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那样说话的吗?黄思研撇开脑袋,想到她那天说的话,还是不解气:你那样说清清,她...
说到最后,黄思研说不出来了,司徒周作势小甩了自己的嘴巴一巴掌,哎呦吃痛道:我说错话了,我该死,再说我已经跟李医生道过歉了,小黄,你看姐姐都当了这么多年的无奸不商了,总不能让我突然金盆洗手吧,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我以后绝对不会管你跟李医生之间的事情了,绝对不添油加醋,绝对不打小报告,说真的,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听到你住院,我也上火啊,小黄,原谅我一次好吗?
黄思研真的特别容易心软,尤其她自己也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想着司徒周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为人太过精明了些,这也不算是特别大的缺点了吧?可让她完全原谅司徒周,她也真的做不出来,黄思研一闭眼,似乎都能听到司徒周那些对李清鸥话语的侮辱,而且,而且那晚她还把李清鸥气哭了。
实在是,太不可饶恕了!
李医生这事啊,就交给我了。司徒周见她脸色柔和了些,笑意渐浓:小黄,小黄总,别生气了,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易安娜来过了,她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你说说看,我帮你分析分析。
黄思研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一下,她心里本来也想不通很多事情,既然司徒周主动问了,也不管与她现在的关系如何,直接就把易安娜的话原封不动地跟她说了一遍,司徒周听完,嘴里啧啧了两下,摇头晃脑道:李医生妈妈的事情,我听说过,没什么大碍,就是伤了一下脚,看着不像是有人整她,而且就算真是人为的事故,人家也就是简单警告一下,你别听那个女人大惊小怪,至于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打听过了,你家李医生还真的是得罪人了,那位老大可是食物链的顶端人物,他要是想弄死李医生,不是一句话的事吗?他呀,我看着没那种想法,但是肯定是会考验一下你家李医生的职业道德问题,大家都忙着呢,哪有时间去操心那种小事。
黄思研听她这样解释,虽心安了些,但又不解地问:那易安娜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心生不忍,主动退出啊,你看李清鸥天天往医院跑,她拿李清鸥没办法,但总可以在你面前胡说八道吧?这一招,我小学就会用了。司徒周一点就破:其实她担心过度了,你跟李医生目前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就算有心,也没时间,你别搞太多事了,张卫国的案子快要审了,你看你入院上个报纸,还能促进舆论压力,何乐不为?
黄思研抿了唇:那峰尚招标的事呢?
我不管了,这事我也不管,我不管你跟李医生的事,我也不管你跟小戴总的事,你呀,一碰到这种情情爱爱的事,就失去了判断力,我可不敢再惹你。
黄思研:...
我跟小戴总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你还护着她。司徒周明显不信: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出来了,你家李医生可比我早看出来端倪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吧。
黄思研:...
没有吧?
章节目录 153
再晚一些的时候, 李清鸥来了, 她跟司徒周淡淡地打了个招呼,语气适中, 没有很热情,也没有很冷淡, 司徒周数天前对她的侮辱历历在目, 但很多时候,成年人之间的相处往往不会被任何东西左右,李清鸥心里面或许是不喜欢司徒周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一切都不影响她跟司徒周交往与合作。
司徒周说晚上想请黄思研与李清鸥吃饭,李清鸥以黄思研住院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她,刚好黄思研也想出院,见缝插针地把医生今天下午交给她的检查报告, 拿出来给了李清鸥看, 李清鸥随便翻了几页, 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上午就看过了。
她也不是不同意黄思研出院,毕竟黄思研在医院躺了四五天, 没见着有什么事, 反而感觉圆润了些,可黄思研那天咳血的事情不是小事, 黄思研知道她在担心,宽声安慰道:我真没事,清清,医生说了就是个意外, 让我自己以后小心一些就好了。
司徒周帮腔说:没错啊,再说现在都这么忙,现在哪有时间天天待在医院?
李清鸥抬头瞧她一眼,突兀地发问:你能保证吗?
这话不偏不倚,硬砸在司徒周的脑袋上,司徒周把玩着手里的水杯,眼神幽幽地转向黄思研:天地良心,我以后要是再气我们黄总,就让老天爷惩罚我,让我不得好死。
黄思研:...
这誓言未免太毒了,李清鸥却斟酌了下,并没有全信,一字一顿又道:你要是真敢,老天爷不一定会惩罚你,但是我一定会。
李清鸥今天意外地严肃,黄思研想到易安娜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她,趁司徒周去帮忙办出院手续的时间,试探着问道:我要不要去跟伯母打声招呼?
李清鸥收拾行李的手一顿,闻言侧目瞥了过来,没有司徒周在场,她的语气变得轻快了些:不用啦,她就是轻微骨折,我爸二十四小时陪着她,比谁都好着呢,思思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
哦。黄思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还好吗?
