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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脸在无限流世界装小可怜——孤注一掷(

    如果什么都不做,可以一直一直这样亲吻星之,就算是十年也丝毫不觉得厌烦和足够。
    但小心翼翼温柔克制的亲吻,仅仅只到阻止对方说出那句话,便强迫自己按捺着停下了。
    谢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青年的唇角,静静地近距离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虽然是我的心愿,但更希望星之是因为自己的意愿而想要喜欢我。
    青年看着他,清澈的水蓝色的眼眸,像是从未想过如果是出于自己的意愿,眼前这个年轻人对他意味着什么。
    从有自我意识开始,就觉得自己是因为陛下而存在的,所有的愿望和想法,想要成为的人,除了活着,都是因为陛下。陛下想要我的喜欢,当然可以。但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我的意愿里没有过除陛下之外的想法,并不能区分什么是纯粹的自己的意愿,什么是因为陛下而产生的自我意愿。
    虽然看上去是比谢刹更年长的人,从一开始遇到的时候,就是比谢刹更成熟的少年。
    并不是什么没有自我意识、不自信,会屈居人下的人,相反,青年比谢刹所见的任何人都从容自信,游刃有余应对一切。
    但是,只要是和谢刹在一起,却像是习惯将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谢刹来决定。
    近乎纵容的宠溺和无止境的温柔,所以,总是用那种不设防的眼神看着他。
    谢刹的喉结隐忍地鼓动,乌黑的眼眸专注执着地凝视着青年,最轻柔的语气瞳孔却像是潮湿:好啊,那就喜欢我吧,命令你喜欢我吧,像我喜欢你这样喜欢我,凡是你所能感受到的爱意,就用这种程度来喜欢我吧。成为我的,就算死去了,被变成另一种存在,变成枯骨了,如果还有意识,也喜欢我吧。做得到吗?
    青年温柔怔然地注视着他,看着他泛着水色的黑色眼眸,像是笑了一下,尽管不懂,也柔和纵容地答应了:好啊。
    谢刹还觉得不够,紧紧抓着那个人的手,看着对方眼睛说:如果无法控制变成了另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想不起任何现在的情绪,只要还记得这段话,那就相信我也是一样的,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星之的。
    虞星之抚摸着他的眉睫,谢刹的眼里一滴泪也没有只有冷静,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却让他觉得像是在哭一样。
    是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想要谋反的玥亲王一脉死了。谢刹眉睫微垂,即便在虞星之面前清隽苍白的面容神情显得乖顺,声音和话语的意思却透着冷淡的倦怠和按捺下铁锈味的杀意。
    陛下的生日又近了,害怕吗?
    三十岁的生日,无法跨越的早逝诅咒。
    也许以前有过恐惧,但现在没有了。
    他的时间不是两三个月,而只剩下三天。
    今天晚上是第五夜,明天,后天晚上就是他和蔷薇古堡的主人约定的第七天的转化之日。
    谢刹看着他,淡淡笑了一下:已经解决了,不用再为此担心了。
    虞星之好奇地看着他:是什么办法?
    现在不行,明天、后天,大后天的早上起床,那时候再告诉你。
    水蓝色的眼眸信任地注视着谢刹:好啊。
    这一天,向来勤政的年轻的陛下临时选择了休沐。
    像少年时候一样,和久别归来的方士故地重游,去做了当年他们会做的事。
    那时候,因为到底年幼,身为陛下的谢刹一边上朝处理政事,一边还要上学堂,接受各位大臣的教导,完成各种作业。
    作为陛下钦点的御用方士的虞星之,在谢刹忙碌的时候,也要去仙阁和钦天监,学习方士所需的一切知识。
    下学之后,两个人会坐在一起,一个批阅奏章作为功课,另一个做各种方士老师布置的奇奇怪怪的功课。
    有时候趁着那些督查的宫女侍从不在,他们会互相交换作业。
    一开始还会因为被发现而受到责罚,当然,没有人敢真的直接惩罚皇帝,但那时候的虞星之则避免不了。
    然而,因为虞星之是谢刹一个人的方士,其他人只能严厉地告诫他,如果他不好好学习方术,将来陛下的命承于他一人之身,届时他如何应对。
    最后的惩罚执行还是要谢刹亲自来。
    谢刹当然不会责罚他的方士,他只会趁机给虞星之很多御膳房的食物,让他吃掉就是惩罚了。
    之后,两个人还是偶尔会偷偷换作业,但后来看出来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陛下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这样看待我的?
