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这时才明白何为闺房情趣,眼看着小仙女一般的娇妻扮成小丫鬟伺候自己,娇嗔着与自己说话。他一手握住那根肉棒,抖了抖,看着硕大的龟头在她唇上蹭了蹭,留下亮晶晶的液体:“小乖,张嘴,吃一吃。”
月宜一手护着肚子,听话地去吃。他这次也没清洗,还是有些腥膻的味道,月宜皱了皱眉,想吐出来,容谨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小乖,就这么吃好不好?我不想洗。”有些脏的肉棒送入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口中,少年心里愈发火热。男人都有劣根x,特别是容谨自知自己配不上月宜,所以更想要把那些不堪的一面展示给月宜。
月宜吐出来,横他一眼,嘀咕着:“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大坏蛋。”言罢,忽然在他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容谨吃痛一声,一手护住,掐了掐月宜的脸颊,苦笑道:“你也很坏,不能这么打它。”他往前送了送:“很疼,你吹一吹。”他声音带着央求的味道,月宜眉眼弯起笑道:“哥哥又和我撒娇。真乖。”容谨脸上一红,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她说成“撒娇”,有点不自在:“我没有。”
月宜笑了会儿,还是低下头在他肉棒的龟头上亲了亲,抬起手肉了肉:“还疼吗?”
“你吃吃它,就不疼了。”
月宜做个鬼脸,舌头在马眼处打了个转儿,感觉到少年绷紧的身体,又接着含住他的肉棒,努力的吞吐,他那里粗大,月宜也勉强含住全部,感觉龟头都要抵到喉咙深处了,小舌头认真地将柱身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容谨的手从月宜衣襟上方探入穴口处,握住她的娇乳肉来肉去。
“小乖,再吃的多一些。”容谨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往前坐了坐,让肉棒进的更深。
月宜听了,又努力吃了会儿,只感觉他喘息越来越粗,握着自己胸前的手也不断收拢,四指捏住她的玉乳,食指在乳尖上点了点去,弄得月宜酥软一片,嘴里也含不住了,不禁吐出来,眉眼含春怔怔瞧着容谨。
容谨赶忙将她抱起来,抬起手解开月宜的裤子,一模,果然湿哒哒的:“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水?”
“就,就刚才……”小姑娘声音又细又小。
容谨叼住她的唇瓣,手掌包裹住她的阴道,中指刺入花穴中,一进一出,听着她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地,满手掌都是她流出来的汁液,小姑娘忽然紧紧抱住他,身子抖了起来,埋首在他肩上叫了几声。容谨抵在她额头上,等着小姑娘平息了高潮的余韵。他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便拉住她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撸动了好久射了出来。月宜软软地说:“我下次帮你吃出来……”
“不用,没事,这样也很舒服。”他亲着月宜的额头温言道,“我能看见你就很高兴。”
春暖花开的时候,月宜生下了一个很乖巧的小女孩,除了刚出生的时候哭得很凶,后来小姑娘就总是在睡觉,特别乖。容谨给她起名字叫作缘缘。周月明抱着孩子感慨道:“这还真是容谨和月宜的孩子,性格和爹妈一模一样。”容谨不会照顾女儿,多是周月明和卫寒均从旁帮衬。
周月明有心培养容谨,时常带着他去酒肆、酒窖巡视,少年心思透彻,虽然有些笨拙,却做得很认真,慢慢也掌握了做生意的窍门。而且少年在酿酒上有点小天赋,当然,或许也是为了和曲飒较劲。
从前那个冲动的小和尚如今蓄起了发,穿着普通男人的装束,愈发显得少年玉容仙姿,原来酒肆里都是男人过来打酒,自从容谨来了,不少小姑娘小媳妇儿都抢着来看这位新来的帅小伙儿。月宜听冬璃说了,心里不高兴,她正在坐月子,也不好出门走动,容谨回来的时候,月宜不稀搭理他,一个人闷坐在床头给女儿做针线活儿。
容谨走过来笑问道:“你都做了一堆了,女儿衣服够穿了。”
月宜也不说话,噘着嘴继续缝制。
往常回家,容谨都能看到小媳妇儿笑盈盈的样子,嘘寒问暖,和自己撒娇。可今天好像不对劲儿,容谨问她:“怎么了?出事了?”
月宜不看他,鼓着嘴儿,把布料当成容谨扎来扎去。
容谨有点慌,拿开她手里的布料 捧起她的小脸急急地说:“月宜,为什么不理我?你今天怎么了?”
