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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以为只是古穿今——thaty(32)

    孙后走了, 朝臣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整理衣衫,重站队列。然后他们站在下面盯着小皇帝,小皇帝高坐在上头看着他们,两边对视, 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做什么了:
    竟然还是门口那个传话太监打破了平静, 这太监也知道刚才从他嘴巴里蹦出来的那个字蹦的不是时候,他怕是性命堪忧,得赶紧找机会戴罪立功。现在看皇帝坐下了, 知道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走规矩的时候了, 赶紧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跪!
    这嗓门可是比刚才那一声大多了, 外头传话的太监不明所以,这刚才不是跪过了吗?怎么还跪?早先的吩咐可不是这个样的啊?可这个时候也没谁敢站出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就是传话的太监, 那有话就传呗。
    里头的众臣却是精神一振这个好, 确实应该如此!结果连被打得鼻青脸肿意识模糊的孙良宇都让人搀起来,夹在队伍中间,被拎着跪了下去。
    外头的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猪脑子的都知道奉天殿里怕是出了变故了,可同样是猪脑子都知道这时候他们没道理跑到里头去问,那跪就跪呗。
    殿内殿外一片的山呼万岁。
    萧起闭了闭眼,第一次,他人生里的第一次,在没有母后垂帘的情况下,端坐正殿
    温友功站在一边,这事情的发展也太快了,弄得他脑子里一团浆糊,他膝盖隐隐有些发抖,觉得事情不对劲,还是大着胆子喊话:有本启奏,无本
    慢!萧起突然抬手叫停。
    温友功差点咬着了自己的舌头,底下朝臣也是莫名,众人疑惑的看向皇帝时,就见这位五岁的皇帝,伸着他那个小胖手,直直的指着温友功:此奴方才抚朕琉冕,大不敬!该杀!殿前将军何在?!
    陛、陛下?!温友功吓得当场趴在地上!那脑袋不是叩头,直接是朝地上砸了,不过两下就砸出了血,陛下饶命!奴婢乃是无意!奴婢
    他后悔啊,悔自己不该一时鬼迷心窍。他师父跟他说过,太监从成了太监的那天起,就不是个人了,是个鬼,得靠着主子才能活。面对着刚到他腰高的皇帝,不过几天而已,他就把师父的嘱咐给忘了
    萧起当然没有饶过温友功,殿前武士一把将他按住,嘴巴也塞了麻核进去堵住,拖小鸡一样,直接拖下去了萧起要是让这些殿前将军抓个大臣什么的,绝对不会这么顺利,毕竟年纪小,威严尚未树立,但在奉天殿开大朝的时候,抓一个年轻太监?他们当然是毫无顾忌,一点都不手软。
    今日乃是大喜之日,不宜见血。断其四肢,缝其口,让他死得不见血吧。
    温友功听开头正欣喜,再听后头,直接吓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更有一股恶臭传来,太监没了二两肉,本来就不好憋尿,他这是吓得大小便一起失禁了。
    温友功恶臭阵阵的被拖下去了,大臣们本就看不上太监,这时候自然不会给这个大不敬的太监求情,但看小皇帝如此狠辣果断,心里也有些怪怪的。
    你,门口那个传声的。温友功狗带了,萧起身边还是得有一个主事的,他想了想,抬手一直那犯了错的传声太监。
    那太监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看萧起点了点头,这才一路狂奔到玉阶下,仿佛跌了个大马趴一样,五体投地。
    你以后就叫温友功了,上来,给朕干活吧。
    奴婢遵旨!刚还想法子保住自己狗命的太监,现在不但保住了命,还能升官,自然是高兴得恨不得原地爬过去亲萧起的脚丫子!
    温友功站在了之前那个温友功的位置上,咽了一口唾沫,偷偷用余光瞥一眼,见小皇帝生态肃然,面上不见喜悲,当即放喊道:众臣有本启奏!无本退潮!
