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心神,林风雅询问女孩离开凤家后打算去哪儿。
现在整个京都都布有凤家的眼线,一旦发现有疑似是凤家少爷的人,立马会上前去盘查。
恐怕就算他带她离开了凤家,她也很快就会被抓回来。
女孩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才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
倘若被抓回来,等待她的只会是比之前更残酷的折磨,但至少,她不能把自己的清白便宜给了那个老畜生。
“天下之大,总会有我的容身之所的。”
女孩叹了口气,透过窗户看着这个自己居住了十年的大宅院,只觉得它冰冷得像一座牢笼,让人窒息。
林风雅思忖了一番,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女孩:“我有方法把你送离京都,但离开之后要怎么活下去,你得靠自己了。”
女孩眨了眨眼,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愿意出手帮她。
她以为他在带她离开凤家之后就会撒手不管,此时竟然出言说要带她离开京都,真是意料之外。
“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她似笑非笑的打趣,得来了男人一记冷嗤。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其实我也不算女人啊。”她想表达自己还是女孩,但男人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就算你当了十四年凤家的少爷,心理上将自己认为是男人,也改变不了你生理上是个女人。”
女孩不屑地啧了一声,觉得这男人一板一眼的有够没趣。
**
三天后,凤家的当家从医院归来。
林风雅终于见到了这个他多次拜访却避之不见的凤家家主。
大概是刚刚劳损回归,这个男人脸上带着一丝憔悴,可哪怕是如此,他身上强大的气场依旧无法掩盖。
“L先生在寒舍居住多时,想知道的恐怕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是还有什么事想当面询问我吗?”
凤长凌并不打算和林风雅寒暄,单刀直入是这个男人的一向风格。
林风雅打量着这个年近不惑的中年男人。
他看上去很年轻,样貌出众,有权有钱,身边却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亲人。
唯一的女儿恨不得他死,周围的佣人手下都因惧怕他而谨小慎微。
哪怕站在这样的巅峰,恐怕也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吧?
林风雅没想过问太多,正如凤长凌所说,他从女孩那里打听来的事情已经足够掣肘凤家了。
“不,我此次来便是向凤先生告辞的。”
凤长凌喝了口茶水,也没给林风雅多施舍表情:“那就慢走不送了。”
林风雅起身,并不因为凤长凌傲慢的态度而感到恼怒,正要跨出会客厅大门时,凤长凌突然开口。
“L先生,寒舍之前发生火灾时,你可有到处走动?”
林风雅笑着转过身来,“没有,当天管家告诉我后院关着的恶犬容易挣脱,所以我都待在客房里,幸好没有乱跑,不然没被恶犬咬死,也会被大火烧死了。”
凤长凌一双凤眸变得犀利,眸光中带着明显的阴狠,林风雅直接无视了他眼神里的警告,大步走出了会客厅。
林风雅的车停在凤家的户外停车场上,车子发动,完全驶离了凤家的视线范围后,一个娇瘦的身影从后座底下钻了出来。
“你这辆车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看在你把车停在凤家的这几天里,他们真是一处都没放过。”
林风雅听完,蹙了蹙眉,“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来检查过我的房间?”
“嗯哼。”女孩点了点头。
“那你是……”
“我听到异于你的脚步声靠近,所以提前从窗户跑到了隔壁房间。”
女孩得意地笑了声,“他们想抓住我,还真得费点心思。”
林风雅松了口气,从车内后视镜看到女孩瞪大了一双好奇的眼睛四处打量。
“我们现在去哪儿?”
“我在京都的暂时落脚处,凤家的势力应该还够不到那里。”
“你被跟踪了。”
林风雅看了眼后视镜,轻笑,甩掉这些喽啰简直是小菜一碟。
很快,后视镜里的可疑车辆都消失了,林风雅载着女孩驶出了繁华的京都城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农场。
这一路上都没有人来拦下这辆车,让女孩不禁对这个男人的身份背景产生了好奇。
能和凤家对着干,他到底是什么人?
