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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穿越)——吐泡

    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啊喂,季衡刚褪下去的红潮立马又卷土重来。
    对方还很不满足似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季衡只想捂脸,能球球你不要瞎几把撩好吗?季真大龄血气方刚衡:我一点也不喜欢支帐篷!真的!
    后半夜入睡有些煎熬,季衡睁眼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听到卫生间里的声音,立马跳起来把自己那侧床单仓促处理了一下,等他处理完,傅凭栏和陈之妄洗漱完出来,他才能显得一脸平静。
    早。季衡手脚极快地把床铺好了,被子完美地盖住了所有痕迹,等晚上就更什么都没了。
    傅凭栏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眯了下眼睛,靠在衣橱门边上等他做完。
    陈之妄在旁边偏过头去,可能知道的太多了,现在看着两人他自然地就心里噗噗地冒泡泡,他一个钢铁直男满脑子粉红泡泡这特么简直了!
    季衡一转头就看见了昨天的衣橱柜门,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旁边的人,然后耳根子就不争气了,季衡兀自又站了一会儿,发现傅凭栏并没有要动的痕迹,你摆这个pose的用意?
    傅凭栏垂目笑了:让你印象更深刻一点?
    季衡:
    玩笑的。傅凭栏回头朝着陈之妄招招手,过来,和我一起把这个衣橱挪开,看看这后面是什么。
    陈之妄立刻跑了过来,眼神溜溜地转动着,这后面有东西?
    挪开不就知道了。
    对哦。
    季衡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因为他总觉得陈之妄的屁股后头少了一根摇晃的尾巴才对。
    不过傅凭栏提出要挪开衣橱,季衡就不由想到了梦里的古怪,是啊,梦里出现的东西似乎都不是平白无故的,他上回梦到了瑞蒙的妈妈结果副本里真的有这么个存在。
    这回也不负众望,在傅凭栏和陈之妄把衣橱拉出来之后,三人都看到了那蛰伏在衣橱后面的东西,和梦里一样,墙上是一大片的绿色枝叶,从墙根上生长出来,一路爬到了墙顶,甚至透过了墙顶继续向上生长着。
    不知道这些植物是干什么的,他们又重新把衣橱推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用,但你居然能梦到跟副本相关的线索陈之妄继对季衡印象改观之后,季衡的形象又在他心里高大了不少,这游戏不会跟你沾亲带故吧?
    谢谢,只有一个叔叔。季衡说完也愣了下,也不知道他在国外怎么样了。
    傅凭栏看了他一下:往好了想,我们这里的副本故事似乎是中欧世纪的,那么国外呢?
    要是国外碰上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剧本。陈之妄噗地一声笑出来,后宫攻略?随便一个帝王、皇后、太后哪一个都是超级大BOSS。
    季衡边思考着边和两人往下走,正走着,前面的傅凭栏顿住脚步,又盯着楼梯拐角那副画在看,还是春天那副,没有变,但傅凭栏看的很认真,季衡不由也多看了几眼,就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边框季衡略有些惊讶,是和他们床底下那副男主人画框一模一样的。
    嗯。傅凭栏又看了两眼,跟季衡他们说,走吧。
    厨房里,两个双胞胎正在忙碌着,女主人施施然刚下楼,里面是贴身的长裙,外面披了件轻薄的睡袍外衣,随着她的动作裙摆晃动着,她曼妙的身影就出现在玩家的眼前。
    大多数人都认清这是BOSS的事实,内心没有任何涟漪,只有长桌最后那个死了同伴的红发男人,眼神早就出卖了他的内心。
    季衡收回目光,只能说,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肩膀上被人轻拍了两下,傅凭栏站起身来,非常抱歉,我里侧的衣服似乎穿的不对,可能需要我的同伴帮我重新整理一下。
    女主人看起来睡得不好,亦或者是昨晚没有人死的原因,显得很无精打采的,手摆的很敷衍,快些去吧,还有五分钟开饭。
    来得及的。傅凭栏拉着季衡上楼,到了二楼楼梯口,脱掉了脚上的鞋子,径直往三楼去。
    走廊尽头那个房间,当他们推开了门。不知道傅凭栏什么反应,季衡是反正有点惊诧的,他轻轻的咦了一声。
    房间里只有靠墙那里有衣柜,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了,就显得整个房间很空旷,根本不像是住人的那种。至于日记本?季衡努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就只剩下衣橱了?