    谢刹牵着虞星之的手,走过皇宫当年他们走过的路,两个人的样子和十年前几乎毫无变化。
    不记得了,好像是十年前星之离开的时候,好像更早之前,也许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打算要这样喜欢你了。
    谢刹的确不知道,在青年离开他以后,他从未这样想过,就像是在他的意识里,从未和这个人分开。
    是十年后,他的方士回来他的身边,却骤然死去。
    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是爱着这个人的。
    无法接受这个人死去的事实,近乎封闭了自己。
    那个诡谲的蔷薇古堡,或许是魔鬼的殿堂,拥有一切人心潜在的**,所以他潜意识复活了那个人,在景王朝醒来,固执地坚信星之是他失而复得的挚爱。
    不愿意记起来,星之是他的方士,被阴谋杀死的方士。
    星之。虞星之低低地重复自己的名字,为什么是星之,陛下当时为什么取这样的字给我?
    谢刹看着他:想要告诉你,你是我心之所向,是最明亮美丽的星星一样的存在。
    虞星之水蓝色的眼眸清澈隽永:为什么是十年之约?
    因为,谢刹淡淡微笑,这一次不用再隐瞒什么,想要在临终前再见星之一面。
    三十岁的死亡大限前,即便找不到长生之法,也希望那个人能回到他身边,再见最后一面。
    虞星之专注地看着他,盈着暖柔笑意的眼眸没有任何意外,就像是他也是这样想的:是,所以,我回来了。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meiguixs.net 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71章 宫廷幻夜
    蔷薇古堡的第五个晚上,谢刹并没有去。
    他把那面镜子藏了起来, 并且以防万一, 整夜都没有入睡,在御书房批阅白天时候因为和虞星之休沐而没有处理的公务。
    直到天亮。
    火苗的光束一晃而过。
    夜晚比谢刹预期的过去得更快, 刚开始度日如年,之后在低头专心致志处理奏折的时候, 几个时辰忽然就过去了一样。
    镜子就藏在谢刹书房不远处隐秘的宝箱里,并且,他拒绝了虞星之陪着他, 唯恐如果夜晚被拉进蔷薇古堡, 虞星之会被迫跟他一起回去,功亏一篑, 再次失去那个人。
    发现天亮的时候, 谢刹松了一口气。
    他走过去,推开窗户。
    远处的夜色已然发白,遥远的天边传来的第一道天光铺呈而来, 像是陨落的星辰经过荒原道旁的孤树, 迎面而来的时候,风中散发着清冽令人清醒的微凉。
    谢刹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 世界这样美好, 想和那个人一起看见。
    不过几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却响彻皇宫。
    又有人死去了。
    这一次, 死的人更多。
    朝堂之上, 鸦雀无声, 人人面无血色,低着头。
    龙椅上的谢刹静静地注视着他们,反而唇角扬了扬,他没有笑,声音极轻:为什么夜里的时候,这几位死去的大臣能够无诏出现在宫廷之中?比起他们被杀,朕现在更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秘密出现在这里,想要干什么?
    还能是干什么,私下结党,秘密集会,夜会宫廷,等同谋反。
    谢刹的声音毫无情绪:朕还没死,你们已经等不及了吗?
    臣等万死不敢,陛下息怒。
    这几位大臣的行为,如今他们已死,谁也无法解释开脱,当务之急是又发命案,而且距离天子如此之近,陛下安危是重中之重!
    谢刹看过去,满朝没有一个人抬头。
    朕给了你们最大的便利,你们非但查不出血案真凶,甚至放着眼皮子底下的结党密会如同眼盲,既如此,还查什么?
    年轻的陛下很少高声说话,也并不喜欢发脾气,但并不意味着君威不重。
    当天早朝,好几位机关要务的大臣被撤职查办,在昨夜事件中涉嫌渎职的官员,不管是否位高权重,一律被处理,换上陛下自己的人,包括一直侦办此案的大理寺。
    退朝后,谢刹召见了这些人。
    机会朕给了你们,坐不坐得稳,是你们的本事。可以无能,但要听话。
    即日起,事关此案的一切,首先汇报于朕。
    还有,朕不想在任何地方再听到有人谈论朕的方士跟此案的关联。
    那一天过得很漫长。
    上午谢刹回来的时候,虞星之还在睡。
    让他睡吧。
    谢刹不忍心唤醒他,轻轻抚摸他的脸,为他盖好被子,就独自在外阁批阅起奏章来。
    为何星之会这么累,昨晚他何时睡的?
    侍从上茶的时候,谢刹随口问了一句。
    对方迟疑了一下:昨夜星之大人正常入睡的。
    谢刹停了笔,抬头看他:为何迟疑?
