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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们都团宠我——小妖墨(10)

    同一时间,许泽恩正站在南湖庄园的桃树下,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树干,他站在那里笔直僵硬,几乎和灰败的树干融为一体。
    这晚没有大雪,却有夜雨,雨水顺着许泽恩的头发滴落进他的眼睛里,眼睫上潮湿一片,冷雨热泪混合难辨。
    那年大年三十,许泽恩在主屋睡,刚过了十二点的时候他给靳尧发了拜年短信,那会他们刚好上,少年人注重恋爱里的一切仪式,新年的第一时间就要给自己喜欢的人送上祝福,不过他等了许久都没有收到回音,正气恼着,窗玻璃上却响起轻叩声。
    那敲击声三长一短,如同青鸟啄在许泽恩的心脏上,他几乎是弹跳下床,奔到床边,拉开窗帘,窗玻璃上映出靳尧那张放大的俊朗无匹的笑脸。
    那天夜里天空飘着鹅毛大学,靳尧的笑容却如同七月骄阳照进许泽恩的胸腔,他在那一刹那几乎手脚一软,赶紧把窗户打开,把靳尧拉了进来。
    你疯了!我这是三楼!外面全是雪
    靳尧猛地扑过来,许泽恩被他撞得连连后退,脚跟碰到床边就势倒了下去,他只怔了很短的时间就反压住靳尧,两个少年疯了一般啃吻着对方,直到彼此的嘴唇都肿了麻了才微微分开。
    傻逼啊你!许泽恩一手圈着靳尧的脖颈,嘴里骂着,眼里全是笑意涌动,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眸子里一片波光潋滟,靳尧看着就忍不住往他眼皮上亲。
    这新年第一天,我想跟/你/睡!靳尧笑呵呵地直白道。
    许泽恩扬着眉,一字一字重复:跟、我、睡?他一手往下,弄得靳尧身躯一颤。
    哎哟喂!你个小流氓,哥哥都没好意思调.戏你,你别自找苦吃啊我告儿你,哥哥正是血气方刚!
    靳尧笑道:来,跟我走。
    哪儿去?许泽恩不解,外头那么大雪!
    就是下雪才好玩儿啊!现在园子里也没别人,走,走啊!靳尧已经窜到了窗边,又拉开了窗子,他对着许泽恩招手,别怕,我先下去,你撑着窗框垂直下来,我喊你松手你就只管跳!
    靳尧说完自己就先跳了下去,许泽恩紧随其后,按照靳尧说的,双手扒着窗框,把身体垂直下去,在听到靳尧的提示声后手一松,他就牢牢掉在了靳尧的怀里。
    靳尧小声笑道:叫你跳你就跳,也不怕我接不住你。
    许泽恩靠过去咬了咬靳尧耳朵:你能让我摔着吗?
    那肯定不能,靳尧认真说道,要是接不住你,我就趴下给你当垫子,压死我也不能摔着你。
    许泽恩知道,靳尧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认真,靳尧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兑现。
    靳尧拉着许泽恩一路往桃林子跑,雪地路滑,两人好几次都踉跄着差点跌倒,无论谁要滑下去,另一个人就会牢牢撑住对方的手臂肩膀,这样互相撑着扶着,谁也没摔倒下去过。
    正是大年初一的凌晨,庄园里果然悄无人烟,他们跑进桃林深处,许泽恩奇怪问:要去咱也去北边的梅林,到这来干嘛?
    明天肯定有人去看梅花,桃林这里没人过来,雪厚。靳尧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角落里打开开关,满林子的彩灯都亮了起来。
    许泽恩的一头雾水在看到眼前景象的时候豁然开朗。
    他整个人都惊住了。
    桃林最角落里,静静矗立着一座冰雪搭成的小屋,有顶有门有窗有框,甚至在门上还斜斜插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挑着一个小小的红灯笼。
    小小冰雪屋,五脏俱全,在幽暗的桃林角落里散发着红彤彤的光晕,像是为进入这冰天雪地四野茫茫的许泽恩指出一条通往温暖的路。
    靳尧走过去,双手叉着腰,声音飞扬,带着献宝一样的得意:怎么样,好看吧,这是哥给媳妇的新年礼物!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许泽恩没有跟上来,反而在后方远远地呆站着,他招了招手:过来啊宝贝儿!不用怀疑,就是送给你哒!
    许泽恩慢慢走了过来,一路飞跑他都没有在意过脚下路滑,但是这短短一小截路他却走得十分缓慢,仿佛脚下有什么东西缠绕住他,让他每迈出一步都十分用力。
    许泽恩低头凝视着冰雪小屋半天没有说话,黑暗掩饰着他轻颤的身躯,但是寂灭的环境里,他加重的呼吸声格外格外清晰。
    靳尧弯着腰仰头从下方去看许泽恩的脸,他嘻嘻笑道:喜欢吗?哟!看这架势,这是感动了?我媳妇真好骗唔!
