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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魔王西蒙(22)

    有点无聊。常靖玉托着下巴道,左邻右舍隐隐传来谈笑声,他也不能静下心来打坐。
    下棋吗?陆饮霜搁下茶杯,提议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了常靖玉的意,但常靖玉的语气太过闲散,让他也接的无比顺口。
    想了想,陆饮霜又自信地追加:围棋象棋六博双陆都随意,尽管挑你擅长的。
    常靖玉心说我倒是能打几圈麻将,但他看着陆饮霜举手投足都十分讲究,也不可能呼啦这么吵的东西,只能退求其次:上次在赤木村还没见过前辈大杀四方,就下象棋好了。
    哦,忘了说,吃饭住店的钱输家负责。陆饮霜摆上棋子道。
    常靖玉:那内定我吧。
    陆饮霜自认为称得上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赢常靖玉不费吹灰之力,常靖玉薅着头发苦思冥想,普通的車二平四都能走出壮士去兮的感觉。
    他们你想步数,我看热闹,谁都没注意顺着船身突兀掀起的波涛,这阵海水翻搅的声音不值一提,很快隐没在了船底。
    皎洁的月光渐渐偏斜,天空褪色般越来越浅,一抹红霞从海平面上蔓延开来。
    陆饮霜缓缓睁眼,手指有些发麻,他刚偏头就默默惊了一跳,常靖玉坐在地上扒着床沿,抱紧了被子一角,脸埋在臂弯和薄被之间睡得正香。
    他的胳膊还压在被子下面,被常靖玉枕着,头发翘得乱七八糟的脑袋几乎要怼到他怀里。
    陆饮霜试探着抽了下手臂,结果常靖玉动了动,抱得更紧了。
    他看了眼常靖玉挂在椅背上的外衫,回想起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局面,最后只能怪罪于灵识还未彻底恢复,让他熬不动夜。
    那时常靖玉下的上头,坚持要再来一盘,他只能放任常靖玉重摆了棋,又一次把他杀的落花流水,然后提点了个破解之法给他钻研,自己靠在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没能温和的叫醒常靖玉,陆饮霜干脆连人带被一起掀开。
    常靖玉哐当一声摔了个结实,在黑暗中胡乱扑腾,从薄被里钻出来打着哈欠可怜地埋怨道:嘶,头疼。
    陆饮霜伸出手,给他看被子压出的红痕:还疼吗?
    常靖玉:不敢疼了。
    他站起来抖了抖被子叠上,可不想让陆饮霜顺手糊他一脸冰碴提神醒脑。
    一会儿船会在江柔岛停泊,我们有半天时间在岛上游玩,船家还会在海滩上准备烤鱼。常靖玉搓了搓脸,打开一条窗缝已经能清晰的看见海中翠绿的轮廓。
    陆饮霜开门出去洗漱,回来时道:你随意,我不去。
    常靖玉正收拾桌上残局,一听这话兴致顿时熄灭,忧郁道:我还以为前辈会喜欢这条航线,你不去的话,那我也不想玩了。
    陆饮霜有种这孩子真难伺候的不耐烦,他转身拎起常靖玉的外衣扔过去:那还坐船干什么,直接御剑去锦安城啊。
    常靖玉抱着衣裳觉得委屈,但他忽然停住了视线,由悲转喜比翻书还快。
    前辈,你不是说我的手段用错了人。常靖玉笑盈盈地跑到陆饮霜身边,非要转到他身后去看那条碧色发带绑上去好不好看。
    陆饮霜心说常靖玉得了便宜还卖乖,干咳一声不悦道:昨天那个睡觉压到了,暂时将就一下而已。
    那前辈也将就一下,和我去江柔岛吧。常靖玉得寸进尺,他灵机一动意识到陆饮霜很可能是为了腾出空来联系下属,又保证道,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啧,你三岁吗,别指望我陪你做什么。
    陆饮霜拗不过常靖玉满是期待的眼神,等常靖玉换好衣裳,在停船时脚步轻快的走下舷梯时,他还在反思自己是怎么从临渊宫帝尊沦落至此的。
    船上乘客三三两两步上海滩,常靖玉要去岛中心买凉茶,陆饮霜自己找了个背阴的树下靠着,湛蓝的天飘着丝缕薄云,青色的海水在沙滩上铺出白纱般的浪花,地面柔软细腻,慕名而来的年轻男女挽着衣袖裤腿啪嗒啪嗒的踩水。
    陆饮霜看了片刻,举起右手指尖选好了位置,稳稳的框出平直的线条,框内的景色就变得像风吹过湖面似的氤氲起来,手指一动,模糊的画面从右侧卷起,缩小成精致的卷轴,被他按进玉简。
    他沉思着,又追加了一句,风轻日暖,云净天空,百川归海。
    谢桥还埋在昏暗的文书报告堆里,随手把亮起柔光的玉简一抛,投射出的大面积画幅把整个书房都晃的明如白昼。
    什么玩意!谢桥用奏疏挡住脸惨叫一声,活像泡了盐的水蛭。
    站在他身后的沈萍风眯眼辨认了半晌,道:这是蔚海城?