车子在某一栋农房外停下,林风雅先行下车,叫女孩在车内稍等,过了十来分钟后,他才返回叫女孩下车。
农房里没见到有人,但却明显留有人活动后的痕迹,刚泡好的茶水,灶台上还煮着食物,可原本做这些事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我让他们先行离开了,人多眼杂,不保证他们在看到你之后把风声泄露出去。”
林风雅似是看出了女孩的疑惑,替她解答。
“你还真是挺用心。”
女孩笑了笑,语气里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贬低。
男人就着灶台上煮的食物简单加工了一下,递给女孩,“记得吃饱,明天凌晨我们就出发,带你离开。”
女孩看着这一碗分不清原材料是什么乱炖,还是忍着洁癖将它们吃了下去,意外的,味道还不错。
她的眼神明亮了许多,舀着碗里的食物一口一口吃着,像只欢快的小宠物。
晚上,林风雅座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房间门被推开,他立马睁了眼。
女孩已经换上了这间农房里的衣物,虽然有些不合身,但总比只穿着一件睡袍要好许多。
她来到男人跟前,跪着爬上床,抓住他白皙的大掌像小猫儿那样细细舔着他的手指。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却没有阻止。
最后一晚了,让她放肆一下又如何?
食指与中指被她的涎水染得湿透,她脱下肥大宽松的裤子,带着他的手指伸向了她隐秘的花缝间。
那里湿透了,不知道她在来之前自己玩了多久。
林风雅一双桃花眼微眯,长指顺着滑腻的花瓣主动伸进那温热狭窄的甬道中,惹来女孩一声舒爽的轻哼。
他用手指替女孩纾解了一回,事后她像小猫儿一样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凤眸望着他跨下有些许隆起的某物。
“你真的不从了我吗?”她笑着拿手指点了点那鼓起的小包,被男人大掌一把擒住。
“啧,真可惜。”她咂了下舌,趴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
凤哥:所以你在矜持什么?反正最后还不是被我吃掉了。
八爷:(惊愕)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168暂别离
天还未明,女孩便警觉地睁开了眼,林风雅亦然。
由屋外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得知,来的人不少。
男人大掌捂住女孩的口鼻,抱起她从床上缓缓起身。
屋子被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是人靠近的声音,想要突围难上加难。
他们在一间一间搜索房间,林风雅抱着女孩躲在门后,在他们破门而入时趁其不备从后面偷袭。
一个手刀下去,闯入的男人便倒下了,紧接着闯入的人想大喊召集同伴,也被林风雅一脚踹倒没了声音。
时间紧迫,林风雅抱着女孩儿冲出了农房,院子外围着的人见状纷纷鸣枪射击。
他们竟然还带了枪!
女孩这下明白了,那个老畜生是真想让她死了。
她紧紧抱住男人,在枪林弹雨中穿梭。
他的速度非常人能捕捉,女孩能听到后面开枪的人都在惊骂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奔跑了多久,漆黑的田野变为了荒地紧接着又变成了矮木林,她困得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而一旁是反射着微光的水面。
是一条河。
“再往前两公里便有一个私人码头,那里有一艘船直接驶往南岭,去到那边,就是凤家的势力范围之外了。”
五大家的势力还未染指到南方,去那边确实是最佳的选择。
女孩瞧见男人清隽的脸上有些疲惫,他抱着她跑了一夜,至今都没停下来歇口气。
女孩在他怀里扭了扭,想要下来,却被男人呵斥着拍了下屁股。
“安分点,马上就到了,别增加我的工作量。”
说着,他又快步前行,从未低下头来看女孩一眼。
很快,码头就到了,他如他所说的,将她送上了一艘私人货船。
“这艘船的主人凤家不敢招惹,他们不会上来搜的,你安心等着船抵达南岭即可。”
说完,他便要离开,女孩兀的抓住他的手,一双凤眸里带着一丝希冀。
林风雅却是笑了笑,“我已经帮过你了,以后你得自己靠自己了。”
女孩不为所动,林风雅便轻轻动了动食指与中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软嫩的掌心抽戳了几下。
女孩这才明白他刚刚说的“帮”是什么意思,向来傲气的小脸上染了绯红。
林风雅趁机挣脱了她的拉扯,抬手替她理了下有些散乱的短发。
“以后做个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女孩吧。”他少有地冲女孩笑得温润,朝她脑门一点,女孩便慢慢失去意识,向后倒去。
林风雅不知道,在女孩倒下前她想说什么,也不知道那双希冀的眼神里蕴含的什么愿望。
他将女孩抱到一张小床上,跟她做最后的道别。
他的身份特殊,不能和一般人有太多的牵扯,这样的事他处理过很多次,而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让他们忘记他就行了。
他可以随意操控电子和电波,而人脑中的神经元是靠传播生物电子信号来传递信息的,入侵一个人的大脑对他来说和干扰电子设备的原理一样。
他悄悄抹消掉了女孩关于他的记忆,待她醒来,她只会记得自己逃离了凤家,而忘了是谁帮她离开了那个牢笼。
“这样就够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他不会将她牵扯到他的世界中来,与他道别才是她应该走的道路。
林风雅下了船,待驶离的汽笛声响起,货船离了码头,他才转过身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间。
这不过是他漫长人生中一次普通的别离,以前有过,以后也还会出现,但和这个女孩的记忆这世上却只剩他独独一份。
手指在嫩穴中搅动的触感时不时会在他脑海中浮现,但随着时间推移,那股悸动也渐渐变得平淡,最后掩埋在记忆的深处。
直到十四年后,他因公事回到南岭,在一家清吧偶然看见了一位红发妙人。
几乎是那一瞬,身体里奔涌而出的欲望叫嚣着,催促着,几乎要把他全部的理智吞噬:
占有她,侵犯她,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
凤唯全想起来了,想起她十四年前是怎样逃离出的凤家,也想起那个将她从牢笼中解救出来的恩人长什么模样。
她一双凤眸里带着红丝,眼球缓缓转动着,似要将眼前的男人好好描摹一番。
十四年了,他一点也没变,只是他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十四年前的冷漠,尽是对她的无边爱意。
凤唯深呼了口气,两手在林风雅这张俊脸上反复摩挲。
她怎么就忘了这张脸呢,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呢?
