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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巨富——米布袋(50)

    言末丢开笔,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蒋云挨着他坐下:怎么样,事情顺不顺利?
    当然!蒋云战胜了讨厌的人,心情格外飞扬,他们二话不说就决定选我。
    好事情,我们庆祝一下?言末站起身,打开酒柜,拿出一只珍藏很久的红酒。
    他不太喝酒,却非常喜欢收藏这些东西,在郊外那个老庄园里,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藏酒窖。
    蒋云盯着酒瓶上那个珍贵的标签,流了下口水。
    他飞快耸了耸鼻子,上辈子喝酒误事,这一次,他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我还没满二十呢。
    那就我自己喝一杯,替你庆祝。言末还是打开了瓶塞。
    在外人面前,言末从来滴酒不沾,即便在私下里,他也很少喝酒,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喝酒庆祝一下。
    宝石一样的酒液倒进透明的高脚杯里,溢出诱人的醇香。
    蒋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不想尝尝?言末笑着朝他晃了晃杯子。
    蒋云很坚定的摇摇头,然后飞快别过脑袋,不再去看。
    那我就全部喝光了。言末说着,然后小口小口的品完了杯子里的红酒。
    红酒只倒了四分之一杯,也不过是几口的分量,问题是
    蒋云突然想起来,这货的酒量也不怎么样!
    他才转过头去,就看见言末半靠在桌子边上,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言末的脸上看不出一点醉酒的痕迹,只是动作比平时要慵懒很多,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慢慢的摇晃着身体,就像是正在听一首悠扬的乡村民谣。
    你听!他突然半侧着头,好像安静的空气里,真的有一首无声的乐曲奏响。
    蒋云小心的靠近过去,半扶着他,试探的问:你想睡了吗?
    言末的酒量浅,但是酒品不错,一喝醉了就容易犯困就除了那一次犯错误以外。
    我不想睡,言末的说话速度比平时更慢了,现在是用心欣赏的时间。
    欣赏什么?蒋云忍不住问。
    心里的声音,言末用手指点着蒋云的胸口,这里,听,那声音可真美。
    果真就是发酒疯了。
    蒋云叹口气,努力搀扶着言末:我送你上楼去吧。
    经过一年时间,蒋云的身高又稍微向上窜了一丢丢,只是依然消瘦,还是标准的少年体型。
    言末却比蒋云高壮很多,他虽然也瘦,但是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这时候全然放松下来,压在蒋云身上,显得更重了。
    你自己走两步。蒋云用力推了他两下。
    言末只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又不动了。
    再抬眼看,这醉汉已经彻底睡着了。
    蒋云连推带拖,终于把醉汉送进了卧室,蒋云舒了一口气,看着言末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干净利落把他往床上一推,大被一盖,就拍拍手走人了。
    走到门口,他犹豫了一下,再度折返,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濡湿的毛巾,给醉汉擦了擦手脸脖子,才再一次甩手走人。
    言末这一觉,却睡得很不安稳。
    他的梦就像是无数凌乱的彩色碎片,支离破碎,混乱不堪。
    梦里有蒋云,他看上去比现在的年纪更大些,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言末控制不住,倾身吻了上去。
    然后,怀里一空,蒋云又出现在更远的地方,似乎是在一条大河的对岸,同他挥手告别。
    不行,你不能过去!言末叫到,但是蒋云就真的像一朵轻飘飘的云一样,风一吹,就四散开去。
    然后,言末就惊醒过来,他一下子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余惊未消。
    不行,他要去确认一下!
