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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锦绣没受过专业训练,是那种跟人也能跟丢,或者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的类型。
穆离则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们和镇北王的队伍一直保持着同样的距离,却始终没被人发现。
一直快要到青虞的时候,纳兰锦绣知道父亲怎么也不可能赶她走了,就加快了速度跟上大部队。
镇北王听亲兵说白先生跟来了的时候,整个人怔了一下,随即很快恢复正常。他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安慰。
生气的是他的女儿像他,一样的倔脾气。安慰的是,她明知道青虞如今的情况,却还是不顾危险的来了。说到底,还是在意他的安全。
纳兰锦绣缓步走到镇北王身边,说不忐忑也是不可能的。父亲面目冷清,看起来很有几分威严,她的步子虚得很。
镇北王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样子,神色渐渐变得柔和。对于她自作主张跟来这件事,一个字都没提。
他身边的亲兵暗地里啧啧称奇,总觉得王爷对白先生不太一样。他们这么想可不是没根据的。王爷是个严肃的人,谁违背了军令,都要军法处置。
但对着白先生竟然连训斥都没,可不是与众不同么?众人心里不服,论起功勋来,他们哪个不是劳苦功高的?怎么王爷就对这个小少年青睐有加!
陈兴也在队伍里,青虞战事吃紧,他作为军医里的肱骨力量不能不去。他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他理了理衣袖,凉声道:“人家连伤了人都能救,你们行么?而且郡主的病也是人家治好的!”
他不提,众人一时都没想起来。不过一想起来就又觉得,白锦确实厉害。心中由不忿又变成了尊敬。都是些战场上打仗的粗人,心思最是单纯直率。
青虞城地势高,而且城墙高度也是普通城池的两倍,所以才是易守难攻。如今从外面看,城墙多处破损,可见战事惨烈。
门楼上放风的人一见到镇北王,顿时兴奋的手舞足蹈,连号角都忘了吹,只大声喊道:“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他的声音隐含着兴奋和激动,不难听出,心中对镇北王一定是极为仰慕。不过最后还是秉承着谨慎的原则,验了信物后,才打开城门放人进去。
此地驻守的将军叫李文岳,年逾五旬,是玄甲军中的一名老将。他左肩处受了伤,但依然行了个端正的军礼。
镇北王伸手把他扶起来,看着他肩上染血的布条,问道:“伤的严重么?”
李文岳摇头:“小伤。”
看布条上的血迹,伤口应该是不浅,镇北王示意纳兰锦绣过去检查。
李文岳这才注意到王爷旁边还站着个少年,模样生的端正,书生气十足。看他和王爷的距离,身份应该不低,可他不记得玄甲军中有这么号人。
纳兰锦绣拱手行了个礼,淡声道:“白锦见过李将军。”
白锦?李文岳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在哪听过却是想不起来了,不由疑惑的看向身边的亲兵。
亲兵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赶紧回礼,说道:“白先生客气了。我在青虞也听说了先生的事迹,心中十分钦佩。”
纳兰锦绣也不多言,直接动手检查伤口。她麻利的解开布条,平静的叙述:“左肩刀伤五寸有余,伤可见骨。”
镇北王一听脸便沉了下来:“这还叫小伤,怎么处理的这么草率,军医呢?”
李文岳这伤口是耽搁了,如今有些化脓,纳兰锦绣处理起来属实要费些功夫。
她下手毫不犹豫,李文岳疼的皱了眉,却还是记得先回答镇北王的问题:“青虞本来只有一位军医,被人射杀了。”
“青虞素来不是兵家必争之地,不知为何这一次会让北燕人集火,你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李文岳皱着眉头想了想,回答:“也没什么异常。”
这时他身边的亲兵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低声恭敬地说:“不知盗墓贼多了算不算?”
青虞是个小地方,没出现过名人和富人,也就没有大墓,甚至连有权势人家的坟冢都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如何会引来盗墓贼?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此话怎讲?”
“前一段时间总有百姓来报,说是自家的坟被人掘了,尸骨扔的遍地都是。因为影响不好,将军就派人追捕盗墓贼,结果却一无所获。”
“一个人都没抓到吗?”
“没有。”
“那近来可有掘坟一类的情况发生?”
