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司徒周可能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反问道:你说谁过分?
人家就普普通通的出来玩一下,你们也要死死地盯着她!黄思研脑子里不由地想起了来酒吧前,戴立夏在车里说的那些话,她说她去哪里都被人看着,原来是这个意思,黄思研想,如果她的人生也被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并且试图套近乎,那她也不愿意出门,无语地道:吃饭你们也要守着,出来玩你们也要干涉,司徒,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司徒周显然没这么觉得:如果我处在她那个位置,我也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小黄,你没有立场为戴立夏打抱不平,像我们这种小人物,不过是她每天都见到的路人甲乙丙丁,就算没有我的巧遇,也会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
黄思研懒得跟她废话,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你为自己辩解的理由?我认为做事可以稍微施点小手段,但是如果太过分了,那就是缺德。
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司徒周总是能在争执中找到新观点,不假思索地问:我让你接近她,不是让你喜欢她。
就像你那样对我吗?黄思研语气越发变得寒冷:我对戴立夏没有任何想法,她就是一个普通人,你没必要太过分了。
她说完把电话挂了,也不等司徒周回答,估摸着司徒周应该也被她气到了,她洗了个手出去,看到戴立夏已经在门口等她了,那位谦信大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黄思研看了一眼手表,从她们进酒吧到离开,总共才二十五分钟,戴立夏十一点前肯定是能赶回到酒店的。
戴立夏主动要求开车,黄思研也不跟她争,毕竟她喝了两大杯啤酒,虽然目前没什么事,但酒后开车确实也不好,等车子上了路后,黄思研问她:你觉得酒吧怎么样?
挺有意思。戴立夏抿着嘴角弯了弯:见到了很多白雪公主。
黄思研被她一说也笑了:今晚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会是化妆舞会。
顿了几秒,笑容在戴立夏的脸上渐渐隐去,转而面色凝重地道:素姐刚刚发信息问我是不是在酒吧,她说是一位叫司徒的小姐跟她说的。
黄思研比她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心里一慌,顿时也笑不出来了,讪讪道:我没有...告诉她们。
我帮你叫代驾吧。戴立夏没有再接她的话:我刚刚看到路上有交警。
黄思研心里挺不舒服的,她不知道戴立夏这样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心里面到底有没有怀疑是黄思研告密的呢?黄思研一想到今晚的事情,就觉得一阵懊恼,她感觉和戴立夏就这样正常相处,对她也没有任何想法,也会容易不自觉地变成一种别有意味的讨好,可能司徒周说的对,在戴立夏眼中,黄思研这种人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路人罢了。
到了目的地,车子停妥当,戴立夏直到代驾到了才离开,黄思研坐在车里面对她勉强说了一句再见,戴立夏没有马上走,她看了黄思研数次,见到黄思研突然变得闷闷的,全然没有了在酒吧的好心情,戴立夏看着双唇紧紧抿了几秒,继而欲言又止地道:明天市领导要和我们一起去实地勘察调研,黄总要是有时间,可以一起过来吃饭。
黄思研惯性地嗯了一声,还没正确表达出来她内心的那份疑惑,戴立夏背过身去,手臂在空中轻摆出一个弧度,分明是在无声地说再见,真的是潇洒极了。
往下一看,刚到晚上十一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黄思研想,戴立夏真是个神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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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思研没想到这么晚了, 竟然还有人在家里等她, 她看到司徒周与李清鸥同时出现在她屋里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在司徒周那里取回张卫国给她的备用钥匙,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要钥匙,司徒周像没事人一样跟她打着招呼说:回来了, 我们善良慈悲的黄思研总经理。
这话虽是调侃, 但着实刺耳,黄思研满脸黑线,顺势看了眼坐在司徒周对面的李清鸥, 见到她眉眼弯弯,看似很开心的模样,也不知道那份开心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么晚,你们不回去?
