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次,多少是有些狼狈的。
陶苍林蒙着一身汗,气息半天平复不下来,就这么压在应白软腴的身体上,每一次呼吸都带起胸膛的起伏,磨在凝成一团的嫩乳上,彼此厮磨着。
他的额头上落了滴汗,被应白轻轻吻去,陶苍林震了下,不自觉地望了过去,然后就这么落进应白那双眼里,被她潋滟的眼波缠住了,分也分不开。
于是他下身又起了反应,本来就没抽出来,这下更是把之前射进穴里的精液堵得严实,硬挺的阴茎刮在刚高潮完的穴嘴里,刺激得嫩肉一阵阵痉挛,吮得他脑仁都要顺着精管再射个干净了。
应白轻轻哼了一声,腰一下软得塌了下去,眼睛媚得滴水。
他放在应白耳侧的手握紧了,耳根也涨得通红,终于感觉到迟来的羞耻,挣扎着想要抽出来。
可他刚动了一下,性器相接的地方就发出粘稠的水声,棱边刮过内壁,让人骨麻的余韵在两人身体里荡开来。
“流出来了。”她声音极轻微的,虚弱的,却混着性爱过后的微哑和慵懒,她还是个十六岁少女的模样,刚刚破瓜,浑身赤裸又淫靡,却还在他耳边说着这样的话。
陶苍林没有亲眼看到,却也能感觉之前堵住的精浆混合着她的体液,慢慢地从穴口流了出来。
他还有大半截阳具埋在穴里,所以那淫液流得极慢,又粘稠,让他起了一个怪异又荒唐的念头,仿佛是蛇的鳞片蔓延爬上身体。
他加快了动作,一寸寸退出来,退得有些吃力,因为应白的穴在千百倍地挽留着他的阴茎,一阵阵地吮着阳具上的马眼,连皮肉都被吸得拉扯。
应白是故意的,故意紧着下穴含咬他,而他也知道应白是故意的。
咬了牙,陶苍林到底是从那要命的嘴
ρΘ①8臉紅鈊跳dǎΘ航站:PΟ-①8.てΟM里抽出,还勃张着的龟头反撑开细穴,噗地拔了出来,瞬间那混着淫液的精浆泄了满穴口,滴滴答答地粘在两人的性器上。
“好多啊,林林弟弟射痛快了?”应白也喘得厉害,却故意掐起一把娇娇声音,调戏着已经面红耳赤的陶苍林。
看着陶苍林皱着眉头、讷讷说不出话的模样,应白禁不住就想笑,上她的时候干得痛快,现在才不过阳具刚刚离了穴,就闷头闷脑又不说话了,倒像是应白欺负了他一样。
“对不起。”陶苍林低着头,头一次认了错。
她故意没有说话,让气氛僵在那里,欣赏着他难得的困窘,等到玩弄够了他的情绪,才施恩一般地伸出双手,说道:“抱我去洗澡。”
等陶苍林默默接住她,才又故意在他耳边补上一句,“被你干得走不动了。”
陶苍林的呼吸难以掩饰地停滞了下,抱住她的手下意识收紧了,直到看见应白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才又偏头躲开视线,只顾着闷头往前走。到了浴室,他把应白暂时放下了,往浴缸里放水,水渐渐满起来的过程中,应白就跟没了骨头一样趴在他身上,他也就红着耳朵任她靠。
“水放好了。”他终于说了第二句话,应白也暂时玩够了,上一刻还依偎得紧,下一刻就毫无眷恋地直起身,往浴缸里迈。
她抬起一边腿进浴缸,腿根却酸涩得发疼,禁不住微微皱了眉,却没看到身后陶苍林的眼神都沉了。
白浊的精液就这么漏了出来,从她的腿心开始蔓延,一点点爬上大腿内侧雪嫩的肌肤,缓慢地坠出一道粘稠又暧昧的痕迹。
到底还是陶苍林自己先移开了视线,木着脸转向一边,可应白没放过他,刚踏进一只脚,就嘶地叫了一声。
陶苍林闻声转头过来,看到应白僵在那里动不了,直觉想要上前扶她,应白顺势倒进他怀里,让他的手掌正好拂过赤裸的乳尖。
陶苍林手软了下,不过还算出息,到底没有松手,就这么握了她软白的乳,一只手扶住肋下,帮着她坐进放慢热水的浴缸里。
腿根被热水涌入时,应白的脊骨颤栗了一瞬,蠕动着又吐出些精液来,悄悄在冒着白色烟气的水面下蔓散开来,如同被捕捉上岸的贝壳挣扎着吐水。
“陶苍林。”她坐在蔓延上升的水汽里,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他短暂地被蛊惑了,眼前的应白赤裸着身体,被打湿的细碎的发丝黏在纤细的脖颈,拂过白嫩的肩头,眼睛都沾上了水汽,仿若一个梦。
“你要负责任吗?”他的梦开口了。
这一刻,他情不自禁想要单膝跪下,向他的命运低头,对他的梦说出所有那些压抑了很久的情绪。
可他刚刚俯身过去,应白却勾起一个混杂着戏弄与恶意的微笑,抓住了他的手,引着进了水里。
“做做什么?”他被突如其来的热水烫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弄脏的,不该负责弄干净吗?”应白歪了头,天真无知地问道。
她纤细的手指卡着他的手腕下潜到了腿心,他的指尖触上了软乎乎一团,一下子陷了进去,软腴的嫩肉舔着他的指缝,嫩得要化开。
陶苍林死死地盯着她,可她还是笑着,带着慵懒的天真,沉默地挑衅他。
