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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从一无所有的贫寒少年,成长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族君王,从来就只有一个叶怀遥,让他患得患失,给他刻骨铭心。
    容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名等待判决的犯人,奈何俊美潇洒的刽子手太过温柔,迟迟不肯落下那一刀来,给个痛快。
    叶怀遥心里又太多的疑惑,早就打算要去离恨天一趟,可是他才刚刚回来,其他人一听说他要去那样的凶险地方,立刻都不干了。
    管宛琼道:师兄何必要亲自涉险,我们替你去不好吗?
    岑蕙道:你这个野小子,以前就是天天东游西逛的才会遇上凶险,死里逃生一回,还不长记性。凳子都没有坐热呢,怎么也得养好了伤再走吧!
    燕沉更是直言:胡闹!你倒不怕再碰上邶苍一回。哪能次次都让你侥幸无恙?
    叶怀遥觉得他这话说的,就好像当娘的吓唬三岁小儿,说半夜里出了门会被狼给叼去,于是道:这话就过分了啊,我和他顶多半斤八两,怎么我伤没好,他就能一活过来就活蹦乱跳的呢?
    燕沉道:你也知道魔族之人体质特殊,恢复的本来就比常人要快。先给我老实一年再说。
    其他人自然不好跟叶怀遥这样强硬,但也不愿意让他就走,都跟着劝,让他伤养好了再走。
    叶怀遥摇了摇扇子,说道:真等我的伤好全了,估计容妄连儿子都生出来了。你们别忘了,我和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并非是对方害的。
    他说道:除了我们,谁还知道决战的地点在瑶台?那里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地陷?这背后之人应该是想把我和容妄一锅端了,也就是,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总得过去一趟,跟他把这这些说清楚啊。
    道理确实如此,但容妄在其他人眼里的印象早已经根深蒂固,一言以蔽之就是穷凶极恶,不择手段,就算是再救叶怀遥十次,也会被众人认为是另有阴谋。
    燕沉道:你自己去肯定不行,这样吧,休养三天,然后多带点人手。沿路我也会提前通知各个分舵,照应着你。
    何湛扬连忙道:我去,带我!
    折扇在叶怀遥修长的指间一转,然后敲上了他的额头:我要商议大事,可不是去砸场子的。你见了容妄就打的跟热窑一样,带你,我可不敢。
    他说罢之后,不等何湛扬再抗议,转头冲燕沉道:行了师兄,那就这么办。现在我和容妄相继回来,势必又要引起一场风波,山门不可不守,你们出来的肯定仓促,还是回去吧。我点些人手暗中随行,肯定不会托大,放心。
    叶怀遥固然是个好脾气的人,但毕竟是一派首领,执意要做的事情也没人能让他改变主意,燕沉见他想的周全,挑不出来毛病,也只好答应了。
    他同意是同意了,但也舍不得叶怀遥立刻就走,说道:离恨天路途遥远,一去又要不少时间。你刚回来不久,身体又没恢复完全,在分舵休息个五六天再走吧。我也好提前安排沿途守卫。
    其他人也舍不得叶怀遥就走,都跟着劝,岑蕙又说也要先弄几副药给容妄涂抹,帮他稳定状态,叶怀遥盛情难却,也就笑着道好。
    当下容妄跟着岑蕙出去擦药,剩下的人又说了一会话,也打算离开了。
    管宛琼磨蹭了一会,终于说:我还以为师兄这次回来,能跟元献把道侣契约解除了。这种人为什么还要跟他当道侣啊,你们本来也没在一块过。
    她在叶怀遥这一辈中年纪最小,并不知道元献和叶怀遥的道侣契约因何结成,只觉得看那个家伙不顺眼好久了,喜欢师兄的姑娘那么多,就是人品端正的男子也不在少数,真没必要再把这段关系维持下去。
    管宛琼想着之前见到纪蓝英那个德性就生气,结果等来等去,竟然没有人提这件事情,她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了出来。
    燕沉揉了揉眉心,一时沉吟不语。
    他又何尝没有想过这件事,就冲元献的所作所为,要不是叶怀遥的命格还靠他拴着,早就上门暴打一顿把婚给退了。
    现在叶怀遥刚刚遭劫回来,也不知道他的命格是否会有所改变,道侣契约的解除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这些都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日,等叶怀遥的状态稳定下来再做决定,毕竟无论怎样,都是他的安危更加重要一些。
    此时谁也不知道,那契约的对象早已经悄悄换成了他们更加忌惮的邶苍魔君,要不还真不知道是喜是愁。
    燕沉缓声道:让我想想。
    叶怀遥的态度反倒比燕沉更加坚决一些,直接道:退亲是肯定要退的,但当年是归元山庄主动找上门来要做交易,现如今自然也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他们占个全。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找个正式场合把元庄主叫来,开诚布公地商议罢。
    对于叶怀遥来说,命格不命格他看的没有那么重,如果真被所谓的命运掌控,也不会有今日的云栖君。
    过去元献还算省心,那么有个没什么影响的婚约他也无所谓,但现在,叶怀遥也不愿意再跟对方绑在一块。
    燕沉道:你要是不愿意,那么这婚约咱们就解除,不过凡事稳妥为主,实在不行,还得找一找其他能够将你命格压住的法子。别太着急。
    众人把该商量的事情都计议妥当了,一向开朗的何湛扬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心情低落起来。
    几个师兄弟叫他一块喝酒都没去,一个人跑到后花园里往墙头上一坐,将上面的石头一块块抠下来,往墙根底下扔。
    眼看何司主快把半边墙活生生抠塌了,分舵的人不敢上去拦他,只好将此事禀报给了调息完毕出来练剑的明圣。
    叶怀遥过去的时候,发现分舵的人果然没夸张,墙根底下已经叠起了一个小石头堆,何湛扬的背影被阳光拉的很长。
    他也闪身上了墙头,弯腰拍了拍师弟的肩膀,笑道:怎么,是这没眼色的矮墙得罪了我们何司主吗?
