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陆第一张VIP卡的用处,在燕北的倾云水榭还有燃灯楼里时, 洛青俞已经知晓那张卡片的好处了。
这儿也能用?洛青俞疑惑。
当然,都是我兄弟的,不但如此, 以后只要是我兄弟的产业铺子,那张卡通用。
洛青俞真没想到那薄薄的一张黑卡片当真有那么的用处,他摇头,表示没带。
卢大有正要叹气,就见一旁的小厮扬起笑脸,上前询问:请问您是洛青俞洛公子吗?
洛青俞点头,小厮又态度非常好的问可否有证明的东西。
洛青俞掏出怀里的应试名帖,那小厮一看确认了人,道:我们这边都有记录,公子忘带了卡来也无碍。
卢大有一听连连点头,觉得他这兄弟做事真的是太棒了,太周道了。
小厮又说四楼有大些的雅间,问他们是否要换,洛青俞摇头,这房间刚好,而且已经凉快了,就不用换了。
三人点好了菜,只说了一会儿的话,菜就送了上来,一路赶来京城,三人实际上都未曾好好吃过一顿,如今这一顿吃的他们好生享受,连一向矜持有礼的陈青青吃的都有些撑着肚子了。
吃完,以三折的价钱结完了钱,三人散了会步,刚回到客栈,就见前台的掌柜亲自过来问他们是否要升到顶楼的顶级套房。
掌故的连声道歉说是之前不知道是尊贵的客人,第一位VIP尊贵客户出现倾云水榭,倾云水榭的掌柜的立马就派人把消息通知了洛神金铺、第一客栈、还有万宝阁。
虽然卢大有知道VIP客户这个东西,但这下却是知道这当真是个好东西了,心里有些酸酸的,怎么他兄弟只给洛青俞不给他呢。
三人被顶层的套房震惊了,又知道这顶层不对外开放,只有尊贵的客人才能入住之后,洛青俞心下顿时有些过意不去了,当时收下这张卡,只是想让苏家宝知道自己原谅他了,却不想原来自己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洛青俞本不想来这顶层,但赖不住陈青青和卢大有的劝,只能点头,陈青青是为了洛青俞能够有个好环境能够在仅有的两天里好好温习,卢大有纯粹就是好奇和享受。
会试需要考三天,最后一天的时候,苏家宝一家从江南赶了回来,苏家宝回来之后,直奔客栈与卢大有和陈青青见了面。
两三个月时间,三人都变了不少,陈青青和洛青俞已经定了亲,苏家宝真心的祝福他们,卢大有向着苏家宝抱怨为什么不给他一张卡,他很嫉妒洛青俞。
苏家宝看着这耷拉着隐形耳朵的大型人犬,笑着安慰:你要和我一起做生意的,算是半个东家,要卡干什么?你直接刷脸就行了。
卢大有一听,顿时开心了,觉得在他兄弟心中他地位排的比洛青俞高。
苏家宝又与陈青青说,她算是洛青俞家属,那张卡她也适用,把陈青青说的一阵脸红。
看了时间,三人一起去了会试地迎接洛青俞。
三天两夜不能出考试的地方,陈青青担心不已,洛青俞出来果然瘦了些。
洛青俞和苏家宝两人相视一笑,对了一下拳头,四人又坐上马车去了倾云水榭。
倾云水榭顶层雅间,一桌酒菜早已备好,丰盛的很,苏家宝端起酒杯,扬开笑意,虽然迟了些,但是接风洗尘还是要有的,另外,祝青俞哥会试取得好名次,最好是把那会元抱回来。
洛青俞这次是真的没底,笑着摇头一再的说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四人举杯,一饮而尽。
苏家宝说:我爹早就想请你们去家里了,但是考试在即,出入官员之家对青俞哥来说不太好,这考完了,我爹说明日让你们去家里住。
洛青俞想拒绝,但看苏家宝那眼神笑笑把话咽下去,点头,好。
三人各自说着这几个月发生的趣事,陈青青在一旁听着,偶尔出言帮洛青俞应付苏家宝和卢大有的刁难。
在会试放榜期间,卢大有三人都住在苏宅,陈青青陪着洛青俞继续温书,以备可能来的殿试,苏家宝则和卢大每日的往外跑,寻着可以开燃灯楼的地方。
苏家宝忘了这一茬,要是早把燃灯楼开着,这会试期间得赚多少银子啊,毕竟燃灯楼的特色就是擂台,琴棋书画,诗酒茶花皆可摆擂。
两人逛了许久,终于看中了一个地方,苏家宝和卢大有对视一眼,抬脚往里走。
吴言在后面涨红了脸拉着苏家宝的衣摆,苏家宝觉得这个情形无比熟悉,他解释:我就进去看看,再说,有大有在你怕什么?
