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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穿越)——水森森(45)

    措辞小心翼翼,态度恭敬。
    龚真早从龚平和周星让口中得知恩人,之前就想结交。
    但双方都无暇顾及,一直拖延至今。
    儿子昨日又被莘烛救命,龚真坐不住了,听说这位到了燕京,他立马准备重礼亲自致谢。
    得到应允,龚真拎起礼物,整理仪容赶了过来。
    他一身玄青色马褂,踏着千层底布鞋。
    见了人,莘烛便看出此人不凡,比起龚平来,他气息凝练,周身灵气环绕。
    是个接近先天修炼门槛的,若再进一步则可能成为修者。
    那将是另一个天地,寿命也会增加。
    久仰大名,莘先生,我是龚平的父亲,我早听闻您的名声,这次唐突拜访实在抱歉,我
    龚先生。莘烛不是个能说会道的性子,也寒暄不出长袖善舞。
    他能主动问个好就已经纡尊降贵,极给面子了。
    和热情恭敬的龚真比,堪称冷漠。
    闫幽玖好笑,替他接过话头,尴尬的气氛登时热络起来。
    龚真仔细瞧了几眼,赞叹道:这位是闫先生吧,真是青年才俊,一表人才。
    且是个大富大贵的命格呀。
    莘烛瞥了闫有病一眼,是长得人模人样。
    龚真给莘烛的印象不错,见他眉染清愁,似乎被俗事困扰。
    莘烛便道:龚先生有麻烦?
    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龚真愣了一下,笑了。
    不算什么。龚真这次是纯粹拜访感谢的,可没准备故意来请求什么。
    就算事情再棘手,他也决计不会说的。
    若说了那成什么了。到时候莘先生会怎么看他,怎么看龚平?
    越藏着掖着越叫人感兴趣。
    莘烛就好奇了:但说无妨,说说看。
    又推脱几次,见莘先生坚持,龚真也就不再掩藏,否则就是不知好歹了。
    近期玄学协会将进行学术交流,每次都会邀请特殊人才,这是惯例,本届也不例外。
    龚真与一组组长有些交情,过去都邀请他。
    但一组组长病危,他无法帮助他不说,自己还陷入麻烦。
    此次交流会邀请国外的能人,据说还很强,北洋岸登陆的台风就被人打碎了。
    如何不被外国压制,龚真也很头疼。
    他是万万没想到,在正会长即将换届之际,那王道士竟为了一己私欲办了这种蠢事。
    若国家威严扫地,就算是当了会长,又有何颜面可言。
    国家强则人强。炎黄强盛,他们才能挺直腰板。
    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
    想起来,龚真就一肚子火气,恨不能狠狠削那王道士一顿。
    莘烛饶有兴味:国外的能人异士?
    这他没见过。是不是电影中那种,能吐丝的、裤头外穿的、变身绿石头的。
    闫幽玖一怔,忍俊不禁地轻咳了一声。
    龚真就比较呆。
    莘烛搓下巴,好奇地道:你们有食宿和路费补贴么?
    龚真:!!!
    龚真忙点头:自然有。
    他们在此方面是代表国家的,官方支持。
    有名额限制吗?莘烛盘算了下,张少东说合理的团建活动有助于公司发展。
    他准备叫上所有组员,一起参观外国的金毛友人。
    想法和去动物园看金丝猴没区别。
    莘先生准备带几人?龚真愣了下,僵硬地道。
    十来个。妖。鬼就多了。
    龚真竟有种中了彩票的错觉,他理了理劈叉的嗓音:都可以!
    嗯。莘烛满意极了。
    免费出游,包吃包住,又省下一大笔钱。
    没准还能得到一份奖金。
    诶这不亏。
    莘烛愉悦,准备打电话通知张少东,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老板,咱们鬼屋出了个硬茬。】
    嗯?莘烛不解挑眉。
    【您快回来吧,咱们几个弄不过他,他总揪蜡像脑袋,蜡像馆都没法开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少东也是很无奈。
    也不知打哪儿来的无头野尸揪掉他们的蜡像头,挨个在脖子上比量。
    尺寸不合适,这偷头贼不但不走,还赖上他们了。
    非叫他们把蜡像师叫出来。
    张少东也见识过不少妖魔鬼怪了,并不惧怕他,没想到这厮说动手就动手。
    他一拳头将獬豸甩出去,力气之大堪称气吞山河。
    獬豸是法兽,武力值并不算高。
    而鸣蛇和化蛇更没法和这个大块头对抗,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那家伙还嚷嚷着,说他们非法成精是坏的要举报他们。
    举报他妹啊!
