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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密友的香水味gl——南门冬瓜(105)

    都这样了,戴立夏竟然还在笑:恕不远送。
    黄思研闻言,赶紧起身准备走人了,但她脑子里忽然又想起了张红保的叮嘱,说是宁愿这单没谈拢,也不要让它落进曹副总的手里,想到这,她仿佛多了一层勇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目光却定在了戴立夏的身上:那个,小戴总,我能和您合个影吗?
    她本来想着,就算单没谈好,至少也能留个证据给朱远方看看,自己确实有找戴立夏谈过生意,不至于以后失败后,让朱远方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可黄思研自己内心的小九九,戴立夏哪里知道,她听黄思研说完,分明没反应过来,一愣神后,接着又明了一笑: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这个理由黄思研早想好了,她眼底热情灼灼,极为真挚地回道:实不相瞒,我虽然没见过小戴总您,但是我对您一直很倾慕,小戴总跟我聊了这么久,肯定也知道我不是什么聪明的人,不适合来跟您打交道,但这是我主动要求过来的,就是因为小戴总名声在外,我一直很佩服,想见见真人,小戴总,您看?要不满足一下我这个愿望?
    这马屁吹得黄思研自己都嫌肉麻,她偷偷瞄了下戴立夏的表情,见到戴立夏竟然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一点没挪动,她好像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会的呆,尔后回过神来,奇怪地盯着黄思研的脸,略显正经地开口道:不能。
    真是油盐不进的女人,黄思研无奈到极致了,往外走了几步:那我先走了,小戴总,祝您生活愉快。
    您也是。戴立夏立刻跟了一句:我已经买过单了。
    黄思研回过头,一听大言不惭地说:那我还是改天请您吧。
    戴立夏笑了一下:还是东坡肉?
    哈哈哈哈哈哈。黄思研的御姐人设彻底崩了,挤出一个乱七八糟的笑容,怂怂地皱了一下眉:那还是算了吧。
    章节目录 143
    她跟戴立夏在餐厅道了别后, 下楼一看, 才十二点一刻,意外的是, 司徒周竟然已经下楼了,黄思研瞧见她躺在副驾驶位置上补眠, 就伸手敲了敲车窗, 从窗外望去,副驾驶的座位已经被司徒周完全调低了,难怪她跟黄思研分别之前, 会找黄思研要车钥匙,原来是早计划了回车上睡觉,现在听到敲窗声,她似乎睡意正浓, 在位置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并没有理睬黄思研的打扰。
    黄思研心里裹了一股气, 她心想戴立夏欺负她就算了,怎么连司徒周也欺负她?
    司徒周明明说好是分头行动, 结果她在餐厅没找到戴立夏, 就直接下楼了,也没计划去楼上看看黄思研的情况, 想到这里,黄思研一面气司徒周不地道,一面又对自己的无能产生了丝沮丧的心情,她觉得自己眼下离开司徒周, 似乎就失去了方向,完全不知道该干吗,所以一旦司徒周要是想敷衍她,那她完全就是措手不及,也无可奈何,这一点,非常不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呆愣愣地在车旁站了多久,直到司徒周主动打开车门,惊呼了一声:小黄,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她睡迷糊了,连黄总也忘了喊,可能在她心里,黄思研这个黄总始终是名不正言不顺,黄思研默不作声地拉开车门,坐到驾驶位的位置上后,她下意识瞥了眼脚上的鞋子,那高跟确实很高,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被戴立夏一提醒,她也有点心里发毛,主动跟司徒周提了换位置的主意,司徒周正在喝水,放下矿泉水瓶子,仔细瞧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打趣道:怎么了?没找到小戴总,这么不开心?
    她可能是看黄思研这么早下楼,肯定是没遇到戴立夏,黄思研听她这么理解,也懒得解释: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司徒周睡了一觉起,脸色好多了,她坐到驾驶位上,放下手刹,依旧嬉皮笑脸地调侃说:年纪轻轻,喊什么累?又不是半夜出去偷人了。
    要是换了平常,黄思研肯定会回怼说偷人的人不是你吗?,可今天她就是提不起劲,她在戴立夏那里深受打击不说,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司徒周的态度,有那么几秒,她甚至觉得司徒周根本没有上过楼,她只是等黄思研一个人上楼后,又偷跑回来睡觉了,不然她今天为什么表现得这么草率?她对黄思研什么都没交代清楚,手机也没带在身上,真的是敷衍极了!
