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一把拉过下士:对敌结果是什么样的?
下士焦急地说:撑不住了!没来得及带过滤面具的丧失理智,被omega们引着打自己人去了。带了过滤面具的耽误了时间,直接被打得落花流水!
中校闻言,登时眼前一黑:那,那他们难道就不会受伤折损吗?
不知道!下士急得直跺脚,那些omega们身上都带着一个放着光的泡泡,枪炮不入啊!
中校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么,这些omega们使用的武器
下士声嘶力竭地说:清一色的鬼头斩首大刀!一刀一个,非常凶残!
中校:
这一刻,即使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中校心中也依旧不可避免地升起那个念头。
你们这些omega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关于中校的这个问题,联邦军内部一定是得不到解答的。
能回答他问题的人,如今都在反抗军基地里。
要是他能通过三重身份验证,溜进反抗军基地,只要随便拉一个修仙课堂的学生,大家就都能告诉他。
他们会说:在修仙工作上,我们要着力于全面振兴、也是全方位的振兴。扶弱、爱弱、护弱、强弱。以omega为打头军,beta和alpha紧紧地团结在不修筑基终不还小组的紧密组织下,共同为全反抗军基地普及修仙、脱凡攻坚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段话基本上学生们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了。
没办法,毕竟是笔试考试的重要考点,要是当成简答题来考,一道题价值五分;要是当成论述题考,那一道题可就十五。
这也证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人类这种生物,可以面对科技的断层,可以接受数学的遗失,能在几千年后尽全力去还原当初的历史。但是
但是人类是绝不可能摆脱政治哒!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年里,在洛九江对修仙的致力教导下,也是在反抗军里的人们毫不藏私,一传十十传百的科普推广下,基地几乎已经换了一个样子。
洛老师的小课堂也由最初的夜校,成功地转型成功,变成一个正式白天进行的学府,又变成现在的综合性大学。
最开始改夜课为白天上课时,整个学校只有洛九江一个老师。
洛九江对此还稍稍有点怅然。
倒不是那种新一代尚未长成,老一代就已经垂垂老去的岁月感慨。他纯粹就是
纯粹就是对于白天的时候寒千岭要忙于重事,必须去履行作为首领的责任,所以不能在下面听课感到遗憾而已。
后来寒千岭无意中得知了洛九江的这个想法。
他没有用问,也不是从旁人那里听说,只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那一天他的事情结束得很早,所以溜进洛九江的课堂里听了后半节课。
这一回他没坐上教室最前排为他设立的专座,只是在宽阔的阶梯教室的最后面,站在最高的一阶台阶上,冲着洛九江微微地一笑。
四目相对的瞬间,尽管洛九江什么都么有说,可寒千岭什么都懂了。
第二天一早,寒千岭就开始全面推行首批班omega授课上岗计划。
而在当天晚上,他和洛九江并肩坐在反抗军基地最高的楼顶上,细密地说了一夜说不尽的话。
反抗军基地的小楼楼顶是平的,洛九江呆在上面的时候,难免就想起他和寒千岭少时。
他们作为竹马长大的七岛四面环海,岛上的房子屋顶都是尖尖的,覆着一片片的瓦。
洛九江和寒千岭很小的时候,就能利落地上房,不踩破任何一片瓦片,跨坐在屋脊上看看星星月亮,再温习一下今天学堂里的内容,更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每逢十五的时候,月亮就圆得极动人。
洛九江仗着年小体轻,占地面积又不大躺在屋脊上。他眸中倒映着天间的明月,却总忍不住抬起上半身来再看看身边的千岭。
他从幼时就已经习惯了寒千岭的陪伴,那时的童稚之心算到现在,竟然也已经过去了二十余载。
二十多年的光阴过去,天上的月亮还是那轮月亮,身边的千岭还是他的千岭。
洛九江便再没有所求了。
他仰着头沐浴着月光。
洛九江这个人就像一把火,一把刀,即使坐着不动,人们也总觉得他是热烈的,是蓄势待发的,是蕴含着勃勃生机,随时都能出鞘而起的。
然而此刻,他任由温柔的月光漫漫地洒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把他的皮肤映照出一种玉石般透着微光的萤白,气质神态竟然是极其静谧安静的。
既然已经找到归宿,再疏狂的人都难免温柔下来。
寒千岭看着洛九江微微地出神,他突然对洛九江说:再唱唱那只歌吧。
什么歌?