主人一开口就是赶客, 黄思研一边脱掉外套, 一边在地上寻找自己的拖鞋, 结果硬生生地在李清鸥的脚上找到了,她蹲在地上, 抬高下颚侧头看向李清鸥, 李清鸥立刻领悟到了她的意思,十分配合地光着脚把脚上的那双拖鞋送到了她的面前, 目光柔软,语气也有些乖巧:思思的鞋子,人家还给思思。
得了吧,黄思研的视线停在她黑色的丝袜上顿了顿, 缓缓起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坐到了沙发上,一口拒绝说:不用了,你穿吧。
司徒周与李清鸥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感觉到了黄思研的情绪不佳,司徒周肯定是指挥人,率先开口问道:你晚上跟戴立夏聊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黄思研喝了酒,虽然只有两大杯啤酒,可还是感觉到有点头重脚轻:你们这么晚不回去,就是想问我这个?司徒你不是一直让我避嫌吗?今晚把李小姐带我这里不太好吧?
那二人都没料到黄思研会第一个对避嫌发难,也就是李清鸥脸皮厚,不然换了其他人,肯定都得直接走人了,李清鸥偏偏就不走,甚至还坐到了黄思研的身边,伸出手一把贴在了黄思研的额头上,黄思研瞬间就感觉到自己额头上冰凉凉的,也不知道李清鸥量出来了什么,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认真:好像有点发烧,司徒,你家有体温计吗?
司徒周看了黄思研红彤彤的脸蛋一眼,站起来,回去拿体温计了。
屋里一下就剩下她们二人,黄思研推开李清鸥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李清鸥的拥抱已经环了过来,直接就把黄思研搂入了怀里,她满身熟悉的香气,胸前盈软,黄思研陷在她怀中深深一嗅,无端贪恋起这份温暖,不舍得再度推开。
思思,你喜欢上戴立夏了吗?
戴立夏的名字落入耳里,像一股清流般涌进黄思研的大脑,让她刹那间醒悟过来,她当即打了个激灵,迅速在李清鸥的怀中挪开:你想打探什么?
李清鸥满脸错愕,黄思研的戒备在那么一秒彻底暴露在了二人的面前,不止李清鸥觉得无法想象,连黄思研自己都感觉到十分神奇。
我跟戴立夏没什么,你们不用再来问我了。
黄思研偏开脸,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她主动让司徒周去帮李清鸥,可是眼下李清鸥和司徒周搅合在一起了,她又觉得因为司徒周的关系,连带着李清鸥的人品也受到了质疑,她是真的不愿意掺和到她们与戴立夏的利益往来当中,她一面觉得司徒周的所作所为恶心,一面又认为李清鸥对这些事都是知情的,冷着脸与李清鸥面面相觑了一会,司徒周拿着体温计回来了。
她的出现,成功地缓解了黄思研与李清鸥此刻的尴尬局面,司徒周虽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但像她那样的老江湖,一眼就看出这两人闹别扭了,但这不是她的重点,她的关注点还是在戴立夏身上,稍带惋惜地开玩笑说:我们陪周素素待了半天,结果那女人就一直在唱歌,连酒都没碰过,更别提什么公司的事情了,黄总,你不是跟小戴总去酒吧了吗?说说你的发现。
如果黄思研是她的合伙人,那这一段话完全没有问题,可黄思研不是,她配合着把体温计放在腋下,面无表情地回道:我发现戴立夏这人挺好的。
忙碌了一整晚,司徒周可能也是没了耐心,语气终于变冲了起来:小黄,你就算看不上我了,你也得想想你的李医生吧?
又来了,黄思研听她这样说,体温也不量了,或许是体内酒精作祟,她抽出体温计,往桌子上一扔,冷笑道:你又来这招,李医生就在你面前,你敢对着她的面说清楚吗?
司徒周今天被她再三激怒,终于也失去了理智,一拍桌子而起:我有什么不敢的!
好啊,那你亲口告诉她,说她水性杨花,说她出卖自己,说她阿谀奉承,说她唯利是图!你说呀!把你对我说过的话,当面告诉她!黄思研已经没有继续装下去的淡定了,指着司徒周的脸,这么久累积起来的不满,终于彻底爆发了:是不是你还在他们面前说我?说我又傻又笨没脑子,能为你所用,甚至还能帮你挣钱!司徒周,你做人没有良心的吗?你记得你当初找我为你工作时候,你说了什么吗?你说你有底线的,现在来看,你没有!你见风使舵!你利用我,利用她,利用李清鸥,你就是想要钱!钱到底有什么好啊!
