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文斯打量着观众席的众人,猩红的瞳色变得更加深邃,本次参与游戏的,是哪位幸运儿呢?
最终他的目光在楚以淅身上停留。
赛文斯死死的盯着楚以淅:那就是
佩雯缓缓勾起嘴角,这个将是她得到的第一笔积分,长此以往,即使不参加游戏,她也能够在这个岛上
刚想到这,思绪骤然被打断,赛文斯拉长了语调猛地转身,手指毫不留情的指着她!
赛文斯:是你!
什么?!
佩雯陡然一怔,有些呆滞,却快速反应过来,不,不是我,不应该是我!
赛文斯非但没有因为佩雯的排斥而愤怒,反而淡然的问道:你想要拒绝我的邀请吗?
我没有。佩雯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拒绝赛文斯得到的只能是更悲惨的后果,但是她也不想用自己的命去参与这场魔术,只是这场魔术
赛文斯根本不听佩雯慌张的解释,淡淡的说:那就请你带上你的搭档一起,开始本次魔术吧。说完,赛文斯先一步回到台上,将箱子里的巨蟒放了出来。
带着白手套的手指轻抚蟒蛇的鳞片,像是抚摸着自己心爱的孩子一样,温柔的看着蟒蛇。
嘶嘶。
巨蟒吐着信子,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赛文斯团团缠绕,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
不,我不要!佩雯在看见巨蟒的时候就已经傻了,呆滞的坐在原地。
不,你想!说着,赛文斯略一抬手,佩雯一行三人,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舞台之上。
佩雯跌坐在地上,突然浑身一颤,把怀里的棋子拽了出来,疯狂的晃动,我有这个,我有旗子,放过我,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楚以淅:契机?
周砚:那是原住民的村庄旗帜。
台上,阿鲁搂着佩雯的腰肢,问:大变活人,和蟒蛇有什么关系。
张峦熙:对,箱子呢?
我的宝贝将你们一个个的吞下去,再吐出来,你们还是完好无损的。赛文斯摸了摸巨蟒的头,你看,这个魔术多么的精致,这简直就是奇迹!
听了这番话,张峦熙脸色难看的几乎要滴出墨来,反手给了佩雯一巴掌,你个贱人!没这个脑子还要做恶心事!
佩雯疯狂摇头,这不怪我不是我的错,不关我的事!
她也是受害者!
佩雯害怕的要哭出来,不,我不要死!我有旗子,我有旗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应该放我离开!我不能死的!
小丑这个时候悠悠的走上舞台,想将佩雯手中的旗子抽出来,但是佩雯攥的死死的,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小丑稍稍用力,直接将旗子抽了出来,拽的佩雯一个踉跄。
没用的东西,就该丢在垃圾桶!说着,小丑带着旗子再度消失,徒留下佩雯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是你,你害我?!佩雯骤然起身就想朝着台下的楚以淅冲过去,你个贱人,你竟然敢害我?!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太过分了!
佩雯捶胸顿足,气的嚎啕大哭。
这次在台上的应该是楚以淅才对,不知道楚以淅做了什么,才把舞台上面换成了他们!
他们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旗子失去作用,再来一次他们必死无疑!
楚以淅!楚以淅你要是有点良心的话,就上来顶替我!佩雯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楚以淅微微抿起嘴角,翘起二郎腿微微后仰,饶有兴致的看着狼狈的佩雯,你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都已经踩到我头上来了,难不成我还要忍让你吗?
不,不可以佩雯踉跄的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舞台湿滑,摔倒几次都没站起来,最后只能是爬了过去,不断敲击着面前那堵看不见却一直在阻挡着他的墙,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还年轻啊!
你在说什么?楚以淅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疑惑,在游戏里杀人是不被主脑所允许的,你这样瞎掰,难不成是想让我给你陪葬吗?
你佩雯骤然睁大了眼睛,明明就是你!
楚以淅:你有证据吗?
只这几个字,让佩雯沉默了下来,她有证据吗?
她只知道自己算计了楚以淅,至于她现在的处境,也无非都是她的猜测罢了。
不,不能这样,就是你,明明就是你!想通了来龙去脉,佩雯更是崩溃大哭,都是你的错!你死了对谁都好,你为什么要反抗?!
楚以淅都快被佩雯这种你去替我死的态度给气笑了,只有你害人可以,别人动个手就是错了是吧?
真是不想跟这种脑子不清楚的人多说两句话。
楚以淅索性抬头看向赛文斯:魔术还不开始吗?
赛文斯笑了笑,摸了一把自己鲜红的眼睛,来吧,我的宝贝,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大变活人。
随着赛文斯一声令下,巨蟒庞大的身躯快速移动,以快到残影般的速度将阿鲁和张峦熙缠绕在一起。
咯咯的骨骼压迫扭曲所发出的声音让所有人不禁汗毛竖立,后背发凉。
呃啊憋着这口气,甚至都发不出一丝声音,随着逐渐收紧的庞大身躯,阿鲁和张峦熙肢体扭曲,面色铁青且狰狞,半晌断了气息。
之后巨蟒缓缓将两人吞入腹中,一双琉璃般的眼睛,骤然看向佩雯。
不不要过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死亡,佩雯吓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勇气上前阻止,在巨蟒的眼神之下,佩雯不断后退,颤抖着声线,走开,走开啊!
