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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重生的小受渣了——月牙白不白(24)

    祁景想,玉棠大概是身体不舒服吧,得早点拜完堂,让玉棠休息。
    暖和的温度将玉棠小手的冰凉驱散了些,玉棠视线落在扣在一起的大掌和小手上,微微恍惚了下。
    玉棠,再等等,等拜完堂,我就带你去休息,你可不能生病,不然我会心疼的。
    玉棠抬眸,对上祁景担忧的目光。
    说罢,祁景牵着玉棠进去。
    玉棠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瓣,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此时更添了几分苍白。
    两人是依着古时的拜天地。
    不过,第二拜略过了。
    玉棠是身穿过来的,没有家人,父母,而祁景这边,他可不认祁家人。
    今日,祁家的人也没有来。
    倒是柳依依等人来了。
    柳依依死死盯着正在拜堂的两人,手攥得紧紧的,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玉棠此时可能已经万箭穿心了。
    她没想到,祁景真的会为了这个男戏子做到这一步,甘愿冒这样的大不韪。
    可即便他再不甘,祁景和玉棠的婚礼到底还是进行到底。
    随着送入洞房的声音落下,祁景打横将玉棠抱起,在一片起哄声中,将玉棠送到了房间里。
    今晚,他们将会住在这里。
    偌大的房间,火红色的一片,处处彰显着喜悦的气氛。
    玉棠被放在床上后,察觉到祁景要走,连忙拉住了他的手,你要去哪?
    玉棠,我需要去招待下宾客。
    玉棠咬着唇瓣,踟蹰了一会,小声地哀求:可不,可不可以不去。
    祁景愣了一下,明显没想到玉棠会这么说。
    以往玉棠最是善解人意,有时候,祁景想推了生意,陪着他,可玉棠都全劝着他去,如今似乎有些黏人啊。
    祁景想到玉棠今天的情况,道:行,我跟他们说一下,就立刻回来,好不好。
    玉棠拉着祁景衣袖的手紧了紧,他没有抬眸看祁景,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后,缓缓放开了拉住祁景衣袖的手,算了,你去吧,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刚好我有点累,想睡一会。
    祁景没有多想,应道:好。
    说罢,扶着玉棠躺下去,给他盖上被子,掖了掖被子,又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就在他转身迈出几步的时候,身后玉棠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丝的不安,阿景,你,你一定要回来。
    祁景转身,床上,玉棠背对着他。
    祁景哭笑不得,玉棠,我今晚可是要和你洞房,自然会回来。
    走到门口,临关上门,祁景又喊了句,玉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门吱的一声被关上,偌大的房间空荡荡,只是床上的人儿。
    少年缩在被子里,隐隐约约有啜泣声,低低传来。
    有声音响起,又消散。
    阿景,你一定要回来,不要,不要丢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要开虐了,啦啦啦。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meiguixs.net 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41章 无情民国富商X古穿今花楼戏子14
    因着担心玉棠的身体, 祁景不打算多逗留,和宾客们寒暄了几句,就打算离开。
    祁先生那么快就要离开, 莫不是迫不及待入洞房?低沉的嗓音,有些阴阳怪气的。
    祁景扭头看去, 神色唐装的男人鹰眸阴鸷, 正含笑看着他, 只是那笑容, 有些森冷。
    祁景勾唇一笑,似乎只是当他在打趣般, 回应, 温香软玉在怀, 自然是迫不及待, 这种感觉迟先生恐怕是体会不到的。
    迟徘想得到玉棠,可玉棠却嫁给了祁景,可不就是没办法体会吗。
    迟徘阴鸷的鹰眸沉了几分,氤氲着汹涌的怒气,忽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怒气压了下去,阴阳怪气道:那么迟某就祝祁先生和玉棠百年好合了。迟某还有事, 要先行离开了。
    祁景站在原地,看着迟徘的背影,眯起眸子。
    祁景回了房间。
    桌上, 红烛正在燃烧,散发着柔和的光。
    床上,少年依旧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背对着,只是,整个人却猫在被子里。
    祁景微微叹了口气,小家伙总是喜欢躲被子里,尤其是害羞时,就不怕把自己给憋坏了吗?