    谢桥嫌恶地看着那张修真境海滩与民同乐图,往下一扫还有陆饮霜框进去的溅了沙子的衣摆,这时置影术上方又缓缓浮现几个大字。
    风轻日暖,云净天空,百川归海。
    谢桥想着这追加留言是不是什么野心宣告,见了鬼般的回头,对沈萍风露出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要迫害没有假期的谢桥 :)
    第41章 蔚海云舟05
    帝尊, 玩的挺开心哪。沈萍风斟酌了半天说。
    他到底是不是在办正事。谢桥飞快收回玉简,对陆饮霜深表怀疑,苦着脸趴在一摞书纸上, 话说回来他主动去修真境调查就太邪门了。
    沈萍风也跟着发散地瞎猜:也许是在临渊宫待的太久, 想顺便透个气。
    修真境空气还比较清透不成。谢桥下意识翻个白眼, 很快又想起沈萍风是出身修真境,摸摸下巴考虑道, 以后有机会我们也去修真境看看吧。
    沈萍风气息一滞苦笑起来:二百年了, 还回去干什么, 我早就做下取舍。
    可你真甘心吗?谢桥沉下声音, 金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怒意, 别忘了你身在沉沦境,临渊宫的人, 从不需委曲求全。
    我当然没忘,所以才不想再提过去,如今的沈萍风只是谢尊主的护卫,仅此而已。沈萍风认真道, 又求饶般倒了杯茶递过去,消消气,早点整理完这些情报,陪我去星辉楼吃饭吧。
    谢桥见他转移话题, 哼了一声,自袖中甩出一柄漆黑的短刃:我记得星辉楼向来是提前月余订位子的,怎么给你开后门。
    我自然也是按规矩办事。沈萍风笑的温雅:在焰魂牢时我还担心我若死得太早, 就要白白浪费两个月的俸禄和排队的辛劳,赶不上这一桌宴席了。
    谢桥擦刀的手缓缓停下:你还有余裕想着一顿饭,看来是忌恒对你的严刑拷打不够狠。
    怎能不想。沈萍风理所当然的深沉道:再没机会和谢尊主一同品尝星辉楼的远近驰名的佳酿,被这等憾事萦绕心头,挨不挨打倒是其次。
    沈护卫。谢桥无语地喊沈萍风,指指窗外,大门口罚站去。
    你呢?沈萍风从善如流的出门。
    谢桥提着刀,微抿干燥的下唇笑了笑:焰魂牢里还剩几个忌恒的同伙,看奏疏太累了,我过个瘾,去去就来。
    清早的阳光毫无遮拦的洒在海岛上,热气正逐渐蒸腾起来。
    陆饮霜听着规律的海浪声,坐在椰树底下摇着扇子,玉简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几刻间过后才彻底安静。
    选择上岛却还坚持窝在树荫底下不挪地的只有陆饮霜一个,他乐得清静,翻找着玉简内有用的消息,除了锦安城方面已在着手惊霆岛之事外,还有谢桥重新编纂的沈萍风相关人员卷宗。
    陆饮霜看得兴味盎然,沈萍风二百年前来到沉沦境,身负重伤被谢桥所救,如今沈萍风亲自解释了伤从何来他的师兄为了争夺道武仙门门主之位陷害了他,逼得他不得不诈死出逃。
    陆饮霜不认识沈萍风所述的师兄,但既然目前的门主是付青霄,只能说当时争夺的几人都失败了,让没什么动作的付青霄捡了便宜。
    一杯冒着凉气的冰茶从树后递出来,陆饮霜早就察觉到了常靖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准确的用扇面接住。
    不用术法的话,前辈会游水吗?常靖玉靠着树干望着海问道。
    比起游水,我更不喜欢被人拖下水。陆饮霜干脆阻断了常靖玉的念想,风吹树叶的簌簌声让人困倦,树影下暖融融的,根本没有离开的理由。
    常靖玉失落道:唉,你知道你现在离看起来八十岁只差个茶碗吗。
    拿来,我不介意年轻些。陆饮霜侧头瞥了他一眼。
    常靖玉:呦,您不是才金丹期,怎么还要往八十上年轻啊。
    陆饮霜:顺口了。
    常靖玉见好就收,偏安一隅的来回扭着草叶看海滩上来往笑语的人群,尽管陆饮霜话不多,却也真切的坐在他身边,让他至少在这时和那些出门游历的修者一样,并不孤单。
    陆饮霜端着茶抿了一口,然后满眼嫌弃地皱起眉:你又往里加了什么。
    常靖玉坐下来好奇的探头过去:不好喝吗?这次只是普通的凉茶,我尝尝。
    陆饮霜想说你自己怎么不买,但他还没来得及拿远,常靖玉已经低头凑上了杯沿。
    像淹死在刷锅水里半个月的生鱼。常靖玉一脸生无可恋的抬头,咬着舌尖抽了口气。
    陆饮霜本来还能忍,结果被他那形容搞得一阵恶心,把茶杯丢给常靖玉果断起身要回船上喝水。
    常靖玉也赶紧跟上:奇怪,老板的茶摊也没被砸啊。
    前面的陆饮霜脚步一顿,想起在蔚阳山时掉以轻心差点被赤沙果放倒,警惕地问道:还有其他人喝过?
