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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脸在无限流世界装小可怜——孤注一掷(

    星之被他带进了那个蔷薇古堡吗?梦里那个神秘危险的古堡主人,是星之在另一个世界的样子吗?
    和自己一样,会性情大变,变成另一种样子,和自己一样忘记对他的感情。
    可是,为什么星之在蔷薇古堡里会自称耀祖?
    还有方士,方士为什么也出现在了蔷薇古堡,像是一具尸体一样不动不醒?
    一切的疑惑似乎只有方士能解答了。
    谢刹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梳洗,立刻向国师修行的仙阁走去。
    仙阁却并没有国师。
    陛下是不是记错了,本朝并没有国师,陛下曾说要等星之大人归来再行设立。
    谢刹乌黑的瞳孔骤缩,轻轻地说:你说什么?
    修行的方士们恭敬垂首:陛下节哀,星之大人仙逝已经三天了。
    谢刹一动不动,忽然推开他们,径直闯入仙阁之中。
    仙阁是景王朝皇室给方士修建的都苑,独立于钦天监之外的清净之地。
    仙阁之中,一片缟素。
    紫檀棺木之中,躺着一个人。
    谢刹推开重重阻拦,一把掀开棺盖,看到了棺中的人。
    一片枯骨,几乎不成人形。
    就像是他昨夜看到的,星之在他面前死去一样。
    谢刹清隽的面容一片固执,毫无情绪,乌黑的瞳眸却颤抖着。
    啊,他想起来了。
    十年前离开自己的方士已经三十四了,但十年之后他见到的国师,还是当年的样子,只有黑色的头发雪白。
    昨天他看着那个人,却没有一丝疑惑。
    他的方士就是星之,他的方士死了,就是星之死了。
    为什么会忘记呢?
    因为,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等待十年,却是这样仓促失去的结局。
    所以他忘记了,只记得他的星之回来了,不记得死去的方士就是他的星之。
    不可能,他一定还在,他不会离开我的。
    那面镜子,那面镜子就是星之回来之后,死前带给他的。
    星之说:陛下想知道的一切,这里都能找到答案。
    果然是还要再回去那个可怕的蔷薇古堡吗?
    是了,谢刹想起来,他把他的方士留在了那个危险的古堡里。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景王朝的现实再度被改变,所有人又一次记起来方士已经死去这件事。
    只要他把星之从镜子里再带回来,一切就能回到从前,星之会再次复活,和他在一起。
    谢刹的手指抚摸着棺中的枯骨,带着淡淡黑眼圈的眉眼轻柔:请你再等一等,一定会带你回来的。
    无论那个蔷薇古堡有多可怕,都会再一次将那个人带回来。
    唯一不可控的因素是谢刹自己,每次一进入蔷薇古堡,他就会变得淡漠起来,并且坚信自己并没有一个叫星之的挚爱。
    但有一点蔷薇古堡里的谢刹没有忘记,他还记得方士就是星之,记得要带回他的方士。
    他只是忘记了,他深爱着他的方士。
    在那个危险的古堡里,人似乎都会变得奇怪起来,忘记生前最重要的感情。
    蔷薇古堡的主人也是,他还记得耀祖的名字,却不承认自己就是星之,也不记得对自己的感情。
    但是不要紧,只要回到了景王朝,一切就会再次变回来。
    才刚刚醒来,谢刹就已经开始期待夜晚到来。
    然而,皇宫里再次谣言纷传。
    昨夜又死人了,这一次当班的整个侍卫团都死了。
    十几个人,无一生还,还有人被砍成两半。
    鲜血浸湿了御道,太可怕了。
    这些可都是大内的高手啊,对手一定不是人吧,是妖孽吧!
    听说脖子上有被咬过的痕迹,失去了一部分鲜血。
    大理寺有新进展,昨夜有一个宫女撞见了现场,好像看见了那个凶手。
    真的吗?究竟是什么人?
    长得很俊,天黑又害怕,没看清脸,但是个男人!
    大理寺为什么还不抓人?
    因为称述到一半,那个目击证人就疯了,突然大喊大叫跪地求饶晕了过去,审不下去了。
    那怎么办?今晚一定还会死人吧?
    看样子是的,已经加强了警戒,希望陛下不要有事。
    那个妖孽不会这么大胆吧!究竟是什么人呢?
    还记得那位方士大人吗?
    离开了十年,忽然回来的那位吗?