“城中守卫森严,外人已经进不来,所以这种情况再没发生过。”
镇北王沉默,青虞不可能被盗墓贼惦记上,发生这种情况,一定是有人在找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他们如此在意?
纳兰锦绣已经把李文岳的伤口处理好,重新包扎之后,才又走到镇北王身边。
李文岳看着自己肩上缠的绷带,暗赞了一声好。先不说别的,就单是这个缠法以及打的结,又省绷带又舒服,不难看出医术功底扎实。
“他们最近的进攻很疯狂吧!”镇北王问道。
“嗯。”李文岳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道:“王爷是怎么看出来的?”
镇北王低声笑了下:“能把你杀的这么体面,肯定是来者不善。”
李文岳老脸红了一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从军这么多年,打过这么多场仗,还真没有哪次像这次这么狼狈。属下有愧王爷的教导。”
“不怪你,这一次北疆确实不容乐观。不过我们军民同心,一定能共度难关。”
李文岳既然可以做一城主帅,那眼光必然是长远的。他也知道金陵那一边隔岸观火的态度,不然离青虞最近的几个城池,不可能不派兵增援。
说白了,能援助他们的就只有北疆的地界,玄甲军驻守的地方。至于那些临近的城池,只要不是北疆的,就都选择视而不见。
他是个军人只知道保家卫国,不知道那些个玩弄权术的人,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北疆不也是大宁的国土,北疆的子民不也是大宁的臣民吗?
他让屋里的人都退出去,然后对着镇北王跪下,痛心疾首的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北疆势必会消亡,还请王爷启动惊云令。”
人人都知道惊云令是北疆的最后一道屏障,只要是惊云令出,北疆必然能脱险。但他们不知道启动惊云令要付出什么,只知道北疆之主当初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时候曾用过。在那之后,无人见过惊云令。
镇北王神色木然:“我有生之年不会动用惊云令,死了这条心吧!”
“王爷,如今情况已经是这样了,北疆已经没了别的选择,只能自救。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都值得付出,不是么?”
镇北王闭上了眼睛:“惊云一出,天下大乱,势必会血流成河。那么重的杀戮,不是要成了千古罪人吗?”
李文岳依然跪的笔直,态度肃然恭敬:“那请王爷将惊云令易主,属下愿承担千古骂名。”
“你不知惊云令是什么东西,更不理解它的可怕之处。不知者无罪,我姑且不怪你,只是这样的话莫要再提了。”
李文岳还想说什么,却见纳兰锦绣冲他摇了摇头。他知道王爷甚是信任白锦,白锦自然也了解王爷,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便闭口不提了。
李文岳走后,纳兰锦绣看着镇北王,低声说道:“父亲,北燕人在青虞找什么,您心中可有计较?”
“要从坟墓中找的东西,应该是古物,可青虞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看北燕人的态度,这东西一定非常重要。会不会是和惊云令有关?”
纳兰锦绣觉得惊云令似乎不是什么秘密,既然玄甲军的人都知道,那北燕人知道也不稀奇。
而且南楚这一次能买通金陵城内的大人物,让他们不对北疆援助,一定是下了血本。这东西若不是极为重要,他们为什么要耗费如此多的心血?
惊云令既然可以让天下大乱,那一定是威力无穷的。大概也只有它,才能让南楚如此不顾一切。即便不是惊云令,也一定是让所有人惧怕的力量。
“父亲再好好想想,您有没有忽略了什么东西?哪怕都是传说也好。”
镇北王对青虞的印象不多,甚至自己都没来过几次,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蹊跷之处。最后只能无奈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活捉个北燕领导人来查问一番了。”
“不如父亲派些人给我,我去被那些盗墓贼掘过的墓里看一看,也许能有收获。”
镇北王派给了她十个人,因为当地讲究入土为安,所以那些被破坏的坟冢,大都已经重新修缮过了,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
纳兰锦绣去没被修缮的坟冢查看,又找了一些当事人来盘问后,总结出来的是盗墓贼似乎在找机关。
因为有个百姓说,他父亲生前喜爱金子,棺材里的随葬品就放了两个金元宝。那些盗墓贼把骨头都扔出来了,却没动那两锭金子……
475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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