洛九江甚至都不用问,只是闭着眼睛一笑,轻声说:好。
那只七岛上的渔歌,被他用悠远的调子唱出,是海郞唤着情郞。
月儿圆到弯十五天里变诶,
大船划开桨,小岛岛之间转呦,
哥哥你不要贪那网大又肥的珍珠蚌,
我独个坐小楼儿上一夜等你回百次头
第76章 abo金丝雀手撕鸟笼
时子圭只是个普通的alpha。
他以3A7B的成绩从联邦军校毕业,毕业后服从了学院的分配,被分配到联邦第四实验室做守卫。
最开始他的任务是守卫外围,后来三年服役期满,他军衔上升,权限也随之提升。
于是时子圭的日常执勤地点由实验室外换到了实验室走廊里,同时工资上浮10%左右。
除此之外,他每个月还多出一天的假。至于其他的福利,那就没有了。
时子圭对自己的工作已经很满意了:他本来只是个破落贵族家的孩子,由于祖先不太争气,他所拥有的拥有的军校入学名额,传到他这里已经是最后一代。
现在他能在联邦第四实验室工作,等以后随着级别的上调,他的执勤地点或许就能从走廊换到办公室。
时子圭那时候觉得,自己的一生应该已经定格了。
肉眼可见的,稳定的、有保障的、不会大富大贵但是四平八稳的一生。从人生的第二十年能一眼看到第八十年。
他错了。
入职的第五年,时子圭被实验室调动,被调往前线二营,成为先锋兵。
这个调动明着来看是平级,实际来看是想让他死。
他被炮灰掉了。
至于这个被炮灰的原因是因为时子圭不守规矩。
没错,他在实验室走廊里执勤,天天都能看见走廊上有小车上放着一个大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omega,然后研究人员们步履匆忙地推着omega经过。
最开始的时候,这还是个保密项目,时子圭一句话都不敢问。
后来,联邦对全部民众宣布了他们的发现。
也是从那时候起,时子圭才知道,原来自己所在的实验室是一个omega研究室,而那些他天天在走廊上见到的omega们,真实身份都是诱虫人。
诱虫人这个说法实在是太美化,也太含蓄了。如果用一个更直白的,在民间更通用的称呼,他们应该被叫做活饵。
以身饲虫的,活着的人饵。
从知道自己所在的实验室究竟是做什么的那天起,时子圭就一直都感觉很难过。
仅仅因为信息素中的殊异气味,这些omega就要被带走送死。他们一直被装在笼子里,就好像是被运输的某件物件。
时子圭最开始时还以为,至少联邦还会给他们立衣冠冢,对活下来的omega给予表彰。
但是全都没有,联邦甚至连虚假的精神慰藉也没有给过他们。他们完全地把omega当成一件消耗用品。
时子圭觉得这很不妥当,他因为这件事情,连续心情不好了很久。
但是多愁善感这个词实在是太不alpha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也不敢表现出来。
只有一次,研究人员因为有事,所以临时地把装着一个omega的笼子在走廊里寄放。时子圭当时正在那段走廊执勤,他看清了那个omega灰暗无谓的眼神,想了想,走过去给了他一块糖。
就是那块糖惹出的祸。
因为对诱虫人omega投食了食谱范围之外的东西,时子圭被发配边疆。
西疆是死磕虫族的防守线,东疆的对手则是反抗军。时子圭一开始驻守西疆,在虫堆里险死还生了许多次。
现在,他又被调到东疆,据说联邦高层决定,要对反抗军动手了。
西疆和虫族的战线拖得太长,联邦快要受不了了。
他们急需一场胜利来振奋民心,同时洗刷他们的无能和耻辱。更加一箭三雕的是,拿下反抗军后,他们还能站在对手的尸体上进行一次吸血。
养了反抗军这么久,如今终于养肥了,到该杀的时候了。
在向反抗军发起全面进攻的命令下达之前,几乎所有的联邦高层都这么想。
直到他们发现,反抗军竟然不是一群被养肥的小绵羊!
他们唰地一声撕开咩咩的小羊皮,露出的居然是一群张牙舞爪的大野狼!
不带这样的,你们这么强你们不早说!
