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辣书屋
首页贤内助系统(穿越) >贤内助系统(穿越)——春眠也知晓(45)

>贤内助系统(穿越)——春眠也知晓(45)

    六头带着两人穿进一条小巷,走了百十来步,在一处人家的门前停了下来。
    真是许久未有人住,连石阶上都长满了青苔,缝隙中还嵌着一些杂草。
    六头注意到季温良的视线,抱歉地笑笑,我平时懒,也没好好打理,你们要是看上了这屋子,打扫怕是要耗费一些时间。
    说罢,从袖子里掏出钥匙,推开了木门。
    这是一个座很普通的院落,与左邻右舍没有什么不同。正中是会客的厅堂,南北各有两个厢房,屋前一大片空地,空地南面立着一棵枝繁叶茂的玉兰树,树下摆了一张圆形石桌,北面是一排花架,架子上零散的放着几个花盆,因为许久无人照料,花盆中的花早已枯萎,连泥土都结了块。
    篱笆墙四周爬满了枫藤,深绿深绿的,倒是添了几分清幽雅致。
    怎么样?要是觉得不好,我手里还有几处。
    六头与封离都看着季温良,仿佛他的意见很重要。
    季温良看着那棵玉兰树,它与落镜山的玉兰林重叠起来,又清晰地分开。
    天界的一切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半晌,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既然季温良都同意了,封离便签了地契,只是还要打扫屋子,置办东西,不能立刻住进来。
    于是两人白日里收拾新家,晚上继续借住在王大夫家。
    这样过了几日,终于收拾妥当了。
    两人初到不灵城时,实在是有些狼狈,若不是王大夫收留,也不知会怎样,现在要搬走了,自是应该买些礼物好好感谢人家。
    只是这礼物着实不好挑。
    王大夫身上有些文人的品性,送些金银玉器实在是侮辱人家,只是别的又实在想不出来。
    不如送一支毛笔?封离提议道。
    毛笔不错,是很雅致的礼物,王大夫平时写方子正用的上毛笔。
    挑毛笔封离最在行,他在天界时用的尽是最好的。
    可弑神大人的眼光也确实高了些。
    太粗。
    太细。
    太硬。
    太软。
    遇到这样懂行的客人,老板也是叫苦不迭,他站上矮凳,从柜子的最上层取了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
    这可是我们店里不,不灵城里最好的货了,您瞧瞧能不能入眼?
    封离拿起笔转了转,好半天才勉强点了点头。
    一连走了好几家,季温良已经很累了,见封离点了头,身上的疲惫好似一下子减轻了不少,问道:多少钱?
    店家用手比划了一下。
    季温良掏钱的手一滞,最终还是买下了。
    出了店门,两人径直去了医馆,送了礼物,王大夫却怎么也不肯收,说什么只不过是公平的买卖。
    治病救人怎么能是买卖,大夫你就收下罢。
    王大夫是名医,在不灵城几十年,看过的病人不知凡几,攒下的钱自然不少,怎么会差一支毛笔?只是心意难得,他推却不过,也就收下了。
    回去时路过一条夜市,季温良左看右看,走得极慢。
    这阵子买东买西,已经花了不少的钱,再不想个赚钱的活计,俩人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糖人!卖糖人!
    这可是个手艺活,没个几年肯定练不成,不行不行。
    玉米!刚出炉的烤玉米!
    这烟熏火燎的,不行不行。
    走了一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倒不是季温良挑剔,受不了苦,只是怕委屈了封离。
    那样丰神俊朗的人,你叫他招呼客人,吆喝买卖,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
    自己倒是可以一直在医馆做工,可什么都不让封离做,岂不是要伤了人家的自尊?
    你喜欢什么?
    封离见季温良这儿看看,那儿瞧瞧,走走停停,又一副为难的样子,开口问道。
    嗯?没有,我
    随意地一瞥,定在旁边的一个摊位上。
    面上一喜,飞快地走了过去。
    老板,这是你画的?