李清鸥定定觑着她的脸,就那么对视了几秒,眼底闪动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挺好的,就是比较忙,其他都挺好的。她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身在自己随身带的包里面,掏出来了一个黑色封面的小记事本:这个,你拿好,上面记载了一些饮食,以后动物内脏这种东西都不要吃了,这种突然发病进医院的情况,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黄思研低头翻看那本本子,里头李清鸥的字迹分明,铁画银钩,没有半点潦草,虽只是一些饮食方面该注意的事项,应是在网上都找得到的信息,却被她颇为正式地一笔一划记了下来,五十张的白纸上,初步估计,她应该写了三十五张以上,黄思研手里拿着那本密密麻麻的记事本,仿佛如举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块,让她心里面觉得沉甸甸的,同时又感觉十分温暖。
这种幸福感没维系一个小时,晚上三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黄思研就开始叫苦了,饭桌上,别说内脏这些,李清鸥连肉都不给她吃,只给她点了几份西蓝花与青菜,美其言忌口,司徒周在一旁幸灾乐祸不到五秒,李清鸥带着点促狭味道看着她说:以后由你监督她的饮食。
司徒周理亏,好脾气地答应了,黄思研没好气地说:天天吃这些,我宁愿住院。
被那二人同时给瞪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李清鸥没和她们一起,司徒周先上车,给了她们足够的时间来告别,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李清鸥嘴角含着笑,耐住性子,对着她又重复了一遍:那些药,你记得吃,你这高血压以前从来没发作过,要经常回医院复诊,我最近比较忙,没时间来看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黄思研被她絮絮叨叨了一晚上,头疼道: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司徒周说的那些事。李清鸥目光再次扫视了她一圈,她声音轻飘飘的,就像在空中漂浮的一样,莫名地少了些真实感:我并不介意。
黄思研忍不住皱了下眉:你就是什么都不介意,才让她们到处胡说八道。
你和我爸妈都不信,我又何必介意这些难听的话呢?
黄思研听完这句,一下就心软了,嘴上却不甘道:好吧,就算如此,你也应该去捍卫自己的名誉权,你听听司徒周说的什么话,我一想来就生气。
思思不要气了。李清鸥忽然轻笑,那声音柔声细语,如夜里的柳枝飘拂,抚过黄思研的耳朵,犹如一道和煦的春风,让她周身都感觉暖洋洋的:你要是气死了,那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疼我的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正经,并没有对黄思研动手动脚,黄思研心里面却立刻痒了起来,比李清鸥各种机会勾、引她时,还要让她产生悸动,她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我,我要是能帮忙,我会帮你的。
李清鸥神色一正: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黄思研快速打断她的话,她了解李清鸥,自然也了解李清鸥接下去要说什么,黄思研不想听,也不愿意去听:清清,算我求你好吗?你让我帮你,其实你不知道,张红保挺信任我的,我今天司徒周聊天,我猜那些针对你的人,应该也就是VIVI和她的党羽了,只要你成功起来了,还怕她们吗?你别觉得我幼稚,我,哪怕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吧,我也希望你过的好,好吗?
李清鸥并不清楚司徒周和她说了什么,闷声道:不行,要是你因为我出了任何一点事,我都会自责一辈子。
黄思研皱了皱眉,心情也跟着沉闷了起来:不会啦,我吉人自有天相。
李清鸥还是不同意,又拒绝了两句,黄思研不想听了,摆摆手:我先回去了,有事我再找你。
李清鸥拉了她一把,语气颇为无奈:你把这个拿过去。
是一根翡翠的手镯,黄思研举着它在面前摇了摇,司徒周边开车,边打趣道:定情物?
黄思研没理她。
司徒周也是无聊,自顾自地又说:你家李医生连房子都卖了,还有钱给你买珠宝。
那手镯握在手里温暖,黄思研转头看着她:这不是她买的。
那是哪里来的?难不成还是祖传的?
黄思研答非所问,皱起眉说:你把钱都还给她吧,她的五十万,你在张红保给我的酬劳里面扣掉,她,你别跟她说是因为我,你就说是你自己良心发现。
司徒周满脸你是不是傻、逼的表情:你认为她会信吗?
那你就收十万吧,我再给你五十万。黄思研一想也是,沉默了半响,突然感慨说:我觉得,其实她过的一点都不好,虽然她说她过的很好。
成年人的生活,没一个是过得轻松的,司徒周没底气回答她的话。
但总归黄思研没有再生她的气,这是一件好事,等到她送黄思研回家后,黄思研小心翼翼地把那手镯锁进了房里的抽屉中,司徒周跟她道了下别,她兀自回过头,语气淡淡:司徒,我还是觉得我们没法做朋友。
司徒周平和一笑:但我们还是合作关系,不是吗?
是。黄思研回答的很郑重:其实我有点难过。
节哀吧。
司徒周面无表情地如是说。
黄思研一听,莫名笑了,司徒周的嘴贱真的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本领,黄思研过去对她有感情,所以会失望,现在彻底失望后,或许才是她们两个真正合作的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周来敲门送她去公司上班,招标的事,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时候,朱远方一堆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等到黄思研回来正式上班后,他厚着脸皮进了黄思研的办公室,假模假样地提议道:黄总都到我们这么久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欢迎仪式,我想着今晚和公司同事请黄总吃个饭、唱个歌,您看怎么样?
黄思研都到公司一个多月了,现在才听他提这个,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探着口风说:副总心意我领了,不过吃饭就算了吧?
别啊。朱远方笑眯眯地瞧了眼她身后站着的司徒周,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说:黄总,听说您和峰尚那位小戴总关系不错,要不刚好今晚约她出来一起吃吃饭?
黄思研明白了,呵呵两声:不知道副总在哪里听说的?
朱远方嬉皮笑脸的功力与司徒周如出一辙,厚着脸皮说:有没有黄总心里比我清楚,不然小戴总也不会亲自帮您找代驾啊。
黄思研就觉得这帮人天天正事不干,盯梢戴立夏倒是一个个勤快的很,心想,这要是戴立夏以后谈恋爱了,是不是连什么时辰接个吻都要被这帮猥琐人知道,不由地起了丝反感,冷了冷脸说:一个代理总经理的欢迎仪式有什么好邀请别人的,就算你干的出来,我可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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