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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既然知道你会提防毒酒,就不会在别的地方下功夫吗?
    叶怀遥闭目片刻,感到丹田处空空荡荡,提不起半点真力,手脚也有些发软,问道:你做了什么?
    成渊道:黄祫衣服上的熏香跟我所佩戴的香囊,两种香气混合起来,便跟软骨散有一样的功效。
    叶怀遥惯常含笑的眉眼已经冷了下来:你到底要如何?
    他这样的态度反倒让成渊十分欣赏,那些遇到点事情就慌乱愤怒,或是懦弱服软的人,他实在已经看的太多了。
    叶怀遥果然就是叶怀遥,无论落到怎样的境地,是否拥有那些外在的虚名,他都能维持着这种从容而高华的气度。
    就是不知道上了床,是不是还能如此。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此时正是夜色深浓,一灯如豆,在两人如此近的距离下,叶怀遥那张精致的面容依旧看不出来半点瑕疵,甚至因为光线,更加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成渊忍不住伸手,想去抬对方的下巴,结果被叶怀遥避开了。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非但不恼,反而笑了起来:叶师弟,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身份,最起码这一刻是落在我的手心里了。若是愿意好好跟着我,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我日后也会好好待你,若是不愿意
    他微微一笑:黄祫的尸体在这里。你今日大出风头,他心生嫉恨,前来找你理论的时候发生争执,你不小心杀了自己的师兄,畏罪潜逃,这名声听起来,可就不大妙了。
    原来,从让黄祫来找叶怀遥的那一刻起,后面的步骤成渊便都已经算计好了。他要弄到手的不是普通人物,自然也得格外谨慎小心才行。
    叶怀遥没再说什么,事到如今,他好像也已经无话可说了。
    似乎这种偏执鬼畜变态狂,囚禁折辱强制爱的戏码,在小说里还是很流行的,但对于亲身经历的人来说,感觉并不是很美妙。
    成渊的目光顺着叶怀遥弧度完美的下颌滑落,顺着脖颈一直望到两道深刻的锁骨上面,还想再向下看去,却被雪白的衣襟给挡住了。
    这人终究是要属于他的,此刻是上天赐予的良机,那还等什么?
    于是成渊冲着叶怀遥伸出了手。
    叶怀遥错掌一格,架住成渊的手,只是两人手掌相交之际,他的招式绵软无力,没有半点力气,成渊哂笑一声,反倒就势扣住叶怀遥的手腕,将他往怀里带。
    他今晚就是抱着一度春宵的念头而来,两人从对答到动手,已经争执良久,成渊也很不耐烦了,一招得手之后,扣住叶怀遥的下巴,低头就要强吻下去。
    此时双方距离极近,眼看成渊凑过来,叶怀遥忽地一笑。
    他的笑容在这种时刻简直是致命的销魂,成渊心神一晃,忽然小腹疼痛,已被对方屈膝撞中,随即叶怀遥一口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
    他先发动攻击,成渊出招化解之前,必然要下意识地吸上一口气。
    结果没想到,他这一吸气,却正好把叶怀遥喷出来的血吞了进去。
    转眼之间变故已生!
    成渊眼前被鲜血遮住,只感双目略有刺痛,同时满口血腥气,他下意识地松开叶怀遥,伸手去揉眼睛。
    叶怀遥趁机将黄祫的佩剑抢在手里,冲着他当胸刺出。
    他应变神速,智计百出,顷刻便再次抢到了先机,可惜手上没劲,这一剑刺的却是虚软无力。
    成渊这时恰好擦去血迹将眼睛睁开,见叶怀遥这样还要反抗,也不禁动了怒气,冷声道:
    我说了,我本想好好待你,但你若是不识时务,那我也只能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你留在我身边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大步上前,一挥手就打掉了叶怀遥手里的剑,正要抓人,脚下却忽然一个踉跄。
    成渊一愣,随即发现自己的身体也瞬间变得虚软无力,宛如同样被化去了功力的感觉,不由大惊失色。
    他反应极快,这样一愣之后瞬间想到:坏了,血里有毒!
    成渊利用两种气味混合给叶怀遥下毒,他自己自然提前防范,服下解药。
    可叶怀遥这口血,是他逼出毒素之后直接喷过来的,又被成渊给咽了下去,其功效远远胜过呼吸。
    即使成渊有所准备,也没想到对方会在完全劣势的时候想出这样的损招,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中计。
    现在两人同样都是功力尽失,半斤八两,不过成渊还有不少部属,他心知不妙,正要喊人,却见叶怀遥并未乘胜追击,而是站在原地,打了个响指。
    两人身后黄祫的那具尸体,忽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一手探出,从背心处当当正正掏穿了成渊的身体。
    成渊的眼睛骤然瞪大,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响声,黄祫把手抽回来,重新倒地,成渊没有了支撑,也慢慢地软倒了下去。
    他趴在地上,看到一双软靴踏着血迹走到自己面前,白色的衣衫下摆一直垂到靴下,拂动如同月光。
    成师兄,你看。
    叶怀遥慢慢地说:有时候人命就是这样脆弱,黄祫在死的前一刻,想不到你会杀他,正如你现在的难以置信。
    他仿佛感叹,却毫不手软地用剑在成渊脖子上一抹而过:所以,谁都没什么了不起的。
    沉默的空气中,血腥味慢慢弥散开来,过了片刻,淮疆问道:你就这么把他杀了?
