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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被小侯爷攻略的一天——粿子狸(37

    勉力朝段云泱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从苏巽身上掠过,神情顿时显得有些复杂难辨:段公子,你都知道了?
    嗯。段云泱的面容沉凝下来,薄唇紧抿,眉蹙如峰。
    虽说琅寰灵脉治好了苏巽的外伤,体内的伤势依然不容乐观,此外,他也总算是明白了之前苏巽始终不愿与自己过分亲近的原因。
    毕竟毒伤作祟,生死须臾,身后势力虎视眈眈,以他的性格,若是当真重视在意,心疼爱惜到了骨子里,又怎舍得让自己以身犯险?
    一切的逃避与闪躲,只是因为心中眷恋罢了。
    此前大人心意已决,我便是再三努力劝说也无济于事,只希望段公子能解开他心中郁结。
    叶知蘅吐词依旧不甚流畅,面上的担忧无奈却是满满当当。毕竟苏巽这个人表面清淡温柔,骨子里却最是倔强执拗,一旦认定了某件事便会心若磐石难有转移。
    段云泱点点头,念及此处,也忍不住地长吁短叹,想来若是苏巽醒来,自己一番苦言相劝必然是免不了的,只是不知能否奏效了。
    他垂眸注视着苏巽沉静的睡颜,突然很想近乎蛮横地□□那白皙的面颊,将那层清冷坚韧的武装恶狠狠撕碎,露出红彤彤一颗七窍玲珑心来。
    心中恨极气极的便是苏巽的孤诣隐瞒,独自承受,纵使化生散毒性酷烈又如何,他便不信倾尽所有的人力物力,也无法在这世间为他寻来一捧极寒冰髓。即使毒性无解生死有命,生不同衾死同穴,又何尝不是美事一桩。
    他段云泱,从来不是贪生畏死之人啊。
    心绪动荡,他早已将盘古的神识忘到了九霄云外,殊不知那人早在一旁将他的心声听了个清楚分明,欲言又止了片刻,终究是未发一语。
    待众人基本恢复体力,段云泱等人也不再继续在山中耽搁,依盘古的建议取走数瓶灵泉留备不时之需,随后离开了琅寰灵脉。此时空中仍飘着细雨,段云泱敞开外袍,将苏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其中,足踏轻功身形如燕,数个起落便下得落霞山去。
    元若拙早已备好车驾在枫潞城北门处等待,见段云泱等人远远走来,粉白的面庞上很快浮现出雀跃的神情,尤其在望见叶知蘅颀长的身影时,唇畔的笑意简直比盛夏暖阳更加灿烂,清喝一声,便乳燕投怀般扑了上去:叶大哥,我可算见到你了!
    叶知蘅见到他自然也是欢喜不已,只是心中多少惦念着苏巽的伤情,嘴角的笑意不免显得有些苦涩,搂住他的脊背轻拍,一声叹息不由逸了出来。
    段云泱则顾不上留意这些,满心记挂着翻飞的冷雨,忙不迭抱着苏巽钻入了马车中。
    车中已布置好了绒毯和被子,他正托着苏巽后背将人缓缓放倒在床榻上,便隐约听到细微的声响,尚且来不及反应,盘古的声音已经在脑海中平静响起:小苏这几日未曾好好进食,眼下只怕是饿了。
    饶是段云泱已经逐渐习惯了他毫无预兆地发言,也被这骇人的事实吓了一跳,只是还来不及追问,盘古已然慢悠悠地道:不过你也莫要太担心,琅寰灵脉旁仙品药草众多,我不时寻来几株喂他服下,想来也并无大碍。
    仙品药草直接服下
    胸膛中一颗心被深深震颤,狂跳不已,段云泱疼惜的视线缓缓在苏巽面上流连,忍不住深深吸口气,心中暗自作下决定,这一回自己必然要倾尽全力,烹制出一顿美味晚膳,以慰阿巽这几日无奈茹素之苦
    可这般打算的结局,便是他站在客栈的后厨中,与一干温补食材大眼瞪小眼。
    常言道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在段小侯爷身上当真算是应验透彻,他在武艺与骑射方面的天赋自不必说,诗词歌赋自然也是个中翘楚,却生生在烹饪之道上落得了个人仰马翻、狼奔豕突的惨淡局面。
    他在厨房中整整捣鼓了两个时辰有余,将各式调料尝试了个遍,补益药材同样放入不少,但不论如何努力尝试,最终成品总归是黑糊糊的一锅,气味浓烈而怪异,与其说是药膳,倒不如说是毒物来得恰当。