    嗯,当时有位姑娘和我买的一样,我见她并未有任何不适。常靖玉也觉得有点不对,半开玩笑道,到底是她味觉可怕,还是你我水土不服了。
    他说着把茶水对着太阳晃了晃,却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脚下的细沙绵延出一串印痕,陆饮霜正打算翻点东西验毒,身后就跑来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绑着乱晃的高马尾,满手的沙土,正捧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陆饮霜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藏在袖中的指尖覆上薄冰。
    年轻人跑向海边,经过陆饮霜时忽然向前栽了下去,哎呦一声扑倒在沙滩上。
    常靖玉直接转眼去看陆饮霜,陆饮霜悄无声息的把细沙中那层冰又融了。
    阁下无碍吧?陆饮霜无比亲切的从常靖玉手里拿过凉茶,递给了倒霉爬起来抹脸上沙子的年轻人。
    呸没事没事,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年轻人吐出口中细沙,狐疑地回头看看脚下,拿茶水漱口。
    常靖玉攥紧了手指,他盯着凉茶有几分不甘,打心底觉得陆饮霜不应该把喝过的东西随便拿给别人。
    茶有问题。陆饮霜退后一步,歪头轻声对常靖玉道。
    嗯?嗯。常靖玉心不在焉地闷闷回答。
    谢了兄弟,这茶在哪买的,还蛮甜,我再赔你一杯吧。那人毫无压力的把整杯茶水用来漱口,又仔细检查一下自己手中握着的东西没有损坏,眉开眼笑地对陆饮霜道谢。
    不用在意。陆饮霜心说再要一杯他就得吐了。
    年轻人还挺话唠,也不跑了,摊开掌心道:叫我煌明就好,你们也要回船吗?我在岛中心的湖水里找到的,应该是灵兽留下的鳞片,不过我是不认识。
    在下陆风雪。陆饮霜随口报了假名,煌明手中的鳞片在阳光下反射出艳丽的紫红。
    他觉得这鳞片熟悉,回船路上边走边想,试验的目的达到也懒得再和煌明闲聊,煌明便干脆去纠缠常靖玉。
    陆饮霜踏上舷梯,回到房门前才猛然想起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诶,原来小常公子也要参加问道大会吗?真巧啊,我也打算去会上卖点东西,不知道两位有什么计划路线,方便加我一个不。煌明正准备把鳞片放回自己房间,边说边一步三回头的和常靖玉商量。
    常靖玉表情有些僵硬,无可奈何地保持微笑:实在抱歉,目前还没什么计划,我都听陆前辈的。
    煌明转头想问陆饮霜,他的房间只隔了两个门,陆饮霜目光低垂在船板上,似乎在警戒什么,煌明便止住了声。
    只见陆饮霜手中缓缓凝出一柄冰剑,神情沉着肃然,用另一只手拦在了常靖玉身前。
    常靖玉握紧了玄荒,他不知道发生何事,只是直觉周围静的可怕,海浪声像隔了一层棉絮。
    剧烈的崩裂声就在这时猝然响起,不及反应的摇晃让船身几乎彻底翻倒,陆饮霜的剑刺入船板保持平衡,常靖玉抓着他的胳膊,像被颠勺一样撞到了墙壁。
    煌明直接摔进了自己屋里,在床和墙之间掀了个来回,头昏脑涨的掉下床,接着就听见一声没入水中的惨叫。
    前辈,这究竟怎么回事?常靖玉勉强用玄荒撑住自己,周身剑气搅散落下来的木石碎渣,他不能确定是不是遇到攻击,也不敢直接御剑闯出去,免得成为活靶子。
    你要得偿所愿了,去游吧。陆饮霜还有闲心嘲他一句,船板终于不堪重负,咸涩的海水从船身灌了进来。
    常靖玉施了个避水诀,在水蓄满船舱时顺着船身的破洞小心地浮出去一看,他们竟然已经被甩离了岸边,海岛变成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偌大的船只似是从风暴中心回来一样破烂不堪,一大半都斜着沉入水中。
    他正想御剑离开海水,却发现陆饮霜并未跟出来,这时脚踝突然一紧,像被绳子捆住,不遗余力地向大海深处拖去。
    常靖玉奋力挥剑斩断柔软的桎梏,又焦急地在四周寻找陆饮霜的身影,最后捕捉到残毁的船内亮起一瞬细碎的光点,像是陆饮霜发带缀着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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