    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的众臣:
    臣有本。虽然觉得古古怪怪的,但事情总算是回到了正确的流程上来,吴阁老出班站位,陛下初登大宝,天下欢欣,正该
    吴阁老启奏的,就是让萧起发三道圣旨,第一道是大赦天下,第二道是大赏天下,第三道是减免赋税的。
    这三道圣旨,内阁自然是早就写好了。
    听吴阁老说完,萧起示意温友功下去把奏折拿上来。温友功能在今天这么个日子站在奉天殿门口传声,规矩也是没问题的,分毫不错的把奏折拿上来,呈给了萧起。萧起抬手拿过,随意浏览了两页,把奏折一合,面对朝臣,道:准奏。
    众臣躬身高呼: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有几个人嘴巴一时没管住,因为之前说好的,呼完了陛下,还得呼太后。幸亏前后有人拉扯了一把,让他们把后头的话吞下去了。
    但奉天殿中,至少八成的臣子都在朝珠帘那头看。
    今天这一连串的,看起来是做个样子,可实际上,这代表着大夏新君继位,新法统的确立。
    今天太后狼狈逃离,就算下一个大朝会她来了,端坐在珠帘之后。但到时候她不但自己觉得心虚,朝臣对她的权威也是不够认可的。相反,这位年近五岁的小皇帝
    了不得啊!吴阁老对着儿孙们叹了一声。
    这怕是陛下身后有高人吧?他大儿子怀疑。
    陛下身边能有什么高人?伺候先帝的太监宫女不是去冷宫,就是去守灵了,如今还有没有命在都说不准。原先陛下的师傅们也都给撤回来了,最近这些日子跟着陛下的不是太后就是那位孙良宇,他们怎么会
    慎言!吴阁老瞪了小儿子一眼,这话你也就是对我们说说罢了,可切莫到外边胡言乱语去。不管这位陛下是天生神童,还是背后有高人,反正朝堂是要平静个三五年了,想法子把你们都派到外头去,我也就能告老了。
    吴阁老三朝屹立自然不是愚人,这个年纪的皇帝已经有自己的法子了,可他终归年纪太小,翻不出多大的浪来,但三五年之后,他不闹,有野心的大臣、宗室和勋贵就要闹了,尤其还有一个野心满满的太后。朝堂不会安稳太久的,他的年纪太大了,没那个精力闹腾了,他们家还是早早避出去的好。
    孙后一路回了慈安宫,坐在床上,便哭了起来。
    本以为今日于她来说会是极荣耀的一个日子,谁知道却是弄得如此狼狈,退朝之后,不知道多少人要在背后所她的笑话!
    宫女嬷嬷是不敢劝的,虽然对于太后匆匆忙忙跑回来这事,就算是跟着的人也有人明白,有人不明白,但总归不是好事,是自家丢了大脸的。这时候凑上去,不就是给上赶着找倒霉吗?
    孙后一向不喜太监近身,这时候太监都在外边呢,更没那个不长眼的敢进来。
    孙后呜呜咽咽哭了小半柱香,便站起来,一边自顾自的卸着头上的凤冠,一边摔摔打打,宫女嬷嬷都不敢躲,任由孙后把东西摔打在她们身上,便是被碎瓷片子弄出了血,也低着头一动不动。
    正弄得一地狼藉,外头忽然听见了通传声:陛下到!
    孙后摔东西的手一缩,看着地上的东西露出一丝惶恐,但很快,惶恐就变成了愤怒现在这个陛下,不是对她有着莫大权威的丈夫,而是她的儿子了!
    不见!
    她的命令传了出去,孙后面上露出了笑容,拒绝皇帝儿子的要求,给她带来了满足感。
    可片刻之后,外头就是一阵急促短暂的骚乱,明摆着有宫女太监想尖叫,可刚发了声就给捂住了。
    什么人?!孙后大惊,顾不得发髻散乱便冲了出去。
    到了外边,一个明黄色的小小身影醒目得很。
    儿臣见过母后。萧起拱了拱手,在他身后,一群大力太监正把慈安宫中的太监宫女拖出去,慈安宫大门敞开,依稀能看见那些被拖出去的正被按在地上打板子呢。跟在萧起身边的人,都是些孙后不认识的太监,原本该跟着的嬷嬷太监,现在也不知道让他打发到哪去了。
    你、你大胆!
    母后切勿被这些奴婢蒙骗,他们阻儿臣与母后母子相见,不知是何居心!萧起的声音稳稳的,清亮的童音听起来却阴气森森的。
    按着这么多人打板子,可不是萧起私心报复,这也是无奈之举。作为一个年幼的皇帝,他没人,没权威,没信赖,这些都是需要他自己争取来的,他能依靠的,只有皇帝的这个至尊的身份。
    确实是还有个以孝治天下,但皇家脚踩着纲常,却又是最不讲究这个的。上辈子真的是他自己贱!这辈子他不贱了,太后在羽翼未丰的状态下还想踩在他的脑袋上?那就等着让这群大臣生撕了她吧。
    早朝的事情,让他在一部分人的心里确定了权威,他现在就是带着这一部分人,尽快在皇宫里把威信砸实了。
    对,这个威信就是他能杀人,简单,暴力,会坏了他的名声,会让老臣上折子哭诉,告诉他要仁义。但暴君不好吗?
    脑海中回想着当个暴君,萧起的眼睛明亮得诡异。站在他身边的温友功,把腰压得更低了。
    是哀家自己不想见你!萧起太矮,孙后今天心里又太乱,没注意到此时萧起脸上明摆着不太正常的表情。孙后只想着可不能让萧起把他的话落实了,否则外头那些宫人的命全都保不住。慈安宫的宫人,虽然并非每一个都是孙后的心腹,但那也都是她的人,她自己的人都保不住算什么太后?