    也不知道玉棠是不是睡着了,祁景放轻了脚步,不打算打扰他,掀开被子,轻轻上了床,准备睡觉。
    刚躺下,身旁的少年立刻翻身,将他紧紧抱住。
    祁景愣了下,玉棠,你还没有睡。
    祁景顺势搂住了少年的肩膀,这一碰,手下是嫩滑如凝脂般的触感。
    玉棠,没有穿衣服?!
    少年没有回答,小手解着他的衣服,他似乎很急,半解半扯着。
    玉棠,你这是要做什么?
    玉棠的手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又开始解,不过却也回了一句,新婚夜,要洞房。
    祁景这回事呆住了。
    不是吧,这样的话,这般猴急的模样,真是他家玉棠说出来的?
    要知道,脸皮薄的玉棠可是会被他一两句调戏的话,就觉得害羞,脸颊发红的。
    玉棠,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那婚前恐惧症还没有好?
    就祁景愣神的这会功夫,祁景已经自己的身上一凉,玉棠已经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祁景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不安地问:玉棠,你怎么了?
    这婚前恐惧症,让玉棠也太反常了吧。
    祁景感觉到,在他抓住少年手的时候,少年的身体明显就是一僵,半晌后,闷闷的夹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从胸膛处传来。
    不可以吗?你说过喜欢我的,难道你现在不喜欢了吗?
    你要丢下我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要把我送给别人。
    祁景感觉胸口传来一阵湿湿的感觉。
    玉棠这是哭了?
    祁景慌了,怎么好好的就哭了。
    玉棠,你怎么了?祁景想要去看玉棠,可是少年把头埋在他怀里,怎么都不愿意抬头。
    可无论祁景怎么问,玉棠没有回答他,只是反反复复说着不要丢下他,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玉棠,不哭,我刚刚只是担心你,没有说不可以,我们现在就洞房。
    说着,祁景就要动作,可玉棠却阻止了。
    今晚,我要自己来。
    祁景睁大了眼睛,今晚玉棠也太热情了吧,不过,为了让玉棠不哭,祁景什么都依他。
    翌日,祁景睁开眼睛,仍然有些不太相信昨晚的事情。
    昨晚,玉棠真的太热情了,死死缠着他,一直到凌晨两三点才停。
    祁景看得出来,到后面玉棠都支撑不住了,可却不愿意停下,似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他还在般。
    祁景扭头看旁边的少年。
    少年闭着眼睛睡着,小手紧紧挽着他的胳膊,只是,即便睡着,眉头仍然蹙着,眉宇间似乎染着化不开的愁色。
    祁景看着心疼极了。
    这婚前恐惧症,真的那么恐怖吗?
    也不知道玉棠这症状什么时候才能好。
    不要,不要,走开。
    阿景,不要把我送给别人,不要丢下我。
    好脏,太脏了
    玉棠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双手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流下。
    眼前,似乎还能看见那一双手朝他袭来。
    墨发披散下来,十指插入头发里,玉棠用力扯着头发,很疼很疼,可他却仿佛察觉不到般。
    他低低嘶吼着,神色痛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
    他看向身旁,却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本就布满水雾的眸子里,瞬间涌上了惊恐和慌乱之色。
    顾不得什么,他立刻从床上下来,往外跑,急切地呼唤,阿景,阿景你在哪里。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祁景刚端了早餐来,就见玉棠慌慌张张在寻找他。
    看到他后,玉棠的顿了一下,又立刻朝他跑了过去。
    祁景生怕滚烫的早餐会伤到他,连忙放下。
    刚洗放下,玉棠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景阿景玉棠在他怀里,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祁景连忙把他抱了起来,亲吻了下他的额头,不哭不哭,我在这呢,我没有离开。
    将玉棠放在床上,祁景看着他没有穿外衣,光着脚,微微蹙眉,连忙把他塞进被子里,怕他冷到了。
    不要走。玉棠扒着他的脖子不放,红着眼眶哀求。
    乖,我去给你拿早餐。祁景轻声哄着。
    不,不要,我要你。
    玉棠根本不愿意放开他,祁景只能顺着他,一起躺到了床上,玉棠立刻黏了上来。
    祁景轻轻拍着玉棠的肩膀,唉,玉棠什么时候能恢复啊。
    这样真的让他很心疼。
    玉棠很没有安全感。
    这是这几天,祁景确确实实感受到的,玉棠不愿意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晚上的时候,总是主动邀请他,每次都折腾到很晚,有时候就连白天,他都要和他
    祁景苦恼极了,333又不在,祁景找不到一个商量的人,只能一直陪着他。
    在新婚的第四天,他们就回了公馆。
    这天早上,祁景闲来无事,拿着剪刀修剪着海棠花的花枝。
    他们才没回来几天,这海棠花就谢了一些。
    祁景知道,玉棠最爱这海棠花,平日里,无论梨园那边是否繁忙,他都会亲自照顾。
    长长短短的花枝掉落在地上,还有零落的各色的花瓣,有鲜艳的,也有枯萎的。
    玉棠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瞳孔骤然放大,血液有一瞬间凉透了。
    祁景正修剪的,忽的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他手中的剪刀就被夺走。
    玉棠,怎么了?祁景疑惑地问。
    玉棠看着手中的剪刀,上面还粘着一片花瓣,稠丽鲜艳如血,这一幕,生生刺痛了玉棠。
    泛白的指尖,将花瓣从剪刀处拿下来,可见上面一道被剪开的裂痕。
    指腹在裂痕处轻轻划过,它,应该很疼吧。
    玉棠,怎么了?
