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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们都团宠我——小妖墨(17)

    许泽恩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的靳尧有些异常,他朦胧着泪眼仔细看着,眼睛一寸一寸游.移过靳尧脸上的每一处轮廓,他依然是激动狂喜的,然而他的眼里渐渐浮起一层疑惑,他疑惑的不是靳尧如此年轻,而是靳尧居然这样平静地任他抱着,许泽恩喃喃着:又是幻觉吗?我又看到幻觉了吗?
    仿佛为了印证,许泽恩忽然反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在空荡的长廊里那声音格外响亮,还扬着回音,靳尧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耳刮子惊得一愣,他知道自己有失忆症,可这许泽恩看起来反倒更像个神经病。
    白皙如玉的脸上迅速浮起鲜红的指印,靳尧目瞪口呆地看着,许泽恩却为那火.辣辣的痛感雀跃欢喜起来,他的手抚上靳尧的脸,每一根手指都在颤抖。
    靳尧的眉心狠狠一跳,那种触感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这人长了一副俊美的模样,靳尧有限的记忆画面里显示对方是个养尊处优的人,怎么手指如此粗糙,比他这习武之人的厚茧还让他皮肤刺痛。
    他下意识握住许泽恩的手腕翻过来一看,不由瞪大了眼。
    许泽恩的整只手,从修长的五指到宽大的掌心,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细痕,那是锐物划伤所留下的,长短不齐深浅不一,交相错杂彼此蜿蜒,旧伤累上新伤,新伤叠着旧伤,看得人几欲头皮发麻。
    靳尧猛地把许泽恩的手一甩,这一下用力之大,直接把许泽恩摔踉跄了出去!
    许泽恩手掌撑在壁角勉强没有摔倒在地,他茫然地直起身,眼里流泻出孩童一样的委屈和无辜。
    靳尧,许泽恩揉了揉眼睛,抹去那满眼的水雾,他终于从最初见到靳尧的种种浓稠深重的情绪里缓缓平静下来,他的大脑开始逐渐恢复思考的能力,他微笑着,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我找你很久。
    靳尧抿着嘴不作声,这人无声无息地接近他,抱住他,亲近他这么久自己却毫无所觉毫无办法,这个发现让靳尧心底直发凉,仿佛自己的身体允许他的接近,仿佛他们本该就如此亲近,靳尧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对方。
    这他妈像是给自己下了蛊中了咒一样!
    靳尧,许泽恩又要走上前来,靳尧却警惕地后退一步,他全身绷紧戒备的样子让许泽恩不由有些无措,他双掌轻微下压,安抚道,你还在生我气?你还没有原谅我?我可以解释的,靳尧我有苦衷的,你听我说
    苦衷?靳尧靠在身后的窗台上,歪着脑袋想了想,你是说你一直利用我有苦衷?还是你让我承认自己是贼,还逼着我做贼有苦衷?骗我去□□拳,差点把人咬死有苦衷?还是说你觉得我没用了可以滚了把我当垃圾一样丢了是有苦衷?
    靳尧抱住双肩,冷嗤一声:你舌灿莲花的功夫我已略有所知,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靳尧目前能整合到的记忆,眼前这个人强吻过自己,利用过自己,逼迫自己要么和他在一起,要么就离开,两人好上之后又是这个人抛弃他,这种负心薄幸忘恩负义的人渣,依靳尧的性子真是见一个就想打死一个。
    靳尧简直不敢相信以前的自己是那么怂逼的一个人,那些画面让他对过往的自己很是厌弃,也对突然出现的许泽恩十分反感。
    许泽恩怔住了,他探究地看着靳尧,年轻的,鲜活的,充满生机的靳尧,这是他最喜欢的靳尧的样子,而这个样子,在他们二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你许泽恩迟疑地开口,你是说,我在纽市的公寓里赶走你,和你分手,你在怪我那件事?
    怪?靳尧想了想,说不上,我跟你不熟,不过我知道你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许泽恩完全懵了:你跟我不熟?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的文文:《给豪门老祖宗冲喜》by挠时光
    季言希是个乡下穷学生,18岁考进了帝都大学,才得知自己竟然是个富二代。
    刚刚享受了几天豪门生活,哪知道极品父母迫他嫁给了一个豪门的老祖宗。
    这他娘的......是真的老祖宗,一个千年之前的老古董。
    应劭沉睡千年,醒来后发现他新娶的冲喜媳妇,正是当年的小傲娇儿。
    【小剧场】
    季言希和应劭一人一鬼隔了几千年的代沟
    某一日,季言希拿手机看抖音
    应劭生气:你在家里藏了谁?我都听到声音了!
    季言希:!你听我讲
    应劭:我不听
    季言希:哦,那我不讲了
    应劭:那你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季言希调出视频,跟千年老鬼应劭一起刷抖音
    后来
    应劭:我再看一会,就一会
    季言希:再看就给我滚回画里睡!
    应劭:好嘞!