    那摊主是个文弱的书生,身上穿着蓝色的布衫,头戴方巾,文绉绉地回道:确是在下所作。
    这是一幅山水画,群山茫茫,青松独立,是很好的意境。
    这画要多少钱?
    十文。
    十文?那就是一斤大米了,一天卖出一幅画,吃喝就不用愁了。
    客人要买吗?
    那书生见季温良发呆,忍不住出言提醒。
    季温良回过神,摆了摆手,道不了不了,我们再看看。
    拉着封离走掉了。
    你从前不也会画山水?
    封离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让我卖画?
    季温良注意着他的表情,道:不行吗?我们总要找个赚钱的法子啊,何况我觉得你画的比他好多啦。
    因为季温良的这句话,封离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画师。
    你画罢,我陪着你。
    第二日季温良就买回了纸笔,又是添茶,又是磨墨。
    说是要陪着,可过了半个时辰,封离蘸墨时,却发现季温良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低头看了看未画完的画,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季温良再睁眼时,封离已经收笔。
    画完了?我看看。
    他从凳子上站起,将画提了起来。
    看清画的内容,脸蓦地红了。
    那画上哪是什么山水,分明是自己。
    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画这个做什么?
    我心里想着你,就画出来了。
    这话实在没法接,季温良嗫嚅了半天,回道:这这又不能卖钱。
    我不卖钱,封离拽回了画,淡淡地道,我留着。
    那你就留着吧,这玩意管饱!
    好在封离之后终于画了几幅能卖的画,俩人拜托六头寻了个摊位,就在桥边的柳树下,夏日还能遮挡阳光,是个不错的地方。
    只是第一次出摊,老天就十分不给面子,上午还是晴好,下午时乌云悄无声息地笼了上来。
    是不是要下雨了?
    季温良伸出胳膊感受了一下。
    封离点了点头,应该是。
    他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便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手忙脚乱地回到家时,身上已经湿透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季温良进了屋,顾不得满身的雨水,匆匆从靠墙的柜子里翻出衣服,转身道:先把衣服换上,不要着凉了,我去烧唔
    封离突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Today三更
    第61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二十九)
    封离的吻总是突如其来, 让人猝不及防。
    比如在季温良好端端地站在院子里浇花时, 或是将拧干的衣服挂在晾衣架上时, 亦或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梦里。
    但无论如何,自从祈仙节那晚过后,季温良是不打算再反抗了既然那个吻是自己默默允许的, 之后若还拒绝,未免太过矫情了。
    再说若是两情相悦, 也没有推拒的道理。
    但这个吻也太久了些。
    一阵阵温热自潮湿的衣服里蒸发出来, 在肺里的氧气被压榨干净前,封离终于放开了他。
    意乱情迷中, 感觉一只手来到腰间,灵活的手指解开了带子。
    季温良可不觉得封离这是在好心替他换衣服。
    不要!
    他心里一惊, 慌忙向外一推。
    将封离推得老远, 后背磕上身后的圆桌,发出一声闷哼。
    你没事吧, 痛不痛?我我不是故意的。
    季温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大的力气, 急忙伸手去扶。
    却被躲过了。
    我知道了。
    封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掺着冰碴一般,抬腿向外走。
    这么大的雨, 你去哪?季温良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封离脚步不停,道:书房。
    季温良三步并作两步赶上, 道:那, 那至少先把衣服换上, 我去烧水, 你洗个澡,不要着凉了。
    封离的脚步停了停,转身抓起季温良怀里已经散乱的衣服,看也不看他,回道:我自己会做。
    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温良心里万般懊悔,刚才的那一推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并不代表什么,却是让封离误会了。
    想来也是,从一开始,自己便是拒绝的姿态,一个人被拒绝的次数多了,难免心灰意冷。
    封离这是伤心了。
    唉,等晚上他回来再给他道个歉罢。
    豆大的雨滴渐渐转为密如针尖的细雨,更黏腻更长久,如同一张由银线织成的网,不知又将多少颗忐忑迷茫的心拢在其中。
    眼看夜色已深,透过层层叠叠的雨幕,却还能望见书房昏黄的灯火顽强而孤独地跳动着。
    书房又没有床,这是不打算睡了?