    祁景担忧地问,他觉得玉棠的举止有些奇怪。
    玉棠缓了缓神,抬眸看他,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修剪花枝啊。祁景应道,又想到平时里都是玉棠亲自在照顾海棠花的,祁景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就是看你最近比较累,所以想着帮你。
    玉棠贝齿咬着唇瓣,目光掠过那一丛丛的海棠花,视线里,浮现最后血色的一幕,美丽的海棠花上躺着一个人,鲜血将花瓣染成了一片片的红色。
    玉棠呼吸猛的一滞,收回视线,看向祁景,唇角扯出一抹弧度,我没有怪你,我就是,就是想自己照顾。
    这是你送我的,我想亲自照顾。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你送我的,你不可以将它们剪掉,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好,听你的。那剪刀给我,不要伤了你自己。
    白嫩的小手上攥着锋利的剪刀,祁景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玉棠怔了怔,应道,好。
    他将简单缓缓递给了祁景,又重复了遍,不要剪。
    还可剪刀,祁景就见玉棠回房间拿了一块布,弯腰,将那些花瓣,无论是鲜艳的,还是枯萎的,都拾起来,小心翼翼放在布里。
    祁景问他要做什么。
    我,我要做成干花。
    做成干花?刚掉落的确实可以做成干花,可是那些枯萎的
    玉棠很专注地拾着花瓣,而且不许祁景帮他。
    玉棠一边拾,一边在心里喃喃着:阿景帮我亲手种的海棠花,不可以剪,不可以丢,不可以,不可以
    约莫过了十天左右,玉棠到了回梨园唱戏的时间。
    不止怎的,祁景在玉棠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抗拒之色。
    怎么了?不想去吗?祁景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玉棠凝视着他,似乎在纠结着什么,只一瞬,又问他,你想我去吗?
    祁景愣了一下,又轻声笑了,玉棠,你不是最喜欢唱戏吗?怎的,现在不喜欢了?
    玉棠贝齿轻咬着唇瓣,看着男人唇角的笑,心道,我最喜欢的,分明是你啊,可你最喜欢的,是我吗?还是财富和权势。
    微风吹起,扬起玉棠的墨发,祁景将他身前的一缕发拢到了身后,柔声道:我,喜欢看玉棠唱戏。
    祁景说得很专注,也很认真,我觉得唱戏时的玉棠,是最动人的,也是最吸引我的。
    玉棠真的很喜欢唱戏,他唱戏时,眼睛里有光,耀眼夺目。
    这也是祁景为什么在他想要去唱戏的时候,支持他的原因。
    民国,人们对戏子的态度还不是很友好,若不是因为玉棠的热爱,祁景绝对不可能让他去承受别人轻视的模样,也不愿将他暴露在大众里。
    那般美好又纯净的玉棠,祁景想把他藏起来,只属于他祁景一人。
    翌日,玉棠回了梨园,离开前,挽着祁景的胳膊,撒娇地要求祁景以后每天都要去接他。
    知道玉棠最近黏人得很,祁景没有拒绝,再者,对祁景来说,没有什么比玉棠还要重要。
    玉棠重新回去唱戏,祁景明显感觉玉棠的婚前恐惧症好了一些。
    这一天,玉棠唱完戏,准备回后台换衣服。
    只是,刚拿起衣服,就听到一些声音,似乎有什么人在呼喊,还有人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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