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珍珠一听,这个男人竟然无耻地找她索要补偿,自已白白被他玩了不说,竟然还说自已只值几头鸡鸭?
夜珍珠随口漫应着,实际上她知道这是自已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不下手,就没有存活下去的希望了。
夜珍珠两个时辰前,从煽动村民围攻夜萤的现场逃走,就已经有了不妙的感觉。
当她第一次吐完,还隐约怀疑自已是不是有了瑞公子的孩子,但是随着呕吐一次次加剧,她终于明白,自已也染上了时疫。
时疫的解药就在傅大夫和宝瓶手里,但是由于上一回陷害他们于蝙蝠洞,现在又唆使村民阻拦夜萤,还被端翌发现了,夜珍珠自是不敢找傅大夫讨要解药。
她觉得,就算讨了,傅大夫和宝瓶肯定也不会给她,说不定,还招来他们一顿耻笑。
与其自找羞辱,不如静候良机。
终于,机会还是让她找到了。
当看到吴姓村民找宝瓶要了解药,说要自行回家使用时,夜珍珠就觉得自已等的良机来了。
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想的是用色|诱的办法,但是现在看来,这吴姓村民典型的吃肉不吐骨头,好处享受到了,裤子还没提起来就翻脸不认账。
这种小气的男人,想找他要解药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男人刚刚丢了精|元,身体较为虚弱,又被自已迷惑住,那最脆弱的脖颈就在眼前,而他又似乎发现了自已身体的不对劲……
夜珍珠心想,最佳也是最后的时机就在此时了。
“夜姑娘,你身上这么烫,好象发烧了吧?我家婆娘发烧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烫,不对……”
吴姓村民显然发现了异常,正要说出口时,突然“啊”地一声,中止了自已的说话。
不一会儿,他软软地顺着夜珍珠的身体,向地下躺了下去。
如果靠近点就能看到,他的脖子动脉处,插了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钗,一股血如喷泉般地涌出来。
一阵激烈的抽搐之后,吴姓村民就死彻底了。
夜珍珠用脚踢了踢对方,见他真的死透了,这才上前拔起他脖子上的金钗,又用对方的衣服抹干净了,这才喘着大气,插到了自已发髻上。
然后,夜珍珠费劲地在吴姓村民身上摸索着,终于,在他胸口处,找到了那支针筒和解药。
夜珍珠模仿着自已看到的情形,把解药吸入针筒里,然后用右手拿着,对着自已的左手血管扎了进去。
不得不说,夜珍珠还真是一个狠人,旁人若是第一次扎针都会心惊胆战,但是夜珍珠扎起自已来,却只是眉头皱了一下。
她知道,若是想要活下去,就要打这种解药。
她才嫁给瑞公子,无尽的富贵生活才在眼前展开,她才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呢!
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
夜珍珠拔出针头后,用力一甩,扔在草丛边上,然后用手按着血管上的针口止血,又最后看了一眼吴姓村民,踉踉跄跄地往另一条路上走去。
这么大一个男人,死透了重死了,她根本拖不动,也就任其躺在那了。
夜萤和端翌回到夜里正的旧宅,还没进院子,就看到厨房那里升着白色的炊烟。
“一定是宝器在做饭。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别看宝器是男孩,他做饭的手艺也不差。”
夜萤夸了一句,端翌不禁摸了下鼻尖,似有所触动。
夜萤似乎感觉到了,楞了下,才道:
“端大哥,你的童年是不是很悲惨?”
“哦?何出此言?”
端翌想了下,觉得还好,虽然被拘在北疆做人质,但是其实一直有娘亲照拂着,若不谈身为人质的耻辱,说起来,这一生里,那算是他一段安稳无忧的时光。
“因为你饭做得好啊!”
夜萤有点心疼地道。
端翌这才明白夜萤心里想些什么,不过,看着自家小女人这么关心自已,就连童年的他都怜惜到了,他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于是端翌嘴角浮出一抹浅笑道:
“为了今天能为你做一道菜,当年再苦也值得了。”
这是间接承认他的童年很悲惨吗?
夜萤一阵心酸,也不再苦苦追问,只是劝慰道:
“不论如何,你没有长歪,今天生活得好好的你,就可以抵消过去所有受的苦。我相信,人吃的苦都不会白费,早晚有一天,这些苦会变成蜕变的能量。”
“好高深。”端翌深沉地微笑,调侃道。
“夜姐姐,你们回来了?我饭也快做好了,我姐和傅大夫呢?”
宝器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便出来打探情况,不妨却看到端翌和夜萤在一起喁喁私语。
宝器是心里有了白雪的人,见此情景,羞涩一笑。
“傅大夫太累,晕了过去,借住在夜里正家,你姐留下来照料他了。”
宝器听了就放心了,道:
“傅大夫只是累晕了吗?不是生病的缘故吧?”
“不是,他只是病体还未痊愈,又劳累了好几个时辰,所以累晕倒了,你放心吧。”
端翌亦从旁证实。
“嗯,没事就好。还差一个炒青菜,夜姐姐、端大哥你们稍等,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宝器说着,正要进屋,突然,他又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地看着前方。
夜萤觉得很奇怪,她也跟着扭头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
第585章夜珍珠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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