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甩手掰了一块扶手扔过去, 肺结核了咳个没完?
喂?!孙媛连忙躲闪,你才肺结核,就不能想我点好!
咳嗽成这样总不能是怀孕。周砚瞥了一眼她的肚子,真怀孕了,咳都咳掉了。
孙媛:!#!#*%%!
那有咳嗽把孩子咳嗽掉的?!
你是傻吧?!
孙媛刚想反驳他,一抬头就见周砚慢条斯理的摩擦着楼梯边的扶手,大有一种全部掀开扔出来的意思。
孙媛那是什么人?
就周砚这么明晃晃的挑衅警告,她能害怕?
那必须害怕啊!
孙媛顿时怂的不行,蹭蹭的往后退,嘿嘿,肯定的,我见过好几个咳嗽就把孩子给咳掉了的,贼可怜。
楚以淅:
你这样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周砚抬手,指尖直指门口,吃完了,滚。
好嘞!这就滚!我最会滚了,滚起来谁都追不上。孙媛马不停蹄的拉着北木擎往门外跑,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拿了一盘子菜,这个是唯一看起来还算完整的菜。
楚以淅直觉不好,挨揍的那个走了剩下他一个多危险,当即说:孙媛!把盘子放下!
菜可以拿走,抢盘子是什么意思!
楚以淅匆匆撂下一句就想追,周砚,你看家,我去把盘子追回来。
周砚慢慢悠悠的说:站那。
只轻飘飘的两个字,期间夹杂的威胁缓缓落下,楚以淅顿在原地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我也想跟你商量一下孩子的事。
楚以淅:
诶,不是,等一下,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在被带上楼之前,楚以淅奋力抵抗,我是男的!
周砚眼神一亮,那更得好好研究了。
楚以淅:
敲里吗。
就在楚以淅即将要被带进房间,关闭房门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周砚楞了一下,然后打算不搭理这个插曲,先研究一下生孩子的事,但是没想到楚以淅趁着这个岔子直接跑下楼了。
我去看看是谁!楚以淅一溜烟的跑了。
周砚摇了摇头,跟了过去。
打开门,外面并没有人,一低头倒是看见个纸箱子。
而且,纸箱子还在动。
楚以淅:这是什么?
周砚只瞥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打开看看?
楚以淅没动,开别人的东西不好吧。
放在我门口的就是我的东西。周砚大手一挥,开!
见楚以淅还是不想随意开别人的快递,周砚说:能动的都是活物,你要是真的等会,那这个东西可能被活活憋死,你忍心?
仔细一想倒也是。
楚以淅狐疑的拆开上面夸张的彩绳,该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然后有人给你送一些比较恶心的东西过来吧。
话虽这么说,楚以淅手下迅速动手拆开包裹,然后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楚以淅就这么静静地和一双湛蓝色的双眸对视。
嗷呜!
小哈士奇特别兴奋的往上窜,楚以淅躲闪不及,或者他根本就没想躲,直接被狗狗的口水糊了满脸。
周砚:
周大佬的脸色眼睛的阴沉了下来,拎着小哈士奇的后脖颈把它拎了起来。
啊呜?小哈士奇懵懂的看着周砚,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突然就腾空了。
周砚问:有家了开心吗?
嗷呜!
周砚冷着脸把狗甩出去,我现在宣布,你无家可归了。
小哈士奇:
你可还是个人?
眼看着小哈士奇一脸委屈的躺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只前爪可怜巴巴的遮住了脸,这种小动作简直萌化了!
诶!等一下,怎么把它给扔了啊。
楚以淅连忙过去把小哈士奇抱在怀里细心安抚。
周砚捏了捏眉心,有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事找事的要把这只狗买回来。
楚以淅蹲在小哈士奇后面,握着它两只前爪抬起来,朝着周砚挥了挥,送给我的?
都看到箱子里是什么东西了,楚以淅顿时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之前他跟周砚说过养狗的事情,这场游戏出来没多久就看见这只小哈士奇,总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周砚眉心一压,正想说不是,寻个由头把这个上来就占便宜的色狗给扔出去,但是一看楚以淅这个动作,这个表情,脱口而出的嫌弃反倒是说不出来了,沉默半晌,像是妥协了一样,说:嗯。
谢谢,我很喜欢。楚以淅把小哈士奇抱起来,随手扒拉了一下盒子,见里面确实除了小狗以外没有任何吃的东西以后,说:要给它吃点什么?
把狗留下了但是不代表他会喜欢,看了那傻狗一眼,周砚直接说:饿了水都喝的香。
小哈士奇仿佛感觉到周砚深深的恶意,朝着他叫唤,汪汪!嗷呜!
周砚挑起眉毛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狗,嗯?
嗷!汪汪!嗷呜汪!小哈士奇浑然不惧,缩在楚以淅怀里叫的开心。
周砚伸超着楚以淅身后,抬了抬指尖,来,把塔给我,我带它吃饭去。
好。楚以淅对照顾这种小家伙没什么经验,要不然上一直狗也不会莫名的不见,于是就把狗给了周砚。
原本叫嚣的欢实的哈士奇在落入周砚怀里的那一瞬间,乖顺的不行,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周砚。
楚以淅:这狗为什么和孙媛这么像?
周砚快速接话说:那这个以后就叫孙小媛吧。
楚以淅无语的看他,孙媛知道你这么爱她吗?