    终究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他委托客栈后厨细细炖了份枸杞小米粥,便端着元若拙熬好的药汤与粥碗来到了苏巽房中。
    在段云泱悉心钻研烹饪之术的当口,元若拙也领着来自绍阳的大夫们对苏巽的伤势进行了细致检查,所得出的结论与盘古别无二致。尽管外伤已无大碍,逆运真气对体内经脉造成的损伤却依旧严重,此外,由于化生散的再一次扩散,他原本孱弱的心脉被毒素再度浸没,虽然此刻并察觉不出什么异状,但若是屡次受损落下了心悸的毛病,可谓是后患无穷。
    他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能配置些补益气血与调理内伤的药物送服,至于心脉伤势的发展变化却无计可施,唯有静观其变。
    根据元若拙的嘱咐,这药汤须得先于药膳服下,才能最大化其效用。段云泱在床边坐定,一手抱起苏巽倚靠在自己胸前,另一手端过药碗,吹了吹水面上翻滚的热气,尝试着抿了一小口。
    这一抿不打紧,只是舌尖接触到了一星半点药汁,钻心的腥臭苦涩便直直沿着牙根往上窜。段云泱的神情很快显得变幻莫测,眉心狠狠地皱出褶痕,在心底将始作俑者元若拙恶狠狠质问了好几遍
    还真是不失其一贯水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考完啦~复活撒花鼓掌~
    不过这铺面而来的沙雕气质是怎么回事???
    yy你人设快崩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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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冰心
    阿巽乖,来,咱们先把药喝了再吃点粥。
    段云泱将汤药放凉片刻,舀起一勺细致吹冷,再小心翼翼地喂到苏巽唇边。或许是药的滋味太苦涩,只是凑到苏巽嘴边尚未喂下,那双细长的眉便不自觉地揪紧,嘴角下抿,透露出拒绝的意味。
    苏巽平日里冷静自持,就算心中再是嫌弃,也决不会对喝药这件事流露出半分不满。可是眼下他神志不清,所做的一切皆是出自本能,段云泱也恰巧没有将药勺移开的意思,他登时微微呛咳,一偏头将饮下的药汁吐了出来。
    浓黑的汁/液立刻溅了段云泱的衣袖,他却无暇顾及这些,忙不迭将汤匙放在一边,轻轻拍着苏巽的背顺气。苏巽这一呛非同小可,苍白的脸颊咳得涨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长睫上都悬了些细碎的泪滴。
    见状段云泱一颗心都给疼碎了,不由深怨自己以往的粗心大意,竟然连苏巽厌恶苦味到这种地步也未曾发觉。为苏巽盖好被褥,他快步下楼找店家要了碗甜汤,此后用甜汤兑着药汁缓缓送服,才勉强将药喂了下去。
    等到他如法炮制地又将小米粥送服,已不知不觉地到了酉时。保持环抱姿势的手臂已经有些僵麻,但感觉到苏巽倚靠在肩头细弱但稳定的呼吸,段云泱心中便不自觉地感到丝丝安宁熨帖。
    半月来动荡不安的心绪终于找到停泊的港湾,一灯如豆,两道身影相依无隙,万语千言皆化为此刻绕指柔情,悱恻缠绵。
    段云泱拒绝了元若拙前来接替自己照顾苏巽的建议,就这般静静托腮凝望着沉睡的他,唇角的笑意满足又舒心。
    月上中天,冬夜的寒意逐渐侵袭而来,苏巽的身体本就虚弱,自然禁受不住,前额很快生出微微的烫。段云泱唯恐他着风受寒,索性除下外衣,仅着一件丝质亵衣钻入被中,搂住他腰身贴近自己的怀抱。
    段云泱的武功走刚劲一路,尤其在此刻全力催动的情形下,周身热度澎湃,比之炉火也不逞多让。
    随着体温逐渐回暖,苏巽苍白的面颊上也恢复了些血色,忍不住向温暖的来源处靠近,柔软的唇瓣开合,声若蚊蚋般吐出几个字:
    云泱,我好冷
    他自然不知道身侧究竟是谁,朦胧的神志间,只有对那人全无保留的信赖与眷恋。
    没事,别担心,有我在呢。
