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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你个宠物蛋(快穿)——小妖墨(67)

    长相?秦殊脑中倏地滑过一个念头:
    你只是凭借长相认定太子是你哥哥?
    对啊!
    秦殊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他含蓄提醒:
    你可知道,这世上多的是容貌相似之人?
    我哥哥长那么好看,哪里有人会与他相似?十一指了指自己的脸,很是凑不要脸地拿自己举例,就像我长得这样好看,你可有见过和我相似的人?
    秦殊又哑然无语好半晌,才能重新接上话头:
    既然你说太子是你哥哥,那你嫁给我不是正好,他是我的弟弟,你进了我靖王府的门,跟他就算是名正言顺的亲戚了。
    诶!十一急了,你怎么这样笨?我哥哥才是我的道侣,我的男朋友,我的夫君,你懂不懂?
    这话一出秦殊蓦然变色,他从一开始听到十一喊太子哥哥虽觉得蹊跷,却绝没有想过此哥哥却是情哥哥。
    秦殊的眼皮像是被针刺了般剧烈跳了跳,连瞳孔红了,什么试探逗弄诱/拐的心情全都没了,他只觉得一股火苗从胸口直往脑子里钻,恨得他咬牙切齿:
    凤十一!本王还站在这呢,你当着我的面就敢给我
    戴绿帽子那四个字他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秦殊的眸光明灭不定起来,无数思绪脱了轨般从脑海中奔啸而过,难道凤十一知道国师的谶语?知道太子现在对他存有企图?还是凤淮仁要他弃自己而选太子?
    不会,秦殊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疑心。
    凤淮仁这个人表面荏弱,动不动就哭天抢地,其实比谁都看得远,拎得清,这位深得两任帝王信任的丞相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介入皇子纷争,凤相官居一品,却从不与王室宗亲结姻,如果秦殊不是早就无缘大统,哪怕他自己去求娶,凤淮仁也不会把儿子给他。
    而十一的率真无伪也绝对不是装得出来的,这少年眼眸清澈得明泉一般,他的存在就是一道与皇宫,与凤府,甚至与大晟朝格格不入的风景,他讲的奇奇怪怪的话,他口中能喷出火,他无视皇权无视父权,他把宫里相府弄得鸡飞狗跳,却丝毫不以为忤,他看似在胡闹闯祸,这背后却有极大的自信和底气支撑着他。
    出身天潢贵胄的秦殊有一种直觉,这个神秘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红衣少年,他是这个世间最高贵,最尊贵的存在。
    凤游九天,四海朝凰
    你究竟是谁?秦殊眸光有些飘忽,禁不住低声喃问。
    我是凤十一啊!十一有些同情地看着眼前的人,你的记性好像不太好呀,其实我的名字很好记。
    记性差的人通常脑子不好,脑子不好是一种病。
    十一挠了挠头,忽然捉过秦殊的手给他把着脉,小少年煞有介事地蹙着眉:你的肝火有些过旺,躁动诶?
    他看着秦殊的手掌,微微瞠大了眼睛,那只掌心里的皮肤和寻常人不一样,颜色深一块浅一块,布满了狰狞的褶皱和焦痕,那是陈年烫伤留下的疤,十分丑陋可怖。
    你身上有伤呀?
    秦殊眸光一冷,正想抽回手,小少年却突然低头往他掌心吐了口口水:噗!
    你!秦殊又好笑又好气,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就算嫌弃他,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往他的手里吐口水吧?秦殊真是想把这小孩吊起来打一顿屁股!
    秦殊迅速抽回手,身上没有带巾帕的习惯,他无奈地又看了小孩一眼,撩起袍角想随便蹭一蹭。
    哎!十一急道,你别擦呀,你把口水抹开,你的疤就能治好啦!
    秦殊是真的被气笑了:你冲我吐口水,这叫给我治伤?你以为你的口水是琼浆玉液?
    小孩脸不红气不喘地大吹牛皮:琼浆玉液算得什么,我的口水可值钱多啦!
    你这张小嘴信口雌黄,一张小脸厚如城墙,本王平生从未见过像你这样
    秦殊说着毫不留情的话,眼里的笑意却几乎要弥漫出来,沾着小孩口水的那只手掌就那么摊开着,让它自然风干。
    十一鼓起嘴巴,鄙视地瞪着秦殊:
    你这个不识货的家伙,哼!今天你对小爷爱理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到时候别再来求我呀!
