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嘛呢?!看我啊!我在说话呢!神女崩溃咆哮,要不是他不能动,只怕现在都已经飞出去杀人了。
只是奈何,她只是一个被石头雕刻出来的雕塑。
一动不动宛若废物。
周砚翘个二郎腿,吃着得之不易的薯片,优哉游哉道:那你倒是你说啊。
神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身上平滑的石像掉下来两块碎石,这个小镇,信仰就是镇长一家。
继续。
神女顿了一下,总感觉已经是暴怒的时候,这俩人总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她暴怒的点,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实力,神女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有搞事,因为镇上,除了镇长一家,再没有男人。
我们这个小镇,不知道为什么,男性很难在这边生存,只有镇长他们,一直照顾着我们,小镇一直很和谐,直到那个古怪的神父出现,他带来了灾难。
神父口口声声说,在我们这个小镇下面镇压着鬼怪,想要一些恢复正常,就要除去这只鬼,但是实际上,这个神父才是鬼!
说到这,神女的情绪激动不已,两颗圆润的石珠在听她的眼眶之中不停转动,神女的情绪影响到了教堂整体,上方的房梁甚至有了松动的迹象。
轰隆,轰隆
伴随着碎石不断落下的声音,周砚拉着楚以淅站到了角落,视线落在摇摇欲坠的木门旁,抿了抿唇,握着冷刃的手紧了紧。
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什么,神女骤然失声尖叫:啊!
嗷!
啊啊啊!
唔啊!
随着神女的声音,门外甚多女鬼纷纷响应,女鬼嘶吼的声音每一声都拔高了语调,震痛了耳膜。
楚以淅双手死死的抵住耳朵,却于事无补,根本没办法抵挡住女鬼的尖叫声,察觉到喉中腥甜,楚以淅咽了口唾沫,咬牙问道:怎么回事?
应该是到了游戏点,跟我来。周砚拉着楚以淅绕到角落,把那个破烂的已经布满了蜘蛛网的柜子打开,一同站了进去。
这个柜子并不能隔绝女鬼的声音,楚以淅还是感觉胸闷,有一种吐血的冲动,他强压下难受,靠在身后的柜子板上面放松身体,耳朵上的手却是半分都不敢松懈的,门外的女鬼会闯进来吗?
不清楚,但是刚才进来的时候,那扇门已经摇摇欲坠,要是这些女鬼还有点脑子的话
周砚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木门爆裂的声音:嘭!
周砚挑眉说:这不就来了吗。
楚以淅:
在这种情况下,我并不想知道你猜测的是有多么的准确,谢谢。
神女的声音在众多女鬼之中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是在女鬼闯进来以后,那种尖锐刺耳的声音竟然渐渐平息了下来,楚以淅和周砚对视一眼,纷纷没有说话,透过那一条狭窄的缝隙看着外面的景象。
只见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女鬼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根一样,落在地上,有一种委身跪地的感觉,随着女鬼脸上那虔诚到虚妄的表情,楚以淅忍不住有些好笑。
一个个女鬼还弄得跟信仰一样,还挺正经。
周砚怼了他一下,轻声道:别笑。
楚以淅瞪了他一眼,没笑出声。
周砚:这里可是神殿,在心里笑是会被神发现的。
楚以淅面无表情:闭上你的嘴,我谢谢你。
一声脆生生的女娃娃的音骤然出现:就是。
楚以淅浑身一颤,周砚的冷刃即刻出鞘,两人纷纷扭头,只见身后那空余的些许地方,漂浮着一个浑身粉嫩嫩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脸已经被凌乱的发丝遮瞒了,察觉到他们俩的动作,缓缓抬头,僵硬的脖颈就像是石头一般,空洞惨白的瞳孔就这么露在了楚以淅的眼中。
小女孩裂开血盆大口,阴仄仄的笑道:外面的姐妹们这么努力,你们两个臭男人在这叭叭什么呢!
砰!
楚以淅一脚踹开房门,拉着周砚跑了出去。
这一个举动,虽然远离了柜子里那个小女鬼,但是
周砚的视线扫过在场女鬼,默默地骂了句脏话:靠!
楚以淅眯了眯眼睛,忍不住调侃:大型网恋面积现场?
周砚张嘴讲了个冷笑话:那你还记得哪个是你心目中的水晶之恋吗?
眼见着那群女鬼已经开始暴动,楚以淅喊道:别看了,跑!
楚以淅:我知道你喜欢女鬼,但是这么多女鬼你显然不能挨个挑选不是,快点跑!
周砚:
不知道怎么就给了你这么深的误解。
我能不能解释一下,我确确实实的对女鬼没有兴趣?
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啊。
周砚满肚子的委屈说不出来,跟在楚以淅身后一顿狂奔,那些女鬼也是紧追不舍。
神女见状,喊道:孩儿们,给我杀了他们!
这一声令下,女鬼纷纷暴起,身上阴森森的鬼气顿时暴涨,面目狰狞的朝着两人飞了过来!
楚以淅在逃跑之余,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后面一层一层的女鬼飞出就像是一个井然有序的队伍,这个场面太凶残了,楚以淅忍不住喊道:我都告诉你不要这么得罪NPC了!这下好了吧!要被他小弟锤了!呼呼话到最后实在岔气,他忍不住急促呼吸。
周砚:别说话,保持体力。
楚以淅扭头冲他竖了根中指。
楚以淅还以为这些女鬼穷追不舍,是一定要杀害了他们俩才肯罢休,但是没想到,刚跑出教堂,那些女鬼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纷纷愣在原地,没有继续追赶。
在楚以淅回头查看的时候,女鬼已经三两结对的飞回了教堂,进去的时候,落在最后的两个女鬼还不忘把破碎的木门拼接一下,让它能够继续使用。
楚以淅抿了抿唇,评价道:还挺讲文明。
那是必须的。周砚说:小美人,咱们现在去哪?