    叶怀遥谨慎地回答:反正应该不是他把我给杀了。
    淮疆:废话!
    他顿了顿又道:老夫还以为,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正道人士,遇到再穷凶极恶之人都得念叨几句回头是岸,没想到你小子也这样狠辣干脆。不过你怎会控尸之术?
    这个啊。叶怀遥轻描淡写地说,当年跟容妄学过两手。
    他直接说了这个名字,淮疆还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叶怀遥所说的容妄,就是传言中当年与他同归于尽那位邶苍魔君。
    也不知道明圣和魔君这两位倒是是个什么关系,似敌似友,世上传闻无数,到头来,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个心里清楚了。
    淮疆不再多问,又看了成渊的尸体一眼,感慨道:这人的确该死。不过老夫之前看他紫宸宫生了一颗红痣,身上本来还有什么机缘,没想到倒是轻易了结到了你这里。
    叶怀遥微微一笑。
    普光明世鉴,心如明镜,可观万物。按照原著中的套路,到了后面,这成渊说不定也是主角纪蓝英的后援团之一,更是本书中的重要角色,结果被他终结在了此处。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作者在书中是如何写法,现在这是他的人生。
    而就在成渊身死的同时,玄天楼也在深夜时分见到了叶怀遥委托燕璘带回来的玉牌。
    算起来,燕璘是法圣燕沉的嫡系后辈子侄,追随先人脚步踏上修行之路,只是因为资历尚浅,燕沉又向来不肯徇私,因此一直按照规矩在外面的分部历练。
    但虽则如此,玄天楼总址所在的斜玉山,燕璘一年也要来个三五回。
    他上山后只见风景如旧,满目花树缤纷,日光明媚温朗,时有清风拂过,落英飘落,缤纷如雨,端的是一副人间胜景。
    他此来,一为述职,上报此次在鬼风林当中的诸般经历,二来则是受叶怀遥所托,将他的信物带过来给燕沉过目。
    等到了峰顶,早有负责通报的弟子迎上来,冲他行了个礼,道:燕师兄来了,这次的任务可顺利吗?
    燕璘微笑道:还好。虽有些狼狈,但幸而没有受伤,鬼风林的魔物也差不多清剿干净了。
    那名弟子道:那就好,燕师兄辛苦法圣已经知道你上山来的消息了,请你直接去始共春风面见呢。
    燕璘一愣,道:始共春风?
    据他所知,那应该是明圣过去的住处,而自从当年明圣去后,除了照例的巡逻,已经许久不曾有外人涉足了。
    那名弟子冲他点了点头道:是。不光法圣,还有掌令使,各位峰主,全都在里面。
    燕璘闻言更是惊讶,想不到这是究竟出了什么事。只是那名弟子能说到这里已经是难得的提点,多余的他怕是不知道,或者即使知道,也不好说。
    燕璘道谢之后,另由人陪同着去了始共春风。
    一踏进那片小院,春光登时翻做三冬寒雪,寒意浸人肺腑,怀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震颤,燕璘一摸,发现是叶怀遥给他的那块玉牌。
    第19章 春风易别
    那名弟子进去通报,里面传出消息,让燕璘在外面稍待片刻,他倒是习以为常,便扶剑肃容,站在廊下。
    寂静之中,只听回廊之外风雪簌簌,里面忽然传出燕沉的低喝声:你这是胡闹!
    紧接着一个清朗的少年嗓音不服气说道:我没胡闹,明明是他们找人冒充七师兄,还想以此蒙骗于我,就是欠揍!
