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个目光,或惊讶或戏谑看向坐在徽生身旁的凌澈,凌澈笑的灿烂轻拍徽生的手背安慰“你也知道我这徒弟,天性喜好自由惯了,乖了……你就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面子上,就不要再为难玥儿这个孩子了。”
徽生放松紧握的手掌,轻呼出一口气“算了算了,本王也做的有些过了。”
徽生转而看向凌澈“这西南侯之位我也不强求,不过琪琪你答应我的那个东西,可别忘了给我。”
“好好好,当然是你的。”
凌澈嘿嘿笑着,看向额头冒出冷汗的弦玥“既然玥儿不愿意坐于高位,可这酒还是得喝的,喝不醉可不能走哦~”
“……好。”
夜色深沉,所有人喝的东倒西歪,唯独澜渊考虑到要送弦玥回去,几乎没喝多少酒。
澜渊抱着满眼醉意的弦玥往客房走去。
把他送到房门口,澜渊单手去摸门上的搭扣,今天月光稀薄,实在不太容易看得清。弦玥趴在他身上,闻着澜渊身上的味道,有点心猿意马。他带着借酒占便宜的意思,搂着澜渊的脖子,嘴唇有意无意地碰触澜渊后颈的皮肤。
澜渊身体僵了僵“你站直了。”
弦玥闷闷地“嗯”了一声,喝多了之后,不禁胆子变大,脸皮也厚了很多,依旧挂在澜渊身上。
“我说了让你别喝那么多。”
“嗯,下次,一定少喝。”
“没下次了。”
澜渊好不容易推开了门,几乎是把弦玥半抱着拖进了屋里,把人推到了床上。
弦玥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手,低声叫着“澜渊……”
那叫声中带着卑微的渴望,他也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他只是想这么抱着澜渊,多抱一会儿就行。
澜渊身体很是僵硬,沉声道:“你睡觉吧。”
“嗯。”
“松开。”
“嗯。”
弦玥光答应,却没松手。
澜渊搂住了他的腰,想把他推开,但双手碰触到弦玥那细细的腰肢的时候,手就跟被吸住了一样,不想放开。
弦玥身体的味道混合着酒味,强行冲进他的鼻息,怀里单薄的身体很热,热得发烫。
澜渊眼神暗了下来,身体里涌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咬了咬牙,闷声说着“玥儿,你想干什么。”
弦玥眼神介于清醒和迷茫之间,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哑声道:“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喜欢……喜欢这个人……想永远能看到他,永远和他站在一起,永远平安地活下去。
澜渊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压低声“那你放开。”
“嗯。”弦玥依然利落地答道,但就是不松手。
伏下身去吻上他眼角的湿润,那长睫受惊般的颤了颤确是顺从的。
细密的吻一路在他的脸上流连不止,这是他想了十几年的人,也是这十几年来让他爱得如痴如醉的存在。
难以抑制地想要更爱他,身下俊美的脸眉心拧成一团,硬是咬着嘴皮一声不吭。
彻底占有这个爱恋多年的人,这般无上的满足感难以言喻。
一弹指,床头烛火通明,还震惊于第一次奇特感觉的人,猛然抬手挡住那霎时惨白的光亮,现在他的不堪如同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看到弦玥的羞怯,澜渊亲吻上他的手背“没事的,别怕。”
澜渊施法,一股暖流入弦玥麻痛的地方,感觉转瞬消失。
指腹所到之处,痛感消了一半……他竟然在为自己疗伤吗……
澜渊全然放松的单手撑脸侧卧在弦玥的身旁,澜渊坏笑“你夫君我可将玥儿侍奉的好?”
弦玥脸颊羞红,将整张脸埋入被子只露出一双眉目含情的双眸“什么夫君别瞎说。”
一想到十几年来用这种眼光看自己,弦玥更加害羞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澜渊呵呵笑着,手游移到他的唇,微不可查的施法愈合着那细碎的伤口。
“你知道我梦见什么了?”
弦玥侧身“梦到什么了。”
澜渊俯身在他耳畔暧昧地调笑“呵,都是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可笑的是我后来竟嫉妒起这个梦里与玥儿一起的人了,……对了,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还未向你示爱前就知道你的心意吗?那是因为有一次,你在梦中动情地互换着我……你梦见什么了?”
“才……才没有别胡说。”
“你若是忘了要不要我帮你想起来……”
一个扭腰将人抱入怀中,澜渊不禁舒了一口气。
澜渊一笑,怎么有这么可爱的人。
深恋借着亲吻宣泄,每一个吻都在诉说他有多么爱他。
手插入他的发丝中,舌深深探入,极富侵略性的扫过他的口腔,澜渊直吻到喘息困难才放开,复又不舍卷土重来,怎么吻他都不够。
口舌相接的缝隙逸出几声难抑的哼喘,这人实在太性感了。
如发现了珍宝般狂喜,这具身体似乎难以承受无力的闪躲摇摆,烛光下迷人的紧。
他的脸更加红艳,媚到眼角,语气中满是隐忍“不……”
带着一丝恳求的话语反而鼓舞了澜渊,如痴如醉,狂热隐忍。
他一贯清冽的声音此刻带着□□的嘶哑和慌乱,句句挠着澜渊的心肝肺,一室缠绵,让高空中的圆月也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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