你问问你家李医生钱到底哪里好!司徒周很明显冷静不下来了,任谁也熬不住黄思研这般不计后果的发难,她把矛头直接指向李清鸥,口不择言地反驳道:没有钱,没有权,你家李医生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已!她现在还有机会可以出卖自己,要是人家想整她,她连卖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什么混账话!我去你的!
李清鸥坐在沙发上在怔怔出神,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本来她还在听那二人一言一语地争吵,想不到黄思研突然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马克杯就往司徒周的脑袋上砸了,好在司徒周躲得快,那马克杯在她脸上擦肩而过,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隐隐约约暗示了黄思研与司徒周的关系破裂了。
司徒周也没想到她会真的动手,她回头怒气冲天地盯着黄思研的脸,原本还想讥讽几句,却瞧见黄思研双眼通红,面上一副恶狠狠要吃人的表情,心中微微一惊,她也是第一次见到黄思研这么生气,一想自己今天太过冲动,也并不打算继续与黄思研再做纠缠了,拿了她的外套,拔腿就往门口走了。
黄思研眼睁睁看着司徒周离开,她的脑袋一阵发麻,心脏跟打鼓一样激烈跳动了起来,手脚也跟着冰凉了,她本来想转身跟李清鸥解释两句,没想到还没开口,一股莫名的压力自她嗓子处涌起,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接着嘴里一股腥味涌起,她才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的时候,血丝已经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
从没见过李清鸥如此失控的时刻,黄思研见到她瞬间跳了起来,就像身上突然被人按了一下弹簧,姿势有些搞笑,但她见到李清鸥脸上的表情,却怎么都笑不出来,李清鸥满脸惨白,就像一张被人遗落在雨地的白纸一般,凌乱不堪的同时又苍白无力。
思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李清鸥扶住她身体的手在抖,她的眼帘微微颤动着,似乎只要那么不小心,眼泪就会在她的眼眶涌出,黄思研想说自己没事,但她脑袋又晕胀得厉害,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扑通一下就摔在了李清鸥的身上。
昏过去的那一秒,她还在想,自己不会就这样被气死了吧?难不成她会跟古代那位周瑜一样的命运?可是,凭什么司徒周算诸葛亮啊?
结果去医院一查,黄思研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那医生在跟李清鸥说初步估计是高血压引起的咳血,这么一说,黄思研就想起来了她奶奶的死因就是因为高血压,也不知道这病遗不遗传,反正听李清鸥的声音是挺紧张的,问了很多细节问题,黄思研两手摸着被子,自己在病床上坐了起来,幽幽地开口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才凌晨三点,不管是医生还是李清鸥都不同意她出院,那医生让她再住院观察一阵子,明天有时间再检查一下肺部,顺便做个气管镜,黄思研没同意,被李清鸥直接无视了,李清鸥已经帮她办好了住院手续,她在医院待了整整一个晚上也没去歇息,黄思研醒来后这么久,她也没有跟黄思研交谈过半句,直到早上快八点的时候,她打了早餐过来,才切切实实地与黄思研说了几句话:起床吃早餐,我先带你去洗漱。
我洗漱过了。黄思研躺在床上,可能还是身体原因,始终有些面无血色:刚刚你出去的时候,我就去洗漱了,你不累吗?回去吧,我没事。
李清鸥的脸色并不比她好,这些天她肯定都没休息好,更何况昨晚都没睡过,她睁大眼睛,眼底却没有半点光彩,好像空洞了很多:我给你找了个看护,等她来了,我就走。
黄思研听她这么大题小做,忍不住笑了:我没事好吗?大姐,你别浪费钱。
昨晚没法子办理私人病房,等会我再去帮你转一下房间。李清鸥低着头帮她耐心吹着勺子里的白粥,她自顾自说,完全没理会黄思研的拒绝:你先把粥吃了。
黄思研不想吃,撇撇嘴:没那么严重,这就跟普通感冒一样。
即使黄思研这样说,李清鸥也没有一点反应,她把粥一勺一勺地喂进黄思研的嘴里,喂完后,半句话没留,转身就要去洗碗,被黄思研一把拉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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