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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今天又醋了(重生)——吾乃二哈(49)

    小鬼眉头皱得死紧,好半晌,才说:她嫁的那个富商好像姓魏。
    魏知叔波澜不惊的脸听到这个魏字时,微微闪过一丝错愕,不由将目光投向小鬼。
    小鬼背对着魏知叔,被他的冷漠视线激得浑身打了个寒战,嘀咕着,你家怎么让我一个鬼都觉得后背发毛。
    路人凡也注意到了魏知叔的目光,他也听到了那个魏字,更清楚魏知叔有个后妈,只是不知道,这个后妈,竟然还有个死去的儿子。
    魏知叔神色若有所思,片刻,他起身走到小鬼的跟前,什么也没做,却让小鬼像只炸毛的黑猫,浑身都处在戒备的状态,虽说他不能动,但明显全身都绷紧了。
    他抬了抬眼皮,问: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小鬼哆嗦着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魏知叔眸色猛地一敛,说。
    小鬼非常老实,我不知道。
    魏知叔心知他没撒谎,也没细问,转而到另一个话题,路人凡说,买你俯身佛牌的人,是一个叫孙健斌的男人的老婆,你是她在泰国买回来的?
    确实。
    那个女人是跟别人一起去的泰国,那个别人是谁?你又是被谁放进佛牌?
    路人凡听见这个问题,不禁看向魏知叔,却见他神色不动,甚至没有丝毫的急躁,好似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眉宇间偶有的暴戾也被冷漠替代。
    小鬼想了想说:将我放进佛牌的人是一个男人,他很年轻,约莫二十来岁,但是他修文颇深,不是普通人,至于那个女人,她的确是跟一个人同行,但我不记得了好像、好像有人把我的记忆抹去了,我都记不起了。
    魏知叔闻言,沉吟不语。
    路人凡听得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一时懵然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跟着问。
    随后,魏知叔又问了几个问题,小鬼都十分顺从的回答了,让路人凡叹为观止,这大概就是大佬的气场,什么都没做,对方已经俯首称臣。
    路人凡想,这大概就是紫薇命格的好处,自带气场,外加玄学外挂?
    待魏知叔问得七七八八,路人凡还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魏知叔忍不住敲了下他的脑袋,说:傻愣愣的站着做什么?
    路人凡问:魏哥,这小鬼的母亲不会真是你后妈吧?
    魏知叔揉着他的后颈,力道轻柔,是又怎么样?魏家跟我又不再有关系,他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也不会有任何区别,魏明河不会因此就跟她离婚,而我母亲,也已经去世。
    他语调沉重,显得有几分伤感,路人凡情不自禁的搂着他的肩膀安慰,但他比魏知叔矮上一截,搂着他时,活像一只挂在他身上浣熊,还是投怀送抱的那种。
    魏知叔顺势搂着路人凡的腰,拉着他坐到一旁的餐椅上,路人凡家的餐椅有一条长凳,足够坐下两人。
    他们靠得极近,魏知叔缓慢将自己的头靠着路人凡的头,他原想把脑袋靠在路人凡的颈窝,可两人身高差距摆在那里,他尝试几次都没成功,只能把脑袋靠在路人凡的脑袋上,彻底拉近两人的距离。
    背对两人的小鬼完全不知道背后是这么个场景,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对面的阳台,眨巴眨巴眼睛,说:二位,能把我解开不,我挤在这里难受。
    魏知叔道:闭嘴,食鬼后灵力暴涨的恶果应该自己承受。
    说完,继续靠在路人凡头上,他的脸颊蹭着路人凡细软的发丝,不由将那份又酥又痒的触感从脸颊传递至心脏,通体被这电流击过般的酥酥痒痒弄得四肢发软。
    路人凡挨着垂下来的湿润发梢,说:魏哥,你洗完澡还没吹干头发,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
    魏知叔正舒服着,迷迷瞪瞪的回答:好。
    餐桌旁就有插线头,他稍微把魏知叔推开些,便起身去浴室的储物柜里取出吹风机,其实吹风机也是他新买的,魏知叔常在他家留宿,像他的发型要依靠吹风机,否则一觉醒来会乱成鸡窝。
    路人凡取出吹风机,在旁边的插座插好,打开温度适中的一档,为魏知叔吹头发,魏知叔的发质偏硬,还是天生自然卷,如果不打理好,显得十分慵懒,宛然不如对外人设的干练,路人凡也是上辈子在魏知叔家留宿后才知道的,这辈子源于上辈子的记忆,才没被震惊到。
    他边吹边拨弄着魏知叔的头发,魏知叔的头发一贯是黑色,从未染过,如墨色一般浓黑,十分漂亮。
    路人凡轻柔的打理魏知叔的卷发,悉心无比。
    魏知叔享受的闭上眼睛,感受柔软的指腹触碰着他的头皮,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在浓黑的发丝间穿行,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仿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兴奋在趋势着他,他的血液不断翻滚沸腾,他想对这个人做点什么。
    路人凡将后面的头发吹干些,便绕到魏知叔的身前,打算从魏知叔的腿前跨过去,两人被困在餐桌与墙壁之间,要想过去,跨越魏知叔是最快的捷径,路人凡自然而然的选择。
    他刚把腿跨过去,魏知叔就突然动了下脚,路人凡猝然被绊了一下,整个人一趔趄,然后就坐在了魏知叔的双腿上。
    路人凡:!!!