    傅凭栏已经走进去,视线盯着那衣橱,季衡走过去和他一起挪开了,就看见衣橱后的墙壁上,是和他们房间里一样的藤蔓,密密麻麻贴满了这面墙壁,而藤蔓里面不光有本日记,还有很多照片。
    季衡之前在女主人房里看到的多是两个人,似乎因为情裂而撕去了男主人,但他们现在看到的照片,却是一家四口的,一男一女和两个孩子。
    傅凭栏拿到了日记本,两个人抓紧翻了一遍,一整本日记只有一段话:你们在看什么?
    这话令两人神色一顿,季衡已经感受到房间里多了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他僵硬地扭过身子,就看见本该在楼下做饭的人出现在了房间里,神情冷冷淡淡的看着两人,看完了吗?
    季衡紧张得感觉到,明年今日或许就是自己的末日了,但傅凭栏却跟没事人一样,原封不动把日记本放了回去,还招呼季衡将衣橱归回原位。
    季衡都不敢多看那小男孩的表情,傅凭栏却十分惬意地走过去,身子蹲下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们是来帮助你的,你应该有个快乐的童年,你想要什么,我们都能帮你实现。
    真的吗?小男孩咧出来一个笑容,帮我杀了他也可以吗?
    这个他如今季衡和傅凭栏都十分清楚是谁,傅凭栏神色不变,你真的想杀了他?
    也不用其实。他仿佛再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题,他毕竟是我亲手培育出来的,我这里有颗药你们给他吃了,他就会失去灵魂重新变成植物了。他伸出手来,手心里躺着一颗黑色指盖大小的药丸。
    傅凭栏接了过来,转头给了季衡一个眼神,季衡会意过来,该下楼了,时间差不多了。
    小男孩带着他们一起下楼,跟在他身后,傅凭栏用口型无声地告诉季衡:是假的。
    假的瑞蒙。
    季衡点头,转念一想,刚才给的那颗药必然是有问题的了。
    一下楼来女主人果然又一脸愠怒,但是不等季衡他们找借口,假瑞蒙就跑到了她跟前,我忘了拿红酒给你,他们帮我拿到的。
    女主人脸色稍霁,掐了下假瑞蒙的小脸蛋,难得的展露了笑颜:真乖,坐下来吃饭吧。
    季衡坐下来,视线不由看向另一端仿佛没有存在感的小瑞蒙,他垂着脑袋瘪着嘴,委屈地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吃饭的时候,季衡多看了傅凭栏几眼,然而对方的目光并没有看他,而是不时看着这房子里的三个主人。
    吃完饭,女主人视线扫过众人。
    众玩家:不知道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女主人俏口一吐,众人就知道躲不掉了,她不自在地抚摸了两下自己的侧脸,我今天很疲惫,准备中午就泡一次澡,你们摘玫瑰的时候记得多踩点,哦,还要保持新鲜。
    新鲜?都要摘下来了还怎么保持新鲜?出去之后,熊萌萌小声吐槽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丑陋了,她内心的邪恶已经无法掩盖了。
    不。傅凭栏微微俯身,看着在晨光中长势喜人的娇艳玫瑰,不是你觉得,我也这么觉得。
    季衡站在他身边,若有所思道:你今早看了她好几眼,就是在看这个?
    傅凭栏直起身体来,扭过头看季衡,早饭时,女主人摸了自己的脸颊皮肤十二次,拉过衣袖盖住手腕三次,用手摸脖子四次,双胞胎一个转头看了妈妈八次,一个垂着头叹了五次气,还有傅凭栏悠悠然动了动眸子,你早上看了我六次。
    季衡:???
    季衡轻咳了两声:我那是想看看你在干嘛,你居然可以一边吃饭一般干这么多事吗?
