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那人对着王金说着,嘴里还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口气王金摸了摸鼻子,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在看到那人眼里的流露出真挚与暖意后,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你是?王金礼貌的出声问。
那人一愣,继而主动介绍道:我是钊香啊,你最好的朋友
钊?王金抿唇问道:钊棋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二哥呀。那哥儿开心的说着,抱着王金的手臂带着他往前面去。
王金回头看了一眼善伯,善伯朝他打了个手势,让他跟着出去,自己则往一边去了
钊香眼看着,眼里闪过一丝讥讽,他不着痕迹的拉着他王金加快了脚步扯话题道:城主跟我说你失忆了我还不信现在看来,阿瑶你是真忘了。
说着,那人松开了王金,眼里流露出关怀问道:你怎么就失忆了呢?
王金忙回神应付道:我也不知,可能生病了吧,醒来就不记得了。
哎钊香叹气,望着王金眼里尽是心疼。
他拉着王金坐下劝道:没事,找医师治疗总能想起来的,别怕
钊香的声音刻意放柔了,听起来格外的舒服,王金不由的放松了一些身子,钊香又道:我给你带了好多补药,你让人多煮一些,勤快点吃,补补身子,都是有好处的。
说罢,他朝一位哥儿示意,那哥儿是他带来的,似是他的随从,那随从上前,将一个盒子呈了上来,在王金面前打开了,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药草,是一些补药,但这些药
王金眼闪了闪,只想细细再看看,那随从却已经把盒子合上了,放在了桌面。
自方才钊香到来就一直站在一旁的小小和小河见状,对望了一眼,由小河上前朝王金行了一礼道:小公子,这东西小的先给您收下去?
虽是问话,那人却没等王金回答,直接上手拿了。
王金望着小河着急的模样,就似几辈子没有见过好东西似的,他嗤笑了一声,伸手压住了那盒子。
小河一愣,看向王金:小公子?
那小河唤着,又拉了拉那箱子,没拉得出来,又不敢太明显的抢,他皱眉看着王金,眼里隐隐有些阴霾。
王金视若无睹,轻声开口道:你家小公子我有客人来,为什么不奉茶?还有果子呢点心呢?都上些来招待客人。
那小河睁了睁眼,眼里尽是怒意,他开口道:小公子,楼里空置了许久,还未曾做点心
那赶紧去做,而且不是有果子吗?王金将盒子往自己的位置收了收,假装撑下巴用手肘抵住了那盒子,看着小小与小河二人。
小河一脸阴霾的盯着被王金护在下方的盒子,似乎还在惦记着盒子里的东西。
小小直接上前呛道:哪里有果子?你这才回来,没有人送来果子,哪里有得吃。
他的语气非常不好,大声到似是在责骂,趾高气扬的样子就像他才是说得上话的那个人。
若不是王金亲耳听到原主那哥哥吩咐这二人照顾自己,又听到善伯的说辞,只怕真信了这人才是主子!
呵!王金气笑了,他们吃就有得吃,他这个做主子的要吃没有,要招待客人也没有!
当着客人的面这样反驳主人的面子,这些人嚣张得很呐!
王金气得摸到了桌面上的水杯,在那小小有恃无恐的目光下,将水杯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面上。
第106章
瓷杯撞上小小的额头, 然后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后, 四分五裂。
小小疼的脑子空白了一会, 人显得有些呆滞,片刻他才伸手去摸疼痛的地方,那处已经破了个血窟窿, 在涓涓的冒着血。
他吓得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把周围呆滞的人都唤了回神。
血血小小抖着指节颤抖的低喃, 抬头看向王金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愤恨。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那人说着, 指节紧缩, 握着拳头就要上前来找王金算账。
王金眉角一动, 眼睛余光看见旁边有把木椅, 便伸脚一踢, 踢到了那小小的腿前, 挡住了他的去路, 人跟着站了起来, 面上一片凶狠。
打你怎么了?我哥派你来照顾我, 你对我不仅怠慢而且毫无尊重之意, 就这样我难道还不该教训你了?
