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很烦。
什么算计?籁远一脸状况外的模样,呆憨的问道:有人欺负阿木你们了吗?
问话得来了一片沉默,籁远的表情从呆憨变得凶悍:是谁?!
他出声问,模样就似能随时出面找人拼命一样。
木哥儿忙伸手拉住他道:你别这样吓到阿金了,没什么人欺负我们,阿金的兽人是恒哥,谁敢欺负呀。
木哥儿怕自家兽人冲动,将之前的事隐瞒了下来。
王金也点头附和。
籁远这才平静了下来,木哥儿道:那我们真回去了。
好。王金应。
籁远走之前提醒道:金哥儿,屋里的桌面上有恒哥拖我带给你的吃食,屋里已经按照恒哥的吩咐烧好了热水,你趁早洗澡,免得水凉了。
王金一愣,没想到男人没回来,还托籁远做了这些,王金内心一阵温暖。
回到屋里,果然看见桌面上用干净的叶子包着一些烤嫩肉,嫩肉上放了孜然等调料,香气扑鼻。
不知道籁远是怎么保存的,这烤肉还温着。
王金取了筷子来吃,这嫩肉被男人切成了薄片,每一片都沾满了调料,密密麻麻的,放到嘴中,孜然的香味,加上嫩嫩的肥肉自然烤出的油香,配上略带嚼劲的瘦肉味道完美的让王金享受的眯起了眼。
他前辈子府里专门请的烤肉厨子烤出的肉怕也只有这样味道。
烤肉吃多了有些腻,王金泡了一杯蜂蜜水解腻。
烤肉好吃、蜂蜜水好喝。
可是吃了几块后,王金望着男人平日坐的位置,那里空空的,他一顿,突然心里感觉也空落落的。
他面前的桌子不是很大,一张四方的桌子最多坐四个人,桌面顶多能摆68个菜,超过8个就会显挤了,往日王金都在嫌弃这桌子太小,但今日他却觉得这桌子太大了,大得有些空了。
桌面就摆了一份烤肉,空闲的位置也特别多。
要是男人在,这桌子上会摆着一大盘男人要吃的肉,那么一盘摆上了,桌面几乎就没有空闲的位置了,男人的个子也很大,只要他坐下,这桌子四周就好像都塞满了人一样,显得特别和谐,让人很满足。
然而,今日没有男人吃的那么一大盘肉,没有男人坐下,就他一个
他前辈子,父母去了后,大部分也是自己一个人吃饭的,他那府里的桌子比这个桌子大多了,坐在主位,桌子从屋子最里边摆到了门口,菜是一道一道上的,也就是那样大的桌子在他吃饭的时候也就一盘菜,一盘撤下另一盘才上来。
那时候桌子的空余的地方比现在这张要多多了,可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嫌弃桌子太大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充实的心突然被挖空了,只剩下了一个壳子一般
王金怏怏的用筷子扒拉了两下烤肉,没胃口似的放下了筷子。
走到屋里就着热水洗了个热水澡,看着那被自己甩在一旁的脏衣服,王金却发了楞。
原本这些都是男人来收拾的,可现在男人不在
王金抿了抿唇,搬出了一个小木盆,把衣服装了出去,浴桶和浴桶里的水太重他提不动就没理了。
拿着小木盆勺了一些水到木盆里,放了皂叶,他回忆之前男人的动作,开始搓起了衣服。
搓着搓着,王金精神有些恍惚,以往都是男人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在他现在这个地方搓衣服的,而他就坐在他的旁边,亲密的靠着他,仰头看着月亮,跟他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偶尔还会因为男人的肩膀太舒服打起盹来
可现在
嘶手指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痛得王金回了神,他低头看去,只见泡在水里的手指涓涓的流出了鲜血,而在这伤口旁边的是衣服上的一个小装饰
王金委屈的抬起了那手,掏出了药膏敷上,疼痛的刺激让他越发觉得憋屈了,没有男人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干了!
王金撒气一般将衣服甩到了盆里不管了,直接回屋睡觉了。
落寞的背影颇显得没精打采。
上床闭上眼了,王金却全无睡意,硬是撑了一刻钟,王金眼睫微微颤了颤,清明的睁开了眸子。
借助屋里的灯光,他瞧见原本男人躺着的地方空了出来,一张小床,王金在此刻却觉得大的出奇。
王金瘪了瘪嘴,委屈到达了极限,他置于身侧的指节微微一缩,揪住了身上盖着的兽皮一角,再用身子在床上滚了一遭,将兽皮完全的包裹住自己,将自己包的像个卷心菜一样
兽皮的暖意渐渐驱散了他体内的阴寒,但是还是不及男人怀抱温暖
王金一口咬上了兽皮,发狠般咬着。
该死的玥哥儿!吃什么雾果!吃死你啊吃!