    高攀不起?秦殊再次出其不意地伸手捏了把月光下那粉嘟嘟水润润的脸颊,你怕是不知道,册立你凤十一为靖王妃的圣旨早就昭告天下了
    他轻笑了声,也对,你必然不是那个凤十一本王不管你是哪个凤十一,也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愿意不愿意,下个月十六,本王亲自来凤府,娶你回府!
    十一再次没抓住重点,他气恼地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脸:
    你怎么又摸我脸?讨厌!
    摸你脸还是轻的。
    秦殊眸光一转,骤然扯住十一的发带用力一拽,那绯红艳光四溢流动的发带好似在他指尖飞舞一般,挣脱了下,又轻柔服帖下来,软软地偎在秦殊的指尖。
    绯云流霞居然被这人攥在了手里。
    十一太震惊了,秦殊却从袖中抽了一条紫色的丝绦出来,把少年流泻而下的墨黑长发松松一束。
    这发带,便是你我互赠彼此的定情信物。秦殊单方面宣布。
    他后退一步,满意地看着小少年那缓不过来的怔愣表情,又是低低一笑,秦殊以内力向屋内传声:
    芙蕖白果,旺仔小馒头,出来带你们主子回屋,好好服侍!
    第77章
    十一破天荒地失眠了。
    破壳而出一百年,小凤凰头一次体会到翻来覆去彻夜难安的滋味。
    被褥枕头都十分柔软, 带着淡淡的松枝香味, 他把整个脑袋埋在被窝里,屁股却露在被窝外, 拼了命地往被窝里拱, 好像是觉得不能见人一般,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十一觉得自己是一只绿茶凤凰。
    先前秦殊扯了他的发带, 十一直接懵了,直到被侍女带回房, 他都像个小木雕一般直愣愣的,随着几个随侍都离开,房里只剩了他一人, 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被人一而再摸了脸, 再而三调.戏了,他嘴上说着讨厌, 但是他的绯云流霞却跟着人家走了。
    十一的脸颊红得要烧起来, 如果他现在回到蛋里,大概已经被煮熟了。
    绯云流霞不是普通的发带,也不是寻常的法器。
    那是十一的一线牵, 将来回到青龙神殿,凤凰真君举办结侣大殿,绯云流霞是要系在一对道侣的手腕上的。
    而绯云流霞是有灵性的, 他能感受到主人的喜好, 不是十一喜欢的人, 是碰不着绯云流霞的。
    他来到这个世界,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了哥哥,结果没跟哥哥说几句话,却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十一被羞耻感和罪恶感汇成的小河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十一抱着被子在床褥里滚来滚去,他快要哭出来了,我是一只花心的凤凰,绿茶蛋,呜呜呜
    他忽然把被子掀开,冒出头来,大声喊道:旺仔!小馒头!
    在外值夜值得昏昏欲睡的小川小彻同时惊醒,飞身进了屋: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卧室的帐顶里浮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十一满面通红,苦着小脸,一脸委屈地说:
    我失眠了,好难受。
    两个侍从傻眼,他们以前在王府一直是守书房的,从来不知道主子失眠要怎么办。
    小川建议道:要不小的给您点个安神香,许是能睡得好一点?
    没有用,十一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一向清凌凌的嗓音里拖了哭腔,我有心事了。
    那小彻小心道,让芙蕖姐姐来陪您聊会天?芙蕖姐姐可会开解人了。
    我不要,芙蕖是女孩子,十一垂着脑袋,我会难为情。
    小川小彻面面相觑,皆是一脸为难,他们两个都没有哄孩子睡觉的经验。
    十一拉开帐子,拍了拍床板:
    你们坐过来,我讲给你们听
    小川小彻双双腿一软,差点就跪下,十一再怎么不让他们讲规矩,这也是靖王妃,要是让王爷知道他们两个三更半夜坐王妃床上,不用王爷动手,他们自个找好坑直接跳进去省事。
    两个侍从脸苦得能榨出汁来:
    少爷,我们就站在这,您说,我们好好听着。
    你们坐近一点呀,我要说的是悄悄话。十一对他们招手,你们站那么远,我声音大了,会被别人听了去。
    小川小彻无法,只得折中了一下,在十一床前的鞋榻上坐着。
    十一身上还穿着自己的红衣,他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托着腮,大大的眼睛半耷拉着,小嘴抿了一会儿,终于叹口气开始忏悔:
    你们不晓得,我是个绿茶
    靖王府。
    李长安连着偷瞧了自家王爷好几眼。