还能去哪,找个树洞窝着吧,这个时候回到镇子上,照样都是女鬼。楚以淅可是再也不想感受一下这种被女鬼支配的恐惧。
周砚举手,那我申请找个双人间,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楚以淅:闭嘴,自己去找个标间。
喂我这么弱小可怜还无助,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还有更残忍的你想看看吗?
算,算了。
爱洛斯特小镇(10)
深夜, 楚以淅靠着树干没有半点睡意, 透过树洞看着外面, 星光点点落在地上,发起幽幽红光, 每颗鹅卵石仿佛都被红色所晕染。
楚以淅抿了抿唇,手指摩擦着怀中那颗黑色的珍珠,这颗黑色的珍珠在日光下和那些鹅卵石别无两样, 但是
握着黑色珍珠的手, 缓缓探出树洞,柔和的月光霎时为黑色的珍珠渲染上一层白银的光辉,楚以淅的手没动,就这么静静地举着,不过半晌, 白银色的一圈光晕被鲜红的雾气所遮盖。
雾气逐渐凝实, 自楚以淅的掌心流淌,化作一滴一滴的水珠落在地上, 腥气更是絮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楚以淅见状,瞳孔骤然收缩, 惊讶之下, 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是血!
这根本不是什么黑珍珠!
那是被大量鲜血染红的珍珠。
珍珠原本的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 但是这些血, 在他指缝源源不断的流下, 掌心更是被染成了红色。
请问, 你有看到我的珍珠项链吗?
原本枯燥乏味的问询, 话锋一转,陡然发生变化。
请问,你有看到我的腿吗?
说话的女子仿佛十分迷惘,像是在询问,但更像是责问自己。
我的手掌我的心他们都去哪了?
我好害怕。
不要这样我们是朋友啊。
空洞飘渺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楚以淅猛的转身,环顾四周却没看见任何异样,连一只漂浮在空中的鬼都没有,配上这乌黑的夜色,不断发出瑟瑟响动的树枝,那颤抖着飘落的枯叶,一丝一毫都牵动着他的心跳。
咔擦
树枝折断的声音骤然响起,楚以淅猛的转身,手中泛红的银针径直的朝着发出声音的位置而去!
与此同时,楚以淅冲上去拔出匕首,正打算动手,却被对方扼住手腕,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
楚以淅抿紧双唇,横扫地上枯叶,枯叶随着沙土飞舞,哗啦!,眼前的视线在此刻模糊。
楚以淅二话不说一刀扎了过去!
靠!
一声熟悉的怒骂传来,楚以淅一愣,知道自己针对错人了,刚想把手收回来,却被周砚猛地一拽,整个人的重心顿时向前倒去。
手上拉扯,腰间被人死死地扣住翻身将他压倒在地,双手被反钳在身后,周砚手下一抖,楚以淅的匕首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楚以淅眉头一皱,咽下一声痛呼,唔
当一切尘埃落定,溅起的飞尘开始落下,楚以淅动了动手腕,却没有办法挪动半分,楚以淅半脸沾地,扭头瞪了他一眼,放开。
周砚稳稳当当的站在楚以淅的腰上,闻言拍了拍他的屁股,调笑道:呦,恼羞成怒啦?
楚以淅咬了咬牙:起来!
我不。周砚把他的手腕捆起来,随后双手环胸,俯视着他,想杀我?
周砚的绳结不知道是怎么捆的,无论楚以淅怎么挣扎都没办法解开,僵持了一会,索性不管了,趴在地上,闷声反驳:不是!
周砚挑了挑眉,见楚以淅还在嘴硬,抬手挠了挠他的腰间,不是?我刚才要是动作慢一点,你那把刀子都已经扎进我的胸口了你知道吗?
唔别弄喂!楚以淅猛的晃动,浑身仿佛都在颤粟。别闹!
楚以淅的声音都赶上了笑意,却还是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周砚见状,倒像是来了兴致那样,左右撸起袖子,缓缓放在他的腰肢两侧,沉声问道:错了吗?
楚以淅:滚。
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吓我你还有理了吗。
嗯哼。周砚话不多说直接上手,两指轻柔缓慢时而骤然急促的揉捏着腰间的软肉。
楚以淅浑身一颤,挣扎着大笑,哈哈哈放放开我!周砚你死定了!
楚以淅在地上翻来覆去,却被周砚牢牢地控制在这一小个范围出不去,楚以淅的眼角都已经笑出眼泪来了,周砚!
周砚优哉游哉的说:嗯,我在。
放哈哈,你放开我!随着楚以淅说话的时候,周砚更是加了力道,楚以淅的声音猛的拔高。
周砚闻言,停了手,慢条斯理的帮他把上衣的褶皱整理好,错了吗?
楚以淅:
沉默是今晚的
周砚索性抬手又放在了腰间。
楚以淅深吸一口气,埋首在双臂之间,闷声说:错了。
嗯?周砚扣了扣耳朵,没听到啊。
楚以淅怒气冲冲的吼道:我错了!
喂,小美人,你该不会在心里骂我吧?说完,周砚自己先把自己的话给否定了,不会吧,小美人你总不会这么没品。
楚以淅:
我就想骂骂你都不行了吗。
没有。楚以淅抿了抿唇更想手头上和这个男人争执一下,但是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就是打不过。楚以淅叹了口气,放开我,我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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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型逃生现场撒狗粮——弦三千(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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