    黄思研把脸转过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目光沉沉的,总给人一股压迫感。
    司徒周着力想把黄思研打造成一个不露声色的御姐,想不到黄思研今天一下就领悟上了,她锁着眉想了想,黄思研来酒店之前也不是这样子的,就好像她是瞬间情绪不对的,司徒周想不通是怎么了,总觉得黄思研是发现了什么,无奈扶额道:张老爷子那事,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不是故意瞒着你。
    话音刚落,黄思研却歪着头一脸惊诧地盯着她:他有什么事?
    司徒周暗骂了一句自己糊涂,瞧黄思研这样,似乎也不知情啊?她沉默了半天,才尴尬地回道:没什么事。
    黄思研没再追问,直接掏出手机:那我打电话给林秘书问问。
    哎,哎,哎。司徒周是怕了,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场景,眉毛都揪成了一团:张老爷子昨晚抢救了好几个小时。
    手机哒地一下掉到了车厢中,黄思研微张着嘴,面上一片震惊,那震惊太过明显,煞白了她的整张脸,司徒周瞧着她那焦急的神态,不知怎的,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了,她能感受到黄思研的紧张不安感向她袭来,汹涌澎湃中,充满着深深的迷茫。
    可是我昨天下午都和他视频了啊?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司徒周听她冷静了下来后,只一声嗤笑:昨晚他夫人去探病,也不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半夜张红保就进了手术室,真是夫妻情深。
    黄思研一阵气上不来,她觉得张红保要是死了,那她这个身份就彻底要完了,她其实不怕身份败露,就是担心自己这身份吊在这里,张卫国那事也会没了下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忧心忡忡地问道:现在他人怎么样?
    司徒周仍是一派轻松,嬉笑着反问她说:要是不行了,我还会在这里吗?
    黄思研听了冷着一张脸,实在是笑不出来:你送我去见他。
    他身边现在肯定一堆的人,你过去有什么用?司徒周无奈地提醒她说:早上林秘书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说让你最近做事小心一点,你摆明了是张红保的人,他们现在连张红保都敢动了,万一让人抓住了你的把柄,你就完了。
    我能有什么把柄?黄思研沉默了片刻,抿了抿唇:你老实说,除了我和方旭以外,张红保还有哪些是自己人?
    我哪里知道!司徒周知道她是一根筋的人,左右解释不过,干脆说白了:我就知道我跟你是明面上的棋子,再说张红保这么多年的积累,怎么会就我们三个人可用,他不过是想把注意力转移到你和他长子的身上,方便操作他真正的后手。
    那他要是死了,我们怎么办?黄思研心下一紧,咬紧了牙关,恶狠狠地问她:司徒周,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司徒周讪讪一笑,有些献宝的感觉:我不过跟张红保私下签了一张合同,里面也加了你这项,如果事情真的败露了,你也不用担心,张红保给我们留了一大笔钱。
    原来如此,这样一说,黄思研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张红保给我们留了退路?
    不是张红保,是我。司徒周好脾气地哄她说:我的小黄总,你就别问这些了,你放心行吗?有你姐姐我一口气在,绝对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欺负。
    黄思研刚刚才被戴立夏给针对了,听她这么讲,心里舒服了些,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典型的事后炮。
    她本来不想跟司徒周讲述她与戴立夏之间发生的事,但被司徒周三言两语化解了她心里面的疙瘩后,便一五一十地把餐厅里发生的事给司徒周讲了一遍,司徒周听完她吃了那么多肥肉,笑得合不拢嘴,但也还算厚道,没笑两下,又给黄思研一一分析说:我感觉她对你印象还不错呀,老早就听过这个小戴总是位笑面狐狸,你想啊,你就刚好拿了一下她的衣服,她就把你名字记住了,说明你做的事让她印象深刻,对了,你当时做什么事了?
    没有吧。黄思研认真回忆了一下当时发生的状况:当时那个叫周总的人过来说,衣服是她朋友的,我就问她有什么证据,然后...
