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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在被甩后——甘笔(23)

    这是好事。
    至于公证,原本他想着等安锐离开华国后,自己去找公证处把这些歌公证一下。
    没想到这些都由对方做到了他前面。
    说实话,挺窝心的。
    签完合约后,安知远暂时离开,去联系北音的人。皮仪夏抬头看着安锐,目光有些复杂。
    你,过几天要走了吧?祝你一路顺风?他迟疑着说。
    安锐失笑,伸手在对方头上揉了一把:我是要坐飞机,你竟然祝我顺风?
    皮仪夏意识到自己搞了个乌龙,有点儿不好意思:那,一路平安吧。
    就这样?安锐拉近和他的距离,目光炯炯地说,傻夏天,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皮仪夏沉默了一下:对不起,我还没想好。
    其实安锐不是不好,但想到当初刘运追原主的时候,同样面面俱到,结果追到手了不还是那么回事?最后说甩就甩了。
    他不是说安锐会变成这种人,也不是怕对方变心。他只是觉得,要是注定了结局如此,莫不如没有开始。
    实在是浪费时间。
    安锐无奈。
    他看得出来,对方真不是吊着他。不过
    那,我换一句话问你。以后你改变了主意,还会第一个考虑我,是这样没错吧?安锐问。
    皮仪夏想了想,点头。
    至少除了皮家人之外,确实只有安锐对他这么好了。而且皮家人尚有疏漏的地方,安锐却事事处处做得周密,看得出真把他放在了心上。
    他不是铁石心肠,也不是单身主义者,假如安锐一直对他这么好,两人在一起不是无法接受的事。
    安锐得到了他的肯定,松了口气。
    几天后他离开华国,皮仪春忙着乐队的事,托皮仪夏去送。
    结果送完安锐一转身,皮仪夏就看到身后站着的几个人。
    安知远和他的手下。
    虽然合约已经签好,但那些曲子安知远还没带走,这次他们就是冲着曲子来的。
    里面有一些还很不成熟。皮仪夏提醒说。
    那些跟安知远过来的鉴曲师们却两眼放光,几乎要把整个人都埋进曲谱里。
    好啊,真是好啊!有多长时间没看过这么高品质的曲子了?
    安董真是厉害,竟然能发掘出这么有才的人。就算对方口中所说的很不成熟的那些,都甩他们平台上收到的曲子一大截好吗?
    皮仪夏提醒了好几次,其中一个鉴曲师才抬头匆忙应了一句:很成熟,非常成熟。皮先生不需要这么谦虚。
    等皮仪夏还想再说时,这人又低下头,压根不理他了。
    安董,这些曲子都签下来了?都是我们公司的?另一个人颤抖着声音问。
    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一座金山砸晕了。
    还要经过皮先生同意。安知远说。
    虽然皮仪夏签了合约,同意将自己以前作好的曲子卖给他们一部分,但合约里并没指明到底是哪些。
    鉴曲师们刷地一下抬起了头,饥-渴地看向皮仪夏:皮先生,卖吗?
    皮仪夏觉得这话有点儿不太好接。
    卖吧!皮先生!卖吧!都卖了吧!有人不停地催着。
    真的还需要改改,顶着他们狼一般绿油油的目光,皮仪夏有点儿困难地说,像这首,这首,还有这首他一气捡出来上百首,这都还能改改
    您改!其中一个人立刻热情地回答,我们就在这边等着,您什么时候改好,什么时候交给我们就行,我们随时随地待命!
    安知远不由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这话说的,好像给他开工资的是皮仪夏一样。
    不过他能理解这些手下的心。毕竟几天前,他刚过来看到这些曲子时,反应和他们差不多。就算现在再看到,他的心跳仍然加快了几分。
    有的曲子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改好,皮仪夏说,我建议你们先把曲子留下,等我改好了再
    不用不用,我们平时都没什么事儿,就在这里等就行!
    安知远又看了眼插话的人。
    没什么事儿是吧?看来北音里他平时安排下去的工作太少了,可以考虑再给这些家伙加加担子。
    鉴曲师们压根没意识到,他们一句话就给自己日后累成狗的工作奠定了基调。
    北音的人这么说,皮仪夏也不会再矫情,投入到了改曲的大业之中。
    包括安知远在内的这些人不像安锐那样有面子,不可能住在皮家,就在附近订好了酒店,每天等待皮仪夏的传唤。
    等景画联系皮仪夏时,对方总算是在繁忙的改曲大业中回了下神,想起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等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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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周末啦,给小天使们准备一个修罗场(泥垢!