她当时在船上正想开口对他说一句:要不要一起走?
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昏了过去。
她忘记了关于他的一切,可明明存在过的记忆又怎么可能被抹消得一丝痕迹都没有呢?
凤唯霎时恍悟,在看到药郁都时,那种陌生的熟悉感,那张让她悸动不已的面庞,这一切都源自这个早被她忘记了的人儿……
凤唯红着眼眶,鼻翼翕动,手上的摸抚也渐渐变成了扭拧,她揪住男人的面皮,大有泄愤的情绪在里面。
“我当年在船上昏倒,以及我把你忘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林风雅一双金眸里划过心虚,被凤唯敏锐地捕捉到了。
“好哇,林风雅,当年你不从我也就罢了,原来你是这么讨厌我,甚至到了要消除我记忆的地步?”
凤唯一双凤眸眯得犀利,叫林风雅不禁咽了口唾沫,“宝贝儿,我没有……我可以解释……”
话还没说完,林风雅视线一晃,就被凤唯压在了身下。
凤唯将他身上碍事的布料都扒走,两手握住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柱狠狠套弄起来。
“林风雅,今天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凤!”
**
皇树酒店·豪华套房
宽敞华丽的大床上,身姿妖媚的女人将身形矫健的男人压于身下,挺翘的蜜臀在男人腰腹上起起伏伏,被蜜液包裹的肉柱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恨不得要将里面的精华悉数榨取出来一般。
林风雅粗喘着气息,两手钳制着凤唯的纤腰,脸上因情欲布满绯红,额上渗出一粒粒热汗。
“宝贝儿……真的要榨干……?”
凤唯昂着头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怎么,就这么几次就喊不行了?林风雅,你还是个男人?”
说着,继续摆弄腰肢吞吐身下的肉棍,每一次套弄都夹紧了力道,根本不给男人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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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两人都说开了,接下来会是互相坦白时间,然后再来点小波折,就会真正在一起啦
169吸死你这老怪物(微h)
混乱的大床上,四肢交缠的两人做着最原始的交媾。
混合的体液打湿了床面上的每一处,两人却还不知疲惫地摆动着身躯,似要挣个你死我活一般。
起初还是凤唯一人独占上风,渐渐地,身下的男人也不甘被压制反扑了起来,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就看谁最后把谁压在了身下。
又一波阳精射入了湿滑泥泞的穴道中,凤唯颤了颤身子,夹紧身下的肉棒,也到了高潮。
媚肉还在搅动,像是饥渴了许久一般,哪怕经受了这么多次浇灌,也还不知餍足。
“宝贝儿,再吸,我的命都要给你了……”
林风雅喘着粗气,被凤唯压在身下,脸上一片潮红。
他本就生得白,情欲高涨时更显得上脸。
凤唯冲他嗤了一声,一张冷傲的脸蛋笑得促狭,“哦?我今天倒要看看能不能吸死你这老怪物。”
说着,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不知今夕何夕。
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外面已日月交替一个轮回。
这次凤唯是真的没有留丝毫余地,直到两人再也使不出劲儿来,才真正鸣金收兵。
满满一室的情欲味道,他们像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奋力交合,也不知最后谁才是这场斗争的胜利者。
最先醒来的是凤唯,因为洁癖,浑身的泥泞让她困意全消。
以往事后都有林风雅为她做清洗,这次男人被她完全榨干,自是没有那力气抱她去浴室。
凤唯动了动手脚,酸麻得宛如将全身骨头拆开又重新拼接上。
这次可真是闹得有些狠了。
林风雅自是被她的动静给闹醒,怕她又要扑上来,赶紧拿手脚将她身子箍住。
“宝贝儿,歇会儿……别激动……”
语气虚得要命,真是一副被榨干的虚样。
凤唯冲他冷笑,“怎么,后悔了?当初可是你执意要救我的,我这身子可不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林风雅假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很高兴你热衷于和我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可持续发展一下……”
凤唯看出他表情里的讨好与示弱,但并不打算接受他的意见。
“怎么,才这么点你就虚了?几个月前的你可是能跟我大战两天两夜啊……”