    第28章
    靳尧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往长廊那头指了指:我跟你说不清,你去问钟医生吧,反正他说了,我治病好像还需要你们这些老熟人
    治病?!许泽恩吓了一跳,又想要拉靳尧,你哪里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靳尧转了下身,避开许泽恩伸过来的手,自嘲地笑了笑:我跟你一样,有神经病!
    许泽恩被种种情绪冲击得脑子有些运转不过来,但是靳尧人在眼前他是看清了的,靳尧说的话他是听懂了的,靳尧的不同寻常他也能分析出来了,他很快就定下心来,对靳尧说道:那我们一起去找钟燃,好吗?
    那眼神委屈又深情,语气小心翼翼带着祈求,好像靳尧不答应这么简单微小的一个要求都是欺负人一样。
    靳尧耸了耸肩,率先往那个房间走去。
    钟燃和顾擎一个坐在沙发上发呆,一个靠在墙边思考,靳尧进来的时候两人同时抬头看过来。
    顾擎只看到靳尧,他笑道:你回来了。
    钟燃却一眼看到靳尧身后的许泽恩,他惊道:你怎么过来了?!
    许泽恩的视线一不在靳尧身上,那目光就染上他惯有的凉薄和冷然,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钟燃:我准备走的时候,看见了靳尧,钟燃,我想你应该跟我解释一下。
    钟燃无奈地摊手:你也看到了,他的情况有些特别,在不能确认之前,我们谁也不敢告诉你,他在这里。
    你们?许泽恩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
    对,周晏城和何沿早就见过他,不过这不是我们现在要关心的重点吧,钟燃看向靳尧,你认识他的吧?
    靳尧回了三个字:看到过。
    在记忆的画面里看到过。
    顾擎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男人是谁,他全部神经都绷紧成了弦,眯起眼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平心而论,被娱乐圈公认为神颜的顾影帝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相貌实在出众。男人高而痩,尽管他看上去有点太瘦了,显得整张面庞刀削斧凿一般极具攻击性,长眉俊目,五官精美得无懈可击,他皮肤极白,却不显娘气,这种苍白到近乎羸弱的特质反而中和了他满身洋溢出来的冷漠锐利。
    起初顾擎以为靳尧是直的,他为此烦恼,现在发现靳尧的过去竟然有这样出色的同性.爱人,顾擎的脑中更是警笛长鸣。
    然而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又油然而生,顾擎有点心虚地转移了视线,他想追求靳尧是喜欢他,不应该把他当做与其他男人争夺的战利品。
    许泽恩只淡淡扫了顾擎一眼也是心神一凛,房门打开时这个男人看到靳尧那一刻眼睛里面迸发出的光彩他太熟悉了,尤其靳尧进屋后很自然地坐在那人旁边空出来的位子上,仿佛他们之间熟稔无比。
    许泽恩心尖被极细的针微微刺了一下,然而他很快压抑下那狼狈的嫉妒,只要靳尧找到了,就什么都好,无论谁来抢,许泽恩都不惧,他跟靳尧是长在彼此血脉里的人,谁也不可能分开他们。
    只是他和顾擎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的时候,两个男人还是不自觉地散发出全身所有的气势,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在一刹那被抽干,只有滋滋的电流在狂奔乱窜着。
    钟燃看到这两个男人恨不得像两只花孔雀抖开全身的屏羽在靳尧面前比一圈的幼稚模样,无奈地抹了抹脸。
    大家认识一下吧,这是海恩集团的许泽恩,我发小,钟燃又指向另一边,顾擎,我的好朋友,至于我和靳尧,是你们两个都认得的。
    钟燃做完介绍后,许泽恩和顾擎象征性地握了手,彼此心照不宣地眼神交汇,虽未谋面,但这么多年都听过对方大名,只是没想到一朝会面,竟是情敌。
    不大的房间里,围着一张窄小沙发坐了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靳尧和顾擎并肩坐在沙发上,许泽恩只能挨着靳尧坐在地上,钟燃无法,只得舍命陪君子,也抽了个坐垫在屁股下垫着,陪着许泽恩坐地毯。
    钟燃把靳尧的病情原委细细讲述了一遍。
    许泽恩眉头紧皱,专注地听着,时不时仰头看靳尧一眼,他一忽儿欣喜一会儿哀伤,一忽儿心疼一忽儿委屈,那目光极近肆虐,又无比珍惜。
    靳尧被这样诡异暧.昧的眼神弄得如坐针毡,最后他的暴躁终于被压抑到了极点,他扬起拳头狠狠冲许泽恩比了比,许泽恩看着他,眉目眸光都舒展荡漾开来,那是显而易见的欢喜。
    靳尧无语地撇开脸,这个小白脸长了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甜言蜜语一大堆,让他揍不下去,但也待见不了。
    钟燃说完了靳尧的全部症状,最后疑惑地看着靳尧:你认出了许泽恩,就没有什么情绪吗?