    言末从床上爬下来,还觉得手脚发软,他拖鞋也顾不上穿了,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粗手粗脚的拉开门,去了隔壁蒋云的房间,然后大力敲起门。
    过了一会,另一张门打开,蒋云惊讶的看着言末在敲一间空置的房间门,就是上辈子他住过,这辈子故意没选的那间。
    怎么了?蒋云问,脑子里一瞬间划过各种恐怖电影的桥段。
    言末听到声音才回头,他看着蒋云,又返头看看这间很久没住过人的卧室,半晌,他揉揉眉头:是我弄错了。
    弄错了?蒋云还没听懂,又以为他酒还没醒。
    你在这里就好。言末虚弱的笑了一下,走过来,俯身吻了一下蒋云的发顶,然后突然紧紧的抱住他,你在这里就好。
    蒋云犹豫的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
    言末好半天才缓过来,抱歉的松开蒋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
    没什么,就是梦而已。
    第二天白天,言末却发现这个梦对他的影响,比想象的更大。
    他恍惚觉得屋子里的陈设和记忆中不一样,街上的景物和门店也是。
    对街有一间甜品店正开着门,烘烤的焦香传得很远。但是言末的记忆里,这间甜品店已经关门很久了。
    他现在对于时间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失控了,又好像是突然多出了很多幻觉。
    我这是怎么了?他揉着眉头,不明所以。
    来到公司,他又听见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叫他言末哥哥。
    来人依然顶着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就像一串毫无特征的代码至少前几天还是这样。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段代码充满了恶意和错误,就是一段应该被彻底清除的病毒BUG。
    言末用力的闭了闭眼。
    言简俏皮的跳到他身前,甜丝丝的关心到:言末哥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这是一段该死的攻击型病毒,它还在不断的冲击周围的空间边界,造成无法逆转的破坏。
    消灭他,迅速消灭!言末心里,有一个声音高叫起来。
    言末拧着眉,垂下头。
    呀,言末哥哥,你这是病了吗?蒋云没陪着你啊?我送你去医院吧~言简高兴的说。
    滚!言末突然抬起头,冲着他狠狠的吐了一个字。
    我是关心你啊!言简马上又委屈起来,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泪珠子挂在眼睫毛上,晶莹剔透。
    滚!言末再一次用力喊道。
    他觉得面前这段错误代码要是再不从他眼前离开,他就想勒住这家伙的脖子,将他彻底清除出这个世界。
    言简又一次哭着跑走了。
    第74章
    言末撞撞跌跌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脑子里好像炸出了一个又一个响雷, 带着轰轰的回响, 雷声中还藏着很多声音,但是他一个都听不清楚。
    那些混乱而嘈杂的声音中,他只模模糊糊听见小心!注意那个人!尽快清除这个该死的麻烦!蒋云!
    诸如此类意味不明的话。
    他的头巨痛, 心脏也炸裂一样的疼, 仿佛有一把尖刀, 将他从头劈到了胸口。
    某些东西, 也顺着伤口悄悄流了进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他的大脑终于趋于平静, 心跳也慢慢平复, 言末才坐直了身子,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摸了一下手机。
    今天一大早, 蒋云就被亚历桑德罗抓去排练了, 这时候大概正忙着。
    言末想了想, 没有直接打给他,而是先联系了自己的私人医生,预约了一次全面的体检,然后吩咐人帮自己查一查言简的情况,详查。
    从出生以来,言末还从来没有对一个人产生过这么大的恶意。
    他是从小接受绅士教育长大的,永远对每一个人彬彬有礼,就算认不出人,也总尽力避免对方难堪。
    他当然也遇见过不大喜欢的人, 可从来都构不成什么恶意,到了他这个身份地位,也并不需要勉强自己和不喜欢的人来往,从而发展出更糟糕的情绪。
    可是这一回,很不一样。
    突然爆发的强烈恶意,剧烈的头痛,还有奇怪的声音,言末并不是一个很相信玄学的人,但是如果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出什么问题,那他也并不会随意忽视这些冥冥中的预兆。
    这世上总有些事情解释不清,一味否定,也没有什么益处。
    蒋云很晚才回来,今天的排练似乎相当累,他回到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瘫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念了一句我还要卸妆,抬起手试图勾着椅背起来,可惜挣扎了两次无果,又软趴趴的倒下去,眼皮子努力挣扎了一阵,终于无奈合在了一起。
    卸妆?言末对着蒋云还带着妆的脸发了一阵呆,连忙找到蒋云浴室里那几瓶东西,很认真的一一看了标签,又去网上找了相关视频,学习了很久,才小心的用化妆棉蘸了卸妆液,帮他一点点擦拭。
    言末原本以为这是一件难事,可才一上手就觉得熟悉,那些瓶瓶罐罐他很久以前似乎就摆弄过,就连对象也是同一个。
    言末慢慢擦去蒋云眼睑上的深色眼影,额头和鼻梁上的高光,还有嘴唇上的鲜红,蒋云的五官正处于少年和青年交际之间,不像几年后,他的轮廓会更深邃,身上的气势也更锋利。
    几年后?
