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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穿越)——水森森(18)

    再是三岔路,他同样笑眯眯地左拐。
    当第三次来到同一路口,闫幽玖轻笑,莘烛不忍了:停车。
    闫幽玖应允,妥帖地停靠一边,握住小智障的手。
    俊朗的五官柔情似水,压根不受外界影响。
    就仿佛陷入困局都与他无关。
    莘烛冷眼:摸什么。
    闫幽玖笑而不语,含笑的眼意味深长咱俩是合法夫夫,牵小手并不犯法。
    后头的车跟着停下来,四人连滚带爬,扯着张学长跑来。
    高人!好可怕!
    莘烛打量面无血色的四人,拎起小包下了车。
    闫幽玖在旁护卫,手臂环着人圈出安全区域,避免鲁莽之人冲撞。
    莘烛木着脸斜睨他。
    闫幽玖微笑:别担心,没人能碰你。
    不是人你是泥巴?莘烛扣住腰上冒头的大手使力一捏。
    高人,这是鬼打墙,我们怎么办啊?
    赵天孔崩溃地道。
    瞳孔熠熠生辉,莘烛兴味盎然地走到牌子下,手掌倏地在空中闪过一道残影。
    眨眼间,一缕白雾被他凭空捉住。
    白雾似乎自己也处于震惊中,直到落入人手才想起逃跑。
    犹如薄纱翩跹,那是白雾挣扎出上下起伏的波浪。
    莘烛用力一掐,白雾凭空被点燃,撕心裂肺的灼烧叫它察觉火焰的厉害,彻底怂成蚊香。
    白雾瑟瑟发抖,阴风骤起,一只披头散发的无脸女鬼从天而降。
    她的手心抓着个惊恐万状的白衣女鬼。
    四人吓疯:我去你大爷啊!
    无脸鬼施施下拜,恭顺而有礼地道:大人,妾身在岔口土坑里抓住了这个。
    猪镜鬼:
    无脸鬼这么温柔吗?这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
    在镜鬼活着的时候,无脸鬼便已是恐怖传说,如今连这种千年鬼煞都改邪归正了吗?
    现代社会太可怕了。镜鬼打哆嗦。
    莘烛扬扬下巴,无脸鬼将人往地上一推,老实招!
    白衣女鬼想不到被捉,我
    莘烛环胸:再拐弯是悬崖,山石脱落了吧。你既知晓,为何害人?
    白衣女鬼一个激灵,本就飘飘渺渺的身形更模糊了。
    眼前的两人好可怕,她对视一眼都感觉莫大的压力和恐惧,压根没勇气编造谎言。
    我,我没想害你们!白衣女鬼嗫嚅。
    莘烛眯眼:呵。
    闫幽玖斟酌地道:继续前进,在浓雾中坠崖的可能不小。
    我,我是想救你们,这个悬崖有个缓坡,你们反应及时有很大可能活下去。但如果,但如果你们走了错误的路,依旧上山的话,会,会,必死无疑!山上有非常可怕的东西!
    白衣女鬼很激动,抽噎着道。
    见她泣不成声,白雾化作一条小白狗,呲牙咧嘴地汪汪汪叫唤。
    莘烛挑眉,将小白狗扔给白衣女鬼:你知道?
    我知道,我就是被抓住,但我靠着小白逃出来了。小白它有特殊的伪装能力,所以
    女鬼抱紧了小白狗: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小白。
    汪汪汪!小白狗焦急地舔舔主人的脸。
    却没如以往舔到咸咸的湿润。
    狗眼珠清澈而纯粹,似是凝聚了全部喜爱,灼灼盯着主人,为她喜为她忧。
    莘烛审视主宠鬼,惊讶地眯了眯眼,道:你们终会分别。
    不会的。女鬼摇头:我们都一起做了鬼。
    莘烛饶有兴味,专注安慰主人的小白狗察觉异样,戒备地叫了一声。
    上车吧。莘烛嗤笑了一声:跟上。
    于是两辆车第三次经过三岔口拐向了右边的蜿蜒山路,彻底脱离了剧情。
    山体滑坡?坠崖?荒野求生?
    不存在的。
    作者安排这情景,目的是送人才和加温感情。
    而现实是人才被截胡,与主角受的感情戏码被蝴蝶,闫总自己个也只惦记着莘烛。
    系统:
    接下来他们没再遇见麻烦,很顺利地进山,直到车无法行驶。
    站在山腰硕大且空旷的停车场,莘烛搓下颌。
    系统面对空荡荡阴森像废弃了的场地:现在没人,以后没准都抢不到车位。
    就像是二十世纪的四环五环,那时无人问津。
    如今都炒成天价。
    莘烛点头,他望着高耸苍绿的山峰勾唇,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在叫嚣。
    我的地盘我做主。
    这块地,要都铺设网络,建成现代自动化山峰!