    燕璘听出那个声音应该是应钟峰峰主何湛扬,他来自东海龙族,原身乃是一条小银龙。
    在他们那一辈当中,何湛扬年纪最小,性情冲动暴烈,燕璘猜测他这大约是又在外面闯了祸,听起来似乎还与明圣有关系。
    他猜的没错。
    自从上回夜深之时,明圣书房之中魂灯灯花一爆,整个玄天楼都为之惊动起来。
    这消息还不能声张,他们一面用各种搜魂阵找寻叶怀遥的魂魄下落,一面又广派人手下山,四处寻访。
    结果全都是空欢喜一场,一无所获。倒是何湛扬碰见个小道观里的人装神弄鬼,故意找了个小白脸假扮明圣转世,以此骗取信徒供奉。
    他平白失望不说,遇上的还是死骗子,当即大怒,掀了道观,打了凡人。
    燕沉哼了一声,冷冷盯了何湛扬一眼。
    他身为掌门大师兄,性格又端正严肃,平日里甚有威严,即使暴躁如同何湛扬,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也终究是不敢再嚷,但脸上全都是不服之色。
    展榆负手站在一边。那夜是他巡逻时同燕沉一起发现了叶怀遥魂灯亮起之事,从那天开始,展榆几乎不眠不休,日夜监控搜魂法阵,却一无所获,失望伤心可想而知。
    他本来颇为疲惫,但见师兄师弟又争起来了,揉了揉眉心,冲着何湛扬道:湛扬,你别跟大师兄嚷嚷了。这次差点把凡人给打死,你还有理了不成?就算今天是七师兄在,也得说你。
    展榆所说的七师兄,自然指的便是叶怀遥。
    何湛扬生来便是高贵龙族,未经教化,经常在海面上兴风作浪,以此为乐。后来是被叶怀遥撞上收拾了一顿,给活生生逮到玄天楼来的。
    整个门派里,他跟叶怀遥最亲近,也最服他。原先总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对方身后,有什么不好管教的地方,别人也总爱抬出叶怀遥来压何湛扬。
    不过自从叶怀遥出事之后,何湛扬倒是老实沉默了不少。
    展榆本来是随口这么一说,说完之后立刻就觉得,自己真是操劳过度,脑子出了问题。
    果然,何湛扬听了这句话,眼睛倏地就红了,却不肯示弱,梗着脖子道:对,我没听他的话仗着身有仙法,扰动凡人,还顶撞大师兄,你且叫他起来怪我!
    决战之前师兄弟依依惜别,犹记得我对你笑言,一定老老实实等着你回来,咱们一块打酒去。
    如今,我没听话,我太想你了。
    你来怪我啊师兄!
    燕沉端坐在高位之上,只觉得呼吸一窒,心如刀割,被小师弟这突如其来的一语,重新惊动了胸中的惨然。
    他见到房中一片寂静,展榆已经悄悄撇过头去。阴阳两隔本来就是天底下最悲痛的事,更不用提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先是满怀希望苦苦寻找,又不断失望的纠缠折磨了。
    但他是法圣,即使难过到心头发痛,有口难开,这种时候,也不得不是他站出来,撑住最后一点希望坚持下去。
    燕沉沉默了片刻,实则是在调整情绪,然后他抬手,示意何湛扬起身站到一边去,也就代表着不再继续追究这件事。
    跟着,他又转身让人把等在外面的燕璘叫进房中。
    何湛扬情绪激动,几乎想要伏地痛哭一场,还是被展榆硬从地上揪起来,才扯到旁边。
    他转头想说什么,这一看却发现师兄的眼底全是血丝,神情哀伤而疲惫,心头一顿,也不忍再开口。
    燕璘在外面能隐隐听见他们的话,虽然也是心中触动,但他一个晚辈,也不好多置喙什么,只能故作不知,进门行礼。
    燕沉点了点头道:你这一路也辛苦了,坐下说吧。
    玄天楼虽然是大门派,但气氛一向轻松,规矩也不是很大,房间中的人本来就是围着几张圆桌,杂七杂八随便坐的。
    燕沉这么一说,便有人随手拖了张椅子过来,放在燕璘身边,又给他倒了杯热茶:外边冷。你先喝口水,祛祛寒。
    燕璘连忙双手把杯子接过去,道:谢谢师叔。
    长者赐不敢辞,他先端着杯子喝了两口水,这才有条不紊地向燕沉禀报近来分舵所有需要告知的事宜。
    燕沉定了定神,问道:你说元献也去了鬼风林?
    燕璘道:是弟子将元少庄主请去的。当时的情况,只有琅鸟之火才能解除困境
    旁边有个人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道:
    元献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是他们归元山庄求到山门上,死活要自家儿子跟叶师弟结成道侣,结果借了咱们玄天楼的光,叶师弟一去,他差点就出去敲锣打鼓了!要我说,就是死也不再沾他元家半点光!
    燕璘看了一眼,认出说话那人是中吕司司主刘景絮。
    展榆道:话也不能这样讲。本来就是他们欠了咱们的,凭什么不沾光?我看就该尽情支使,累死他才好呢。再说了,不是让他去救尘溯门的弟子吗?
    他说着问燕璘:怎么样,人最后救出来了没有?
    燕璘诚实地说:救出来了。尘溯门那名弟子很厉害,其实也并不需要我们相助而且他还要弟子将这枚牌子捎给各位师伯师叔过目。
    他其实觉得叶怀遥似乎对自己的招式极为了解,但是这个判断太过主观,燕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提,将牌子从身上取出来,恭恭敬敬双手递给燕沉。
    燕沉这几日总想着叶怀遥的事,那突然爆开的灯花总让他不能释怀,午夜梦回翻来覆去的琢磨,白天还得处理事务,行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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