    确切地说,是盯着王爷手上艳光流动的发带看了好几眼。
    初时他以为自家主子受伤了才用带子扎着,很是吓了一跳,问了跟着王爷的家将才晓得王爷并未受伤。
    既然没受伤,怎的在手上扎个带子,还是王爷最讨厌的红色带子?顶着一脑门子的问号,李长安跟着靖王进了书房:
    您要的消息,都在桌上放着了。
    靖王先前回过一次府,吩咐了人去查凤十一这些年的全部消息,要巨细无遗,这不过小几个时辰,暗卫就办好了。
    靖王只随意翻了翻,就让李长安拿火盆来把资料都烧了,像是忽然又不感兴趣了。
    李长安就一边烧着那些纸,一边悄悄偷眼瞧自家主子。
    此刻靖王正坐在桌边,手里捧着一本好容易翻找出来积了许多灰尘的《云都异志》看得津津有味。
    他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挲摩着那红丝带,间或还轻轻笑出声。
    李长安是在靖王出宫开府后才被选过来的,那时候靖王遭了变故,虽说没有一蹶不振,性子却淡漠很多,轻易不多话,更很少笑,今日这个模样很是少见。
    那红带宽不过二指,一看就是个系头发的发带,却被王爷缠在手上,李长安一时想笑,又不敢太明目张胆,一时又觉得如此甚好,王爷这个样子,才像个生动有活气儿的人了。
    缎带红得流光溢彩,衬得靖王爷面具后的眼睛灿灿生辉。
    许是李长安的目光递得太过频繁,靖王忽然抬起头直直对上他的眼睛。
    李公公心下一凛,偷觑主子可是犯禁的,忙低头道:奴才僭越。
    没什么僭越,靖王声音低哑,居然说道,有什么想问的,你便问吧。
    奴才没有想问的。
    靖王把缠着红带的手往桌前递了递,掌心向外就那么朝着李长安:
    真没什么想问的?
    没有。
    不知为何,李长安觉得自己这么回答后,靖王的眼中竟流露出一丝失望。
    主仆两个一个慢慢翻书,一个慢慢烧纸。
    倒杯茶来。靖王吩咐道。
    李长安忙去拿过靖王的杯子,一摸那茶温热着,不由提醒道:
    王爷,现在温度适中,正是喝的时候。
    靖王瞥了他一眼,李长安莫名觉得这目光有些不满。
    靖王左手仍然拿着书,摊开右手心,示意李长安把杯子放上去,并且用一种疑似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李长安把茶杯恭恭敬敬放进靖王的手心里,又垂首站到一边。
    咣咚!
    靖王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一口没沾,又低头看书。
    李长安恍惚觉得王爷似乎有点在赌气?
    李公公是多精妙的人儿,他眨了眨眼,试探性地轻声问:
    主子这红带甚是别致,奴才竟从未看过这样亮丽的红色,这是在哪里得来的好东西?
    靖王转过身来,十分赞许地看着李长安:
    你倒是眼睛毒,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可惜这却不能赏你,这是十一郎今日赠我的
    他低低一笑,当然,我也没白得了他的,我的发带也赠了给他,他也收着了!
    李长安的面上立刻露出大喜的神色来:
    王爷和娘娘两心相悦,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他一连说了许多吉祥话,靖王愉悦地频频点头,这才安安分分继续看书。
    李长安又回去把剩下的纸都烧了,一边烧一边在心里叹,那小王妃长得人见人爱,又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性子,王爷自然很容易就喜欢上了,这再冷漠坚硬的人啊,一旦有了心尖上的人,都会变得傻气柔软起来。
    许是那烟灰进了眼,李公公用袖子拭了拭眼角,又是低低一叹,这靖王爷,可算是浑身上下,有了丝儿人气了。
    门上传来轻叩声,李长安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是远征军的前锋将军宇文朔,他闪身进来,跟李长安问好:
    公公好,王爷可在?
    在看书呢。
    李长安努了努嘴,这时靖王正放下书抬眼看来。
    宇文朔脸上犹带着笑,走到书桌前说道:
    王爷,末将这刚从宫里出来,听了一晚上的故事,有几个甚是有趣,您可想听一听?
    可是与凤相和靖王妃有关?
    宇文朔微讶:您知道?
    这么晚了你还要过来,肯定是得了什么消息,如今能跟本王大有关系的,也就眼前这一桩婚事了,靖王示意宇文朔在他对面坐了,自己倚在椅背上,依然挲摩着那根发带,说说,都听到了什么?
    宇文朔却盯着发带看直眼:
    王爷怎的在手上缠着红布?这颜色好生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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