于是陶苍林动了起来,指尖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破开蠕吸着的穴口细缝,撑开她已经红透了的阴穴。
“嗯”应白低低地呻吟起来,半是抵抗半是沉迷地仰起了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
这声音仿佛情欲的催化剂,让他动得更加肆无忌惮,在紧得咬着他的穴里屈起指尖,用指腹去磨穴壁,绕着圈划按,越进越深。
她肥嫩如蚌肉的阴唇,不断把他的指头含得更深。
他往前,埋进了第一个指节,他中指上写字的茧子刮过穴口,那里颤得厉害,温润地舔过他的指,又吐了些东西出来。
埋进第二个指节,深深地进了穴,在里面撑得更开,用屈起的指关节往下磨着嫩肉,指尖往上抵着划圈,应白眼睛半眯起来,舌尖在微启的唇中隐约可见。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破开,终于,软嫩的穴瓣将指根填满。
全进去了。
应白小口地喘息着,却还一点不怕地撩他,“动啊,呆子。”
这句话捅了篓子,陶苍林低头一口咬住她在自己眼前晃了许久的白奶子,手下发了狠,一下下狠戾抽动着。
他大口含咽着乳肉,用舌头将奶子舔得湿亮。
一半的乳浮在水面上,另一半则随着他的玩弄不断在水面上下浮动,乳尖被热水分界面来回舔弄着,加重了欲望的快感。
“噔噔噔。”突然从外面传来敲门声。
陶苍林瞳孔一下子聚焦,无措地狠狠咬了含着的奶尖,应白一下子痛地闷哼出声,同时感受到埋在她穴里的指尖也被瞬间吮得绞紧到极限。
“林林,是你在浴室吗?”门外传来他母亲的声音。
他的头皮都要炸了,嘴里有血的铁锈味散开来,他连忙松了牙关,要退开来。
这时,应白一只手从水面下破出,溅开晶莹的水珠,就这么按住埋在她胸前的陶苍林的发,白嫩的指尖抓进发里。
另一只手越发地抓紧他的腕,若有似无地往里送了起来,在水下荡开微澜,有细微的水声。
“林林,你在吗?”门外的声音有些疑惑。
陶苍林吐出水亮的、挂着点血丝的乳尖,深深望了她一眼。
“怕什么?”应白的眼神赤裸地吓人,满是未餍足的欲望和带着恶意的大胆。
“不要我了?”她转脸就装起可怜。
陶苍林只有十五岁,不懂得女人的可怕,被激得脑子里的理智都烧尽了。
不管地点,不管对方是自己的继姐,不管这会否撕破这个新家庭,不管伦理,不管外面还站着自己的母亲。
只贪恋她的身体,贪恋她被咬破的奶子,她的腰,她的唇,她的舌尖,她泛红的耳根,她被掐青了的腿心,她嫩得吸人魂的穴。
他红着眼睛,狠命地刺着穴,玩着奶子。
手上动作越发狠了,刁钻地往里钻着,毫不留情地取悦着她的欲望。
手指抽出时,被染得水亮,被穴肉千方百计吸吮挽留着,带出一抹白浊色荡开。
不待喘息,就又深埋进去,屈着指绕圈撩拨,间或直接狠狠刺了进去,百般折磨着脆弱稚嫩的穴肉。
应白渐渐生理性地红了脸,两只手都潜了下去,死死扣住他乱动的手腕在,却也不知道是要将他抽出还是推进去,只是死死抓着,指甲都快将他抓出血。
ρΘ①8臉紅鈊跳dǎΘ航站:PΟ-①8.てΟM那点痛更加刺激了陶苍林,他口中含着她乳尖流出的血,手腕上也溢出一点血丝,和她的穴含着的水纠缠不清。
突然,应白的背脊狠狠折了起来,突起的蝴蝶骨仿佛要破出身体的翅膀,颤抖地挣扎着。
水下,大团暧昧的液体从被两指撑开的细缝里喷涌出来,一下一下涌个不停,好久才终于平静下来。
陶阿姨听着里面越来越大的水声,半天没有回应,已经开始试图拧开门把手,锁眼传来的哗哗响动,令人心惊。
“阿姨,是我在洗澡,麻烦您稍等下。”里面终于传来应声,却有些模糊,鼻音很重。
陶阿姨有些奇怪,不过应白在里面洗澡,想到自己刚刚想弄开门,有些怕她生气,于是说道:“好好,阿姨不吵你啦,我先下去啦。”
等脚步声渐远,应白才终于大口地、急促喘息起来,吸入潮湿得发沉的水汽进肺里,半天才抬头,望向他的眼睛。
“舒服了?”他哑着嗓子问道,眼睛里有羞耻,有欲望,有放纵也有罪恶感。
“好舒服啊。”应白的声音娇憨得很,双手抱上他的肩,轻轻吻了吻陶苍林侧脸浅浅的梨涡,以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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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白日(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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