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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们都团宠我——小妖墨(24)

    吃你妈!靳尧火冒三丈,坐在身后的许泽恩却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许延钦不怒反笑,下一秒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在许泽恩和靳尧眼前晃了一晃,两个少年蓦然色变,刚才那一幕都被许延钦拍了下来。
    许延钦啧啧叹:怪不得对你忠心耿耿,你这种手段我也自叹不如,一边把周宴笙迷得七晕八素,一边把小娈.童治得服服帖帖,这有张好脸就是不一样!
    许泽恩面不改色,但是靳尧能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明显收紧了:三哥过奖了。
    许延钦笑得邪佞,一边摇晃着手机:既然是个小玩意儿,你不如也借给三哥玩儿两天?
    说什么借不借的,许泽恩淡淡一笑,都是自家兄弟
    我操你八辈祖宗!画面到此为止,靳尧差点气吐血,他像一头盛怒中的小豹子,浑身燃着熊熊怒火往小楼的方向又奔回去。
    许泽恩正坐在一楼客厅沙发里,膝盖上放着一叠文件,陈璋和司徒分列在他两边,两人都抱着满满的文件夹。
    他们今天刚踏进这栋小楼,就觉得整个空间的气氛都不一样,就好像整栋楼一下子活了起来,黎叔看见他们的时候,连往日那客套的笑容都深切了几分,楼里的佣人也多了起来,每个角落都有人在收拾打扫。
    而许泽恩走下楼来的时候,脸上甚至带着笑意。
    陈璋和司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方的疑惑,老板两年没露过一个笑,今儿是哪路春风吹大地,把这冰山都融化了?
    许泽恩对黎叔吩咐了一大堆的中式早餐,皮蛋瘦肉粥,蟹粉小汤包,小米南瓜糕,香菇鸡肉煎饺,香肠土豆煎饼,还有茶叶蛋
    陈璋咕咚咽了口口水,每天早上风雨无阻来南湖庄园汇报工作,这还是老板第一次吩咐人给他们准备早饭,陈秘书当即有些受宠若惊。
    然而许泽恩最后一句话简直让他惊悚了:让厨房食材准备好,我自己来做。
    老老老陈璋激动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您您您不用亲自下厨,我们随便吃点就好。
    黎叔和司徒都一言难尽地看着陈璋,连许泽恩都无语了半晌。
    于是,当许泽恩坐在沙发上开始看文件的时候,司徒和陈璋用眼神进行了深切的交流。
    司徒:你以为老板早饭是给你做的?你多大的脸!
    陈璋:难道不是?那么多吃的总不会做给他自己一个人吃啊!
    司徒:你没看出来今天气氛不对?
    陈璋:看出来了啊,气氛超级好啊!
    司徒:所以你还是没看出来?
    陈璋:看出来什么?
    司徒:这园子要有新主人了!
    陈璋:纳尼?卧槽!
    司徒特助和陈秘书就在这眉来眼去中毫无障碍地交流着,所以当一道流星箭矢般的身影疾射而来时,他们谁也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护住自己的老板。
    许泽恩感觉到面前出现一个人影反射性地抬头,下一刻已经被人拎着衣领提了起来,靳尧简直是小宇宙都烧起来了,头发丝儿都带着嘶嘶火星,许泽恩惊愕地看着他,一个靳字刚出口,他就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靳尧的手劲拿捏得十分巧,腹部之上肋骨往下靠近胃的那个部位十分柔软脆弱,打击下去会让人痛不可遏却不留伤痕,许泽恩一下子惨白了脸,冷汗浸透了毛衣里的整件衬衫,然而比痛更深重的情绪是他很茫然,他抱着腹部抽着冷气,无辜地望着靳尧。
    第35章
    司徒和陈璋则是异口同声喊出一声靳尧后都惊呆了!
    无数疑问像凌乱的毛线胡乱缠裹成一团,司徒特助和陈秘书风中凌乱着, 根本回不过神。
    许泽恩是真的委屈, 出门晨练的时候靳尧还笑眉笑眼的, 这才多大会功夫,怎么就翻起脸来了?
    但他痛得实在说不出话, 便伸出手想去扯靳尧的衣角, 靳尧抬脚就想踹,但最终没狠下劲,只把许泽恩的手腕踢到一边, 自己气咻咻地跑上楼,没多久拿了羽绒服又蹬蹬蹬跑下楼。
    靳尧许泽恩好容易缓过来能说话了, 靳尧却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司徒反应比陈璋快一拍,他赶紧扶起许泽恩,又是惊喜又是惊吓:老板, 靳尧什么时候回来的?他
    话没说完,只见客厅门口银灰色的旋风又卷进来。
    靳尧刚跑出去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叽咕叽响, 他本来运动量大就是个不经饿的, 再被这么一气胃里面就火烧火燎得难受, 想到自己兜里一清二白, 他赶紧又冲回去,原本站在厨房门口小心观看的做饭阿姨差点被这股小旋风给带到, 赶紧往旁边让去。
    他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扫了一圈,看到屉笼盖还没来得及盖上,上面码着整齐饱满的大包子, 也不顾那包子还没加热,抄起两个就跑。
    所有人被靳尧这连环操作震得目瞪口呆,只有许泽恩气急败坏:司徒,你赶紧开车去追他,把车给他,再给他留点钱,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司徒赶紧应声追了出去。
    陈璋的嘴巴里像是被塞进去一个球,从头到尾就没合拢过,直到黎叔走过来一边吩咐人去喊医生,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看向狼狈不堪又焦急不已的自家老板。
    他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终于确认了一个事实:靳尧回来了!南湖庄园另一个主人真的回来了!
