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这还怎么壁咚?没壁咚她就要不行了。
叶樱蹙起眉头的同时双眼眯起了一道危险的弧度,她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是在找死。
叶樱起先还随着李文斯的脚步退后了一小步,但随即她就停在那里不动了,本意是要把叶樱逼到墙角的李文斯,顿时便懵逼了。
人不动,她怎么壁咚?悬空壁咚嘛?
别说壁咚了,她现在压根连再往前走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
但她没想过,事情还可能更糟糕。
叶樱不单不往后退了,反而还前进了一步。
李文斯的脚底就像瞬间触了电,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间被逼着后退的人就变成了李文斯自己。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玻璃墙上,李文斯都没想明白,事情究竟出错在了哪一环。
叶樱虽然一米七出头,和李文斯不相上下,但她穿着小高跟,一下子就窜上一七五了。
李文斯不敢动,无形的气场几乎要把她吞没了。
腿脚好利索的叶樱看起来危险性上升了不少,尤其是此时此刻,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侵略性,让人止不住腿软。
李文斯看着她抬起一只手,撑在了自己的脸侧。
得,全都反了。
说吧。叶樱说,她看着李文斯那紧张兮兮又故作镇定的脸,对方似乎不太敢看她,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
e
我给你五分钟。
李文斯:
她不知道叶樱是不是故意的,言语间的温热气体触碰到皮肤上的一瞬间,李文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咬着嘴唇,酝酿着那些她已经反复练习过很久的话。
忽的,一鼓作气,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
叶樱淡淡的看着她,适时略显配合的点点头,嗯。
我李文斯咬着牙,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叶樱似乎又靠近了一些,因为站的太近,对方的腿甚至略微抵在她的腿上,李文斯惊慌的想要错开,却正好让对方钻了空子,卡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莫名的诡异。
还有点,脸红心跳。
李文斯的耳朵发烫,渐渐地,脸颊也开始烫。
她的气息越发紊乱起来,牙齿打滑,紧张到,根本不能奢望着能把成篇大论的解释说明白。
李文斯有些认命的闭了闭眼睛,不管过了多久,她真的还是对叶樱丝毫不具备抵抗力。
想做的,只有认栽服软,恨不得给她跪了。
我知道,过去的事情,是我的错。她已经记不得应该说什么,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眼神却依然不敢直视叶樱,但是,都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就,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她说着可能又觉得态度不够到位,努力的撑起一个讪讪的笑意,极尽小心翼翼的讨好。
叶樱始终看着她,看不出任何想法。
说完了?
李文斯:
满怀期待的心,随着这三个字一下子又沉了下来。
叶樱看着眼前的女人从热切到失落,再到委屈,最后可怜的让人,忍不住还想再狠狠地欺负。
叶樱对自己的这种念头毫无歉意,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
这次李文斯确定不是错觉,她眼看着叶樱又逼近了一些,顿时更密不透风的压制着她。
压制着她的身体,也压制着她的灵魂。
叶樱歪了歪头,对着那只已经红的要滴血的耳朵,内心雀跃,黑暗因子肆无忌惮的在脑海中沸腾,最后演变成邪恶的两个字。
求我。
第24章
叶樱显然不屑于在这个时候讲道理, 她没有质问李文斯凭什么一笔勾销,亦或是你哪来的自信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是极短的两个, 求我。
求我,一切都好说。
这是个充满了诱|惑和危险的引子, 也是叶樱最惯用的手法。她喜欢这样欺负李文斯,一直如此。
尤其是, 在每次求而不得的时候, 在那种了要了命的节骨眼上, 李文斯略带哭腔的求饶简直了。
叶樱说不上是什么心情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怀念起了, 那些荒唐的时刻。
但她似乎并没因为那些时刻里有李文斯的影子而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得不承认, 这个花花肠子一堆的女人,虽然很遭人讨厌,却依然有她吸引人的一面在。
所有的那些事情一时之间似乎都变得并不重要了, 好像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有一个目的,让她难堪而已。
求这个字眼一点也不友好,李文斯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 因为屈辱她终于气恼的直视起叶樱的视线,却又在触碰的瞬间败下阵来。
比受到了屈辱更不齿的事情是,她竟然真的想求她。
就像, 以前逼不得已的每一次那样。
不愿意?叶樱不紧不慢的又丢出一句, 不是催促, 听起来并不着急。但是又足够让李文斯心里有点概念,如果她在迟疑下去,机会转瞬即逝。
叶樱可能转身就会离开,不但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没准还会更糟糕一点。
李文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捏起,她在叶樱的压制下根本纹丝不能动,尽管内心焦灼又悲痛,尽管她多使些力气就能把叶樱推开,但却始终没起过要反抗的念头。
她垂着眼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角,是不是你就,不再计较那些事?
叶樱并不否认,或许吧。
或许?
得看你的诚意。
李文斯:
还诚意?你想要什么诚意?跪下行不行?
你,你别欺人太甚了。李文斯说,她目光炯炯满是讨伐的意味,声音却小的几乎快听不见了。
叶樱竟然被她这怨念十足的目光瞪得有点想笑,我逼你了么?
李文斯:
好像,不是我让你来的吧?
李文斯:
叶樱侧了一下脸,示意身后,金美之想过,这么帮你的后果么?
等,等等,听到金美之,李文斯顿时就回过神了,这事跟她没关系啊
没关系?
尽管叶樱前几句的态度也不见得多好,但就算不好也多少带着些戏弄,就像猫咪戏弄自己捉到的老鼠时,一面伸着爪子故作凶狠,但一面心情上却并不真的那么糟糕。
可是忽而之间,这种微妙的气氛彻底僵持,一下子冷得刺骨,叫原本还心存幻想的人半点也挣扎不起来了。
叶樱不由冷下了脸,你还有空担心她?
