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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型逃生现场撒狗粮——弦三千(133)

    至于那个头,早就已经没了动静,至于为什么还能开口咬人,应该也只是条件反射。
    毕竟这只是个游戏。
    楚以淅看着地上遍地血迹,忍不住抿起嘴角,这里面好多血。
    可以说,除了血,就是血。
    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刚才那个头也是被鲜血裹满了,连着头发湿哒哒的粘在脸上,恶心的不行。
    木头垂下眼帘,委下身子,指尖颤抖着触摸地上的血迹,这些都是莫纹的血吗?
    见木头这个样子,楚以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很大一部分可能是这个血迹是莫纹的,但是如果真的说了,木头还能撑下去吗?
    楚以淅抬头看向周砚,似乎是想从周砚哪里得到一个可以完美解决现在事情的答复。
    周砚摇了摇头,说:不,现在还不能确定。
    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一切都是不确定的才对。
    周砚说:如果莫纹现在还活着,那么等晚上十二点抽卡的时候,不管莫纹在哪,她都一定会出现在客厅,到时候有什么问题直接当面问她就好了。
    这个游戏在固定的时间,即使你不在那个位置,他们也会强制把你送到那个位置。
    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凭借这个,他们还是很有可能能够找到莫纹的。
    前提是她还活着。
    可是莫纹能去那呢?如果她现在是自由的,肯定会回来找我们。即使是绑架那都会有目的,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人出来说索取的报酬是什么,那就说明,莫纹并不是被绑架了,或者说是,莫纹现在落在别人手里,可那个人什么都不图,就单纯的想要囚禁着莫纹?
    楚以淅抿起嘴角,如果按照这个思路走下去,那分析莫纹这段时间得罪了什么人才是正确的。
    可
    莫纹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待很多人的时候都没有闹到死皮脸皮,见面走不下去的情况。
    那又会是谁呢?
    思来想去,最符合这种情况的,就是有洛暖了。
    周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说:莫纹在游戏外面或者其他游戏里面的仇家不算在内的话,莫纹结仇的就只有洛暖。
    我回去找她!木头咬了咬牙,扭头就要往回赶,要是莫纹真的在她手里,那就直接把人打个半死问出莫纹的下落!
    要是莫纹不在,恐怕洛暖也知道莫纹到底在哪!
    这件事肯定和洛暖脱不了干系!
    木头你先冷静一点!楚以淅连忙拉住木头,刚才我们已经去了一趟洛暖哪里,但是并没有看见莫纹,更何况我们闹得那么大声,旁边的玩家都听到忍不住出来看,莫纹不可能没发觉我们来了。
    木头不满楚以淅拦下自己,暴怒的他已经早没有了理智可言,他现在就只想找到莫纹,确定莫纹现在安安全全的待在某个地方!
    木头一把将楚以淅推开,双手扯着他的领子,不善的吼道:那要是莫纹那个时候不能发出声音呢?!
    要是莫纹被人捂住了嘴,绑住了四肢困在哪里呢?!
    要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保持清醒呢?!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楚以淅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木头平时表现的太过于木讷,做事都是慢吞吞的,然而,这种人生气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楚以淅都有些蒙了。
    倒是周砚沉下了脸,上前直接给了木头一把张。
    啪!
    木头这一巴掌没有留劲,这种力道打上去,直接把木头打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木头的脸上顿时浮现起了一个巴掌印。
    周砚冷声喝道:清醒了吗?!
    莫纹失踪我们都很着急,但是这件事和楚以淅没有关系,迁怒也给我看看时候!
    周砚知道,木头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肯定也记恨上了楚以淅,为什么楚以淅要看见那块拼图,要是楚以淅没看到,莫纹也不会动手去取,如果莫纹不动手,那他们后来也不会被那个男人追,更不会就此失去下落。
    所以,要是真的追究起来,这件事肯定是要算在楚以淅的头上的。
    但是楚以淅错了吗?
    他们为了出去迟早都会找到拼图,房梁上的那块也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但是现在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楚以淅身上?
    怕是有些不仁义吧?
    想要出去的是你们,拼命找线索的是楚以淅。
    现在出了事了,所有的事情还要压在楚以淅身上让他一个人去承担!
    凭什么?!
    周砚都觉得很不公平。
    木头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是找不到莫纹,他急切的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里,应该怎么做。
    木头颓废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泪水止不住的顺着指缝流出,这么大个男人,就因为丢了心爱的女人,狼狈的坐在地上痛哭,那我该怎么办?
    不断传来的呜咽声让楚以淅抿起嘴角。
    对不起。楚以淅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周砚扭头掐着楚以淅的脸,似乎是想借此让他清醒过来,有人要算计莫纹,即使不是这次的事情,那也有别的,只是现在正好赶上了!
    你们俩在这自我颓废个什么劲啊?!都给我站起来出去找线索!
    周砚快要被这俩人给气死了,别TM弄得跟莫纹死了一样,人还活着呢,轮得到你们在这哭丧吗?!
    事情都还没个结果呢,就这么断定人是出事了?
    要是莫纹在这,看木头这种状态肯定得冲上来打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走,去找洛暖。木头一听,顿时也明白了,自己刚才是钻了牛角尖,眼下还是先把莫纹找到要紧,即使找不到莫纹,那就一直跟在洛暖身边监视好了!
    他倒要看看,洛暖到底是有什么能耐!