    此刻天色渐亮,最后一丝夜霾被浅金色的光芒覆盖,靳尧跑在山道上,那太阳像是从他身后一跃而出,刹那间让他眯起了眼。
    嘴里啃着坚硬冰冷的包子,肚子里满是火气,那个画面冲击得他全身血液里都流窜着硝.烟味,他气的不是那个长得一脸色.气猥琐的许老三,也不是言辞之间对自己无比轻慢的许泽恩,他气的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怎么没有打断这对人渣兄弟的肋骨!
    小娈.童三个字是靳尧能理解到的对于男人最大的侮辱。
    这他妈都能忍,靳尧越发怀疑那傻逼玩意儿真的是自己吗?许泽恩是给他灌了迷.魂汤吗?这种渣滓他也能捧在手里当个宝囤那么多年
    嘀嘀嘀响亮的鸣笛声在身后响起,靳尧往路边又让了让,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挡着别人道了。
    然而那喇叭声不厌其烦地欢叫着,靳尧忍耐着回头看去,黑色的卡宴开着车窗,一个年轻男人冲他温和地笑着:靳尧!
    刚才那阵他在客厅里奔进奔出,但只要他眼光扫过的人脸过目不忘,靳尧认出这是先前站在许泽恩身后的人,他不想搭理,继续往前面快走着。
    靳尧,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老板让我把车给你!
    靳尧停下了脚步,这里距离顾擎的公寓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他身无分文,连个车都没法打,一文钱逼死英雄汉,不然他也不会拿冷包子吃了,晨练和生气都让他极度饥饿,就算那是许泽恩家的冷包子他也得吃。
    所以他毫不客气地走到驾驶位,对司徒勾了勾手指。
    司徒挪到副驾驶上去,靳尧坐上车,礼貌地对司徒点了点头:你好!
    不等司徒开口,靳尧就自己解释,我不怎么记得过去的事,所以不太认得你,你是?
    司徒错愕了半晌,这才把一连串的前因后果联系了起来,难怪靳尧那样揍许泽恩,对他和陈璋视若无睹,刚才跟了他一路他都不理会自己,居然是失忆了。
    我是司徒戎,司徒嗓子有点哑,脸上有一抹无法掩饰的痛意,我们认识,有十年了。
    靳尧有点意外。
    司徒沉浸在重逢靳尧的惊喜里,甚至没有注意到眼前的靳尧非同寻常的年轻,他雀跃地说着话,试图唤起靳尧的一点记忆:我一直给老板做助理,当年在A国,老板刚创立恩尧科技,我就跟着他了,那时候大家都说老板身边有黄金搭档一文一武,武的是你,文的是我,你一点没有印象吗?
    靳尧歉然摇头:抱歉。
    他回头向后看了看,这里离南湖山庄已经有一段距离:我先把你送回去,你要是跑回去怕得好久。
    啊,好。司徒不免有些失望,靳尧客气又疏离的态度让他有点难以适应。
    明明是多年故交,那时勾肩搭背把酒言欢,现在彼此却连话题都不知如何提起,司徒有一点茫然,推己及人不免为许泽恩感到难受,面对这样熟悉又陌生的靳尧,许泽恩又该情何以堪?
    司徒又想起靳尧刚才对许泽恩的一顿打,只觉得自己腹部都一抽一抽地疼,许泽恩面色那会白得像纸一样,也不晓得靳尧是下了多重的手,以前的靳尧和许泽恩分分合合,那可是一根指头也没动过许泽恩啊。
    你这两年去了哪里?司徒诚恳道,我们找了你很久,老板这两年过得很不好,他一直挂念你。
    靳尧扯了扯脸皮,这是个讽意十足的皮笑肉不笑,司徒讶异极了:你不信?
    靳尧不置可否,司徒有些急了:我在他身边十年,除了你,他没有在乎过任何人,他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你对他也是一样
    到了,靳尧单手支在方向盘上,另一手掌心向内挥了挥,不带情绪地问,你下车吗?
    司徒看出了靳尧隐忍着的不耐,他还想说些什么,靳尧却保持客气疏冷的微笑,靳尧性子里有种黑白分明的执拗,他对许泽恩没有好感,对司徒难免也不待见。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铁艺大门,司徒只能无奈地打开车门,最后又不死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靳尧:靳尧,无论如何你回来,我都由衷高兴!