“宝贝儿,好歹三天前我也是重伤病人……”
就算他恢复力强盛,才刚伤了元气,哪儿经得起这番折腾。
凤唯不打算买他的账,“我不管,谁叫你自己跑去受伤的,活该!”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还是下意识伸手抚了抚他腹部的肌肤。
虽然那里现在已经完好如初,没有一丝痕迹,但她依旧记得这里曾冒出鲜血时的惊怖画面。
林风雅知道她在想什么,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覆上那双纤手,“别摸了,再摸我也硬不了了。”
凤唯不屑地“嘁”了一声,反手拧了一下他的腰,“你最好这辈子都硬不了。”
“我是无所谓,但可就苦了宝贝你了,没了我这根,你可怎么办?”
油嘴滑舌的狗男人,见缝插针一般占她便宜。
“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你,我能一见到你就像发情了一样?”
得知自己这无端的性欲竟然来自她突变的体质,凤唯有些气恼,更多却是迷惘。
她对于林风雅的执着,仅仅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还是她真的对他情有独钟?
林风雅抿了抿唇,被指责也无可辩解,毕竟他当时也没想到一时兴起救下的人会在身体上发生突变。
而且,这个突变也影响到了他。
十四年前,哪怕他用手指替凤唯破了身,也并没有对她产生欲念,会勃起也仅仅只是因为她的物理刺激而已。
可十四年后,他第一眼见到长大后的凤唯时,就像接收到繁殖信号的雄兽一般,他差点忍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后来他回岳城请教外婆,却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当时他还听不懂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那时外婆恐怕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故意没把话说得太清楚。
啧,这些个活了上百年的老头老太太,就爱看着他们这些后辈瞎忙活,真不怕他孤独终老吗?
“关于你身体的事,我自己也不知情,对不起,当时救你时并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什么异常……”
“你当时根本没想着救我吧?你可是明明确确说你的血是剧毒的。”
林风雅被一语戳破,脸上有些尴尬。
“咳咳……不论如何,你确实恢复了,这说明你命该活着。”林风雅赶紧转化矛盾,可不能让凤唯一直追究下去。
“我看,我对男人过敏,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这个,林风雅就真不知情了。
凤唯这个秘密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她自己坦白,林风雅都想不到她会对男人的体液过敏,毕竟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们都交缠在一起,哪儿能想到?
凤唯打量着男人的脸色,见他似乎真的不知情,也没有故意为难。
“我离开京都之后就发现自己对男人过敏,起初还好,症状并不严重,可随着发病越来越多,发作时的痛苦也一次比一次严重。之后我只好选择不再和男人接触,以此避免过敏发作。”
回想起之前凤唯过敏发作时的情景,林风雅脸色霎时变得不好看。
“那当时在玉色清吧,你竟然还敢去约炮?”
“花蓉有专门为我开发特殊的抗过敏药,只要在接触抗原之前服用就行。”
林风雅想起那晚凤唯确实有偷偷吃了什么,当时她说是助兴的药,他竟然就这么信了。
而且后来他也发现,凤唯每天会定时吃两种药,一个是短效避孕药,另一个是什么,他从来没过问过。
现在想来,就是抗过敏药了
“就算有药,万一出什么差池,你就没命了。”林风雅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我像是那种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吗?”凤唯一双凤眸死盯着林风雅,颇有“你敢乱说我就弄死你”的架势,让林风雅将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罢了,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追究。
凤唯从男人脸上看了示弱与妥协,这才满意地收了气势,表情柔和了下来。
“而且,很巧的是,在我某次忘记吃药与你发生关系以后,我发现,你是唯一一个我不会过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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