    第35章 第一个世界(三十五)
    北音的人当然不会从皮仪夏这里拿走原稿。皮仪夏每完成一首, 他们就会存进电子设备里面,直接传到总部那边。
    接到景画的电话时, 皮仪夏正埋首在改曲大业里。他现在的水准已经接近S级,改起以前那些练手的曲子时得心应手。
    景画说在刘运那边发现一些东西,应该是皮仪夏的,希望能物归原主。
    哦,皮仪夏声音凉凉地, 他想尽快完成任务了,就算真是我的,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想起来, 应该也是不要的吧?你扔掉就可以。
    那怎么行?景画温柔中带着些担忧, 似乎他真的在替对方着想, 就算这段时间没用上,万一以后用得上呢?我还是给你送过去吧。
    皮仪夏推辞了几次,见拒绝不了,只好说:那我们就在随园咖啡厅见面吧。
    两人约好时间,皮仪夏挂了电话。
    小主,为什么你要答应他见面啊?他明显不安好心。系统出声问。
    皮仪夏眉头一皱:叫叫, 你最近又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片子了?小主儿是个什么鬼?
    就像你觉得叫我系统不够亲近一样, 我觉得叫宿主也不够亲近,小主更好些。系统立刻回答。
    真不是从清宫戏里面化出来的吗?
    皮仪夏懒得和它纠缠:不见面,怎么让他偷歌?
    其实原主也不敢肯定一定是他偷的啊。系统开始小声碎碎念。
    皮仪夏冷笑:反正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 谁想上去唱是谁的自由, 又不是我逼着上去的。
    按照原剧情, 丢歌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虽然他觉得应该就是刘运景画这两人,局却还真不是针对这两人设的。
    北音财大气粗,在音乐圈中的势力也很大,不然也不会和以前的龙头南天叫板。谁敢动他们买下的歌,只能说是自作孽。
    不过小主儿,你这局设的还挺稳。反正不管是谁,自然有北音和他掰腕子。再加上那些公证书,绝对稳赢。咱们就端坐钓鱼台看戏,挺好的。系统美滋滋地说。
    皮仪夏伸了个懒腰:当然。虽然以前原主的父母在音乐圈中人脉很广,但他们离世这么多年,那些人还有多少人念着旧情真说不准。找他们锦上添花还行,靠他们雪中送炭基本不现实。我现在这样,要什么没什么,别说天南,随便一个有能量的都能碾死我,能把自己摘出去,就别乱掺合。
    想了想,他又哼笑一声:原主的愿望只是找出偷歌的人,而不是给予惩罚。不过他现在偷的是我的歌,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系统没吭声。
    它还记得,先前宿主说过,要让小偷品尝一下当初原主的遭遇,才叫公平。
    皮仪夏和景画见面的时候,所有的歌都已经改好,被北音的人带了回去。
    景画带了一大堆的东西,确实都是当初刘运与原主在一起时那个房间里的东西,不过都是皮仪夏扔下不要的。
    这些不是我的。他扫了一眼,说。
    景画眉头动了一下,只以为他是傍上了大款,看不上这些旧物,也不想它们在跟前碍眼,随手放在一边。
    反正自己这次过来,送东西只是个借口。
    既然不是你的,那我就扔了。景画说,上次见面挺匆忙的,也没来得及问,你现在住在哪里?
    住在我二叔家里。
    两人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皮仪夏起身说要走,景画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借口天热,要了两杯冰饮带着。
    你说地址,我载你过去吧。景画知道皮仪夏是打车来的,把冰饮放到他手里,和气地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皮仪夏就算不喜欢景画,也不可能黑脸对他,拿着饮料上了对方的车。
    临到地方时,景画一踩刹车,被他随手放在一边的饮料猛地翻倒下来,整杯液体都倾在他的衣服上。
    景画哎哟一声,急忙开车门跳出去,掀起衣摆甩着。
    湿重的印子在上面一大片,非常显眼。
    他弄了几下,紧皱着眉毛看向皮仪夏:那个,能不能麻烦你一下,借用一下卫生间?