“那么多人理你,不差我一个。”月宜避开他的手,醋味很浓地开口。
容谨一头雾水,摸了摸头试探着道:“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改。我、我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小乖,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最好了。”
月宜抿了抿唇,推他一把道:“我听说好多人都来酒肆里看你。而且都是女孩子。”
容谨微微蹙起眉头:“你也知道了,我也觉得烦,今天已经和阿姐说了,明儿开始不去了,我还是去酒窖看着。就是为这个事情和我生气?”月宜听他如此处理,顿时也就不生了。容谨笑了笑,心里为她吃醋很是高兴:“小乖,你吃醋了啊。”月宜攀附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容谨却道:“我挺开心你吃醋的。”
月宜故意说:“我才没吃醋,你别美了。”
容谨当然知道她口是心非,便也只是亲了亲,不与她争辩。
月宜休养了将近一年,气色好了许多,容谨因着酒肆的事情便选择去酒窖工作,这日闲来无事,在家收拾房间,无意中看到书架上面摆着之前月宜借来的“生孩子教程”,他翻了翻那些沾满灰尘的画册,那日夜里初试云雨的青涩与急切仿佛还在眼前。
从回来之后因为担心月宜,他还没有与之亲热过,生怕自己不小心伤害到月宜腹中的孩子。月宜生了孩子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看着那些图画一时间就心猿意马起来。月宜见他站在书柜前看得仔细便走近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容谨阖上册子笑道:“哦,温习呢。”
“温习什么?”
“怎么生孩子。”他戏谑道。
月宜脸上一红,也想起来两人当初借书研习的事情:“你别瞎说。”
“好久没有温习,怕自己生疏。”容谨放下册子,调侃几句,便自身后抱住她,“小乖,可以吗?”
月宜其实也想他,微微点了点头:“你轻点。”
容谨却笑道:“轻了你又要不愿意。”
月宜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容谨双手上移,隔着衣服摸着她的玉乳,嫁作他人妇之后,月宜虽然依旧纤弱,胸前却丰满了一些。容谨的手掌包裹住,手心向下压,月宜挣了挣,嘟囔着“疼”。容谨稍稍放轻了一点力道,两指捏着她的乳尖来回拨弄。“我最喜欢你这里了,之前你给缘缘喂n,我就嫉妒。”容谨贴在她耳畔轻柔地说着。
月宜被他说得脸上热辣辣的,因着在自己家里,她也没有装扮成夫人的样子,还是从前那般小姑娘的打扮,柔软的青丝搭在双肩,簪了一支最朴素的簪子,容谨给她抽下来,看着娇妻娉婷婉然的模样:“小乖,说你喜欢我。”
他总是央求月宜一遍遍地说,她也不烦,便顺着他的意思道:“我喜欢你,我也会一直陪着你。还有我们的缘缘。”
容谨将她转过来,急不可耐地去亲吻她的唇瓣,月宜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给我听的?”
“我也喜欢你。我也会陪着你和缘缘的。”容谨认真地说。月宜眉眼弯起,主动去亲他,含住他的下唇,舌尖在上面滑来滑去。容谨一把将她放在桌子上,衣衫半褪,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这样最是诱人,容谨瞬间觉得嗓子开始冒火一手轮流玩弄月宜胸前,一手将她的裙子脱了,自己在双腿间捣鼓几下,放出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棒。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上面握住:“这里想你了。”
月宜别过脸儿,羞怯地给他撸了几下,容谨又去亲她的唇,手掌使劲压了压她充满弹x地奶子,几乎压扁了才又松开,感觉到她的娇乳又弹回原来肥嘟嘟的样子,指尖按了按翘立的乳尖,有温热的奶水沾湿手指,他含糊地说:“想b想被我c?嗯?”