    傅凭栏:吃饭又不费脑子,有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多干点别的。
    季衡总觉得自己又被调戏了,但他自己没有证据。
    徐长沛那边的人已经着手要采玫瑰花了,没有干过这种活的人一时间都无从下手,玫瑰都有刺,带上手套也等于无济于事,而他们,也都和熊萌萌有着同样的疑惑。
    前一晚的0玩家死亡并没有让人放松警惕,相反,他们会觉得任何一个条件都可以是通向死亡的要素。
    季衡低头看着这满园的玫瑰,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植物生长时间短,不然就女主人这个速度来说,早就光秃秃一片,之所以她要强调新鲜,是指不光摘花朵,要连着根茎一起拔掉就能保存它的新鲜度,而且要趁着太阳升高之前,太阳大,会加速玫瑰水分的遗失。
    陈之妄本来不想搭理徐长沛,但他队里怎么说也都是自己的同事,所以还是不情不愿给对方科普了下,单独那个人也很聪明,他不主动先动手,在旁边观察好了大家怎么做的,他才做。
    女主人中午泡了个澡,但是她的脸色依然没有恢复光彩照人,比早晨看着反而更严重了,季衡和傅凭栏都悟出了其中的关键没有血。
    反应过来之后,又让陈之妄特意嘱咐了徐长沛那边,还剩下一天多的时间,坚持一下。
    但那位心情极差的女主人也开始想方设法为难玩家,让他们又种了新的玫瑰花,帮她打扫房间,以及清洗已经干净到一尘不染的酒杯,这是慌不择路了吗?
    他们干活的时候,女主人跟前有个双胞胎,给她泡茶替她拿东西,把她哄得又开心了点,这是假瑞蒙,另一个不起眼的,和玩家们待在一起,看起来是为了监督玩家的,他看着众人洗的十分小心翼翼,表情里的紧张早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那个你们多放点清洁剂,要洗很干净很干净才可以。他不太敢看众人的眼睛,说这句话,垂了三次头。
    傅凭栏起了玩兴,将手里的杯子高高得扔了出去,季衡心跟着提了起来,但也没忘了观察这个小男孩的表情,他果然眼里露出来了期许但也有一丝挣扎的痛苦,看来如果不是有个变态的母亲,他并不是想着害人的。
    酒杯完好无缺地回到了傅凭栏的手中,男孩无声地叹了口气,傅凭栏朝着他走过去,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男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半晌后缓缓地点点头。
    不久后,咔嚓几声脆响,大家都被声音惊动盯着傅凭栏看,傅凭栏欣然接受众人询问的目光,头点的跟干脆,一不小心手滑了。
    季衡要不是目睹了整个过程,差点也要信了,视线放在瑞蒙身上,看他默默地去把地板打扫干净了,然后扭头去找女主人交工了。
    女主人和颜悦色了不少,甚至在晚饭的时候还刻意多给傅凭栏了一些奖赏,看着他的目光宛若怀春的少女,好好吃哦。
    傅凭栏点点头,还给季衡分了不少好东西,季衡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不知道女主人半夜会不会气到直接冲进他们房里去,而傅凭栏一点感觉也没有,还吃得非常开心。
    徐长沛盯着傅凭栏的目光就复杂得多了,上楼的时候就紧跟着傅凭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陈之妄皱皱眉,你便秘?
    徐长沛:又看了傅凭栏一眼,往自己房间方向走了,但是走了几步又立刻回头找了来,欲言又止看着傅凭栏,比起命来说,面子都算不了什么,今晚,让我也留在你们房间里吧?
    傅凭栏笑笑:真不用,床不可能让你上的,要么你和陈之妄打地铺?
    徐长沛看看傅凭栏又看看陈之妄,立马转身,晚上多加小心吧。
    那个杯子虽然不是傅凭栏打破的,但究竟死亡条件是不是要玩家亲自打破,还未可说,季衡关上房间的门看着他,晚上我在你身上栓一条绳子吧,我怕我睡太熟了。
    我要真有事,你栓绳子都无济于事,你得傅凭栏没有说完,盯着季衡笑得坦荡荡的,见季衡羞恼的样子改口道,其实我已经猜到了通关的办法了。
    季衡眨眨眼,疑惑不解:那你还等什么?
    傅凭栏:还有两天,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大概就是多半个小时如果二副本的BOSS都没了,那就是它关闭的时候了,所以这看似可有可无的两天,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就很宝贵了。
    季衡想到什么,不由睁圆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一副本的消失并不是因为二副本的开启?
    傅凭栏点头笑:当然不是了,只不过系统公告连在了一起,让人误以为罢了,说起来,我是替谁背了这口锅呢,我原来也不知道一副本的植物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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