    言末的脑袋又开始疼了,那些细碎的画面时隐时现,他一下子看到蒋云光彩照人的站在T形台上,露出了一个叫他目眩的微笑,一会又看见他脸色惨白的躺在停尸房的冷光灯里,再也不能张开眼睛。
    那些彩光和黑白灰混在一起,一股脑儿向他涌过来。
    言末不由狠狠捏紧了手上沾满了油彩的化妆棉,那些五颜六色搅混在一起,在他手上扭曲成一个怪异又丑陋的图案。
    言末面无表情丢掉了那张还滴着混色液体的化妆棉,洗了手,又平静了心情,才继续坐下来给蒋云擦脸。
    不一会儿,蒋云脸上的妆被卸干净,言末又帮他涂了些保湿乳液。
    年轻男孩的皮肤白得就像是用雪粉堆出来一样,还盈盈透着水光,言末看着看着,忍不住把手掌轻轻贴住他的脸颊。
    蒋云在梦里,下意识的把脸颊在他的手上蹭了两下。
    肤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一团嫩脂。
    言末的手像是触电一样弹开了,半天,又磨磨蹭蹭的挨过来,轻轻的戳一戳,再戳一戳。
    蒋云紧紧闭着眼睛,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
    言末的双手瞬间回到膝盖上,就像一个规规矩矩的小学生一样。
    这位小学生就乖了一小会儿,手又不老实了
    第二天,言末做完了全套的健康检查,有些项目要三天以后才有结果,但是目前看起来,他身体健康,没有任何疾病的迹象。
    与此同时,言简的调查报告也送上了言末的案头。
    言简同言末这一支在血缘上其实已经隔了很远,一百多年前,言家远走海外,在欧罗巴开枝散叶,后来有一个支脉去了日本,这就是言简的祖父。
    他祖父娶了一个在当地很有名望的日本妻子,后来言简的父亲又娶了一个没落贵族的女儿。
    这一支发展得并不太好,到如今,后裔也只剩下言简一个,后来被陆家那个终身未婚的二小姐收作养子,还帮言简联系了欧洲这边的言家主家,这时候才拉上了亲戚关系。
    陆小姐跑言家跑得很勤,几乎每年都会过去小住一段时间,言简自然也跟着,所以才和言末认识。
    只不过,言末的父亲对这位陆小姐十分头疼,偏偏过去对她又有亏欠,只能远远躲着走,这位陆小姐却不依不饶,跟在后头追了几十年。
    一堆烂账。言末对父辈的爱恨情仇,也只能摇头叹息。
    但是只单论言简,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人的性格极其孤寡,自诩有皇族血统,平素里谁都看不上,偏偏家世又早就败落得彻底,那位陆小姐也只是架子好看,同陆家也早就断了来往。
    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小人物。
    这天言末来到公司,言简又不罢休的凑了上来,他现在也学乖了,一见到言末就自报名字,再亲亲热热的往言末身上靠,仿佛之前被怒喝着滚开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这次言末的脑子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反应了,只是对这人依然十分厌恶,仿佛见到了一团充满了恶臭的污物一样。
    他微微撇过头,虽然也想过虚与委蛇套些信息,但是这人实在太叫他恶心,只捂着鼻子,忙不迭的就把言简再次轰走了。
    蒋云酸溜溜的说:你这亲戚对你可真是亲热。
    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言末解释,然后试探性的问,你好像也不太喜欢他?
    蒋云用鼻子一声哼笑:这种人,谁看得惯?
    言末看着蒋云,突然想起来一个方向。
    他又让人去查蒋云同言简之间有没有什么牵扯。
    结果还真被他查出来点东西。
    蒋云的生父生母都过世多年,没留下太多痕迹,但是言末的手下却查出来一点,蒋云的母亲姓陆。
    如果没记错的话,二十多年前,陆家小女儿刚好失踪了。
    这就有点意思了。
    言末毫不犹豫吩咐底下人继续深挖这条线。
    这时候,还毫不知情的蒋云,已经经过了一轮轮紧张的彩排,马上就要再一次站在熠熠生辉的T型台上。
    越是到最后的时间,阿历桑德罗越是暴躁,他已经因为各种原因发过好几次脾气,不过蒋云从来就不在他的炮火辐射范围之内,没办法,天使总是有特权的。
    也因为这个原因,每次出了什么问题,下头人都很喜欢找蒋云求救。
    这一次,是因为一批饰品。
    珀尔希有自己的饰品线,这一季原本准备重磅推出一款华丽的水晶胸针,阿历桑德罗也很喜欢这一款,很早就决定把胸针用在自己的压轴服装上。
    很遗憾,这边刚接到消息,那款胸针因为品控不过关,有轻微掉色现象,不能够按原计划时间上市,老头的得意之作就这么缺少了一个关键的点缀物。
    阿历桑德罗的小助手根本不敢面对老头的死亡扫射,只能来求蒋云。
    蒋云不是什么老好人,可是那套衣服就是他准备穿出场的其中一套,他想了想,提着小助手就进去给老头汇报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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