搞得他的恒哥哥都不能准时回来!
他想男人了
恒哥哥王金松开了兽皮,低声轻喃了一句,语气十足十的黏糊
要是男人在,肯定受不住的要抱着那小哥儿亲上几回,然而,现在袁恒并不在
王金鼻头泛酸,只觉得今天白天在玥哥儿那收到的爽快又全部还给了那玥哥儿!现在男人不在,他做什么都不得劲!
第56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王金算是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 王金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但却睡得不怎么安稳。
朦胧中,他似乎见到男人回来了。
王金本能的缠上了他。
娇软温热的身体突然缠了上来,袁恒身子一僵, 忙伸手扶住了那小哥儿。
那人在缠上他后,却并没有了后续动作,反而像睡得香甜一般,埋在他的肩窝处呼吸平稳了起来。
袁恒垂眼,低头看了看那小哥儿,那小哥儿眼睛紧闭,纤长的睫翼安静的贴在眼睑上, 不似醒时那般颤跃, 下方嫩色的唇无意识的微微张着, 露出里面些许的白瓷, 跟只小兔子似的。
袁恒柔和了目光, 他微微动了动僵直的身子, 一手小心翼翼的拖着那小哥儿的身体, 一手轻柔的将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一一拿下, 将他轻柔的放在了床上, 拉过兽皮为他盖住, 再把他露在外面的四肢放到暖和的兽皮中。
拉到左手的时候,袁恒微微一顿,那小哥儿白皙纤长的手指上有一道长长的口子,似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了。
袁恒想起了, 刚才一回来在院中看见的那一盆放置的打湿衣物,那衣服上还沾着些血渍,鲜红的颜色在白色的衣服上格外的醒目
这小哥儿本就纤弱干不得活怎么就洗起衣服来了呢?
袁恒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从怀里掏出了药泥,那伤口上本来已经上了药泥,只不过被那小哥儿蹭掉了一大半,袁恒此刻又细细的再为他上了一遍,找了一块干净的纱布,为他轻柔的包上。
许是动作有些大了,那小哥儿眼睫微微动了动,迷瞪的睁开了一个眼缝。
恒哥哥他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却嘟着嘴凑上吧唧亲了袁恒一口。
袁恒心猛得一跳,便见那小哥儿亲完后撒娇一般在自己的怀里磨蹭,蹭得他心猿意马。
袁恒勉强稳住了心神,拍了拍他的后腰:你这小哥儿,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把自己弄伤了,饭也不好好吃。
袁恒一进屋就看见了那放在桌面上已经冷了的烤肉。
他让籁远带回来的烤肉其实并不多,是按照小哥儿平时的食量准备的,可他竟然没怎么动过。
袁恒语气中除了满满的心疼以外,还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些许责备。
王金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一丝的责怪,当下委屈的耸了耸鼻子,凑上前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糯糯的叫唤:恒哥哥
!小哥儿的声线仿佛是一颗甜到腻死人的蜜饯,那蜜饯扔进了男人的心湖,让男人的整个心湖都变成了甜甜的糖水,那蜜饯下水时,还会激起的层层涟漪,让男人心中汹涌翻滚。
男人心中一荡,心跳得厉害,那小哥儿眼角带着一抹红,眼睛还是微睁着,凑上前来亲近。
媚眼如丝勾人的模样摄人心魄,男人再也忍不住朝那小哥儿压去。
一夜过去。
第二天,王金醒来,呆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脑海里突然闪过昨夜的一幕幕。
他嘭的一下,整张脸都红了。
他虽然跟袁恒已经结亲很久了,二人平时也时常亲密,但无论亲密多少次,都带着第一次那样的羞涩,况且,昨夜特别的黏糊,仿佛带着久别重逢的欢喜一般。
可实际上,他们其实也才分开一天不到而已!
王金心鼓动得厉害,浑身燥得发烫,他暗戳戳的撇头去看旁边,却发现旁边早已空了。
他的心情瞬间从雀跃低落了下来,他抬眼一看,发现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屋外还晾着他昨晚的衣服。
大厅里还盖着他爱吃的早点。
男人一大早又出去了王金沮丧的瘪了瘪嘴。
木哥儿一进门看见的这样一副场景。
那哥儿低垂着头站在屋里,身形落寞孤寂,凑近了看,发现他面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委屈,仿佛被谁辜负了一样。
水汪汪的眼睛配上因为瘪嘴而微微鼓起的双颊,就像是小动物一样惹人怜惜。
木哥儿见状轻笑出声,没忍住上手捏了一下王金的脸颊,开口道:这恒哥刚走,阿金就想他了?