那哥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着,那娇小的身影仿若蕴含了无数的力量, 可以抵挡住一切的攻击,一直清澈软糯的眼中也暗含着一丝凶狠,那丝凶狠仿若能在人不经意间将人撕咬得粉碎, 向来软糯的声线也低了好几度,听起来就像带着阴风,吹得人阵阵发凉,令人不寒而栗。
更为奇怪的是他的气场,那一身气势仿若真的是一个做主子的,可是之前的息谣唯唯诺诺的,从不会有这样气势。
坐在他身边的钊香眼瞧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被掩饰了下去,他垂眸朝一旁不做声的小河看了一眼,小河会意般眨了下眼睛,忙上前扶住了小小。
小小气得龇牙,还想上前,小河贴着他小声的道:小小,小公子是主子
他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朝钊香看了一眼,那小小见状,顺着小河的视线看向了钊香,紧接着他的神情就似是接受到了什么指示,突然间顿了一下,而后不甘不愿的收了手,隐忍下了怒意,乖顺的站在了一边。
王金瞧着奇怪,转头看了看钊香,眼里带着打量。
钊香见状,先是沉默了一会,好似方才的事完全不关他的事,但见王金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不曾挪开,他才慢吞吞的起身道:阿瑶真没想到你刚回来就发生这样的事。
顿了顿,钊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这二人简直胡作非为!明明自己的职责所在就是照顾阿瑶你,结果竟然这般对待阿瑶,着实可恶!
说罢,钊香朝小小二人道:还不跪下,求小公子原谅。
那两人一愣,极为快速与顺从的跪在了王金的面前。
王金怔,他吩咐这二人的时候这二人一脸的不甘不愿且从不听他的,这钊香随意一句称不上斥责的命令这二人倒听从的很。
仿若他不是他们的主子,这钊香才是。
王金恍然想起善伯说得这二人背后有人
可是指这钊香?
可是这钊香在他如今所知的印象中,跟这阁楼没有任何关系,这二人跟他也没有联系,而且,他一直在说着这二人的不是,虽然不算严厉,但就像是一个第三方评说着此件事情的是非面上的表情也仿若真的在为他抱不平
王金隐下了心中那份奇怪的感觉,出声道:没事,他们我自会慢慢教训,倒是让你见笑了。
听闻王金的话,钊香面上的笑僵了僵,只是很快被隐了下去,他拉过王金,转移了话题道:阿瑶,听说你带了一个远古兽人回来?
他叫袁恒,是我的恒哥哥。提到男人,王金的眉目温柔了许多:他很厉害,是世界上最好的兽人。
钊香眼瞧着,眼里的眸光阴沉了许多,面上却不显:阿瑶真厉害,有宁安城的文武双全的程公子作为未婚夫又有远古兽人追到宁安城来,好生受欢迎呀。
他的打趣看起来就像是看玩笑,但敏感的王金却听出了一丝的不对劲,但想细细去琢磨,他又好似恢复了寻常,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王金疑惑的打量着钊香,钊香恍若没有察觉,他开口笑道:不过,我听说城主好像并不怎么喜欢那远古兽人,给他安排的院子在城西的客源居,那处是招待远来的外客的,一般都是要送走的客人才住那块的,离这里也最远
送走?王金指尖微微颤了颤。
眼见着王金面色不好,钊香眼里闪过一丝看笑话的得意,但很隐晦,不细细瞧压根就瞧不出来。
说完这话他仿若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一般,不再说这个事,再次转移了话题道:阿瑶,城主今晚设宴,宴请城里的堂主和有才华的公子哥参加宴席,为你接风洗尘到时,他会派人来接你的。
说着,钊香让自己的随从上前道:我料想你刚回来也没什么衣裳,就给你选了一件,今晚你可以穿去宴会,你看看喜不喜欢。
那随从捧着一件衣裳上前,王金瞥了一眼,看起来很花哨。不是他喜欢的风格
不过这人一片好意
王金笑着接下了:谢谢你,钊香。
跟我还客气什么呀。钊香亲昵的说着,就好像两人真的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他撇头看向跪着的二人道:料想你们也知错了,赶紧去给小公子烧水,让他有热水沐浴,记得做些点心,小公子会饿,对了,这些药草你们拿去煮了,给小公子补补
他絮絮叨叨的交代了一堆,将那放在桌面的木盒子交给了小小小河二人,那二人拿了盒子就下去了。
