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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疯哥儿——水金木/毛鸟(33)

    要不是王金知道自己说得是很寻常的方子,他都要被熙哥儿的表情唬住了,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问了治疗热病又问到了风寒
    熙哥儿表示每年冬天都很有多人感染风寒,最终不治而亡
    风寒死人王金听说过,不过那都是穷人家没钱治病拖到无法治疗才死的可这个世界竟然有一开始治疗最后还死了的病例。
    王金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就跟熙哥儿说了几个药方,不过那药方中很多药草的名字熙哥儿都不知道,王金就取了一块布,就他记忆中那药草的模样画了下来,交给了熙哥儿
    直到傍晚,那熙哥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第三天熙哥儿又来了
    接连好几天熙哥儿来后,那些哥儿就很少来找王金了,木哥儿闻了药草的味道反胃的厉害,最后也不来了。
    每天就熙哥儿绕着王金问东问西。
    王金的嗓子也说得哑了,袁恒原本还在高兴,来他院中的哥儿少了,可没想到那熙哥儿像个黏黏虫一样,紧紧的黏着那小哥儿,比以往任何一个哥儿黏得还要紧。
    其他哥儿起码见到他回来后,都会主动离去,将空间留给他和小哥儿。
    可这人不会,这人要自己或者那小哥儿送客了,才会离开!
    那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那小哥儿,就像看着恋人!
    不,看恋人都没他那么不舍。
    袁恒心里极为吃味,见那小哥儿嗓子都说哑了,又心疼的不能自已。
    到了第二天,袁恒就不离开了,直接守在了那小哥儿的身边。
    等熙哥儿一上门,他就拿不悦的眼光盯着他,一脸送客的表情。
    可那熙哥儿一门心思扑在了药理上,盯着王金就像盯着一本药典一样,着迷且专心,完全忽视了旁边那位气场强大的兽人。
    那男人浑身散发着不可冒犯的凌厉气息,周围的温度都被他冷下的脸降低了好几度,要一般的哥儿乃至兽人都受不住男人这样的威压,会自动退出男人圈出的范围。
    可那熙哥儿不知是个傻的还是个懵的竟然无视了男人,直接自然的在自己身边坐下,无论男人盯得多么凌厉,他恍然未觉,只拿着自己的药材细细的问着王金药理的问题
    男人的脸色都快黑成锅底了,王金瞧着好笑,抿唇伸手从桌子下方拉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刚要张嘴说话,被那柔软而纤长的手指打断了。
    他指尖微颤,只觉得指节一麻,整只手都泛上了要命的酥麻。
    王金轻触着男人的手指,默不作声的与男人双手紧握,十指纠缠,就像异株的藤蔓缠绕在了一块,难舍难分
    平日里,王金没少和男人亲热,每一次亲热的肌/肤接触都比现在要多,可没一次像现在这么令人心中荡漾,尤其在那熙哥儿的眼皮底下这般做,就好像他们在偷晴一样,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
    王金面色发烫,这烫传递到了掌心,传达给了男人,让男人浑身热得冒出了细细的汗水。
    第48章
    你怎么了?许是注意到了王金红透了的脸, 熙哥儿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出声询问。
    王金听到声音, 宛如被电突然电了一下般,猛然回神, 手已经飞速的从男人手里抽了出来了。
    男人刚缓和的面色又冷了下去, 他指节微缩,将五根手指全塞进了掌心中, 都无法驱赶走那小哥儿手离开自己掌心的那一瞬间的空虚感。
    王金将手抽出来后, 热烫的汗水迅速冷却,加上微风一吹, 旁边男人的气压一压, 冻得王金发了个冷颤,他指尖微微动了动,有些怀念刚才男人手掌的温度了。
    他后悔了,刚才手撤得太快了, 实际上, 没必要的。
    二人在桌底下动作,熙哥儿又看不见就算真看见了,他们是夫夫, 牵个小手怎么了?!