    噗呲司徒周再度笑出声,又见到黄思研对她满脸的漠然,立刻不笑了,思索了下措词,顿了顿:人家堂堂一个负责人,问你要件衣服,机灵一点的人,连自己的衣服都肯脱给她,你还找人家要证据,你是不是傻?我说难怪了,小黄总,你这是傻人有人傻福啊,我看呐,趁着这小戴总对你印象还不错的情况下,乘胜追击,把她一举拿下怎么样?
    黄思研被她满脸的坏笑搞得忍不住打了个寒蝉:别逗了。
    司徒周不管她,问她借了手机给司徒杰打过去,让司徒杰以黄思研的名义订一束玫瑰,送到小戴总的房间里面赔罪,黄思研刚想说玫瑰花是不是不太合适,司徒周眼波一转,对着电话里的人又加了一句说:记得加张便条,把黄总的电话号码留下。
    所以说司徒周这人,做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若是今天没有张红保抢救这件事,黄思研还不一定会答应让她送花,但是黄思研一听到张红保出事了,心中顿生一种只争朝夕的紧迫感,她觉得自己没法再去用置身事外的态度面对目前的情况,只能跟着司徒周的步伐,一步步地往前进步。
    二人本来打算直接开车回公司,结果黄思研半路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司徒周一咂舌,琢磨道:不对啊 ,送花的人就到小戴总那里了?
    黄思研本也以为是戴立夏的电话,提心吊胆地接通电话一听,结果竟然是易安娜,她也不知道易安娜是在哪里得到了自己的号码,与她在电话里客客气气聊了两句话后,易安娜表示想和她当面聊聊,黄思研捂住话筒,小声问了司徒周的意见,司徒周摇摇头:你别忘了,她是我们的竞争者。
    黄思研舒了口气,便直接在电话里跟易安娜说了声不,想不到易安娜不依不饶,甚至直接就在电话里说开了:黄总,我知道您公司对峰尚的项目也感兴趣,也知道您已经跟峰尚的负责人见过面了,我直接说白了,我需要您帮帮我,不,准确地说,是帮帮清鸥。
    黄思研听她突然提起李清鸥,心理建设没提前做好,很自然地就起了排斥:易小姐,就这种事,你怎么把李小姐给拉扯上了?
    上个星期,清鸥辞职了,VIVI那边没同意,清鸥就按照合同的违约金赔了钱,当时VIVI就威胁了她,说只要她走,就会让清鸥付出相应的代价,我想可能是清鸥身上,有很多人的秘密,清鸥一直都想离开那里,找过很多条路,找过很多人,我可能是她的最后一条路,而峰尚这个项目,正好是清鸥事业的关键一步,黄总,恕我直言,依照您现在的身份,完全可以帮清鸥一把,我也不需要什么,就希望您有多少消息给您们公司,也能给多少我们。
    黄思研也懒得去猜她的心思。这事儿本该就与她无关,结果易安娜一口一个李清鸥,黄思研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果断拒绝说: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有她自己的想法。
    黄总这是还在生清鸥的气?易安娜那边沉默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黄思研会这么冷血,她怪异地笑了笑,温情牌又打了起来:过去我和清鸥在一起的时候,我老觉得除了我以外,她也喜欢其他所有的人,我们吵架,分手,到后来我才想通,没雨伞的小孩要学会奔跑,交际就是清鸥的奔跑手段,那会我忽然就理解她了,黄总,比起互相喜欢,我认为,互相成就和包容更重要,如果您心里面对清鸥哪怕还有一丝感情,现在都应该帮帮她。
    李清鸥知道你找我吗?易安娜是真的不了解黄思研,黄思研这个人生平最烦公私不分与威胁,她被易安娜几句话堵得满心窝火,连带着说话也有了份尖酸刻薄的味道:易小姐,我跟李清鸥已经结束了,而且就算她有事找我帮忙,也应该是她打电话给我,并且,你真的了解李清鸥吗?她连跟我分手的时候都那么骄傲,你觉得她知道你因为这种事来找我,会怎么想?我告诉你,你既然是她选择的最后一条路,那你就帮她铺好路,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行,又何必答应她?
    黄思研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司徒周悄悄地瞥了眼她的脸,见她一脸气呼呼的,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医生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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