胡说,我只爱你。周砚凑上去想亲他,楚以淅轻松躲开,怀里的哈士奇疯狂的要冲到楚以淅的怀里,趁着这个机会一跳越到楚以淅怀中舔了舔他的唇瓣。
之后,哈士奇坐在楚以淅的怀里扭头看他。
周砚:嘿?!
我坚定地认为这个眼神是挑衅。
周砚拉着楚以淅就往里走,去洗洗消个毒,狗多脏,怎么就不知道躲呢。
楚以淅被狗舔了也有些接受不了,脸色比周砚还难看,随手把哈士奇扔给周砚,甩开他进去消毒了,嘀咕道:躲过了一个,谁想到还有后招。
周砚:
总感觉你这话听起来那不太对劲。
不过,楚以淅走了,这只不知好歹的小哈士奇就落在了他的手里。
周砚提起他的后脖颈,眯起双眸,小崽子?
哈士奇怂哒哒的缩着后腿,两只前腿动都不敢动,讨好的朝他叫了一声,嗷呜~
周砚说:你被你妈嫌弃了你知道吗?
嗷呜呜!汪!
楚以淅把嘴都搓破皮了,出来一看就见两人聊的高高兴兴的,你们俩倒是交流无压力。
扯!
周砚差点没一声脏话骂出来,随手把哈士奇甩到沙发上,走过去心疼的亲了亲楚以淅的唇瓣,疼吗?
楚以淅抿了抿唇,不疼。
周砚:都是酒精味。
楚以淅瞪他,那你别亲!
亲嘴还嫌弃!
嘿嘿,我想试试里面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周砚嬉笑着把楚以淅抱起来,让他两腿环住自己腰身,乐乐呵呵的上楼了,继续刚才探索孩子的事情。
小哈士奇被摔得天旋地转的,好不容易魂魄归位,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四周,两个活人早就不见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没的,反正一抬头就没人了。
小哈士奇刨了刨沙发,嗷嗷的叫了两声,就是没人回应。
刨着刨着,小哈士奇突然发现沙发开始勾丝了,还挺好玩,于是注意力都被沙发吸引过去,不再想那两个莫名消失的人类了。
楚以淅是被主脑的声音吵醒的。
在床上翻了个身,正想捂着被继续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是参与游戏的声音。
楚以淅坐起来有些迟钝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沉默半晌,思绪归位,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周砚在楼下做饭做到一半,听到主脑的声音连忙跑上楼,我轮空了,你
楚以淅面无表情的挥了挥笔记本,我中奖了。
周砚摘下围裙,准备了一些参与游戏能够用到的东西,尤其重要的把薯片挑了好几袋,随口问道:线索是什么?
楚以淅:逆向思维。
什么?
就是逆向思维,这四个字。楚以淅耸了耸肩,他现在感觉线索提示有些太敷衍了,和之前比起来,现在这些更费脑子。
周砚倒是觉得这个线索无所谓,毕竟他的线索才是真的没用,有总比没有强,收拾收拾走吧。
楚以淅换好衣服,突然想起来楼下还有一个小生命呢,那小哈怎么办?
周砚说:没事,我给他放了一盆狗粮,还有一盆水,应该能撑到我们回来。
有吃有喝的还在别墅里待着,总不会出什么事,顶多是排泄物比较头疼,其他的倒也还好。
下楼以后,楚以淅站在楼上,一眼就看见焕然一新的沙发,诶?换新沙发了?
周砚:
一提起这个沙发周砚就来气,但是又不能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狗崽子生气,所以到最后就成了自己生闷气,本来都忘了,被楚以淅这么一提,更生气了,你过去仔细看看。说完,直接扭头进厨房了,谁家的狗崽子这么气人!
楚以淅摸了摸鼻子有些莫名其妙,没搞懂周砚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但是等下楼以后,看清楚沙发上的划痕和爆出来的棉花以及拉丝的线,楚以淅懂了。
小哈士奇蹲在他身边疯狂摇尾巴,嗷呜!
我干的,我干的。
夸我!快点!不要吝啬你的赞美之词!
楚以淅:你应该庆幸周砚的脾气越来越好了,要不然,你可能都等不到我下来。
小哈士奇:汪汪!
虽然听不懂这个人类在说什么,但是他好像是一次说了很多话,应该在夸他,太好了!
楚以淅喊道:周砚!这狗怎么突然这么兴奋?
周砚冷漠且平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沙发拆的这么好看还不允许人家骄傲一下?
楚以淅:
我是真的感觉你要杀了它吃狗肉了。
你在干嘛呢?楚以淅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小哈士奇还以为楚以淅在和他玩,冲上去就咬住了他的衣摆,嗷呜呜!
口水瞬间沾湿了衣摆。
楚以淅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周砚!把狗抱走!
周砚在油烟的包裹下听得不甚清晰,啊?
请参与游戏的玩家尽快入场。
请参与
机械催促的声音持续半晌,周砚也顾不上做饭了,擦了擦手就走了出来,一出门就看见楚以淅正和小哈士奇对峙,他相信要是再晚一点出来,这俩可能会打起来吧。
周砚:这是怎么了?
你儿子咬我衣服!都湿了!楚以淅本来想上楼换衣服的,结果还没等往上走就听见主脑催促,这下好了,楼都不用上去了。
直接游戏开始。
好了好了,我带了几件衣服,去游戏里找时间给你换上。周砚自然知道爱人的洁癖,昨天嘴唇的伤口刚刚结痂,要是和狗接触,免不了会被舔舐,周砚认真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要把狗给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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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型逃生现场撒狗粮——弦三千(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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