    张少东无法,只能给莘烛打电话了。
    莘烛立马火冒三丈,他省吃俭用挤出小钱钱,竟有人大放厥词要断他收益。
    你叫他且等着!喷出裹挟火星子的青烟,莘烛拧眉愤怒。
    大佬一生气,众人安静如鸡,乖巧懂事。
    回吧。有上层关系,他们很快登上飞机往回赶。
    朱冥大长腿一敞,黑脸了:找我?
    行的,他也找他。
    邢尧举着粗壮的树枝站在门口犹如门神,岿然不动仿佛能站到沧海桑田。
    玩家还络绎不绝,偷瞄着这魁梧的大块头。
    美女姐姐?这难道是新主题吗?他是战神刑天吗?
    新主题和战神有关,好有趣的样子!
    张少东幽幽冷笑:对,下一个鬼屋主题就是刑天,会和这个一模一样。尽请期待。
    嚣张吧小子,他家甩锅精就要回来了,该挨揍与劳改的时候到了。
    哇!太好了!!
    莫名地,站在门口的邢尧双股发凉,仿佛被恶毒诅咒了。
    ☆、第47章 刑天大战闫总夫夫
    明月皎皎的夜晚晴朗鲜明, 众星繁辰, 点缀着如暗色绢布的苍穹。
    泉山半山腰上游客稀疏,当最后一辆小轿车驶离,热闹的鬼屋终于恢复了寂静与神秘。
    一层薄纱似的雾气氤氲开, 荡出了层峦叠嶂的幽邃。
    在世人看不清的结界里, 本该打烊熄灯的泉山鬼屋灯火通明。
    全因两米开外的石头墩子。
    全身萦绕着腾腾煞气,邢尧往那一杵化身战神,散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魄。
    真不准出呢?蜘蛛精妖冶的眼眨了眨。
    张少东不冷不热:嗯。
    蜘蛛精托着腮, 妩媚的眸裹挟着小勾子:身材真不错呢。
    张少东挑眉:你若喜欢就跟老板讲。
    他记着动物世界的蜘蛛这种生物, 雌蜘蛛很凶残的, 会逮着恩爱的雄蜘蛛吃掉。
    那邢尧矗立门口, 胆小的不敢进来,生怕被他一棍子抡飞了。
    他们这一日的营业额都受了影响。
    也好在他们是做鬼屋的,影响虽有却并不大。
    蜡像师什么时候到?
    沉闷的男低音传来, 也不知那野尸连个头都没有,用哪儿发声。
    总不会是刑天战神, 靠肚脐眼吧。
    张少东嘲笑自己想得多,猛地一僵, 他不敢置信地挪过头去:你
    寻常的尸体可没这么厉害。獬豸什么身份, 他抡起来说扔飞就扔飞, 跟玩儿似的。
    别说不瞧则已,张少东越看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
    莫不是开鬼屋给堂堂刑天招惹了。
    你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邢尧。邢尧自己也待的烦, 今天都没进游戏玩一把。
    也不知道那平底锅精是不是又折腾了什么强挂。
    张少东不着痕迹的打量:别站着了, 你先进来坐一会儿, 等我们老板回来一起解决。
    邢尧摇头看破:我不,像这种人妖勾结的,都是为了挖人心肝谋财害命的。
    张少东:
    他就不懂了,他们正规公司,哪儿就挖心肝了。
    心中烦闷,张少东懒得理他。
    爱谁谁吧。
    倒不是邢尧思想偏激,他刚步入社会那会儿心思单纯,就一门心思靠武力解决。
    然后就被人给忽悠了,要不怎么能连最后一些积蓄都留不住。
    跌了个大跟头,他一气之下给那小公司一锅端了。
    然后扔到警察局门口。
    随后时来运转,不但机缘巧合办了户口身份,还获得了一笔丰厚的嘉奖。
    这就是他开办游戏的初始资金。
    现在,他一见着这种人妖的合作形式,就脑袋嗡嗡作响。
    他没直接全打晕扔警察局已经十分克制了。
    蜘蛛精笑吟吟:邢先生,我们是有经营许可证的正轨公司呢。
    吃人心肝,她倒是比较心动,可惜时代不同了。
    要能吃一点滋补幽幽叹息一声,蜘蛛精的目光在刑天的肾脏部位流转,舔了舔嘴巴。
    邢尧不满地道:呔!这妖孽往哪里瞧!还说你们不害人!