巨蟒快速扭动身躯,想要依照着刚才的方式绞死她,却听赛文斯淡淡的说:宝贝,要遵循魔术。
巨蟒动了动尾巴,像是听懂了赛文斯的话,放弃了用身子绞死,而是直接张开血盆大口自上而下将佩雯吞了进去!
佩雯只来得及留下一声惊呼;啊!
之后不断蹬腿,扭动身躯,却依旧是被巨蟒一个仰头,扔进了口中!
唔
气息逐渐变得微弱,佩雯最终在蟒蛇的腹中咽下这口气。
楚以淅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或者是有些放松,但是更多的还是莫名的情绪。
周砚搂着楚以淅,凑到他耳边说:她该死。
楚以淅不知道周砚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抵触佩雯,但下意识的他觉得是前者,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嗯。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场魔术到此结束之时,台上的巨蟒突然翻滚起来,翻转的尾巴扫飞了一众箱子,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周砚都眯起了眼睛。
就在此刻,巨蟒骤然直立起上半身,张开血盆大口,不断干呕,而随之而来的,就是三具沾满黏液的尸体。
砰砰砰。
尸体落在地上,黏液滑腻的声音分外刺耳,巨蟒缓缓收了身形,往舞台下面爬去,而那三具尸体也形似巨蟒,一点一点的跟在它后面滑行。
直到舞台帷幕落下,那一缕水渍仍然存留在舞台。
在场众人都是一脸铁青,想必这次之后是吃不下饭了。
出了门时,卢柏池随手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交给了周砚,记住我们的合作。
周砚做了个手势表示了解,随后拿着纸条回了洞穴。
这上面说,魔术团杀了所有的人,却留下了村长的儿子,自己抚养,但是村长的儿子虽然年幼,却也知道自己家中遭了何种变故,所以一直在暗自找机会,最终下药杀了魔术团里的人,并将首领制作成了玩偶,由他操纵。
周砚抖开纸条,上面除了这些信息,还有卢柏池自己写的一些:他怀疑那个村长的儿子就是小丑,而首领则是赛文斯。
周砚收了纸条,询问:你们觉得呢?
孙媛率先举手:我也觉得是小丑,因为当时我们把小丑关在下面的时候我听到小丑说要把我们都做成玩偶!
嗯小美人你觉得呢?周砚昂首又问。
楚以淅:我赞同孙媛的猜测。
这个猜测是到现在为止,最合理的。
周砚没有进一步说明什么,反而笑道:那好,明天魔术表演的时候,准备除掉小丑,这样一来,游戏自然通关。
好。
大家都没什么异议,似乎事情只要等到明天就会得到完美的解决。
晚上,楚以淅躺在一侧,无聊扭头,就见周砚光脚踩在床垫上似乎在找什么,余光瞥到他脚腕上的红色细长伤口,没等他细问,周砚已经躺下了。
周砚挑起楚以淅下颌,一副登徒浪子调戏小姑娘的样子,看什么呢?是不是被我的帅气惊到了?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我是被你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是吗?呆可不应该是你这幅冰山脸啊。周砚两手齐上,扯着他的嘴巴,笑一笑多好看,非得绷着个脸。
楚以淅嫌弃的推他,走开。
就在两人聊得开心时,床边传来了声清咳,咳咳!
孙媛颤颤巍巍的说:那个,这还有个人呢,能不能注意一下我?
楚以淅:
楚以淅的脸隐隐有些泛红,避免到时候被周砚深入挖掘怎么回事,楚以淅索性翻过身睡觉。
周砚倒是脸皮厚,把自己的枕头抽出来朝着孙媛甩了过去,然后蹭到楚以淅身边抢他的枕头。
走开!
周砚得寸进尺的把手搭在楚以淅的腰上,不要,很晚了,快点睡觉。
楚以淅:
你这样抱着,我怎么睡?!
楚以淅气得想磨牙。
然而,楚以淅低估了自己的睡眠质量,没多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感觉你越来越嗜睡了。周砚拿着早饭走过来,面色凝重,这是很不好的预兆。
楚以淅心吓一跳,顿时连吃早饭的心思都没有了,会
死吗?
这个字楚以淅没敢问出来,说到底,是个人都会对死亡有所畏惧,他也不例外。
周砚压低了声音,阴沉道: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但是这种嗜睡的病情大部分都是
楚以淅忍不住蜷缩起手指,什么?
周砚的声音铿锵有力:怀孕。
???
楚以淅反手一枕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又胡说!趁着周砚没反应过来,楚以淅伸手把他拽到床上,动作行云流水的坐了上去,按着枕头捂住他的脸,让你胡说!
唔唔唔轻点,别太用力。
楚以淅抿了抿唇:闭嘴。
轻点,我受不了了。
楚以淅:
你
孙媛进来的突然,入目就是这样一番景色,当即激动了,啊啊啊!
楚以淅刚想解释,就见孙媛举起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着他们,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先走了,打扰了!
我楚以淅气结,这都什么怪物!
周砚没注意孙媛,从枕头里透出一边眼睛,问:怎么不继续了?
楚以淅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索性起身不再搭理他,出去吃饭了。
哈哈哈!周砚在后面抱着枕头笑到打滚。
楚以淅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骚不过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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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型逃生现场撒狗粮——弦三千(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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