    靳尧面色一缓,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心:谢谢!我以后,应该会想起你的。
    司徒又犹豫了一下:也请你能对老板好一点,他真的很不容易。
    他从钱包里把所有的现金都抽出来,放在中控台上,迎着靳尧不解的目光,司徒说道,老板说你身上没带钱,怕你外出不方便。
    司徒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镂花铁门之后,靳尧拿起那一叠钱,指尖在钱币上捻了捻,又丢了回去。
    许泽恩挨揍之后,还记得他没有车,记得他没有钱,不是多大的事,但正因为记挂着这些旁枝末节,才显得用心重逾千钧。
    靳尧有点闷闷地想,反正揍也揍了,揍他也不带冤他的,许泽恩这个人,左手情深,右手辜负,真他妈玩的一手好套路。
    顾擎这一夜睡得很不好,胳膊上有伤,心里头有结,愁肠百绪地翻来覆去一整夜,听到客厅里传来动静的时候,他拖着疲惫而沉重的身体,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来,毫不意外地看到靳尧正卷着袖子往厨房里走。
    顾哥你醒了?
    靳尧回过头,暖融融的阳光迎面劈来,顾擎一下子晃了眼,那小太阳笑眯眯的脸在看到他的一瞬却立刻晴转多云:顾哥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伤口疼啊?没睡好啊?
    没有的事,顾擎只觉得这小孩随便一点关心都能戳到他软肋上去,他忽然心思一动,桃花眼轻挑起,带着晨起时的朦胧水光半嗔半怨似假还真道,我不是伤口疼,是心里不舒服。
    他迎着靳尧疑惑又关怀的大眼睛,眨了眨右眼,刻意把声线压低,意有所指道,你被别的男人抢去了,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靳尧蓦然瞪大了眼睛,他手足无措,话都说不利索了:那、那个顾哥我
    你什么?顾擎坐在沙发里,仰着头看靳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涨红着脸,又惊吓又惶恐又无从解释的模样实在可怜极了,他心里一软,又是一酸,他敛起试探和轻佻,抬身屈指敲了敲靳尧额头,一副好笑的表情,真是不禁逗!
    顾擎起身,眼睫垂着,遮住浓浓的失落和挫败,语气里却尽量保持轻快,过来,我手不方便,伺.候朕洗漱更衣!
    喳!靳尧笑起来,顾擎暧.昧的眼神和语气让他有一瞬间的无措,但对方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自然,靳尧难免暗骂自己太他妈多心。
    毕竟在顾擎身边许久,靳尧听说过他许多八卦绯闻,但是纵观顾擎历届男友,无一不是白肤大眼的小鲜肉,靳尧怎么也觉得他不会对自己这个糙汉有想法。
    靳尧对自己精致相貌的杀伤力一无所知,对自家老板又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对基佬这个群体也有着很深的误解,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总对许泽恩下不了手是因为他以前把对方当媳妇,他跟顾擎以前相隔着直男和基佬的太平洋,现在则是隔着两个纯1的马里亚纳海沟。
    顾擎发现靳尧简直是个宝藏,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靳尧已经帮他连出门的衣服都准备好了,顾擎一看那整套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忍不住啧了一声:行啊小伙子,你成天牛仔裤运动鞋的,我还当你是个审美癌,没想到你又给了我惊喜!
    靳尧得意:顾哥你不知道吧?我以前在一个剧组里还给造型师当过助理,除了男主角,其他所有男演员的衣服都是我给搭配的!
    这么多才多艺?顾擎笑着点头,一边脱下自己的睡衣,露出结实流畅的身体,他觑眼打量着靳尧,这小孩眼皮子都没抽一下,帮顾擎穿衬衣,系纽扣,神情那叫一个专注,完全心无旁骛的样子。
    晨光穿过更衣间的大玻璃洒落一室,两个人的影子被拖曳在泛着流光的木质地板上,顾擎垂眼看过去,那是个远比他们的实际距离要亲密许多的姿态,他的心脏被这个亲昵的画面逼得砰砰跳。
    如果这个孩子是我的就好了,顾擎无法克制这样的念头。
    因为靳尧在帮他穿衣,顾擎完好的那只手臂高举着,就悬在靳尧的头顶上,浅金色的阳光缀满他的发丝,看起来又温暖又柔软。
    顾擎把手心轻轻按在那发顶上。
    靳尧抬眼看顾擎:手酸啊?一会就好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一双眼睛纯情得跟孩童一样,顾擎满腔旖.旎情.思就在这样纯净的眼神下倏然瓦解。
    他心里一阵哀叹,他想起许多媒体奉他为东洲最性.感男星,不由怀疑起那些个溢美之词全他妈是废话彩虹屁,要是真有他们吹的那么好,任何一个Gay都很难对这样漂亮的身材无动于衷吧?
    影帝心里惆怅万千,他觉得自己一张脸可能跟许泽恩不相伯仲,但身材绝对比对方那个骨瘦嶙峋的架子有看头,靳尧以前跟许泽恩究竟是怎么来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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