    嗯,水龙头都要红外自动出水。
    声控灯,感应门。
    莘烛愉悦地规划了一番,迫不及待地捏猪玩偶:带路!
    呼噜呼噜噜,是的,大人!
    在泉山北山坡某山谷,阴风四起,黑雾翻滚。
    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一只三丈高的大鬼捧腹大笑,笑声地动山摇,树枝摇撼。挂在犄角上的饰品叮当作响。
    大王,咱们马上就能扩大地盘,一定将青云市那城隍抓来好好磋磨。
    大鬼志得意满地灌下一大口酒,搂着娇艳欲滴的舞姬亲个嘴:说的好!待本王大功告成,本王要让那城隍老儿给本王洗脚!
    头戴高帽的男鬼:大王英明,咱们几个跟着大王南征北战,也能沾点光。
    行,到时候抢了城隍印给你们也分个官。
    高帽男鬼皱眉不满:镜鬼还没回来吗?抓几个人怎么就这么慢呢?
    没事,咱们不是还捆着两个特殊的人吗?先祭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个亲亲。
    ☆、疯老公亲了他一下
    寒林弥漫着青烟似的薄雾。
    刚下过雨,天还灰蒙蒙、湿漉漉,山路格外泥泞。
    莘烛每走一步,都感觉在淌水。
    鞋底糊着层厚泥巴,活像钉了俩铁马掌。
    鞋面蒙上层水雾,渐渐晕染一片痕迹,抬个腿都重了几斤。
    闫幽玖轻笑一声,肉|体凡胎都一样,六位数的皮鞋活活摧残成路摊货。
    几十万打水漂也不心疼,闫总单手扶着小智障,一步一个脚印走得格外稳妥。
    莘烛瞥他一眼,狐疑地道:在笑?很高兴?
    闫幽玖笑眯眯地点头:是啊。
    闫总有病。莘烛想。
    闫幽玖牵起他的手:来,这里很滑,小心脚下的青苔。
    着实叫人期待。
    与合法伴侣出游,经历普通人都无法想象的奇妙旅程,很值得回忆。
    忽的,前方有急促且短暂的惊呼声。
    闫幽玖皱眉。
    莘烛眯起眼,抽出手来,化身山林妖精三两下跳上棵大树。
    赵天孔目瞪狗呆:卧槽!飞檐走壁!
    不愧是高人啊!
    站得高,看得远。影影绰绰的雾霭中,莘烛发现了三个男人。
    他们面目周正,浑身正气,像三个阳气存储器。
    但此刻在方寸之地狼狈的转圈。
    老大,走不出去呢?
    雾太大了,混乱了我们的方向感,注意树丛和草稞。
    别耽搁时间,人失踪的地方应该不远了,早一秒找到人,活着的可能性就大一些!
    莘烛掐指默算,讶异地挑眉。
    是三个便装警察,难怪身上没沾染晦气。
    跳下树,莘烛拍拍半路托住他的男人:力气不小,别摸我腰。
    闫幽玖撸了个毛:好吧,那来牵手。
    莘烛懒得理他。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白衣女鬼,催促道:说说吧。
    这周围雾气格外浓厚,伸手不见五指。
    几人是被她困住了。
    白衣女鬼垂头道:我,我不想让他们去送死。
    嗯?莘烛眯眼。
    警察保家卫国,不应该被这种污秽之物迫害性命!白衣女鬼铿锵有力。
    她爸爸就是警察,她从小便崇拜爸爸,对警察有着天然好感。
    但想到什么,白衣女鬼萎靡不振,伤心欲绝。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跟爸爸说爱他,因做他的女儿骄傲,没能给他多捶捶肩做一顿饭。
    如果爸爸知道她死了,会多难过。
    莘烛勾唇,居高临下地斜睨:谁告诉你你死了?
    白衣女鬼愣了一下,蓦然瞪大美瞳。
    什么,她没死?!
    你是生魂。灵魂出窍,身体处于昏迷状态。但长时间不进食凉了就真变鬼了。
    她惊喜交加,狠狠在小白狗的脑门亲一口:太好了,活着真好!
