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陈怡、林曦、伊申贝尔后,莫问就将自己的父亲叫到了房间里。
莫天龙所住的房间是一间简易的木屋,屋子里放着一张雕刻精美的龙凤床,一张摇摇椅,还有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几把凳子,在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些家具,都是木质结构,每一件家具都雕刻着非常精细的图案,如果莫问和莫天龙换上古代的服饰,这就有点古装戏的味道了。
在房间里,莫问让莫天龙坐在摇摇椅上,他搬来一张椅子,就坐在莫天龙的身边。
莫天龙曾中了一种很特别的剧毒,这种剧毒到现在莫问还没能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毒,与唐婉儿所中的剧毒有几分相似之处,在富州,唐婉儿的剧毒治好后重新发作,让莫问对莫天龙的身体有几分担忧,所以一回到莫家岭,莫问马上就把父亲叫到房间里,重新为莫天龙诊断了起来。
手指搭在莫天龙的脉搏上,仔细检查后,并没有发现莫天龙的身体里有任何毒素的存在。
莫问并没有就这样就结束了诊断,继续检查了莫天龙的双腿,在确定莫天龙的双腿没有任何问题后,莫问这才放下心来。
唐婉儿和莫天龙不一样,唐婉儿是个弱质女流,不会武功,而莫天龙曾经可是一个武功高手,中毒后用内劲将剧毒锁在双腿之间,不然剧毒继续扩散,所以只造成他双腿的残疾,并没有影响到生命,然而唐婉儿不同,她只要中了剧毒,就会蔓延五脏六腑,这丫头能活这么多年,实属不易。
令莫问好奇而疑惑的是,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剧毒,如此厉害却又不会瞬间致命,莫问在诊治的过程之中,已经感觉到了这种毒素的厉害,所以此刻他的心中对这种剧毒的出处显得非常好奇和疑惑。
“蚊子,为父多亏了你的医治,双腿从勉强能走路……快,跟为父说说……这次波及利亚之行,有什么收获?”莫天龙在莫问为自己诊断结束后,迫不及待地拉着莫问询问着里最急切想知道的事,莫问知道,莫天龙心系母亲的安危。
“爸,对不起,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这次去波及利亚,没有调查到妈妈的下落……不过我已经确定了,二十年前带走妈妈的人,血族的人没有参与……一万多人全部被人杀死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下城堡内,我的修为还不够,无法读取这些魂灵的记忆,所以……到目前为止掌握的线索并不多……”莫问面色一变,沉声说道。
“什么?一万多血族手下被杀?”莫天龙的眼睛里也顿时射出了一道冷芒,听到莫问的话后,脑子里马上闪出一个念头,嘴上也本能地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五毒教的人?”
“爸,你……你怀疑是五毒教的人?”莫问一听到五毒教,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咬碎这些王八蛋的骨头方可解恨,在回莫家岭之前,他已经安排兰振东继续留在五毒教,为自己打探消息,仅凭旗峰山这一条信息,肯定是不够的,旗峰山大面积的原始森林,四处暗布杀机和陷阱,想要寻到五毒教总坛所在,谈何容易。
“嗯,我也只是猜测,若不是血族的人掳走你的母亲,那只有五毒教的人从有这个实力了……当初,我和你母亲遇到袭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这些人当中,有许多人都带有血族的气息,若不是血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五毒教……”莫天龙回想二十年前的事,中了剧毒后他昏迷了,对自己妻子被什么人带走,他一无所知。
“爸,你还记得当年的情况吗?或许有些细节,可以帮助我寻到妈妈的下落……”莫问闻言,眼睛一亮,赶忙继续问道。
“当初……我的脚受了伤,是唐琦救了我,我被他带到他的诊所医治腿伤,因为伤我的飞镖伤有剧毒,我当时的记忆很模糊,只听到打斗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莫天龙仔细回忆当年的情况,却并没有更多有价值的记忆。
莫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结合兰振东说的情况,莫问基本可以断定,二十年前的事,与华夏几个隐世邪教有密切的关联了,只是他不知道,到底这些人掳走他的母亲,意欲何为呢?
就在莫问沉默的时候,莫天龙开口了。
“蚊子,你这次回来,是要将她们留在莫家岭吗?”