    这般想着,王金看着旁边的熙哥儿了眼神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怨念
    他没好气的回道:我没事。
    声音嘶哑没有之前的软糯,却带着一丝的楚楚可怜。
    熙哥儿不沉迷于药理的时候其实很敏锐,此刻他就明显的感受到了王金的不高兴。
    他以为这人不舒服,忙站起来, 伸手去探王金的额头: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王金刚准备侧头躲过,就被身边的一道外力扯向了一边,身子被拥进了一个怀抱,手被重新握住。
    王金微微一顿,继而放松的瘫在了袁恒的身上。
    熙哥儿,阿金今天累了,要休息了,你改天再来吧。男人直白的出口赶人了。
    王金闻言,忙出声附和:对对对,我累了,你听,我嗓子都哑了。
    熙哥儿眨眼,他察觉到这二人好像都不太高兴。
    他目光来回的在二人身上扫视,最终目光停在了那二人交握的手上。
    那兽人宽厚的手很大握着哥儿那白皙娇小的手,仿佛将它包在了掌心当中
    但偏偏他们是十指交握的,在那兽人的指间可以看见那哥儿指尖
    那指尖圆润小巧,不知是不是那哥儿身上的热烫传递到了那指尖之上,那处泛起了点点粉红,看起来就像是染上了粉红的胭脂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旖旎。
    熙哥儿一愣,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他好像知道这二人为什么不高兴了。
    他忙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捡起来,收到了自己的怀里,慌慌张张的告辞道:我我我改天再来找金哥儿,打打扰了。
    说完,他慌乱的往外走,左脚还绊了自己的右脚一下。
    直到完全跑出了那院落,他胸腔里那颗一直很平稳的心还在跃动个不停。
    熙哥儿捂着胸口,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角。
    知道自己打扰二人后,他回想了之前几天的事,发现袁恒其实早就在赶他了,偏偏他还不知情,真的是丢死人了!
    熙哥儿。木哥儿提着一个篮子从不远处走来,朝熙哥儿打了声招呼,熙哥儿闻言抬头看了木哥儿一眼,友好的回应。
    只是慌乱的神情怎么藏都藏不住,木哥儿有些奇怪的看见熙哥儿一眼,开口问道:熙哥儿不是去找阿金了吗?怎么这样一副模样?他不在家吗?我正打算给他送件衣服过去。
    他不问还好,一问熙哥儿刚恢复的面色又红了起来,连带耳朵和脖颈都红了
    若是能冒烟,木哥儿毫不怀疑他的头顶会升起缕缕白烟。
    他他在家,但但现在最好不要过去他他们在在熙哥儿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面上越发的红了,红得都像是要熟了。
    眼瞧着熙哥儿这模样,木哥儿又联想到王金和袁恒时时刻刻腻歪的模样,瞬间也红了面色。
    撞见他们亲密最多的其实是他了
    木哥儿轻咳了一声,替为难得不知怎么出口的熙哥儿解围道:咳,我我知道了,不不用说了,一起走吧。
    木哥儿转了个身,和熙哥儿一起离开了。
    熙哥儿自从那次后,有好几天没有去找王金。
    其他哥儿不知道熙哥儿没有去找王金了,也几天不曾来缠着王金了,木哥儿偶尔会来,但很快也走了。
    一时间,王金完全空闲了下来,和袁恒过上了真正的二人世界。
    两个人在家,单单看着对方,彼此心里都有一种别样的满足,这种满足是其他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
    袁恒向王金学了吹笛,了解了曲谱,也从王金那知道了除了笛子还有很多其他的乐器,而王金最拿手的其实是古琴。
    询问了王金古琴的做法,袁恒想另外做一把给王金,可一直都寻不到琴弦的材料。
    只有二人在的时候,二人就喜欢互相黏着,往往黏着黏着就不管时间地点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袁恒是个很自律的兽人,可他的自律在那小哥儿的面前就相当于没有。
    而王金每次荒唐完以后,浑身就会很酸疼,为此他没少控制自己与那兽人亲近,他甚至会刻意和那兽人保持距离,若是都坐在院子里,他会坐最东面嘱咐男人坐最西面,并且不准男人过来。
    可即便是这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又会黏在一起,然后又会发生一些荒唐得的事情。
    起初王金以为是男人失信,可最后才发现,是他自己先黏过去的,男人坐在最西面确实不曾挪动过
    这样过了几天后,王金扶着酸疼不已的腰,终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整天和男人待在一块了!
    他得让那些哥儿过来,有哥儿在,起码他还有喘息的时刻!