    许泽恩把靳尧压在一株干枯的桃树上,他的手牢牢握着靳尧的后脑,手背搓磨在树干上带来阵阵锐痛,但是许泽恩此刻需要这种痛,他需要疼痛来分薄他烈火熔岩一般迸发的情绪,否则他会克制不住自己把靳尧直接生吞了下去。
    他几乎是用撕咬的方式吻靳尧,热烈的,激荡的,不顾一切的,这种吻法让靳尧头皮都炸了起来,他试着去推开许泽恩:你轻点,让我缓缓
    落雪无声而缓慢地飘着,沾在两个人的发上,肩上,身体上,却在瞬间又化作水滴蜿蜒滴淌,两个少年身上都被火焰包围,太疯狂了,靳尧想,怎么忽然就这样疯狂了。
    身体上的皮肤也不知道怎么就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他狠狠一颤,却在下一瞬如遭雷击,天地之间轰然劈下来一道炫目神光在他眼前炸开,满目缤纷之后,靳尧的大脑只剩一片空白,如这眼前的茫茫雪地一般,漫无边际的白,漫无边际的静。
    他一忽而置身在冰天雪地里正茫然瑟瑟,一忽儿又被抛进烈火灼然的熔炉里,冰火交加,他冷到发颤,热到发麻,所有的血液都疯狂奔涌到一处,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纤维都在尖叫在呐喊在奔腾在呼号。
    泽恩
    靳尧都不知道自己眩晕了多久才能从嗓子眼里挤出那个名字,他的口中呼出灼热的气息,再次和许泽恩的缠绕在一起,许泽恩看着他,双目湛湛,漆黑浓郁得如同看不见的深渊,把靳尧整个吸进去。
    这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哥哥,你喜欢吗?许泽恩低低笑着,那嗓音似乎要顺着耳膜钻入靳尧的每一个毛孔,酥麻的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
    靳尧呆呆地看着他,好半晌眨了眨眼,憋出来一句:你这个媳妇有点犯规啊!
    第16章
    靳尧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枕巾和被褥里濡湿一片,他抱着脑袋思考许久,都闹不明白自己的枕巾是怎么湿的。
    他吭哧吭哧地给自己洗四件套,一边想着的确要看医生了,否则这梦再做下去,精神不分裂身体也要出问题。
    这两年靳尧从来不去想自己丢失的二十年记忆,仿佛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还觉得那样也挺好的,一清二白无牵无挂,他一直让自己过得轻松自在。他无需无求无情无欲,跟人处的时候挺开心,独自一人的时候也觉得很好,按部就班,好像只要活着,就挺好。
    但是接二连三这么多人错认他,他还会无缘无故看到关于那个靳尧的故事,再傻的人也得琢磨下自己跟那个人之间的关系。
    可他还是不太认为那个人会是自己,他做不来那样的事,别说是对一个男孩子那样讨好,就是对女孩子他也从不会有那份心
    靳尧,靳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靳尧的思绪,他抬眼看去,林煊正仰着头让造型师给他扣最后的扣子,一边斜眼瞄他,见他眼神看过来,才说道:麻烦你帮我把那个手表递过来,就你隔壁台子上!
    靳尧转脸一看,果然旁边的化妆台上搁着一个盒子,他拿起盒子走过去递给林煊,林煊毫不见外地伸出一只手,那架势竟是示意靳尧给他戴上。
    举手之劳也不怕多做一桩,靳尧便把林煊的袖子捋上去一截,又帮他把手表戴上。
    林煊很满意地抬高手腕,状似不经意地问:这表不错吧?
    百达翡丽6104R,靳尧一眼就认出来,他耸耸肩,点了点头。
    你知道这表值多少钱吗?
    靳尧好笑,扬了扬眉,林煊却以为他不识货,表情便带了微妙的嘲意:百达翡丽6104R,市值280万,喜欢吗?
    靳尧不可置否地扯了扯嘴角。
    林煊好似对靳尧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嗤了一声,靳尧也不理他,又回到自己座位上假寐去了。
    不久后有人敲了敲门,毛存明在门口喊:靳尧,过来搭把手!