谁想他了!王金梗着脖子嘴硬,脸却红了个彻底。
木哥儿瞧见也不点破,开口道:恒哥跟我说了,若你醒来,让我跟你说一声,要好好吃饭,不准干活。
王金眼睛微微闪了闪,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被袁恒重新包扎了一遍,那人还是那么的紧张他。
王金心情大好,嘴角上扬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方才低落的模样仿佛不是他。
木哥儿受不了一般摇了摇头,拉着王金进屋道:已经开始冷了,下床要穿衣服,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一边说着,木哥儿一边拿衣服给王金,王金笑嘻嘻的穿上。
金哥儿!屋外传来了叫唤声,二人走了出去。
发现是部落里的几位哥儿带着织布机,来找王金了。
这么早?王金抬眼瞧了瞧日头,才刚刚升起,这些人也太勤奋了吧?似乎比以往还勤快。
那几位哥儿闻言,笑道:这天愈加的冷了,多得织点备好冬天的衣物,冬天会很冷的。
这么说来,他和男人是不是也要备上一些?
木哥儿见王金沉思,低笑道:你和恒哥的就别担心了,我已经备好了,快去洗漱吃早点吧,等会冷了还得生火给你热。
好,你们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王金问其他哥儿。
其他哥儿忙摆手:我们都吃了过来的,金哥儿你快去吧。
王金进屋,那些哥儿一边织布,一边聊起了天来。
诶,昨晚你们看见首领和恒哥回部落了吗?一位哥儿开口问道。
其他人摇了摇头,那人道:我昨晚起夜的时候看见了,他们回来的特别晚,首领手上拿着好多雾果,应该是给玥哥儿准备的。
哇,玥哥儿好福气呀。
玥哥儿福气本来就足,毕竟是之前的第一美哥儿嘛。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那人忙把话题拉了回来:就是之前首领和恒哥关系不是特别好,但是昨晚一起回来的时候,我见他们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位哥儿笑着应道:我虽然昨晚没有看见他们回来,但是听到我家兽人说了,首领为了给玥哥儿找果子,很多危险的地方要请恒哥去帮忙才行,这请来请去关系就缓和了很多。
这我也听说了。另一位哥儿道:我家兽人还说,照这样缓和下去,他们说不定还能成为兄弟呢!
哇,那部落就天下太平了,有首领领袖,又有恒哥远古兽人战力的加持,今后咱们丹睦部落还怕啥呀!兽潮来了都不怕!
兽潮来了,我们本来也不怕,咱们部落不是有兽神护佑,年年都能避开兽潮吗?
那倒是,自从搬进了这里,每年的兽潮都避开了,那些野兽好像故意绕开了咱们这地似的。
我猜是怕了恒哥,之前恒哥可是从野兽嘴下把咱们给救回来的。
恒哥厉害自然是不用说的,咱们部落唯一担心的就是首领和恒哥不和,现在关系缓和真的是大大的安心了。
我家兽人说这其实得感谢玥哥儿。其中一位哥儿笑着道。
众人疑惑:这关玥哥儿什么事呀。
我家兽人说玥哥儿心思缜密,心地良善,他不可能总是要求自家兽人去采能力范围外的果子的,定是一早就打算让恒哥跟着首领一起去,这增加了二人合作的机会,关系不就缓和了嘛,我家兽人说,这玥哥儿有当首领哥儿的样子。
这么说来,好像也对,哥儿对自家兽人的实力是清楚的,没有哪个哥儿去经常性去要求自家兽人去采那些会危机生命危险的果子的,这玥哥儿一天内就要求了好几样首领采不到的果子,其中雾果最危险,还得让两位兽人晚上去,这定是在增加首领和恒哥合作机会,他想让首领和恒哥和解。
哇,若恒哥和首领真的能和解,那可是造福部落的大事啊。
玥哥儿真厉害。
对呀,真棒,首领娶了他真的有福气。
可不是,若当初恒哥娶了玥哥儿,说不定这福气就是恒哥的了。
!一直默默听着没说话的木哥儿听到这话,猛然站了起来,将织布机往桌面一放,怒道:这话怎么说的?恒哥娶了阿金就没有福气了?你这还在恒哥家里呢,阿金还在屋里呢,你怎么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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