    汪汪汪!小白狗跟着高兴,尾巴欢畅地摇摆。
    莘烛深深看它,若有所思。
    白衣女鬼兀自高兴一会儿,便又犹豫了:那这几个
    莘烛:继续走。
    先关着,没准不久需要找警察叔叔。
    那女鬼虽不能近警察的身,但将他们困的很牢靠。
    短时间内,三人出不来。
    泉山北山坡万物寂静似不真切的剪影,分明是春草却已枯萎发黄,蓬乱如铜丝。
    这被时令忽略的山坡没有任何响动,格外的荒凉凄清。
    而隐匿其中的山谷却又是一番鬼气森森的模样。
    几百鬼怪聚集在此群魔乱舞,鬼头攒动,鬼哭狼嚎。
    一张张阴森可怖的脸咧出狰狞的笑:大王,快让该死的道士去死吧!
    密密麻麻的鬼中间是个狭窄的包围圈,圈内两人皆是俊俏青年。
    两人被上锈的锁链捆绑结实,目光均又恨又怒。
    长角大王拍案而起,抓起锁链一头向前一送,身穿道服的俏男惊觉糟糕往前探身。
    啪的一声,锁链狠狠抽了他一下,紧咬的牙关松开闷哼出来。
    被他保护了的峯舒瞪大了眼:龚平你他妈疯了!
    如果被抽实诚,灵魂可能魂飞魄散!
    龚平面色惨白,勉强坐起来,冷冷扫了他一眼:闭嘴,你太弱。
    此乃锁魂链,属于阴差之物,他是修士被打一下都神魂不稳,更何况峯舒这个旁门左道的。
    峯舒又急又气,还很感激。
    你他妈不能死!否则我对不起你哥!峯舒哽咽,蓦然抬头怒视大鬼。
    哈哈,爽不爽啊!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玩意!
    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师父会为我报仇!峯舒双目通红,磨牙恨恨地道。
    大王又是一鞭子,你师父?等我吃了你就抓你师父,将他切成片一点点蘸着酱吃!
    让你们团啊
    一道赤红色的火光从天而降,宛若雷霆狠狠凿中大鬼,直将他扇飞七八米。
    轰隆砸入坑中,大鬼都被砸懵了。
    混蛋!是哪个瘪啊一句话都没说完,鞭影再现,大鬼悠悠球似的又滚远了。
    谁,到底啊!
    你,啊!他妈让我把话说完,到底是哪个混蛋偷袭!
    啊!
    噼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许说。
    莘烛面色冷凝,赭鞭抽的烈烈生风,火龙般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
    直将大鬼被抽的头昏脑涨,四分五裂。
    开始他还敢惊怒爆喝,但随着一鞭子一鞭子落下,他毫无还手能力,便知此人他怼不过。
    哀哀求饶了几分钟,鞭影消失,这才死狗似的瘫在地上。
    三丈有余的大高个被抽的缩水不足一米。
    大鬼头上的犄角都被抽丢一根,大人饶命!我冤枉啊,犯了什么让您震怒啊?
    呵,冤枉?抽我徒弟魂魄,戕害无辜性命,哪条冤枉你?
    大鬼愣了一下,徒徒弟?!
    峯舒都要喜极而泣,就差给亲师父磕个响头:师父!您总算是来啦!我差点被他打死!
    莘烛瞥了眼灰头土脸的徒弟和龚平。
    龚平表情不多,却同样压抑着激动,一双黑瞳灼灼盯着他。
    师父您不知道,他欺负您徒弟不说,还侮辱您!峯舒被硬生生抽魂早恨的牙痒痒。
    这会儿,他是毫不含糊地告了大鬼状。
    大鬼:
    莘烛点了个头,幽幽视线冷睨大鬼: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何话说?
    那目光似看死物,却是高高在上的鄙视。
    大鬼深感受辱,面庞扭曲,作威作福那些年,哪个小鬼敢嚣张。
    身上的袍子鼓起,他咧着嘴怨毒地道:给我弄死他们!弄死一个,大王重重有赏!
    下一刻,他露出了阴狠且嗜血的笑,抓起最近的一只鬼塞进嘴里嚼吧嚼吧。
    谁要敢跑,我就吃了他!阴冷的黑雾张牙舞爪散开。
    众鬼吓疯了。
    靠近大鬼都是山谷中有些地位的,也就是同样心思歹毒的鬼。
    被大鬼吃掉,莘烛是不在乎的。
    但被挑衅就不会无动于衷,莘烛咧开嘴,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让人期待。
    大鬼抽起锁魂链,目光凶恶: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鞭子嗖的一下化作银线直指莘烛的心口。
    可想而知,若抽中便会被锁魂鞭生生抽出魂魄,便如龚平二人这般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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