    侍从是谢刹的人,给虞星之的人都是谢刹最信任的人。
    侍从低下头,恭敬地说:回陛下,昨夜丑时,星之大人有一段时间不在宫内,属下以为大人只是临时起夜,四处找了找,再回来却又见大人好端端睡在那里,似乎哪里也没有去。
    谢刹的脸上毫无情绪:确定时间吗?
    不能确定,臣再次看见大人是丑时将末。
    谢刹低下头,淡淡地说:下去吧,不要对任何人说。
    又过了一会儿,谢刹的奏章快要批阅结束,虞星之终于醒了。
    你睡了好久,不舒服吗?谢刹拿着玉梳为虞星之梳头发。
    虞星之闭着眼睛,清正皎洁的面容在镜中散发着华美的气息,玫瑰色的唇自然微张,就像是似有若无的微笑。
    亲切温柔而无害。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累,怎么休息也觉得很累,也许昨夜做了想不起来的噩梦。
    谢刹自身后揽着他,一眨不眨看着镜中的他:噩梦的话,只要醒过来就好。昨夜星之起来过吗?来找我。
    虞星之轻轻摇头,有些倦怠的样子但眉目还是清澈温和:没有,好累。虽然想过去,但陛下说不希望我来,所以并没有起来。
    谢刹抱着他,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清隽苍白的面容,显得乖顺安静:嗯,做得好,下次也要这么听我的话。
    虞星之便笑了一下,眼底像是纵容:好啊。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事情像是彻底失控了。
    这一天中午的时候,谢刹也觉得有些困倦了,陪着虞星之睡了一会儿。
    当他突然醒来的时候,虞星之却不在他身边。
    谢刹走出去,发现寝宫里所有人都睡着了,在橙色发白的暖阳下,像是集体做了一个梦一样。
    谢刹刚想叫醒他们,却忽然看到了一个人。
    发白灿烂的阳光下,那个人穿着黑色的华丽的寝衣,长长的水一样的头发披散,赤着脚穿着木屐,独自行走在宫廷之中。
    暴虐的阳光和绸黑的衣料,让那个人的肌肤像是白得发光一样,却给人一种冷凉的感觉。
    谢刹没有出声,只是一眨不眨看着那个人的侧脸。
    远远的像是美好得在发光一样的人,只看得清玫瑰色的唇角轻轻扬起的弧度,像是在笑。
    温雅又轻慢的样子,漫不经心,高高在上。
    让谢刹不能出声的,是那个人手中雪亮细长的剑,还有随着他走动,剑和脚下滴落的血。
    一地的鲜血,从外面一直蔓延到宫殿之中,又在阳光下慢慢消融。
    此起彼伏的惊叫声让发白的梦境中断。
    谢刹睁开眼,发现他仍旧站在宫殿外,只是天上的云像是突然遮住了阳光,世界一黑。
    这才意识到之前的视野不真实如梦魇。
    和梦里不一样,所有人都醒着,警觉地看着远处惊叫传来的地方。
    陛下后退,吾等这就前去查看。
    毫无意外,又是一起命案。
    和之前不同的是,之前四起案件都是夜晚发生,每日只有一起,但今天却发生在白天,正午时分。
    谢刹明白后,想到之前白日发梦一样的幻觉,立刻往回走。
    寝宫的床上没有虞星之。
    星之,星之!你们有没有看到星之去了哪里?不是命你们守在这里吗?为什么人不见了你们不知道?
    陛下。
    在谢刹冷静的发疯一样的询问中,一个温和的嗓音疑惑地响起。
    谢刹一顿,像是忽然失去了力气,向着声音的来处看去。
    虞星之散着的头发还在滴水,穿着洁白的浴衣,神情温雅亲切,水蓝色的眼眸关切地注视着他:发生了什么?好像听到了叫声。
    谢刹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你去了哪里?我醒来没有看见你。
    虞星之好脾气地看着他,眸光矜持含蓄:刚刚起来有些热,所以去洗了澡。嗯,陛下怎么了?
    旁边的侍从便解释道:外头突然又发生了命案,陛下看到大人不在,太过担心您了。
    虞星之的眼眸微敛看着谢刹,似有若无的朦胧的温柔:是我的错,以后会一直让陛下看见的。
    谢刹却觉得有些冷。
    昨夜命案发生的时候,星之短暂的失踪过。
    现在命案发生的时候,星之不在他身边,他在如梦如幻的状态里看见了疑似星之的凶手,清醒之后星之在洗澡。
    全都出去。年轻的陛下忽然命令。
    所有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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