“想……”月宜羞答答地说着。
“说完整了,想什么?”容谨循循善诱,“说了,就给你。”
“想被你c。”月宜很小声地说,她的脸颊晕染着胭脂红,眸光水润,泛着少女怀春的羞涩。容谨随手抹了几把她的双腿间,满手的汁液,便扶着自己的肉棒挤进去。月宜闷哼一声,他那根大棒子实在太大了,哪怕现在两人都生了孩子,月宜还是感觉吃不消,每次都得缓一缓:“先别动……”
“我忍不住……”容谨掐着她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来回操干。他都被晾了好久,现在久违的紧致温暖包裹着他,一会儿吸一会儿咬,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小乖,别紧张,你咬得太紧了,乖,放松……”下身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水声,容谨把她往上拖了拖,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娇乳。
“嗯啊……啊啊……啊……啊哈……”小媳妇儿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桌子上的茶盅也滚落在地上,月宜连忙道,“轻点……轻点……会被人听到……”
“小乖,你叫起来和小猫似的,不会听见。”容谨低低地笑,下身继续发力,直把月宜撞得几乎散了架。她像甜美的水果,芬芳甜蜜,一碰就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诱惑着容谨想要将其完整吃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吸吮着她的r汁,听着她娇婉的声音。小媳妇儿绞的越来越紧,忽然声音高亢起来,尖叫着窝在他身下,双眼失神,身子一抖一抖的。
容谨压着她射了进去,这次s的很多,也是憋得太久了,下身一片狼藉。
月宜乏得很,果然像容谨说的,变成了一只安稳的小猫。容谨还不想松手,抱着她不停地亲吻,下身还蠢蠢欲动:“很累吗?再来一次好不好?里面暖和,不想出来。”月宜温婉地笑,手指拨弄着他的头发,念着“哥哥”。
“你俩结束了没,缘缘哭着要找妈妈。”周明月煞风景地在外面凉凉地说,然后敲了敲门就离开了。
月宜羞的双手捂住脸嗔道:“完了,让姐姐都听到了!都怨你。”
容谨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安慰说:“我、我也不知道阿姐在外头,可能,可能她只听到了一点点,下次我一定小心。”容谨给她清理好,一起去周月明房间把缘缘抱回来,缘缘应该是饿了,月宜将她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还是哭个不停,脸蛋不停往月宜胸前拱来拱去的。月宜解了衣服给她吃,容谨坐在她身旁,看着女儿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喝n,月宜的娇乳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牙印,他悄悄地对月宜说:“我今天也喝了,很好喝。”
“女儿在呢,你没个正行。”月宜嗔怨着。容谨低笑,揽过她的肩膀亲了亲。
女儿会跑会跳之后,容谨带着女儿和妻子去艳艳山礼佛祈愿。容谨自知无颜面对佛祖,只是希望上天不要责备自己的妻女。缘缘跟着爹娘有模有样地上香磕头,奶声奶气地问:“爹,念经有意思吗?”
容谨抱着女儿笑道:“佛经学问很深,你若是想知道,爹回去给你讲一讲。”“太好了,爹,你真厉害,什么都会。”女儿激动地称赞。容谨有点不好意思,论学识他当然不如妻子。月宜偏着头笑道:“是啊,你爹在佛法上很有见识。”
缘缘看什么都好奇,在银杏树下摸来摸去,月宜挽着容谨的手笑道:“小和尚,你想不想这里啊?”
这里是寺院,容谨不好意思太过放纵,只在她耳畔悄悄说:“回去告诉你。”月宜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回去说,那肯定就是要欺负她。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也和女儿玩闹去了。
后来,女儿缘缘对佛法越来越有兴趣,容谨的讲解已经不能满足女孩子的好奇心,周家的长辈都是开明的,缘缘来到艳艳山上与住持虔心学习讨论也无人反对。再后来缘缘带发修行,在佛法上的造诣令人称道,这也算是弥补了容谨内心深处对佛祖始终无法割舍的一丝愧疚。这一世,容谨和月宜是前后天去世的,容谨握着月宜的手,娓娓回忆着从前的故事,脑海中仿佛有什么画面破土而出,似乎是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得,看不清样貌的女孩子裹在一件青色衣服里背对着他……
那是……那是……他越来越疲乏,最后还是阖上了双眼。
铸魂瓶里的凤城已经有了些许的意识,甚至听得清他似乎在念着一个名字,上神微微含笑,取了杨枝露点入瓶中滋润他的灵魂,瞬间瓶中光华璀璨,凤城公子静静喊了“月宜”二字又没了声息。
(脑洞空了之后,我决定开启“我爱看电影”模式。这一周看了《耳朵大有福》《小妇人》《净化之时》《彗星来的那一晚》《蜂蜜之地》……最好看的就是《耳朵大有福》。遗憾的是,只想出来一个cp……那些专职写快穿文的朋友是如何实现这么多脑洞cp容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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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щêищu.мê 第一百八十四章思凡(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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