她说着就要直起身子,好像谈判已经无疾而终,就连那一点想要欺负李文斯的恶劣心思都没有了。
李文斯心头一慌,伸手又把她拽了回来。
她一时紧张,拽的急了,等回过神才意识到,正两手并用箍在叶樱的腰上,还生怕她从自己的手里滑走似的,下意识捏了一把。
李文斯:
她觉得叶樱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个极点。
我不是故意的。她顿时又收回手。
叶樱转身就要走,李文斯再次追上去,她张开双臂拦在叶樱的身前,好好,我求你,算我求你,我诚心实意的求你,原谅我以前年轻不懂事,好不好?
让开!
李文斯:
这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不再这么针对我,咱们和平相处。李文斯说,其实咱们之间真的有很多误会,虽然我确实做错了一些事情,但有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做错的那些,还不够?
李文斯:
你怕我针对你,不就是怕我影响到你的事业
当然不是!
叶樱似乎又来了些兴趣,不然呢?
不然,当然是为了你啊!
李文斯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句话,如果真的能弥补叶樱,就算真的丢了这份工作又怎么样?她不想被叶樱针对,只是不想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这么糟糕罢了。
说不上来了?
李文斯低了低头,不管你信不信
叶樱表示洗耳恭听。
我是真的很爱你。
叶樱:
神经病。说什么疯话?
李文斯早猜到是这种下场,她看着叶樱走远的身影,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深深地无奈。
我真的没有要骗你,我真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总之叶樱是听不到了,估计也不想听。
她慢慢蹲下身,双手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起来,直到金美之偷偷摸摸出现,满眼期望的问,这次这么久,成功了吗?
李文斯:
金美之也蹲下身来,低头去看李文斯的脸,对方却把脸埋得深深地,故意不想让她看似的。
这股子浓重的悲伤感实在是很让人心疼,金美之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了抚李文斯的脑袋,没事没事,不要伤心嘛,还会机会的
李文斯摇头,闷声道,没有了。
为什么?金美之问,你解释了么?
没有。
又没解释?那你说什么了?
李文斯抬起头,委屈的要死,我就说,我是真的很爱她
你说这个干嘛啊?
李文斯的泪花花在眼眶里打转,那我当年就是很爱她,那些感情都是真的,不是在骗她嘛!
金美之一脸一言难尽,那你有说明是当年吗?
李文斯:
哎呀,当年现在都一样嘛!都很爱嘛!
金美之:
叶樱洗了个手,似乎是十分介意落地窗上看不见的那些灰尘,她重新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然而过了十分钟才想起来自己该继续什么工作。
李文斯这个神经病。
她再次在心底骂着,写着字的手写写停停,冷不丁反应过来,一行字迹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掺了个李文斯,上一行里还有个要多突兀有多突兀的神经病。
叶樱气得把笔摔在了桌上,可能是力气有点大了,直接摔掉了笔珠,黑色水笔芯溅的到处都是。
李文斯这个神经病!!
认错不会好好认么,提什么金美之?
等等,金美之是不是她提起来的?叶樱回忆着
那也不行,李文斯认个错还替别人说话,态度未免太不端正了。
弄得好像,她还能真拿金美之怎么样么?
李文斯觉得事情虽然没有严重到她想象的那样,直接被叶樱开除,金美之也没有受到任何的牵连,甚至叶樱随后就对这件事情避而不提了。
但她和叶樱之间的气氛,却明显比以前更僵了。
她不敢找叶樱说话,叶樱也不会主动跟她说话,她下意识的回避着叶樱,不敢和她同上下班,到后来甚至每天都见不到这个人了,叶樱不是早早就出门,就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回了家。
倒是不急着撵她搬家了,根本是主观里直接抹杀掉了她的存在。
冷战什么的,还真不如直接开除来的痛快。
李文斯绝望的想,有点怀念之前天天被追着撵的日子里。至少还能厚着脸皮和叶樱周旋周旋,可现在这种形势,她连厚脸皮的勇气都没有了。
好在还有工作可以打打岔。
每每项目到最后,公司就忙得像打仗,甚至不少人都翻出了压箱底的睡袋,纷纷在公司里打起了地铺。
李文斯倒是没打地铺,她光是最后一天肝到了凌晨三点,然后实在太累了,直接睡在了车里。
项目圆满交差,忙完所有事情后叶樱从办公室里出来,却发现李文斯竟然还没来。
因为是特殊时期,加班的时间超过正常工作,所以不需要打卡。但是叶樱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车库里并没有李文斯的车,还以为她早就来了呢。
结果这都快中午,竟然桌子上还是一片空荡,电脑都没开。
李文斯的东西是凌晨交上来,那似乎是她最后的通讯记录了。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叶樱接着打热水的由头路过李文斯的位置,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这人呢?
金美之探出个脑袋,她昨天画的太迟了,可能在家补觉吧。她说着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要打个电话问问吗?
叶樱想说不用了,管她死活呢。但张了张嘴,又变成了一个嗯。
金美之打了两个,都没打通。
无法接通。她说。
叶樱的眉心拧了一下,这女人,别真出什么事了吧?
找了半天没找见人,到处也联系不上,最后金美之想了个主意,找警卫室调了监控,结果在车里发现了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女人。
金美之趴在窗户上往里看,李文斯的口水都快落到坐垫上了。
李文斯是被震耳欲聋的哐哐声给砸醒的,她擦了一口嘴边的口水,想看时间才发现手机已经快没电了,自动开启了低电量模式。
你怎么睡这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
李文斯半醒不醒的,声音还有些哑,她按下车窗,疲惫的揉着眼睛,多大人了,失什么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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