    靳尧直起身,连问一句都没有就往外走,毛存明拉住他:外套脱了,抬点东西,又脏又沉。
    靳尧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椅子上,跟着毛存明一道走了。
    摄影棚里人来人往,顾擎跟郭导站在一边正说着话,看见靳尧走进来的时候眼皮狠狠一跳。
    这大冬天的,靳尧只穿了件黑色T恤就跟着毛存明溜溜达达进来,他的身体线条被薄T恤勾勒得十分鲜明,肌肉流畅,弧度漂亮,郭导跟着顾擎的目光看过去,也是忍不住赞赏:这小武替确实长得好,眉目精致又不女气,年纪不大,性格倒是稳,这种身材在东方男性里算是巅峰的了,哎你注意没?他身上有一种很少有的英气,腰板特别直,只有职业军人才有这么笔直的身体,这小孩,真是很有意思
    郭导说了半天,顾擎都没有搭腔,他抬头看过去,职业本能让他差点喊出一声卡来,顾擎的眼里淬着两簇热烈的火苗,他的瞳孔之中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身影,那身影移动到哪里,瞳孔就追随到哪里,满目的流光溢彩,璀璨生芒。
    这样痴迷的眼神要是放在他的电影里,郭导觉得今年某某奖某某某奖某某某某奖都基本拿定了。
    角落里有许多搭建摄影棚留下来的废料,毛存明给了靳尧一双手套,两个人开始往外搬东西。
    靳尧的上臂肌肉在他不断动作下显出硬朗的轮廓,然而抬臂间的舒展自如,又让人觉得他的臂肢很柔韧,他一边搬东西一边和毛存明说话,开口的时候不多,但每说一句都能引得毛存明哈哈大笑。
    顾擎好像听到有冰面碎裂的声音,又好像听到有锁头破开的声音,那是他从未对任何人打开过的心防,那是他从未被人走入过的心门,他全身的毛孔都在为这个迷人的孩子呐喊,太他妈帅了,阳光,英气,俐落,轻盈,强大,有力量。
    靳尧忽然转过了头,他对别人的目光十分敏感,捕捉到是顾擎的,他便笑了笑,顾擎屈指在自己有脸上点了点,靳尧会意,拿手背在脸上蹭了蹭,谁知越蹭越抹了一层灰,顾擎直接笑弯了腰。
    顾擎对靳尧招招手,他跑了过来,顾擎拿纸巾给他擦脸,看着他又笑了一会,才让他又去干活了。
    杀青时所有人都互相鞠躬,互相发红包,顾擎发出去的最多,领回来的最少,靳尧跟在他身后帮他拿着红包,乖乖巧巧的样子,许多人这几天也跟靳尧混熟了,看到他小臂上漂亮的肌肉,都忍不住上手摸一摸,顾擎不乐意,低声道:去把外套穿上!
    啊?靳尧满头都是汗,这里空调打得足,热!
    热也穿着!顾擎沉了声。
    好吧!靳尧跑回化妆间,随手把自己的外套扒拉上,并没有拉上拉链,他看到地上躺了一个盒子,是用来装那块死贵的手表的,便把盒子捡了起来,放回桌上去,又回到了摄影棚。
    一群人不知真假拥抱的拥抱,不舍的不舍,哭泣的哭泣,最后大合影终于要分道扬镳了,忽然有人惊喊:你们谁看见那块手表了?!
    这一喊分贝直达摄影棚顶,连顶上的吊灯都晃了晃,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什么手表?郭导皱着眉,粗着气喊,你可别给我说那块赞助的表!
    就是那块表!喊叫的是道具小钱,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空盒子,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整理道具,盒子还在,可里面的手表没了!我哪儿都找了,到处都没找着!
    全场一下子哗然了,大家都急了,七嘴八舌:
    谁最后一个看到表了?那表不是给林煊戴的吗?
    林煊早摘了,我看着他放盒子里去的!
    盒子在小钱手上啊,那表呢?
    别急,再找找,小钱,你盒子在哪里找到的?
    小钱丧着脸:在化妆间,左数第四张柜子上。
    谁最后进过化妆间,看见过没?也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
    郭导一挥手:都别乱,查监控!
    剧组里别的没有,到处是摄像头,但有些室内,比如化妆间这种相对隐.私的地方,只有门外有摄像头,里面是不可能装的。
    郭导说调监控,是要看看都有什么人进出过化妆间,谁是最后一个进的。
    最后一个进出化妆间的人,是靳尧,摄像头不但记录了他进出的身影,还拍到了他蹲在地上,捡起那个装手表的盒子。
    那会所有人都在摄影棚里,站在导演身后查看录像,当画面定格在靳尧蹲身的瞬间,无数异样的眼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
    靳尧莫名:我是捡过那个盒子啊,但是我把它放台子上去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问话的是先前给林煊做造型的那个造型师。
    这个要说吗?靳尧奇怪,又没人问我啊?
    我们问了半天谁最后一个进的化妆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呢!那造型师不依不饶。
    我怎么知道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靳尧被这咄咄逼人的态度激得有点火,他的耳朵比别人灵,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别人可能都分辨不清谁谁问了什么问题,但他能分得清清楚楚,正因为把所有人提问都听着了,他才不晓得去回答哪个,所以也就错失了问题的重点。
    再找一次吧,每个角落都找,顾擎手搭在靳尧肩上沉了沉,他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也许只是不小心掉在哪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小心掉在哪!有人小声嘀咕着。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没有专人保管,随随便便就到处乱放!顾擎沉声道。
    道具小钱已经哭出来了:都是我的失误,可咱们这个剧组全是行里的老人了,再贵重的东西以前也没丢过,我就大意了
    你呀!那个造型师又开口,装模似样地劝,也太粗心了,咱们剧组现在也不是个个都是老人了,我平时就提醒过你,小心些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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