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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穿越 修真)——沉

    黑暗之中,有高大的暗影在缓缓逼近,来人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乍听之下怪异无比,像是鼻音轻哼高低错落的轻吟,任长空凝神细听了一会,也没听出了所以然来。
    来人渐渐逼近了,小调的声音也越发明显,任长空不由屏住了呼吸,不泄露一丝气息。可是来人的脚步声还是落在了他的面前,任长空心里一紧,扣紧了指刃。
    黑暗之中,任长空看不见对面的人,他只感觉到浅淡的血腥气从前方之人传出,还有草药的清香味。
    他受伤了,任长空想道。
    湿热的炙热呼吸靠近,离他的鼻尖只有一点点的距离,气流隐动,来人像兽类一样耸动鼻翼,黑影重重覆于他的前方。任长空清俊的眉眼沉了下来,他不喜来人略轻挑的试探。
    人类。来人退开了一点,嗓音粗旷嘶哑,语气却是肯定无比。
    任长空黑色的眼睛乌沉沉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人类也行。来人自言自语。你愿意跟我走吗?一个人在这绝灵之地可撑不下去
    任长空摇摇头。他的心里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并不信任。哪有这么好的事,他刚落入困境,就有好心人来解救他。任长空甚至怀疑那个突然出现的传送阵就和他有关。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最后轻啧出声,带着懊恼和气愤算了!老子也不想装什么好人了,就算你不想跟我走也由不得你。
    说罢,左手极速伸出,就要抓住对面青年的衣领。
    任长空黑色的眼睛里闪过凌厉,扭身避开前方的破空声,薄薄的指刃划过,他只觉得对方的肌肤竟如岩石一般坚硬,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玉石相击之音。
    任长空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对面的黑影,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指尖一阵发麻,难不成是体修?还是兽族?
    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绝灵之地,你们人类是不可能打过我的。对面黑影嗤笑一声,隐带不屑。
    任长空感受到体内干涸的灵力,抿了抿唇。
    黑影再次上前,犹如毒舌出动,敏捷的不可思议。任长空连忙退后一步,手腕抵挡在耳侧,呼啸而来的破空声狠狠击在他的腕骨之上,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清脆的骨折音,巨大的痛楚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抬眸看着前方的黑影,黑沉的眼睛里闪过狠戾,清俊的面容寒霜覆盖,嘴唇紧抿透着冷意。他用体内仅存的灵气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佩剑,左手软绵绵的垂在下方,他的左臂暂时动不了了,任长空握紧佩剑,杀气四溢。
    长剑剑身在黑暗中反射着泠泠清光,任长空轻挽剑花,剑鸣清越如金玉相击,寒意逼人。
    居然是个剑修。黑影看着对面的剑修如出一辙的挽剑动作,心里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我平日里最恨的就是剑修了。那恼恨无比的语气竟是恨不得将剑修剥皮拆骨。
    任长空冷冷一笑,俊美的容颜上都是讥讽:小人才会多费口舌逞无勇之争。
    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老子听不懂,也不想听。黑影声音因为气恼更加粗哑,回荡在洞内。听了那个破剑修文绉绉的话那么多年,老子都快听吐了。
    任长空眸光一闪,看来这个绝灵之地还有一个剑修,看起来居然还是对面男人的宿敌。
    他望着前方的黑影,足尖轻越至空中,决定先发制人。剑光森森,凌厉至极,横劈而下。黑影手臂朝上一挡,和剑刃相交发出令人牙疼的吱声,任长空剑眉轻皱,手腕一松,佩剑领空之时,腿部发力朝剑炳狠狠踢去,清泠剑光拐了一个弯,寒光朝着黑影之人的背心破空而去。
    黑影腰身一侧,险而险之的避开,握着剑尖朝青年掷去,丝毫不在意被剑尖戳了个窟窿的手掌。不大的通道里,血腥气逐渐浓郁起来。任长空接过剑炳,仍被巨大的冲击力击的手腕阵阵疼痛,黑影之人的肉身力气真的好大。
    任长空缓了一下快冲到嘴边的血腥气,剑尖抖动如飒沓流星朝着黑影欺身而上,黑色的眼睛里都是狠绝,他不能输。剑如游龙,银光闪烁,任长空拔剑就上,脑海里回忆着剑招,又担心自己剑势不厉,还是决定将好友纯阳子的剑招合二为一,一招一式都带着不死不休的杀意。
    黑影嗤笑一声,他就不信凭他这幅兽族之身还打不过一个没有灵力在身的人族,脚尖后退一步,而后迎身而上。
    两人在通道内打得不可开交,黑影越打心中越是疑惑,不过一个愣神之际,就被对面的青年刺穿了左边的胸膛,深可见骨,毫不留情,剧痛传来,可他仍皱眉望着眼熟无比的招式,还是不由迟缓了几分。凌厉的破空声从耳侧陡然炸开,气流窜起一阵烟雾,黑影人连忙匆忙躲避,再次睁开之时,眼前已经没有了青年的踪影,他回想着青年清俊的眉眼,喃喃自语:难不成是纯阳子那破剑修的徒弟?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过。
    任长空捂住腰侧,刚刚这里被那个黑影之人给狠狠踢中了。而且他体内的灵力已经彻底干枯,再拖延下去,情况对他很不友好。他只能先撤一步,这具娇弱不堪的灵体之身让他的痛觉提高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任长空握紧配剑,沾血的眉眼映衬的他分外冷酷。
    他望着前方分叉的两条小道,朝着右方持剑走去。
    黑影人在墙壁上喘息了一会才慢慢起身,他的胸膛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直流,失血过多让他头脑发昏,只能扶着墙缓缓离去,暗红的鲜血滴满了一路,他穿过黑暗的通道,一步一个血脚印回到了自己的山洞之内。
    崎越只觉得眼前都在冒星星,他望着前方百年如一日打坐的男子,恍然觉得纯阳子好似变成了两人一般,他猛烈的摇了摇头,目光才清明一点,嘴角扯开一丝嚣张的笑意,带着满满的恶意:喂,纯阳子,你猜今天老子干什么去了?