    皮仪夏扫了他一眼,点点头。
    景画还是第一次到皮家,下意识地抬眼扫了一圈。
    房子不是很大,看着也没什么值钱的摆设,看来皮仪夏的二叔并不是什么有钱人。
    难怪需要皮仪夏去娱乐圈捞金傍大腿。
    景画在心里很快下了断语。
    皮仪夏带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手间在里面,你去弄弄吧。
    景画进去,几分钟后又出来,脸上带着难色:那个,有合适的衣服吗?这个实在弄不干净,只能换一件了。
    皮仪夏从来就没遮掩过对他的不喜,这次带他回来完全是因为他姿态一直放得很低,让人无法拒绝。听他这么说,皮仪夏黑了脸。
    我这里没你合适的。你先前不是带来一大堆衣服吗?换那个吧。
    景画苦笑:也行。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件进来?我这样实在不好见人。他说着,把车钥匙递了出去。
    皮仪夏皱眉头扫他好几眼,这才转身出去。
    景画换好衣服后,满口谢谢,很快驱车离开。
    皮仪夏面无表情地走到隔间,伸手在书桌上面的那撂曲谱里翻了翻。
    果然缺失了几首。
    景画在火车上被他误导,真信了这些歌都是他写来自娱自乐的,匆匆从中间选了几首出去,以为他不会察觉。
    他卖给北音的曲子多少都做了些改编,但并不大。这些原稿经过公证,只要景画敢用,就会惹上数不清的麻烦。
    丢的是哪几首?叫叫问。
    《与爱同行》、《指尖吟》、《夏语》、《疼》、《澎湃》。
    胃口还真不小,一下子就拿走了五首歌。
    北音一气儿买了那么多曲子,不会一下子全用上。可只要天南那边敢唱出来,北音就会察觉自家的歌被盗用。叫叫说。
    皮仪夏唇边泛起微笑:不急。先让景画在个人演唱会上美一美吧,毕竟他也挺不容易的。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想到北音那边会那么巧,同样选了这五首改编后的曲子作为天后彭思凡的新专辑,而且就发行在景画个唱的前一天。
    唱片发行第一天,天南那边的人都忙于景画的个唱,被刘运指使得团团转,再加上景画把曲子拿回来后,也没大肆宣扬,因此没人发觉有什么不对。
    唱片发行第二天,景画的个人演唱会开始,整场爆满,下面的歌迷们举着大牌子和闪光棒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四溢的激情几乎要把大厅的顶部掀翻。
    景画同样很开心,回去之后在网上搜索自己的个唱视频,一遍遍地看着,看完再去看那些留言,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一步走得好。
    当初偷拿皮仪夏歌曲时的忐忑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兴奋之余,他甚至想,皮仪夏那里有那么一大撂曲子,放着也是白放,他已经知道了地址,不如下次直接叫人全弄过来。
    若是怕被人认出来惹上口舌官司成为他的污点,干脆把曲子改改就是了。
    这么想着,他顺手刷新了一下网页。
    好巧不巧地,让他看到了一条最新的评论。
    好奇怪,我觉得景画的那首《心疼》怎么有点像彭天后的《疼你》呢?有没有懂行的人来看看?先说好,我不是黑。
    短短的一条评论,让心里有鬼的景画一下子冒出了冷汗。
    彭天后?彭思凡?她什么时候唱的《疼你》?新出的专辑?
    一时间,景画脑海里涌起好几种猜测。
    从这条评论开始,渐渐地,就有人提起彭思凡的新专辑,而且越来越多。不是这些人都有双毒眼,实在是景画的歌和彭思凡的新专辑雷同之处太多,甚至有两首连歌词都相差不大。
    景画自从回国之后,很快就签进了天南,被刘运用大把资源养着,名气上升极快。
    可这么一来,看他不顺眼的人也特别多,不但是那些对头家的,连天南内部的艺人都暗自敌视他。
    毕竟资源只有那么多,被景画拿走的越多,分给其他人的就越少。
    景画在娱乐圈的路看似走得很顺,其实暗里隐藏的敌人并不少。
    尤其这次他个唱上的纰漏连瞎子都没办法忽视。
    因此很快就有人做了比对,结论是肯定有一家抄袭,还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地分别@了彭思凡所在的北音以及景画所在的天南。
    景画的仇人多,粉丝也不少,尤其里面还有不少年龄不大的无脑粉丝,景画一句话恨不得连命都交出去那种。他们同样纷纷下场为自家爱豆发声,只是说出的话五花八门,有些弱智得让人连看都不忍心看下去。
    这么一来,景画个唱事件不但没得到其他路人的声援,反倒先招惹一大堆恶感。
    刘运不是脑残粉,却先入为主地认为一定是北音的问题,说不定就是收买了天南的工作人员,才会出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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