    还是伤心得狠了。
    季温良坐在桌边等了又等,终于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虽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可到了书房门口,却还有些犹豫不决。
    腿上像是栓了千斤的铁球一般,怎么也不能再向前迈出一步。
    咳咳咳
    兀自纠结之时,自门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糟糕!旧伤刚好,就淋了雨,怕是着凉了。
    他心里乱,就顾不得什么了,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你有没有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
    封离抬头看了他一眼,压下咳嗽,手中的笔不停。
    没事。
    季温良见他面色还好,放下心来。
    天很晚了,明日再画罢。
    虽说大雨淋湿了几天的成果,但还是身体最重要,以后再画也不迟。
    封离这次倒是没回话,仍安安静静地画着。
    季温良小心翼翼地走近,温声问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是我的错,我
    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封离搁下手中的笔,低沉的声音里似是掺了几分悔意,语气中有着季温良听不出的沉重。
    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
    这这怎么能是强迫呢?
    封离没做过出格的事,也没说过出格的话。
    季温良想说些什么,却觉得一切语言都太过苍白,终于下定决心,弯下腰,吻上了封离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更何况这姿势并不舒服,又狠了狠心,坐在了封离的腿上,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般真诚的举动,却没获得半点反应,好像并不能打动封离。
    都做到这步田地,季温良也不要什么脸了,湿润的唇游移到耳畔,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封离
    吐字间,湿热之气扑来,勾起若有若无的痒意。
    封离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了似的,猛地将季温良横抱起,步向卧房。
    路过圆桌时,颈窝处传来闷闷的声音。
    能不能把灯灭了?
    封离一笑,弯下腰吹灭了桌上的灯。
    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封离没了法力,自然也不能夜中视物,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对许多东西的掌控力,事实上他真正失去的比这些多得多,最初是极其不适应的。
    不过那些都不是重要的,无论花多少代价都值得如果他能得到最奢侈、最值得的回报。
    现在他得到了。
    他掌控了身下的人。
    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掌控。
    可以由着他随意地摆弄。
    终于。
    意识到这一点,一向冷静自持的封离,很明显地失控了。
    封离季温良是存了补偿的心思的,所以无论封离怎么折腾,他都乖乖地顺从,可这种折腾似乎有着永无休止的意思。
    明天又不是末日。
    可不可以嗯可不可以不要了?
    能够开口求饶,说明已经到极限了。
    这时的封离还没褪去温柔的外衣,轻轻啃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地诱惑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季温良飘飘忽忽,仿佛身处云端,脑子已经不大灵光了,心里想着,一次也可以承受。
    有时,包容换来的是得寸进尺。
    我我不要了。
    这次是明明白白的拒绝了。
    封离一把抓过他推拒的胳膊,抵在凌乱铺散的发间,斩钉截铁地回道:不行。
    季温良终于意识到不对,脑袋里闪过一丝清明,仿佛想起了什么,气急败坏地控诉道:我知道了,我推你的时候,你故意嗯故意后退的,对不对?我就说我的力气怎么推得动你,你你这个你这个骗子!
    你说得对,被识破的封离干脆撕了面具,目光狰狞起来。
    身上渐渐涌起杀伐气息。
    提起季温良的腰,身体向下一沉,恶狠狠地道:我就是个骗子。
    用力一撞。
    身下人眼里的光都被碾碎了。
    早春的院子里,风景是极好的,尤其逢上玉兰花开。
    一阵风吹来,大片的花瓣便会落下来。
    每到这个时候,季温良打扫时,便会故意忽略树下的一方土地太整洁反而会破坏一些美。
    而在这种日子,也是不必出门卖画的。
    恋耽美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医品太子妃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