    身着白色道袍的男子仍在闭目养神,纹丝不动。
    崎越蹲下身,血腥味越发浓郁,雪白的牙齿都染上了血迹,看起来甚是骇人:老子今天可是去杀人了。
    纯阳子睁开眼睛,一言不发,静静注视着崎越。
    崎越心中猛的升起一股怒气,这么多年了,他最讨厌的就是纯阳子这幅棺材脸,老子今天杀的可是你们剑修!语气中带着报复的狠毒意味。
    纯阳子伸手,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如玉,连指尖都打磨的圆润光滑,泛着浅浅的粉泽,崎越看的一愣。
    而后就是一阵剧痛袭来,那双手捏着他的下颌,让他动弹不得,崎越痛的眉眼都皱缩了起来,他只觉得下巴快被他捏碎了,望着仍然淡漠无比的纯阳子,崎越心里越想越恨,这个天杀的混蛋,每次都用那么大力,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整。
    纯阳子寡淡的眉眼看起来无欲无求,他犹如高山皑皑雪,空中泠泠月,双瞳里毫无波动,纯阳子望着痛苦不堪的崎越,俯身靠近,崎越鼻尖再次嗅到了他身上的冰雪气息,瞳孔里都是纯阳子无情的面容。崎越心里疼的直骂人,含糊怒道:快放开老
    话还没说完,下颌传来了更加剧烈的疼痛,崎越忍不住嘶嘶倒抽冷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留下,脸颊因为呼吸不畅而变得潮红。
    纯阳子不为所动,指尖用力,嗓音冰冷如浸寒泉:崎越。
    崎越听着熟悉无比的寒凉嗓音,身体一抖,目光却仍是倔强无比,带着愤慨,这个王八蛋。
    纯阳子黑色的眼珠望着他,犹如望一件死物,凉薄冷淡: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吗?
    崎越硬朗的面容因为极端的痛楚扯开了一个扭曲的笑容,他望着对面的棺材脸,嘴角鲜血直流,滴落在纯阳子如玉雕琢的指尖之上,犹如美玉有瑕。
    崎越心里痛快无比,他只要看见纯阳子被染上其他的色彩就诡异的兴奋起来,金色的兽瞳在熠熠生辉,可是里面却是充满了恶意:老子就要,咳,说脏话!咳咳,哈哈。
    崎越越笑越开怀,他就要说脏话,去他妈的约法三章!
    纯阳子指尖轻抬,崎越不得已只能脸庞朝上,正好和那张寡淡的棺材脸对了个正着,鼻尖对鼻尖,两人呼吸交融,气氛却是如同水火。
    崎越恶狠狠的瞪着纯阳子,纯阳子慢条斯理的缓声开口,声音毫无波动:君子重诺,既然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那么接下来的惩罚你也应该遵守。
    崎越刚想嘲讽一番,下颌却被那个老混蛋给卸下了,气的他欲吐血。
    纯阳子染血的指尖在他身上轻点,目光碰到崎越胸口的血洞时动作一顿,他抬眸望着凶煞之意尽显的崎越,冷冷问道:刚刚去哪里了?
    崎越挤眉弄眼,哼哈一笑,嚣张无比。
    纯阳子又将他的下巴重新弄正,指尖悄然在咽喉处轻触。
    崎越看着老混蛋百年难得一见的变脸,心中只觉得快活无比,如夏饮冰水,激的他浑身发颤,金色瞳孔因为兴奋收缩不停,干涸的鲜血凝固在脸庞上,让他看上去犹如野生魔物一般骇人。
    纯阳子捏住他的后颈,指尖用力,崎越忍着剧痛就是不说话,他爱煞了老混蛋情绪波动的时候。
    打就打吧,反正他恢复力强,过几天就好了。换一回老混蛋变脸,他能舒坦几个月,崎越越想越值,笑容越发无赖。
    只不过他笑了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他感受到纯阳子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后方的柔软上,心里猛的一激灵,想起这个衣冠禽兽的一贯作风,不详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他连忙抓住纯阳子的手腕,眼神难得慌张,语气微微急迫:你干什么?