    胸中百感交集,酸涩,心痛,无奈,更多的却是深隽入骨的似水柔情。段云泱低下头,在他光洁的前额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即散开衣衫前襟,以近乎赤/裎的姿态将他拥紧。
    紧密相贴,中无缝隙,力道如此强劲,几乎揉进骨血,又那般轻柔,连呼吸也不愿惊扰。他爱极了那人毫无保留的依赖,却又恨极了自己的软弱无能,无法在绝境中点燃一束长明的灯盏,只能沦为远方闪烁的暗淡星辰。
    阿巽
    你可知我多想护你周全。
    下颔抵在苏巽乌黑的发顶,酸意不可遏止地向鼻尖窜,段云泱水雾朦朦的眼眸眨了眨,终于抑制不住,任由清泪一行顺着眼角划落。
    夜色渐沉,四下静寂无声,唯有一盏明月清冷相伴。时光在温软的呼吸间流淌,转眼间数个时辰过去,明媚的日子透过窗棂洒落,将幽暗的客房映照得通明。
    厚实温暖的被褥笼着床榻上紧紧相拥的两人,兀自睡得正沉。随着一缕曦光从帐顶洒落,其中一人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几许,随即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过度虚弱的身体使得意识朦胧不清,苏巽迷蒙晕眩了好一阵,眼前的重影才逐渐淡去,将眼前的景物看得清晰。
    脑海中记忆如同被生生搅碎,他只能依稀回忆起零星的片段,似乎在自己与叶知蘅抵达枫潞城附近,便有人交给自己一枚玉扳指,随后他便因伤势发作痛得昏了过去。
    还有,盘古
    额角蓦地传来一阵绞痛,他闷哼一声,忍不住抬手抵住太阳穴,却没料到这幅动静立刻惊醒了身侧之人,只一刹,便传来一阵惊喜的呼喊:阿巽,你醒了?!
    唔他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眼睁睁瞅着一张俊脸在眼前倏然放大,嘴唇微微张开,却不知道作何回答。那人不等他反应,手指从面颊一路细致温柔地抚到颈侧,轻如落羽,又因激动而颤抖不止:
    真好真好!我好欢喜,真的好欢喜
    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力道,他无力相抗,收势不住跌入一个暖融的怀抱当中,嘴唇随即被清凉柔软的事物拥覆,蕴着泪水的咸涩,在唇齿间小心翼翼地化开。
    段云泱近乎虔诚地吻着他,狂跳不休的心脏几乎跃出胸膛,满心满眼都是极致的喜悦。饶是如此,他也未曾忽略苏巽糟糕至极的身体状态,抵在苏巽腰后的双掌源源不断地将充沛的内力输入,为他调理着淤堵的气血。
    被真气滋养的感受如此舒适,苏巽低低喘息着,腰肢一寸寸软了下去,段云泱察觉他的虚软疲倦,索性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些,直到那微凉的体肤被暖意寸寸包裹,才恋恋不舍地从那**蚀骨的芬芳处移开嘴唇。
    苏巽好不容易从漫长的深吻中舒缓了呼吸,悠然抬眸,其间迷惘的神采点滴淡去,逐渐被某种不可置信的惊喜所取代:
    云泱?我,我是在做梦么
    他曾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今生今世与那人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他曾以为黄泉路上孤单寂寞,清冷小径上唯有自己一人孑孓独行。
    可此时此刻那人分明端正清爽地卧在面前,眉目英挺神情愉悦,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
    一时间不由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苏巽怔怔地望着眼前人,晶莹的泪滴不知不觉地涔涔而落,濡湿了脸庞下的枕巾。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什么傻话段云泱喉咙里仿佛落进了余烬的灰,干涩苦楚,忍不住声至哽咽,你为我受伤受苦,不顾一切拼尽全力也要护我周全,我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抛下你离开呢?