见二人下去,钊香又对着王金道:阿瑶,你这里没有果子,等会我差人送些过来,看见你没事我也就安心了,你等会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我就先回去了,咱们晚上宴会上见。
说着,他起了身,拍了拍王金的手背,带着随从转身走了。
王金目送他离开,回到阁楼里,看着放在桌面的衣裳,伸手摸了摸眉头兀然皱了起来,这衣裳看着是华丽,可是布料极差摸着都刺人,何况是穿
王金捧着衣裳,走到了之前和善伯分开的地方,善伯刚好从一个小屋子里出来,看见王金,眼里一喜,朝王金招手道:小公子,快过来,我烧了热水,衣服给你拿好了,可以沐浴了。
王金走了过去,看了看屋里,屋子是很矮小的石屋,里面很暗,跟前面的亭台楼阁完全不一样。
从这里可以看出,善伯在这阁楼里的处境跟原主一样,很是艰难。
此刻石屋里放着一个大桶,里面的水冒着雾气,看起来就很暖和。
而善伯颤巍巍的让开了身子,让王金进去洗
那善伯站立都显得颤巍巍的,行动非常不方便,做事很迟缓,也不知这桶水他是怎么烧出来的,看他的模样,显得有些狼狈衣服的下摆都湿了他也没注意
王金眼瞧着,想了想便开口道:善伯,你这衣服都湿了,不然你洗吧方才钊香吩咐了小小、小河给我烧水去了,等会我有水洗澡的。
善伯一听一愣,摇头道:那二人哪是那么容易给小公子你烧水的!
他们不听我的,但我见倒是满听那钊香的,方才是钊香吩咐的,他们应该会烧的。
不是这样的,小公子!你别又被那钊香的表象给骗了。善伯连连摇头,深深的叹息,满是褶皱的面上有几分愤恨:我知道说这话,小公子你又要不开心了,但我还是想说,你别和那钊香走得太近,那人没安好心的。
?王金疑惑,想了想,试探般问道:善伯,你方才说小小二人背后有人,那人可是钊香?
善伯一怔,似是在思忖什么般看着王金半响,而后下定了决心一样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小公子这次失忆回来跟以往不太一样,也许他说得话现在的小公子能听进去
如此想着,那善伯苦口婆心的开口道:我知道小公子你和那钊香交好,听不得他人说他的不好,但是小公子,那人真的不可信,他一直在撒谎,一直在骗小公子!
骗?王金疑惑。
善伯道:可不是就在骗,他方才是不是又是一副对阁楼一切不知的样子?然后就像是小公子的好友来探望小公子你一样,对你嘘寒问暖,送这送那的,又或者不痛不痒的骂两声小小与小河,附和小公子几句?
王金回想了一下,还真是这样这善伯怎么知道的?
许是看出了王金的疑惑,善伯开口道:他不是第一次在小公子面前干这种事
原来在原主面前也这样过王金了然,又有些疑惑
他迟疑的点了点头问道:就算他真这样了,但这有什么不对吗?
那钊香原本就是一个跟阁楼无关跟小小与小河更加没有联系的人呐。
小公子!这哪里对了?善伯咬牙道:这阁楼可是钊香在管呐!
!?王金诧异,钊香在管原主的阁楼?
没有吧
方才他教训小小的时候,那钊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过后还像个第三方一样,在那里辨是非若是他在管理,这事怎么着都是他的责任啊他怎么可能装傻一样将把自己置身事外
第107章
见王金一脸错愕, 善伯直直的望着他道:虽然这阁楼好似是小小和小河二人的天下,但是小公子你要知道那小小和小河可是钊香召进来的。
!
钊香把这些都推得一干二净, 无非就是告诉小公子告诉其他人, 这阁楼里的一切跟他无关这样小公子您在阁楼发生的一切才没有人怀疑到他身上,可小公子您想想,那小小与小河是孤儿, 从小就干这伺候人的活儿, 没有任何靠山, 单靠他们自己,他们怎么可能敢对小公子这样?
顿了顿, 善伯继续道:小公子住的这阁楼是城主亲自差人建的, 城主向来疼惜小公子, 每月都会差人送很多纹银来这阁楼用于阁楼的用度可小公子您方才也瞧着了, 在这阁楼里那些纹银压根就没用到您身上那二个哥儿虽说用了阁楼里的好物, 但到底身上没有穿金戴银那些银子料想也不会放在库房里闲置那那些银子的去处就很值得深究了, 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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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疯哥儿——水金木/毛鸟(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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