我们联邦还在用枪用炮呢,你们直接就用挂了!
时子圭就是一个亲眼见证了反抗军怎么开挂的alpha。
那是他们对战反抗军的第一战,时子圭作为二营备战的战士,和身边的士兵一起蓄势待发。
然后,一营的alpha全都被一群omega拿下。
再然后,还不等上级发出指令,那群饿狼一般的omega已经像猛虎下山一般,以秋风横扫落叶之势,气势汹汹地朝他们二营驻扎嗷嗷大叫地地扑来!
整个二营甚至来不及说个不字,就遭遇了狂风骤雨一样的猛攻!
作为alpha中的一员,时子圭遭遇了和同僚们一样的悲惨遭遇。他只不过是抬手带了个隔离面具,下一刻头顶突然一阴,顿时宛如天黑了。
时子圭抬头一看,发现原来不是天黑了,是一个alpha士兵被omega高高举起,原地拽脚抡了三圈,动作标准如掷铅球般地朝他们几个当头扔来!
时子圭:
时间已经来不及给他做出反应了,时子圭当场就被砸了个七荤八素。
那个生猛的omega轻移莲步,走上前来,拎着铅球的领子检查了一下,非常遗憾地说:唉,不能用了。
他随手一挥,就把已经被淘汰的铅球扔给了另一边的同伴。
那群同伴正在把俘虏像粽子一样打包。
时子圭:
下一秒,omega的眼神就直直地盯上了他。
时子圭:!!!
omega走上前来,揭开了时子圭的过滤面具,那一刻属于omega的信息素淡淡甜香在两个人中蔓延开来,时子圭绷紧脚尖,自暴自弃地翻着白眼,觉得自己保准是没救了。
但没想到omega皱起眉头,细细地看了他一眼。
下一刻,时子圭没有被omega拎起领子,也没有被omega扔出去。对方卸了他身上的枪以后,反而扶着他站了起来,指了指正在捆俘虏的队友。
你走过去,自己投降。omega简短地说。
时子圭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放过了。
omega皱了皱眉,加重语气说:快点。
于是时子圭乖乖地站起来,梦游一般地跑去捆绑俘虏的队伍里,自己伸出手腕让他们制住了。
等这取得了压倒般胜利的一仗打完,时子圭和众多被肉搏生擒的alpha一起,垂头丧气地走在俘虏的队伍里,被押解回反抗军基地。
没想到那个之前飒沓利落的omega竟然专门来俘虏营中找到他,还给时子圭松了绑。
他警告时子圭不要跑,时子圭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他吐露出了心里话。
我不会跑我也想看看反抗军的基地是什么样。
自从被实验室调走后,时子圭就总在思索这些问题。
世界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吗?omega是要被这么对待的吗?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说,十个平民的命,抵不过一个贵族的一根指头然而大家都这么说,就代表着正确吗?
这一次,时子圭是想来反抗军基地看看的。
omega似乎有点意外他会这么说,略带诧异地注视了时子圭几秒。
那几秒钟里,时子圭和omega直直对视,甚至忘了转开眼睛。直到omega收回目光,他才想起为什么这个omega看起来如此眼熟。
时子圭惊叫起来:你,你是实验室的那个0031!
他曾经给过这个omega一块奶糖啊。
omega淡淡地说:我有名字,我叫香洲。
哦哦香洲。时子圭喏喏应答。
两人说话的时候,反抗军已经行军到了基地外围。
于是时子圭就见到,一眼看去望不到头的田地平直而整齐,田地中的庄稼茂密整齐,想必一定有一场大丰收。
而在田地的中央,他们脚下的道路宽阔平实,仿佛铺了一层石板一般。没有凹凸不平的土坑,也没有树根和石头碍路,才刚刚踏上这条路,时子圭就觉得行走时要省力多了。
他感叹着看着这所有的一切,壮着胆子去问香洲: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他不事农桑,他也知道今年连年多雨,庄稼不被涝了就不错了,怎么还能长得这么茂密?
香洲淡淡说:有雨就用引云诀带走,缺水就用小天雷诀人工降水。病虫害问题如果修习灭蛊诀的兄弟不够,就拿你们alpha到田里熏一熏。
时子圭:
他为最后的那个答案噎了一下,想了想又问香洲:那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们之前对付我们用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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