    是啊,说句不敬的话,事情就是从那位大人忽然归国开始的,未来得及面圣就忽然死去,说不定执念不消,一定想要找到陛下面圣,才不断出现在皇宫附近,又是修道之人的魂灵,想想看多可怕。
    如果真的是那位大人,听说他是等待面圣的时候,忽然惨死驿馆,到底是谁杀死了他呢?那位大人若是在天有灵,难道不应该为自己报仇吗?
    说得也是。
    希望大理寺早日找到凶手。
    希望今夜不要死人了不要死太多人
    天很快就黑了。
    尽管蔷薇古堡已经撕去表面的温和,变得狰狞可怕,但谢刹有必须回去的理由。
    他最重要的宝物遗落在了那里。
    在进去之前,谢刹在手臂上用清洗不掉的颜色写下:把星之带回来,他对我很重要。
    如果自己再次进入蔷薇古堡,再次被篡改了记忆,只要看到这行字,就会明白自己的坚决,知道该怎么做。
    这是蔷薇古堡的第四天。
    这一次,谢刹仍旧出现在了蔷薇古堡的大门外。
    他主动推开了大门。
    花园之中一片僻静,没有一盏灯火,唯一的光源在古堡的建筑之内。
    这次没有男管家和他身上的男仆开门,接引。
    谢刹主动走进了古堡之中,沿着大路往古堡的建筑走去。
    站在门口,里面似乎一片死寂,没有一点声音。
    谢刹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略略思考了几息。
    他想了很多东西。
    比如腰间的剑,比如可能遭遇到的危险和应对之策,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再次回来这里。
    自然也看到了手臂上,自己进来之前留下的字迹。
    年轻的陛下清隽的面容一片冷静,乌黑的瞳眸淡漠极了。
    真是愚蠢,他想。
    夜里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更理智清醒,自然想到了所有的线索。
    蔷薇古堡有问题,古堡的主人和方士不但长得相似,而且都有一个叫耀祖的名字。
    无论是在景王朝见到的方士,还是在蔷薇古堡里见到的方士,他们都和十年前的方士一样,这显然是个极大的漏洞。
    现在想想,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陷阱。
    古堡的主人装成方士,将通向蔷薇古堡的钥匙镜子,交给自己,有意无意引诱自己来到这里。
    想把我也变成吸血鬼吗?谢刹轻轻地说。
    这样的长生之法,未免可怕。
    谢刹再次看向胳膊上留下的信息:把星之带回来,他对我很重要。
    留下信息的那个自己很坚决,朱砂的痕迹刻进了血肉之中,就算清洗掉了也会留下痕迹。
    如果一开始将镜子带给自己,就是蔷薇古堡的阴谋,显然真正的方士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
    你想带回来的人是谁呢?既然是星之,那就是那个沉睡的方士吧。
    在景王朝的谢刹想起来所有一切以后,蔷薇古堡的谢刹也认同了一点:自己现在的状态有问题,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情感淡漠得不正常。
    其实,如果景王朝的自己不留下这样的字迹,谢刹更想带回去的是这个蔷薇古堡的主人。
    毕竟,他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他。
    为什么给自己那面镜子,蔷薇古堡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说这里有他想要知道的一切秘密?
    以及,目前最大的疑惑,为什么景王朝已经没有了方士和挚爱的青年,为什么宫廷还是不断有惨案发生?杀人的到底是谁?
    整理好了所有思绪,谢刹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古堡的大厅里,灯火通明。
    女管家和男管家拿着奇怪的乐器演奏着旋律迷人的音乐。
    三位客人安静庄重地坐在沙发上,脸色强作镇定,不知道是有和谢刹一样不得不回来的原因,还是他们自己也无法拒绝一到夜晚就进入这里来的神秘邀约。
    但看着那三个人虽然紧张却勉强冷静的样子,看来是前者了。
    果然,长生不老的诱惑,即便有死亡的威胁在,也叫人难以抗拒。
    不过,谢刹注意到,经过昨夜,客人们又减少了一位。
    古堡的主人端坐在一架钢琴前,在谢刹走进来的时候,他正带着温雅无害的笑容弹奏着一首韵律神秘而迷人的音乐。
    乐曲渐入佳境,随着手指疯狂的跳跃有一种癫狂恣意的节奏,仿佛随时就会有一群吸血鬼出现,神经质地咬住客人们的脖子,在杀戮和进食中狂欢跳舞。
    这时候音乐却戛然而止,在乐曲的气氛最狂乱的时候。
    啪啪啪!