    木头抹了一把脸,说:就这么找过去,洛暖肯定还会装傻,不会把人交出来,我去监视洛暖,你们去找别的线索吧。
    盯着洛暖我一个人就够了,没必要浪费这么多人,说不定你们在找别的线索的时候还能找到莫纹。
    木头忍不住想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但是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想想了。
    加油吧。最终,木头一句叹息,悠悠的离开了。
    木头离开以后,楚以淅低落的心情也没得到多大的缓解,我感觉,他好沉重。
    你丢了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周砚握住他的手,把人带回床边,别瞎想,这次的事情与你无关,怪的应该是带走莫纹的那个人。
    楚以淅点了点头,嗯。我明白。话是听了,但是有没有往心里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楚以淅一个愣神的时候就被周砚给带进来了,后知后觉的又被那股子味道给包围,楚以淅当即皱起了眉头,还回来干嘛?这个屋里的气味好难闻。
    周砚说:我感觉只是这些血的话,并不足以散发出这种味道。
    楚以淅一顿,敏锐的察觉到周砚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周砚蹲下,朝着楚以淅招了招手,你来。
    嗯?
    楚以淅过来以后,就见周砚用手指在一滩血迹里面摸索,还时不时的蜷起食指,用指关节的部位在地上敲击。
    楚以淅不明所以的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嘘。周砚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听。
    咚咚咚
    咚咚咚
    悾悾
    随着周砚手掌不断转移位置,敲击的声音也有所不同,到最后一下的时候,楚以淅明显感觉里面不对,这里面是空的?!
    对。周砚起身,转身把刚才放在墙角的锯子拿了过来。
    刚才摸索半天都没有找到能够把这块板子拉起来的扣,索性直接给毁了,他们弄着还方便。
    咯吱、咯吱
    刺啦的响声伴随着鲜血的飞溅,两人衣服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血迹,但是眼下他们的目光都凝聚在这个空荡荡的地下,没人注意这些。
    等周砚用锯子锯出一个成年人能够通过的小洞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股更浓烈的血腥味!
    这股味道和之前很不一样,但是却又比之前的难闻,窜到鼻腔里引起的干呕,让楚以淅忍不住趴在一边吐出酸水。
    这种味道实在是
    周砚说:那股味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一开始他们闻到的血腥味就不是床下的那摊血迹,而是血迹掩盖的地下通道!
    周砚环顾房间,这里的房间实在太小,和那些他们住起来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再加上这次游戏背景,周砚猜测,这里可能是某个佣人居住的房间,或者是下人。
    但是看到洞口下面的景象以后,周砚知道了这是什么,这是试验品的房间。
    出现安全考虑,楚以淅没有直接跳下去,而是在周砚跳下去以后站在上面放风,他们也拍下面只有这一个出口,万一到时候害了莫纹的罪魁祸首过来,把这个洞口给封死了,他们岂不是只有在里面等死。
    楚以淅在上面站了一会,感觉周砚下去以后就没声了,这让他有些奇怪,便朝里面喊道:周砚,下面有什么?
    周砚的话带上了些回音说:有人!
    人?
    对!周砚说:小美人你下来吧,这里面还有很多出口!
    楚以淅说:好。
    下面的距离并不远,而且还有楼梯,只是顺着洞口流下来的那些血液滴答滴答的染湿了台阶。
    楚以淅跳下来之前还拿了一块木板,进去以后直接把木板搭在洞口上面,也能起到一个隐蔽的作用。
    肯定比就这么明晃晃的摆着要好。
    一下来,楚以淅便拿出了口罩,在上面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然而那只是那股味道只是往上窜,现在一下来,简直就是直接被臭味给包围了,楚以淅强撑着没有吐出来,定睛检查着,四周,只这几眼,彻底剥夺了他的视线。
    楚以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个个培养皿似的东西,这都是什么啊?
    人体实验。周砚已经戴上了手套,打开随便一个巨型培养皿。
    培养皿里面装了很多像是水一样的透明液体,但是却要比水更粘稠。
    周砚打开培养皿以后,里面的水顿时倾泻而出,直接染湿了大片地面。
    里面的那个人却像是没有了生气,就这么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周砚走过去用手扒开男人的眼皮仔细观察,楚以淅扭头看了看别的,却发现有一个培养皿很不对劲,周砚,你快来看这个人,他没有头!
    头?周砚一顿,放下手里的这个人走了过去。
    楚以淅找到的那个人确实没有头。
    而且这个人
    周砚定睛仔细观察,半晌,确认了说:这个就是追你和莫纹的那个男人。
    所以,他的头在上面,并没有回来?楚以淅顿了一下,感觉有哪里说不通,不对啊,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人,不应该是从楼下客厅的小门里面回去吗?
    周砚说:那如果是身体从小门里面回去了,但是头却不能走那么远,便选择了在二楼的离开方式,却没来得及回去,反而被某人控制在了床下?
    周砚把从事发以来的所有经过梳理了一遍,说:你们动了拼图,就代表男人和你们是处于相互制衡的情况,即使只是一个头,那也可以完全压制你们,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害莫纹的人,就是想利用这次机会绑架她,但是凶手的能力不足以对莫纹下手,所以才会留下这个头。
    可是,这样做的前提是,凶手要知道你会留下男人的头,但是这种事你自己都无法预测。楚以淅知道,周砚只是在动手的时候不小心把男人的头给打下来了,这种动手的人都不能保证的事情,凭什么凶手能够知道?
    周砚微微蹙起眉头,指尖触碰着巨型培养皿,感受着上面刺骨的冰冷,半晌,他说:那个拼图上面的应该是头。
    所以,男人的头会掉,这个掉落应该很容易,毕竟当时我也没有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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