    何湛扬以往看见叶怀遥就两眼放光,这回竟然不理他,扭了下身子甩开他的手,又抠了块石头,往地上一扔。
    叶怀遥倒被他给逗笑了:哟,看来没眼色得罪人的是我了。怎么啦,说来听听,我也好知道自己错哪了啊。
    他这样好声好气,把何湛扬当小孩子一样哄,反倒叫何湛扬心里更加难受,抿了抿唇,有点想哭,还是没说话。
    叶怀遥一提袍子下摆,在他身边坐下来,用折扇抬了下何湛扬的下颌,笑吟吟俯身去看他的表情。
    何湛扬实在绷不住了,又有几分恼羞成怒,将手里攥热了的两块小石头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说:你回来之后,都没有以前关心我了!
    叶怀遥之前的话声音不高,何湛扬这一句嚷倒是让附近分舵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不由目光诡异。
    没想到在外面嚣张跋扈的何司主,到了明圣面前简直跟个幽怨小媳妇似的。
    叶怀遥真是很想笑,但看师弟气成那样,只能拼命憋着,温言道:我怎么没有以前关心你了?我很关心的。你看,你喜欢喝三锅头汾酒是不是,我还特意给你留了一壶温着,没让他们都喝光,走,跟师兄去喝两杯啊。
    叶怀遥越是这样,何湛扬越是不舒服。师兄一直很好,但是想到这么好的师兄,要一辈子跟元献那个王八蛋绑在一块,他就觉得心里面过不去那个坎。
    何湛扬想想纪蓝英那副扭扭捏捏讨厌人的样子,觉得元献眼睛瞎了,本来就又急又气。
    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见着容妄就觉得心里莫名其妙的不爽快,偏生不能跟这个小孩子计较,师兄又对他十分关心,不带自己出去,反倒要带容妄出去,这就是气上加气。
    何湛扬心里知道不该跟个小孩子计较,这番心思要是说出去,小师妹都要笑他,只好在心里面憋着,抑郁到酒都喝不下去,就一个人跑过来抠石头。
    他一方面是心疼叶怀遥,一方面是吃醋,被这样哄了几下终于抵挡不住了,哼哼唧唧地道:你才回来就要走,还不带人,都没有不舍得我们吗?还有
    他本想说还有元献,但转念一想,这事说了也没用,还会给师兄添堵,就又咽回去了。
    何湛扬道:反正我我不高兴。
    叶怀遥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笑道:呦呵,还来劲了,行了啊你。
    他话是这么说,心里也不由暗暗反思了自己一番。
    对于他来说,恢复记忆没有太久,而后也很快就回家了,但是对于何湛扬,以及师门中的其他人,他却是死而复生。
    大家一定伤心也担心了很久,自己却来去匆匆,没有多陪伴他们一阵,以作弥补。
    叶怀遥敛了笑意,说道:湛扬,我跟你解释一下,我之前跟邶苍魔君在瑶台上说话的时候,神志就不太清醒,后来发生了意外又失忆,很多细节记不清楚,中间的一些疑点,只有我们两人当面沟通才能厘清。而且你也知道,他性情古怪,更不喜与人交谈,咱们整个玄天楼里面,就我跟他还算说得多一些,所以我必须要去,而且不能带人太多,反倒不方便说话。
    他顿了顿:总之师兄向你保证,会尽快回来。
    道理何湛扬都明白,但叶怀遥愿意这样亲自跟他耐心说上一遍,却让他心里面暖洋洋的,说不出的熨帖。
    他不由抓住叶怀遥的袖子,说道:我知道了。师兄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遥遥擦把汗:幸亏我嘴甜,要不然后院就失火了。
    第31章 小叶风娇
    叶怀遥笑道:跟我道什么歉?你对不起的是这面墙, 一会给人家恢复原状, 酒给你温着, 快点去喝啊。
    何湛扬没有像往常一样乐颠颠跑到叶怀遥房间里喝酒,他抬起头, 郑重地说:师兄,你以后可别再遇上什么意外了。如果有一天, 真想找个人代替我们陪你,也一定要是个很好的人,千万要能配得上你。
    何湛扬迟疑了一下, 是觉得自己的条件似乎有些苛刻, 最起码在他目前心中能想到的人选里面, 并不觉得有人能配得上叶怀遥。
    如果照这个标准,师兄要打光棍了。
    何湛扬转念一想, 又觉得光棍也挺好的,反正他也是光棍,大师兄他们也都是光棍,大家一起作伴呗。还跟从前一样。
    这样想着, 他又简单地重新高兴起来。
    叶怀遥敲了何湛扬的脑壳一下,含笑道:好,都听你的。
    虽然心中的委屈已经在师兄的关爱之下烟消云散,但何湛扬依旧对某些跟他争宠的臭小子耿耿于怀,心里盘算着要冲他示威一番。