    靳尧从进门到现在都很淡定,除了被许泽恩的眼光逼急了有点小表情小动作,其他反应都很反常。
    许泽恩也意识到这一点,他眸光一黯,哀伤地看着靳尧。
    靳尧的记忆停留在二十岁那年他们分手的时候,然而他没有愤郁,没有悲伤,他直截了当地嘲讽许泽恩,但那只是源于他对于许泽恩人品的质疑。
    他的冷静漠然和许泽恩的情深款款形成了鲜明反差。
    靳尧想了想,他在回忆的时候确实很容易失控,但过后就很快平静了,好像是看了别人演的一场电影,观看的时候很容易入戏,跟对方感同身受,但是戏演完了,他就释然了,只对戏中人保有客观的喜恶而已。
    你没有情感记忆,钟燃叹息道,除非你完整回忆起所有的过去,你才能和先前的人格真正融合,体会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靳尧有些抗拒:我并不想再体会那些操蛋的感受,我只要知道,是不是只要恢复记忆,我就不会动不动头疼发病,伤害到别人了?
    操蛋的感受,这几个字跟大锤似的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地往许泽恩脑门上砸,他委屈地抿着嘴,伸出手指在靳尧垂放在沙发下的小腿上戳了戳。
    靳尧挪了挪腿,他对许泽恩有种本能的心理不喜,但是在许泽恩触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没有预警反应,这让他很不能适应。
    这时候的靳尧并不知道,这是长久的岁月所形成的本能,无由可溯,无法抗拒,就像风吹沙成岩,水滴石能穿,你只能接受这个现象,只能妥协。
    顾擎拍了拍靳尧的胳膊,微微点着下颌,靳尧会意,和顾擎交换了座位。
    许泽恩眯起冷眸,凉凉掠了顾擎一眼,顾擎干脆半侧过身面对着许泽恩坐,靳尧则在他宽阔的双肩遮掩下彻底退出了许泽恩的视线。
    钟燃忽视掉这两个男人制造出的空气里波云诡谲的气息,他最后讲述了他设计的治疗方案,顾擎变了脸,靳尧皱起了眉,许泽恩则是笑逐颜开。
    靳尧不能跟他走!顾擎反对,就算他们过去相熟,现在也跟陌生人差不多,何况这位许先生,顾擎咬牙切齿,给靳尧的印象并不好!治疗可以,但是靳尧不能跟他走!
    靳尧也点头:顾哥说得对。
    许泽恩深邃幽黑的眼底翻涌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但是最终呈现在他脸上的却是一抹与他俊美面容相得益彰的浅笑,眉目柔和,盈盈脉脉,连顾擎都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卖起柔情来,真是谁都挡不住。
    许泽恩也不跟顾擎杠,他站起身走到沙发另一边,单手撑着沙发扶手弯下腰,笑看着靳尧:你一身的功夫,一根指头都能放倒我,还会怕我吗?
    靳尧果然不负许泽恩所望地昂起脸,拳头捏出清脆的嘎啦啦的声响:我会怕你?!
    顾擎急道:靳尧!
    靳尧转头看顾擎,顾擎只得抬了抬自己打着石膏的手,换一种方式阻止他,你忘了,你还要住我那里去?
    靳尧点头。
    许泽恩扳过靳尧的肩又让他看向自己,靳尧皱着眉把他的手抖下去,眼睛瞪得溜圆:别动手动脚!
    许泽恩一只手挡住半边脸,他俯下.身,这个距离和靳尧十分亲近,他用气音说道:
    你应该知道,顾先生是公开的Gay,又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如果被人知道你住在他那里,虽然你们清者自清,但是对他的名声到底不太好,你说是不是。
    靳尧蹙眉,以前他以为自己是个直的,对顾擎难免有点百无禁忌,但是如今知道自己以前也是个弯的,他就不得不避嫌了,就跟一个直男和一个姑娘,无论有没有好感,都不可能往一个屋檐下凑,瓜田李下,人贵自制。
    在你恢复记忆之前,你随时有可能伤害到离你最近的人,你看他现在都只有一只手,如果再有点意外,唉,怕是连跑都跑不掉,我不一样啊,我家里有很多保镖,每一个都像你这么能打。许泽恩继续循循善诱。
    靳尧怀疑地看着他,许泽恩特别认真地点头,眼神十分诚恳。
    那你图什么?靳尧犀利地问,要是我没理解错,你跟我早就散了吧?你一个渣你一个
    靳尧觉得这个措辞让他十分为难,直接说渣男有点过,毕竟这人主动要帮他,但是给对方安个前男友这种名头,靳尧又觉得自己跟被蚂蚁啃了全身似的,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你图啥?靳尧又问。
    许泽恩像是被狠狠甩了十几个大耳瓜子,脸上红红白白,靳尧这种锐利的眼神,质疑的口吻,陌生的态度,让他心里像是有千百只毒虫在啮咬,他咬着后槽牙,稳定自己的情绪:我不图啥,我就想让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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