    王金借助酿好的果酒,将那些哥儿全邀请了过来。
    当天,满院子的哥儿阻挡在了王金和袁恒之间,王金悄然松了口气,袁恒却因此闷闷不乐。
    这几日,他早就尝到了整日跟小哥儿在一块的甜头,突然间,这甜头没了,又变成了之前那样需要克制的日子任谁都会不舒服。
    袁恒面色难看,他浑身散发着低压,这低压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隔离圈,将他与众人隔离了开来。
    那男人单独坐在院落中,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般,显得孤单单的王金有点心疼,控制不住的想要往那边挪。
    然而,刚一动作,酸痛在身体各处蔓延开来,像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泛起一阵又一阵。
    他颓然跌坐在椅子上,木质的椅子垫着柔软的兽皮,原本是他最喜欢的舒适之地,可此刻因为身上的酸疼显得硌得慌
    王金咬牙,咽下将要出口的痛呼,对男人的怜惜也变成赌气般的无视。
    男人太不知道节制了!不行,得晾着他!
    王金这般想着,故意不去理会他,眼神却控制不住的往那边瞄。
    果酒打开后,一阵酒香,从未闻过这样气味的哥儿皆好奇,有些胆大的尝了尝,瞬间被辣的吐舌头。
    王金也尝了一口,果酒不烈,带着独特的味道,咽下后会有点点的涩味停在舌苔上回甘之后,浓烈的果香弥漫整个口腔
    还不错,王金眯眼。
    有些哥儿尝过后不喜欢这个味道就再也不尝了,有些喝了后却觉得好喝一喝再喝。
    木哥儿怀了孩子,王金就给他尝了一点后不让他喝了,其他人就随他们的意愿。
    他这次酿得挺多的。
    男人坐在一旁也酌了一杯尝了,他似乎挺喜欢这酒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王金眼瞧着,还在想,他这样的喝法绝对会醉的
    也不知醉了的男人会是什么样。
    带着意思期待,王金一直拿眼睛的余光去瞧他。
    可那男人喝了半天,面色正常,一丝醉意都无。
    反倒是一些哥儿已经开始头晕了,王金就让清醒的哥儿送他们回去了。
    待最后一个哥儿离去,王金拎着酒杯来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已经放下了杯子,似乎不打算喝了。
    王金想看男人醉酒的模样,便开始劝酒。
    来,恒哥哥我敬你。王金举着杯子在袁恒的杯子上撞了一下。
    男人些微的诧异,他不知道这小哥儿做了什么,但却本能的觉得他该举起杯子来回应他
    他拿起了酒杯,在那小哥儿的示意下,喝了下去。
    一杯喝完,那小哥儿又给他斟了一杯
    一杯接着一杯,那男人没有丝毫的醉意。
    王金蹙起了眉头。
    这男人第一次喝酒,酒量怎么这么好?
    他不信邪的继续劝酒,为了劝酒他也喝了一杯又一杯。
    别喝了。袁恒见那小哥儿喝得凶猛,不由开口阻止。
    王金拍了拍他阻拦的手背,不服气的道:不行,再来,我就不信喝不倒你。
    他一个经常喝酒的人还喝不倒一个第一次喝酒的人。
    这要被他的客卿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他。
    王金这般想着,又给男人给自己斟了一杯。
    这杯一下去,他头彻底昏了。
    面前的袁恒好似有好几个
    男人本就长得俊,一个都看不过来,这突然有几个围着他,他看得眼花缭乱。
    他不由指着男人控诉道: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男人一愣,那哥儿指着虚空说着,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泛着红晕,脸颊红彤彤的,还真像被他欺负过后的模样。
    那软糯的声线都黏糊糊的,带着的控诉一点都不想指控,反而像撒娇一般
    这小哥儿跟他说过,这果酒喝多了会醉,醉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发疯像野兽一般很可怕的
    可男人此刻看着这小哥儿的模样,只觉得这哪里是野兽了分明是只憨态可掬的小兽。
    男人伸手,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王金突然被人扶住,抬眼看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不说话?你得说你再也不欺负我了!
    那小哥儿噘嘴说着,就好似真的受了委屈一般,眼角都湿润了。
    想不起自己究竟哪里欺负这小哥儿了,男人无奈,看见他这模样,心里泛起了细密的心疼。
    明知自己没有任何地方欺负过他,男人还是顺着他的意安抚了他:好好好,我错了,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撒谎!他顺着那小哥儿的意说了,可那小哥儿却并不信:你都是嘴上说说!
    不行,我也要欺负回来!小哥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委屈的令人心揪。
    袁恒正想安抚,突然唇上一热,他指节一颤,错愕的瞪大了眼。
    他似乎知道小哥儿说得欺负是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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