    妈耶!我做了什么?!!我坐到了男神的大腿上!!
    路人凡脸颊温度飞快上升,他火速站起,想逃开,谁知魏知叔却伸手扣住他的腰,一脸平静的说:就这样吹吧,方便。
    就这样吹,方便。
    方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人凡险些被这突然而来的馅饼砸晕。
    第83章
    最终在魏知叔强硬的态度下,路人凡硬着头皮坐在他腿上给他吹头发,魏知叔微微埋着头,方便路人凡拨弄头发。
    室内很安静,吹风机呼呼的声音掩盖了两人的呼吸声。
    路人凡轻柔地顺理着魏知叔的头发,十分钟后,他捋了下魏知叔的卷发,稍作整理,帮他弄好了。
    他说:魏哥,头发吹好了。
    魏知叔眼皮轻抬,眸光懒洋洋的,手却如凝固的钢铁,摁住路人凡的腰,不让他起来。
    路人凡以为他犯瞌睡没听清,就又说了一遍,魏哥,吹好了,你把手拿开吧,我起来了。
    魏知叔微敛着眼眸,睇着路人凡,神色温柔,目光如水,他低沉的嗓音缓慢吐出两个字。
    不行。
    路人凡抿了抿唇,脸上只差写上为什么三个字。
    魏知叔力道加重些微,说:我不想放。
    不想放是什么意思?
    想抱着他,还是单纯懒得动?
    想了一瞬,他说:魏哥,太晚了,得早些休息。
    魏知叔:
    下一瞬,路人凡就知道魏大影帝不高兴了,因为他伸手打了他屁/股一下,力道还不轻。
    路人凡下意识哎哟了一声,又后知后觉的满脸发烫,磕磕巴巴说:魏哥!你怎么可以打我那里!
    他实在没法说出来屁/股两个字,这简直太难以启齿了,尴尬到爆炸啊!
    路人凡完全无法猜测出魏知叔这个动作的含义,因为实在是暗示的意味太强了。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两人接近的位置有什么变化,一点一点,温度逐渐上升,同时攀升到了魏知叔的脸颊。
    路人凡明显见到魏知叔从耳尖红到脖子根,眼睫随呼吸不停的颤动,可他手掌却如旧贴在他的腰侧,像是一块炽热的烙铁,烫得腰间忍不住漫开痒意。
    魏知叔倔强的对上路人凡诧异的目光,说:你一个大男人,打一下屁/股怎么了。
    路人凡一时语塞,他还真不能怪人家,两个男人之间,似乎打打闹闹很正常,但他不是直男啊!最该死的是,他也起反应了。
    魏知叔离他近,自然知道他的变化,嘴角便擒起一丝揶揄,你多久没处理了?轻轻刺激都这样?
    路人凡此时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躲过这尴尬的一幕。
    他站直双腿,想起身,魏知叔却不让,甚至伸出另一只手,压在他肩头,把他又摁了回去。
    这次,两人离得更近了。
    魏知叔气息多了些温度,如风拂过路人凡的耳旁颈侧,带来无法言语的触动。
    路人凡情不自禁靠在魏知叔的身上,思绪飘远,尤其是他温热的手紧紧扣住他的腰。
    那手掌的温热仿佛透过厚重的衣料灼烫他,宛如烧红的铁,赤热非常,路人凡像一只被撸顺毛的猫咪,舒适的眯着眼睛,感受魏知叔的温情。
    忽然,他手腕上的佛珠忽地一烫,路人凡像被什么东西猛然蛰了下。
    路人凡顿时大惊,一把将魏知叔的手摁住,脸色也白了些,说:魏哥,你做什么!
    魏知叔与他不同,不是天生的GAY,他会这么来撩拨,这种一种可能,他知道了自己的性向,刚才是一种试探,或者说,是他好奇之下的尝鲜。
    越往深处想,路人凡的脸色就越白,仿佛已经预见未来般。
    路人凡本就肤色白皙,魏知叔没察觉他脸色泛白,他嘴角微扬,问:你说哪?
    路人凡摇头,魏哥,我不是那种人。
    魏知叔挑眉,那你是哪种人?
