自禁地低着头在她唇瓣上碰了碰,然后问:“姐姐,我能亲亲你这里吗?”他的手指了指月宜的奶子。
月宜点点头。
星河捧起她的娇乳,唇瓣颤巍巍地印上去,上头两颗小樱果翘立起来,星河的指尖拨了拨,舌头在上头舔了一下。月宜身上多是药香气,却也很好闻。他耳畔立刻传来女孩子娇声,他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急急地问着:“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月宜连忙睁开眼,她脸上又热又烫,这可是她第一次在男孩子面前脱下衣物,可是星河与别的男孩子不同,她乐得去安抚他,揉了揉他的短发柔声道:“没有的,我很喜欢星河这样。因为星河也在教我怎么画漫画。”
星河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他不敢再造次,只是安静地抱着她,月宜翻个身,贴得更紧了,他是她的小火炉,暖烘烘得。星河的手自觉绕到前头,一手一个握住她的乳房,慢慢把玩着:“姐姐,你这里会有奶吗?”他忽然开口。
月宜羞恼地回眸,啐道:“那是要有了孩子才能有奶,我哪里有孩子……”她声音渐次变小,也是羞涩难当。
“姐姐,怎么生孩子?”星河继续追问。
月宜咬着唇,笑意却有些小得意:“等我画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星河:性教育启蒙不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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