    那露骨的目光都要破体而出了。
    若非他没揪住这几人害人的线索,他也不会忍耐了。
    蜘蛛精脸一白:抱歉,老习惯了。
    张少东:
    正待再言,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烈风袭来,邢尧本能地抡起木棍,横扫阻拦。
    噔。活像是敲了个鼓,木棍砸在平底锅上。
    登时火花四溅。火焰炸裂游走,顷刻出巢,灵活地蜿蜒四散。
    那火焰耀眼夺目,沾之即毁。
    木头嚯地一声熊熊燃烧,刑天瞳孔骤缩,连连后退三步,才划出罡风甩去火焰。
    解了瞬间袭上心头的恐惧酥麻。
    然他躲避及时,木棍子也已经断成两截,活像是缺了线的双截棍。
    刑天举着木棍,何方宵小,敢打你爸爸?
    莘烛面色冷凝,缓步从暗中走出露出精致面庞,手中是把平底锅,身上极阳神火。
    就是你损坏公物?几步外站定,莘烛上一眼下一眼道。
    是这玩意在他地盘耍横?他喷出两股火焰灼烧了空气,引起空间一阵扭曲。
    邢尧:
    这么多平底锅精的吗?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
    你是何人?刑天暗暗心惊,此火不凡,这人到底是谁?
    即便他脑袋尚在时,也抵不住这火。
    莘烛道:我是你爷爷。
    邢尧:
    张少东见自家甩锅精回来,彻底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松懈才后知后觉酸软无力。
    再次瞧老板虎虎生风的样子,他首次看那平底锅顺眼。
    莘烛扬下巴:是他吗?
    张少东一脸解恨,用力点头,想起邢尧的身份又欲言又止。
    战神的武力值不假,老板能成不?
    莘烛拧眉怒喝:你损害他人钱财,勒索威胁,猥亵女士,罪无可赦!
    邢尧:
    邢尧:??
    莘烛想了想,举起平底锅:你这棒槌还用棍子,看着就烦!
    邢尧:卧槽,最后一个理由是什么鬼!
    还有,他哪里猥亵女性了?!
    是那蜘蛛精惦记他!
    邢尧要是有脸,这会儿估计气到铁青了。
    他冷哼一声,咣咣走到林边,双臂肌肉暴起划拉一声拔起一棵大树。
    张少东目瞪口呆。
    邢尧骂骂咧咧:呸,平底锅精就没有好东西!
    棒槌你说谁?莘烛蹙眉不满,再填一罪:你还违法拔树!
    两人你瞧我不爽,我看你不忿,只多两句话又互掐起来。
    大树被刑天挥舞的跟小木棍似的,莘烛的火焰噼里啪啦,没一会儿将大树烧成了光杆。
    莘烛扬下巴:棒槌,你爷爷还是你爷爷。
    刑天怒吼一声,DuangDuang捶胸,扔掉树干就冲出去了。
    活像是一只被逼疯了见到红绸的野牛。
    莘烛好整以暇,霍然,身前挡了个熟悉的修长身影,他幽幽笑了,骤然出脚。
    咣当。
    刑天全身剧烈抽搐,捂着腹下蜷缩下去。
    气氛空前凝滞。
    在场的除了蜘蛛精,无不身体一抖,莘烛都愕然后怜悯了。
    这种伤害对男人来说是堪称撕裂灵魂的痛楚。
    刑天铜皮铁骨,但不包括
    刑天哆嗦,卑,鄙
    闫幽玖讽笑:嗤,你一个几千岁的糙汉欺负我老婆不卑鄙?
    你偷我伴侣的财产不卑鄙?
    你偷闯逃票不卑鄙?
    闫幽玖笑眯眯,眼底恶意十足:还是说,你觉得武力值高能就肆意妄为不卑鄙?
    灵魂的几连拷问,直堵的邢尧哑口无言。
    他,他才是那个正义的化身啊。
    怎么在这男人口中,他就成了十恶不赦了呢?邢尧简直要疯。
    闫幽玖笑容邪肆:踹一下很轻了,你该庆幸没伤着小烛,否则你得永远和它说再见。
    邢尧:!!
    一直没给闫幽玖好脸色的三足金乌宝宝缓缓抱紧自己。
    噫,这个人好可怕哦。下次,下次他再摸粑粑的脑袋,他就让一点点。
    最后决定性的一击是闫幽玖的断子绝孙令脚。
    刑天挣扎半天颤巍巍站起,一打眼,心脏霍然就是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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