    终于,在叶怀遥出发的前一天,何湛扬逮到机会, 悄悄把在花园里面转悠的容妄给堵在了墙角,像专门欺负小孩的恶霸一样,凶神恶煞地恐吓他道:
    你小子知不知道,这回要不是为了你,我师兄根本就用不着带着伤奔波,早跟我们回玄天楼了。他为你可费了不少的心!
    容妄真诚道:是。叶大哥的心地最善良不过,总是为别人着想,更不嫌弃我出身卑下,身有隐疾。连累他如此奔波,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有朝一日,如果他需要,我愿意用我的命,为他做任何事情。
    何湛扬:
    他自己心里清楚,叶怀遥要亲自前往离恨天,还有亲自一见邶苍魔君的打算,如果但只是为了带一个人前去治病,那可用不着明圣亲力亲为。
    何湛扬这样说,原本是想吓唬一下无知小孩,结果没想到容妄的语气情真意切,简直好像比自己对叶怀遥还要敬慕。
    何湛扬噎住了,反倒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茬,片刻之后才道:那也罢了。反正师兄现在身子不好,你跟着他出去,多注意着点。
    容妄不卑不亢:衣食住行我都会上心的,请何司主放心。
    啧啧啧。
    何湛扬发现这孩子似乎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样,稀罕地打量着容妄:我说你这小子,不木也不呆,人还挺会来事的嘛?怎么着,原先是故意在我师兄面前装乖啊?
    容妄此时才抬眸看了他一眼,黑色的眸子中仿佛不带任何情绪,语气依旧温和淡然:
    我仰慕叶大哥,便在意他对我看法,在他面前的时候自然紧张。就如同何司主你,要找我的麻烦,不也是背着叶大哥才敢来吗?
    何湛扬:
    这个兔崽子!还会反问?!
    容妄不慌不忙,又慢悠悠地补充道:所以说何司主应该对我更加放心才是,只有我这样既听话又不木讷的人,才适合跟在叶大哥身边照顾他,帮他料理杂物。
    其实他的话还真是实话,容妄面对叶怀遥的时候患得患失,那是因为对这人太过在意,以他的智谋情商,忽悠个把小傻龙可完全不在话下。
    何湛扬果然无言以对,主要是容妄的逻辑环环相扣,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他想找茬都找不出来。
    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阵怎么怼回去,没找到合适又威风的说辞,何湛扬倒是猛然惊觉自己竟跟这样一个孩子较上了劲。
    他原本只是想示威一下就走人的!自己少说都要比人家大上几百岁,这样纠缠不休未免也有点太没品了。
    以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何湛扬板着脸说道: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连本司主都敢顶撞,多亏本司主宽宏大量,从不和小孩一般见识。反正算你乖觉,照顾好我师兄,我自然不会与你为难。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那病症,我师兄说了要带你治好,我们玄天楼便一定会设法做到的,放心便是。
    容妄微微一笑:多谢何司主。
    说完之后,他转身想走,何湛扬忽然心里有些好奇,又忍不住问道:你是吃准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你,不敢真的动手吗?就一点都不怕我?
    容妄回身,诧异说道:何司主怎会这样想,我不了解你的为人,自然不知道你只是出言恫吓,还是会真的动手打人。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你如果打了我,我正好可以去跟叶大哥说。那么他觉得自己的师弟让我受了委屈,自然也会更加照顾我了。这样想来,似乎并非坏事。
    何湛扬:
    容妄眼尾一挑,看了他一眼,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显得他神情轻慢冷傲,出现在这副乖巧的面容上略有些违和。
    容妄耐心问道:何司主要打我吗?又可还有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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