    母后,今日上朝出了不少意外,连舅舅都让人打了,这种时候,您怎么可能不想见儿臣呢?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前一秒还被气得脸色涨红的孙后,看了一眼萧起突然冷静了下来:你皇帝进来吧。
    正殿是进不得了,从里到外让孙后砸得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孙后自己都不想进去了。母子二人去了偏殿,挥退了众人只剩下他俩后,孙后突然站到了萧起跟前:你是哪里来的小子?胆子不小,竟敢冒名皇帝!你可知这是要一刀一刀将肉刮掉的!
    萧起端起茶碗来,吹了吹,方才抬头看向孙后:母后,这偌大的宫中,只有朕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孤单,尚书房那么多好师傅,只教导朕一个,也可惜了。朕想着让勋贵家里将与朕年岁相近的孩子送进宫里来,与朕作伴。
    孙后神色一动,这是皇帝要将勋贵拉到自己身边来,这对皇帝好,对这个垂帘的太后也有利。现如今加强皇权,就是加强她的权力。可她还是不信这是皇帝:你若交代出来皇帝在哪,哀家还可留你一条命来,但是你若不说
    萧起喝了一口茶,他今日说的话可是不少了,如今喉咙是真的干了:母后,您是真的不相信,父皇把朕教导得这么好,对吧?
    不可能!你才不是哀家的儿子!
    母后您正眼都不曾瞧过儿臣几次,甚至都不曾抱过儿臣,所以您觉得儿子该是什么样的?懵懂无事,愚笨痴傻?一门心思的只知道听您的话?萧起苦笑,闭了闭眼,知子莫若母啊,他原先可不就是这么个样子吗?哪家的五岁小娃儿又不是那么个样子的,母后,朕的大宫女和大太监都让您给打杀了,之前身边无时无刻不是您的人,您觉得还有谁能来把朕换了?
    一对澄澈的黑眼珠子盯着孙后,孙后眯了眯眼,坐下了: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啊。再是如何的不愿相信,这孩子也只能是她的儿。
    母后,儿臣以后自当孝顺您。下回大朝您的珠帘一定稳稳当当的。
    呵!
    母后,明白说吧。儿臣大婚之前,可是最希望您的珠帘稳当的人了。明日朕就要将选勋贵子弟入宫的风声放出去了,若有夫人们前来询问,母后可说一家子里朕想选两个人。人是要住在宫里头的,习文学武都跟着朕一起,伺候的都是太监,没有宫女,各家的公子们也就别带着小厮之类的进来了。
    翻开史书,基本上君权、相权(权臣)、外戚,这三种权力的争夺占据了各种政治斗争的八成。
    萧起太小,他能靠杀人在皇宫中确立一定的权威,却不能在对待臣下的时候也这么干。无论萧起有多想杀了自己这位亲妈孙后,在他没成年之前,孙后的存在都是必须的,反之亦然。要不然为什么上辈子萧起一倒,孙后也玩完了呢?孙后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新上任的小皇帝最后禅位给了赵崧,也是因为缺少后族外戚的支持。
    母后,都这个时辰了,儿臣不扰您了,您歇息吧。萧起站了起来,直接走了。
    孙后看着萧起那个小小的背影,真想上去直接把这一团烂肉掐死!可最终她还是咬牙忍住了。
    萧起乘着御辇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乾元宫,都到宫门口了,他却喊了一声停。
    陛下,怎么了?温友功点头哈腰的凑了过来。
    萧起伸出一只手,示意他把自己扶下去。这个温友功二号,只要他一直保持强势,就是可以信任的。
    你带着人,把乾元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拉出来,就在大门口勒死。要按照名册算人头,一个都不能少。
    温友功哆嗦了一下,抬头看萧起。萧起却也正笑着看他,唇角弯起,眼睛眯眯:怎么,有问题?
    没、没!奴婢遵旨!温友功的腰顿时弯得更低了。
    萧起下朝的时候,就把身边跟着的人都赶回来了。如跟孙后说的,萧起身边真正的奶嬷嬷,大伴太监,在他父皇丧礼期间,就都让孙后找各种借口给弄没了。有敢拿着孙后说事的,直接就让温友功带着传话太监给打杀了。后来慈安宫门口那些宫人,他也是眼瞅着让他们朝死里打的。
    温友功手上早就见血了,良心什么的,也早就不见了。但那么几个人,跟现在不能比啊。
    温友功也明白,他只能抱紧皇帝的大腿,要是回去当传话太监,他是稳死的。所以现在虽然他心里怕得哆嗦,但还是咬牙领命!
    萧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只有不干人事的,朕才会让他们不做人。
    皇帝那么小的手,根本没几分力气,温友功却觉得肩头上重过千金,脑袋都快撞在地上了:陛下说得是。
    已经坐回御辇上的萧起突然道:对了,有个叫鲁照英的宫女,不要伤她的性命,把人好好的带来见朕。起驾承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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