    我是
    路人凡根本不知道魏知叔指的是否跟他指的是同一个。
    魏知叔眼眸明亮,他舔了下唇,试探着说:路人凡,你知道么,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魏哥,我要去洗漱了。
    说完,他强行将魏知叔禁锢他的手给掰开,魏知叔见他脸色发白,一时没敢再用劲,直到路人凡起身步入浴室,他才倏然察觉,路人凡的神色好似不大对劲。
    魏知叔走去敲门,说:路人凡?小凡?你没事吧,我刚才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路人凡朝脸上捧水撒去,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魏知叔喜欢他这个这个几率非常低,所以刚才充斥着欲望的行为,是他一时兴起也好,是他好奇驱使也好,他都不该跟着他沉沦,更不能因此将两人的关系带入无法改变的泥沼。
    听闻魏知叔的声音,路人凡深吸一口气,说:我没事,突然觉得有些冷。
    魏知叔听他声音不带丝毫欲色,眉头不由一蹙,他刚才分明已经把握好了氛围,一切都在掌握中,往常也这样试过,可偏偏今天怎么就失策了。
    难道是那串佛珠?
    路老爷子送给他的那串佛珠素有静心凝神的作用。
    想到佛珠,魏知叔脸色那叫一个黑,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把那串佛珠给踩上几脚,俨然视作感情路的绊脚石。
    他听着路人凡的话,并不觉得舒心,心中暗自猜测,小凡说不定被佛珠一顿精心凝视的操作,现在已经全然没了一点想法,搞不好还对他印象不好。
    这下可急坏了魏知叔。
    路人凡洗完脸,就把衣服给弄湿了,他干脆脱了衣服进入淋浴房洗澡,浴室有他的浴巾,倒不用出去重新拿。
    打开热水,他便舒舒服服的洗澡,企图把魏知叔刚才对他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魏知叔在门口纠结一阵,也没注意里面已经有了水声,顾自嘀咕着推开门,说:小凡,我刚才那么做实际是
    话音在这儿戛然而止。
    四目相对,都瞪得溜圆,无一不是惊然诧异。
    路人凡最快反应过来,猛然把浴帘拉上,几秒后,他才说:魏哥,你怎么进来了!
    魏知叔也没想到福利来得这么突然,后知后觉的捂住眼睛,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你在头上抹洗发乳,没看见你光着。
    路人凡:
    路人凡抽了下嘴角,说:魏哥,有什么事等我出来再说,你先出去吧。
    那行。
    魏知叔全然把自己开门的目的,以及编好的说词忘得一干二净。
    等他将门合上时,鼻尖忽然有些痒,他挠了挠,却是一手的血。
    魏知叔赶紧抽了几张餐巾纸擦着鼻头,边擦又忍不住边笑,刚才还笑小凡没给自己解决,现在到轮到他了,就看了下身体,就流鼻血,这真是渴望到某种境界了。
    等路人凡洗完澡出来,就见魏知叔拿两小卷餐巾纸塞着鼻子,看上去十分滑稽。
    魏知叔笑了笑,说:你过来。
    路人凡警惕的说:魏哥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魏知叔想哭,心说我又没真的吃了你,你怕我做什么。
    路人凡这么防着他,实在不是因为怕魏知叔对他做什么,而是怕他对他做什么,更多的是,他不想发展成魏知叔一夜情的对象,这不是他想要的,即便魏知叔一辈子都不喜欢男人,他也不愿意去做他的P友。
    魏知叔见他坚持,也不好再强迫,万一适得其反,导致他被路人凡讨厌,就得不偿失了。
    他说:不早了,睡觉吧。
    路人凡犹疑着点了下头。
    两人各自睡觉,一夜无梦。
    路人凡也不知道他和魏知叔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魏知叔似乎那晚过后,也不再跟从前一样,时不时来个直男撩,他失落的同时,又不由安慰自己,魏知叔本来就是直男,兴头儿上的事当不得真,等他潜移默化,让他慢慢对他有好感吧。
    随后,路人凡将没了小鬼的佛牌还给了孙健斌,对方为了感谢他,答应路人凡让路军永远不能再出现在京城,路人凡对此十分受用。
    但魏知叔这边让他颇为头疼,他也不敢轻易打破这场僵局。
    两人的诡异平静一直持续到去C城。
    荒野综艺这次选址在C城的五岳峰,至于活动内容,合同只言简意赅提了一段,具体的内容,得到现场才能知道。
    路人凡和魏知叔一大早就飞去C城,跟剧组集合,这时候的拍摄还没有开始,到现场还需要分配CP,等分配好了,才会开始这次的荒野活动。
    下了飞机,一行人在机场外的大巴集合,统一拉着他们去五岳峰,此次邀请了四对嘉宾,大巴车上除了路人凡和魏知叔,还有五个不认识的嘉宾。
    司机后面的位置,坐了一男一女,年纪都在二十多岁,十分俊美与漂亮,他们后面则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看上去十来岁,但戴着兜帽,看不清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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