    纯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崎越,语气没有一丝波动,他用另一只手再次掐住了崎越的下巴,迫使他面对着他,嗓音冰冷,毫无感情:崎越,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还是凌霄宗的执法长老了。
    崎越一愣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后方的柔软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安静的山洞里。
    崎越愣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打屁股了。
    他望着仍然面无表情的纯阳子,从出生就没有的羞耻感似乎一瞬间涌上了心头,他,堂堂大妖,成年已久,就在刚刚被一个老混蛋打屁股了?!
    崎越崩溃无比,感受到后方的疼痛羞耻的不行,略尖的齿尖狠狠咬住嘴唇,啊啊啊啊啊!这个老混蛋!!他要杀了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崎越气的气血上涌,只觉得眼眶都冒着热气,他还没有心里准备,后方的柔软就接二连三的传来阵阵痛楚,皮肉拍打的清脆音回荡在山洞内,再配上纯阳子仍然面无表情的冰雪模样。
    崎越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抓住纯阳子的手腕,嗓音低泣,颤巍巍的,莫名可怜:别,别打了,我,我错了。
    可是纯阳子丝毫不为所动,崎越挣脱不过他,居然被他带着也打了自己几下,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崩溃感哭了起来。
    纯阳子这个老混蛋就会欺负他。
    他要杀了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play又完成了一个~~~
    第42章
    寂静的山洞里,一时间只剩下了皮肉拍打声和男人隐忍哽咽的低泣声。
    崎越被纯阳子反剪双手傅于身后,结实的腰腹被弯成了漂亮的曲线,磕在了纯阳子盘膝而坐的大腿之上,因为太过挣扎,宽大的背部肌肉紧绷成一块一块的,结实遒劲,却仍然挣脱不过纯阳子的双手。
    崎越感受到纯阳子毫不留情的拍打,气的眼泪直流,凌乱的乌发垂在了地面上,通红的耳尖暴露在空气中。
    你,你他娘的,别,别打了。崎越实在忍受不住心中的羞耻感,气的快失去了理智,这个老王八。
    话音刚落,剧痛更加袭来,啪的一声比刚刚还要响亮,回荡在山洞里。
    感受到臀部越来越火辣无比的痛楚,崎越硬朗的英俊脸庞痛苦的皱在了一起,偏偏又从心底带来一丝不可言说的酥麻感,胸腹处的痛楚和后方的火辣混合起来的奇异感觉,让他脸色潮红,汗水也顺着脸颊流下,低落在地面上,只能嘶嘶喘气,眼眶不自觉的红了一片。
    老王八,纯阳子,你给老子等着崎越在心里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纯阳子剥皮剔骨,可是迫于现实,他看纯阳子到现在仍无情的动作,心里也升起了惧意,不得已低声哀求道:老子,老子错了,不要打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极端的火辣痛楚袭来,崎越扬起头,腰线在空中荡起优美柔韧的弧度,他抽了一口冷气,连忙又道:我!我!是我错了,不是老子。
    纯阳子停下了动作,山洞里只余下了崎越嘶嘶抽泣音和一些含糊不清的嘟囔。
    他放开一直钳制崎越的双手,冰冷目光从崎越泛着淤紫青黑的手腕上瞄过。
    崎越没有再感受到臀部的刺痛,心里松了一口气,趴在纯阳子的大腿上不动弹。感受到自由的双手,连忙缩了回来,然后伸出舌尖习以为常的舔舐自己的伤口。
    一只白玉瓷瓶从黑发中穿过,崎越看着纯阳子淡粉的指尖和白玉瓶在黑发间相映交错,衬的白皙的指腹皮肉越发莹润细腻,仿佛羊脂玉一般。不由看呆了一瞬,等回过神来,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仍自顾自的舔舐,毫不理睬这个伪君子。
    白玉瓷瓶不一会就被收了回去,崎越冷哼一声,他就知道。
    等到手腕不再那么酸痛之后,才从纯阳子的大腿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老混蛋。
    纯阳子寡淡的眉眼似乎从来没有变化过,他抬眸望着高大的男人,嗓音淡淡:说吧。
    崎越看他一副发号施令的模样,气的牙龈痒痒,后槽牙咬的硌硌响。
    纯阳子又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崎越心不甘情不愿的蹲下来,将事情经过说了个遍,最后嘟囔道: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你可不能心软,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只要我们将他献祭,一定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的。
    崎越说完看纯阳子仍眉眼低垂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由更加气恼:纯阳子,你到底听我说没有!
    他们在这破地方呆了几裕溪百年了,他早就腻歪透了!一天天的,被这王八蛋不知道欺侮多少次,最可恨的是还打不过他!
    你说那人的剑势和我一样?纯阳子看着崎越戾气横生的眉眼淡淡问道。
    是啊。崎越摸着下巴,那个剑修最后一招就是你的成名技凝日虹光我记得很清楚。
    纯阳子抬手轻轻掐住了崎越的下巴,意味不明的抚摸着,寡淡的眉眼也带着冰雪的味道,崎越被下巴上冰冷的温度刺激的打了一个哆嗦。
    那你可知,那一招除了我之外,我只教过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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