“思思留下,正如二伯所说,我要将你们送到柏雪岭去,只有在那里,你们是绝对安全的,当初我草率离开莫家岭,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感觉后怕,若是有人拿你和二伯一家人做筹码,我恐怕就变得被动了,或许我们都得死在那些人的手里……”莫问点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
“你说的不错,你的母亲还未寻到,是死是活到现在我们尚未所知……不能让思思和你的女人再受伤害了,我同意去柏雪岭找你爷爷……”莫天龙紧皱眉头,点头同意道。
“爸,我这次回来,主要目的就是要把思思这个孩子留在莫家岭,还有就是……前几日,我遇到了西方魔法师的袭击,而且,莫天宝的手下在密切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查到,在莫天宝的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的老板在超控这一切……”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莫天龙听到莫问的话后,显得异常激动,只见莫天龙的拳头在愤怒和激动的情绪下,已然紧握。
“是的,四个魔法师设下魔法阵法将我困在其中,若不是我有护心甲,恐怕今天就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莫问想想几天前的事,到现在还有些后怕,多亏了那三个鬼灵修炼成的护心甲护体,如若不然,必然受到西方亡灵的重创,非死即伤,那时候,即便不死,也会死在那四个魔法师的手里。
“西方魔法师……难道是萨满教的人?”莫天龙嘴里喃喃自语着。
“爸,你也知道萨满教?”莫问一听,好奇地问道。
“嗯!”莫天龙点点头,凝重的神色下,让莫问感觉到了这个萨满教的厉害之处,下一刻,只听莫天龙开口说道:“萨满教不止在西方国家从有,在我们华夏也是存在的……”
“华夏也有萨满教?”莫问大吃一惊地喊道。
“是的!”莫天龙点着头,望着莫问,介绍道:“萨满教,它是原生性宗教,不是创生的,而是在人类原始社会阶段自发产生的,这也是一系列类似的原始宗教的统称,并没有统一的教义与模式,广义上的萨满教是世界的,萨满文化是个世界性的文化现象,其流行区域集中在亚洲北部和中部,乃至欧洲北部、北美、南美和非洲,这是广义的萨满教,狭义上的萨满教为阿尔泰语系诸民族,如:满洲、鄂伦春、裕固、赫哲、芙尼赫、鄂温克、蒙古、哈萨克、图瓦、满浑、奥落奇、等民族所信仰,也包括非阿尔泰语系的:阿伊努、拉普兰、因纽特、萨摩耶、阿留申、楚科齐、以及北美印第安各族,等信仰人群,其信仰主要是万物有灵,几乎全部是多神崇拜,尤其以祖先崇拜与自然崇拜相结合为最显的著特征,有时也会吸纳有其他宗教的神灵,萨满教的基本特点是没有宗派、教祖或祖坛、没有具体教义、崇拜多种神灵,没有专门的组织机构、没有集中固定的庙宇教堂、没有专门的神职人员,萨满教的主要活动是跳神祭祀,到了后期,萨满教成立了,有组织机构专门管理萨满魔法师,并且在同一统领下,西方魔法师这个职业就在西方国家盛行起来,也就是我们华夏所说的‘巫师’……对于萨满教的成立,我知道的并不多……他们主要为雇主家进行驱魔、占卜、乞福、主持红白喜事等,并收取相应报酬,具有一定职业性,后者则是在部落氏族组织中仅为本氏族成员提供宗教服务的指定神职人员,这类人平时与普通氏族成员相同,也照常从事自己的劳动生产,只有在本氏族成员须要时才转而进行祭祀祖先、向神灵许愿、叙说祖先历史功绩、为本氏族成员乞福、等宗教活动……在萨满教成立后,这些人就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若不是当地的村民和族人,是绝对不知道在哪里可以寻到萨满为其办理这些琐事……我曾经听有人说过,有人打听调查过萨满教的消息,却被当地许多族人阻拦,在他们的心目中……萨满就是一种神圣的人群,他们就好像是这些族人心目中的神……”
“嗯,这一点我完全相信……这是盲目的崇信萨满的结果!”莫问点头应道。
“萨满教成立后,世界各地的萨满信仰正逐渐消失,在华夏境内也已很少了,但在有些边远少数民族地区仍有保留,准确地来讲华夏境内仍存萨满信仰与萨满仪式的民族存在,鄂伦春、鄂温克、锡伯、满洲、达斡尔、蒙古、赫哲、裕固、哈萨克、维吾尔、羌、土、纳西、彝、独龙、苗、瑶、佤、拉祜、僳僳、等,但在各民族当中对萨满的称呼却各不相同……”
“爸,你是说……苗族的蛊虫之术,也是萨满魔法师的一种?”莫问在听到莫天龙的话后,马上想到了蛊术,没等莫天龙把后面的话说完,就很不礼貌地打断了。
“嗯,是的,苗族的蛊虫之术,是萨满魔法师发展的结果,创造天圆地方的盘瓠学说的也是一位女萨满,‘高辛氏有老妇居宫中,得耳疾,取之得物大如茧,盛瓠中,复之以盘,俄顷化为犬……’,这位老妇就是萨满,成为犬戎之祖,她对天地万物的认识有了新的升华,产生了天圆地方的宇宙观,天地相合则万物生,茧,可以解释为原始细胞,犬代表万物万象,五色化为五行水火木金土,五方东西南北中,五色青黄赤白黑,五味等等的朴素唯物思想和进化的意识,因之就产生了最原始的信仰,即天地万物的自然崇拜,尤其是“天”是古代蒙古人最高的崇拜对象,柔然就是‘天’,柔然汗国就是‘天王之国’,柔然是丁零、狄历之音变,读音为颠连,汉文写作柔然,实与襜褴同音,后来……在萨满魔法师在各个民族的地位提升,许多地方都将萨满这个词慢慢地用新生的称呼所代替,蛊婆,就是在萨满魔法师技能提升后演变而来的一个新生的‘职业称呼’……”
…………
第六百七十九章父子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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