    今夜古堡的主人穿着纯粹的黑色西装,雪白的衬衣让他身上的颜色黑白分明,衬得上扬的唇角越发得红润如玫瑰。
    戴着蓝宝石戒指的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唇,覃耀祖看着最后一位姗姗来迟的客人,微微仰着下巴,笑着说:欢迎诸位来到蔷薇古堡,希望今晚的安排令诸位尽兴。
    长生不死,我想要长生不死。一个客人猛地站起来,走了两步,浑身发抖却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看上去很憔悴,一副被病痛折磨的样子,神经质地睁大眼睛:请问,要付出什么代价才可以让我长生不死?
    覃耀祖仍旧微笑着,扬起笑容的唇抿了抿,抬着下巴偏着头看人的样子,有些轻慢无趣。
    嗯,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憔悴的客人眼里有着对死亡的恐惧,泪水溢出:求求你们,今夜选我吧,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过明天。
    女管家示意托着红石榴汁做的饮料走进来的女仆,给客人们一一端上,闻言忍不住皱眉,脸上仍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既然这是您的要求,请跟我来吧。
    客人感激涕零地跟着女管家离开,再也没有昨夜的恐惧,或许只是因为,迫在眉睫的死亡比鬼更可怕。
    这一次,其他两个客人没有再拦他,只是脸色有些不好,似乎还在陷入挣扎,摇摆不定。
    谢刹站在不远处,位置更接近覃耀祖弹钢琴的地方,既没有落座,也没有和其他两个客人坐一起。
    最重要的是,那个位置离走廊更近,是最快可以到达昨夜那个放着方士身体房间的路径。
    怎么,你们一天只能转换一个人吗?
    谢刹挑衅一样突然的开口,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睁眼看来。
    他的语气淡漠,清隽的面容也理智得毫无情绪,但还是叫人听出了嘲讽的意味。
    覃耀祖抬着眼眸,像是讶然像是忍笑,眼底带着一丝纵容有趣看着他。
    男管家有些不快,强忍着依旧礼貌地说:客人这是什么意思?
    谢刹的脸上没有明显的神情,乌黑的眼眸坚定:你们的顺序是怎么安排的?为什么刚刚那个人可以随意想要排在前面就可以排在前面?
    覃耀祖按捺下唇角的弧度,眼底似有所无的宠溺,无辜无害地看着他:客人的意思是想排在前面吗?为什么?大家之前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谢刹平静地看着他:之前是之前,我突然想通了,早些接受转化,似乎得到的力量能更强大一些。比如你,似乎就比这些人看上去要高级很多。我来这里并不是想要和普通货色一样的身份,更高级的角色才可以满足我。
    谢刹突如其来的发言,让另外两个还在陷入挣扎的客人当场愣住,惊呆了。
    原来,现在已经不是生或者死,而是更强的力量和更高级的存在,这样进化的角度之争了吗?
    之前还一个个躲着,避免成为下一个,因为之前那个客人主动要被转化,想着可以拖过一晚上的两个客人,顿时着急起来。
    谁也不想低人一等,付出同等的代价却成为不入流的仆人,如果可以更高级,更强大的力量,谁不想要呢?
    但重点是,这个人说得是真的吗?转化顺序真的和力量有关系吗?
    覃耀祖无辜地看着谢刹,还眨了眨栗色的眼睛:你说得对
    他的话让男管家和其他还留在这里的仆人都一起看过去。
    那两个客人顿时沸腾一般站起来,热切地盯着他们。
    覃耀祖微微扬着头,雪白的颈项上喉结动了动,栗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谢刹:转化顺序当然很重要,在血族之中,按资排辈的传统不比你们人类差,越是辈分高的能力越是强大。当然,被谁转化也很重要。
    谢刹平静地说:一天只是转化一个吗?
    覃耀祖又笑了一下,眼底的忍笑像是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轻慢地挑眉,却纵容了:是啊,只能一个。
    谢刹乌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他:这里身份最高的人是你,如果你来转化我,需要什么条件?
    覃耀祖笑着抿了抿唇,栗色的眼眸温雅一点矜傲:正确答案是,需要郑重的仪式,最好是第七天晚上,很多血祭祭品,但是对你,我可以破例,任何时候,只要你觉得可以,我都可以立刻进行转化。
    那双栗色的眼眸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看不出是真切的温情,危险的温柔,还是轻慢敷衍的深情玩笑。
    就和这个人一样,无处不在的若即若离的疏离。
    在他话语之后,另外两个客人争先恐后地站起来,拼命诉说着自己的价值和可以付出的代价,希望能得到古堡主人亲自的转化。
    谢刹看着那双栗色的眼眸,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只是看着。
    第七天。谢刹说。
    覃耀祖就在原地,似有若无的微笑着,对他颌首点头。
    谢刹盯着那双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丝真切,来确定他的底线:在那之前,我要带走我的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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