    苏巽望着他嘴唇开合,尽管话音因耳鸣听不清晰,高悬的心却不由缓缓放下。那人是安然无恙的,是真实存在的,不论是澎湃的热度,亦或是有力的怀抱,都带着侵/略/性十足的气息骤然撞/入他的天地,他终于不必为那人的安危而时刻揪心焦灼,心痛怜惜。
    情绪激荡,心脉处隐隐传来抽搐般的痛楚,苏巽眼前阵阵发黑,一时间险些再度晕去,垂眸喘息良久,才勉力抬起头来,慢慢说道:云泱,你怎会知晓我在此处?
    我段云泱想要知道的事,还没人能隐瞒得住。
    提及此事,段云泱心底按捺不住地泛起懊恼与后怕,语气顿时沉了下去:阿巽,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莫非你以为,你以性命为代价挽救我的伤势,此后我就能一生平安顺遂,毫无负担地活着?
    常人但有亏心事都会忧思郁结,你这般让我欠下永生永世无法偿还的感情债,是想要钻心蚀骨,让我心惊肉跳彻夜不寐,绝了我的生路吗?
    你都知道了?
    苏巽有一刹怔愣,他确实没想过将身中化生散的事实告诉段云泱,也始终未为任何逾矩之举,原本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解药,纵然刻骨铭心,也不过是一时的贪欢,经年累月过去他总会淡忘了自己
    然而,这样想究竟是对是错?
    我不是不是刻意瞒你心口处的灼痛益发剧烈,苏巽抬手死死抵住左前胸,用力之大连指尖都泛出青白,我只是想不出别的法子
    所以你就瞒着我,宁可自己忍受着痛苦,也不愿意让我与你一起分担?
    你好狠的心啊。
    六个字清脆分明,生生击溃了苏巽心底最后一丝防线,酸楚的泪滴再度涌出,他在剧烈的疼痛中蜷起身体,呜咽道:不然我该如何?若是真有一天我毒发身死,模样想必狼狈得很
    他没能说完这句话,因为段云泱忽然伸手掩住他的唇,止住了话音。
    是啊,话本上往往都是那样写的,因为深爱,所以生离,不过
    清淡的笑意漫上他的脸,修洁指尖在苏巽工笔绘就般的眼角慢捻,将那滴盈盈清泪拭去。
    我偏不。
    汹涌的爱恨在心底开出泼墨般肆意张狂的花,落笔处锋芒毕露,情声喑哑。
    时光短暂又如何,生之微末,宛如天地一蜉蝣,人世浮沉间若不能执子之手齐眉相将,也许从来就不算活转来过。
    有些情感是一生一世的相守,是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不离不弃;却也有些散落如焰火,转瞬即逝,却留下惊心动魄的美丽,在记忆的缝隙里缠绵。
    你休想把我推开。
    眼前这个人,这双手,这欲语先流的泪,这生死须臾的身
    他都认了。
    倾心一诺,此生必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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