吴言看卢大有拍拍胸脯的模样,心里暗道:就是因为有这位在才怕啊,这位刚一来您就要逛青楼了。
吴言说什么也不松手:老爷给我一个单子,这青楼名列第一,您不能进去。
苏家宝拦住卢大有想要去扯吴言的手,因为他想到了苏尉现在身份不同了,他得小心点,看了看天色,大白天来还好说,现在确实有点晚了。
假期结束,苏家宝要回国院上学,会试刚刚过去,很多学子慕名想去国院看了一看,所以近些时候,夏启国院开放了院门,允许学子们进去一观。
苏家宝虽然是叶枫阳的弟子,但是在学院中他还是要按照正常课业跟着师傅学习,不同的是每次两天的休息,苏家宝要抽出一天跟着叶枫阳学习,叶枫阳会考察他学的东西然后让苏家宝跟他下棋、品茶,一起看书。
苏家宝要上学,洛青俞和陈青青经常一起看书,作画,只有卢大有孤独一人,所以苏家宝把卢大有介绍给了唐印,让他两人一起把燃灯楼的地址给选好。
苏家宝一行四人各有各的事做,另一边夏侯灵渊也不闲着。
褚云国皇帝的宴辰快到了,可夏启国朝内他还没有稳定下来,若是不抓紧时间,到时候,恐怕他出去褚云国一趟,再回来,这夏启就不是他熟悉的夏启了。
西泽寒水寺里的太后虽然没有异动,但是一直陪在她旁边的德妃倒是沉不住气,让人递了消息给她没落的母家。
明宣帝登基之初,德妃的母家没有及时站位,等到最后明宣帝胜利在握时,德妃母家才出来支持,这虽然没什么大过,毕竟他们之前也未支持旁的人。
但错就错在,当时王府上下一心,连妾室都出了力,偏偏德妃没有出力,一番比较,立马高下力显,所以德妃知她在后宫也无立足之地,就自请说是代皇帝表孝心陪太后去那寒水寺,因此皇帝封了四妃之一的德妃封号给她,同时昭告了天下,那时百姓都感慨皇帝让爱妃陪着太后,孝心十足,对他的好感也倍增。
原来太子还联合了德妃,有德妃的耳边风,难怪太后要回来,有唐家的财力支持,有镇远侯府的兵力支持,再有太后出言,名正言顺。
那太子如何就确定他就一定会成功呢?毕竟言正如今掌管京城四周的兵马,江南卫、苏泽卫,都在言正的手里,要说武力夺政,绝不可能。
太子要的是名正言顺,那么只有......只有皇帝出事了。
夏侯灵渊让藏剑把太医院的张太医带来。张太医是他安在太医院专门负责皇后和十三皇子的。
张太医听了夏侯灵渊的问话,眼眸一震,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因为他只负责皇后那边,而皇帝那边只有院使还有院判才能接触到。
夏侯灵渊看了张太医一眼,面无表情:本王对那位置没兴趣,不然也不会安排你专门负责母后和小十三了,况且父皇对本王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本王什么都不缺。
张太医连连点头。
夏侯灵渊:所以,你再想想,院使和院判两人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张太医心里信了夏侯灵渊的话,但是夏侯灵渊问这话的深意他不敢想,只能努力的想着那两位是否有异常。
张太医想了想又是摇头,额头冷汗直冒:下官真的不知道,那两位也确实没什么异常。
夏侯灵渊看了他一会,挥手道:今晚本王没见过你知道吗?
张太医点头,知道这是要让自己什么都不要说,忘了这事的意思。
张太医走至门口,夏侯灵渊的声音再次传来:母后那,劳烦太医多照看些,有什么异常记得告知本王。
张太医:是。
夏侯灵渊本以为他的猜想有误,毕竟皇帝身边守卫森严,如今太子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他应该不会贸然出手,但是,偏偏......皇帝就出事了。
皇帝在慈宁宫昏倒了。
第57章
当夏侯灵渊赶到太清殿的时候, 皇后、贤妃、二人早已候在殿中了,至于其余的嫔妾则是在偏殿等候。
见贤妃出现在这里, 夏侯灵渊就知道皇帝对贤妃的态度了, 恐怕因着贤妃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贤妃重新又获得了关注与宠爱,即使这关注和宠爱和以往的比之不及, 但是夏侯灵渊相信,再过些时日, 以贤妃的手段,她会重新站回她原来的位置。
如今朝中谁人都知道, 太子已不是以前那般平庸无能, 本来明宣帝正直春秋鼎盛,手掌朝政最起码还可有二十年,但现在皇帝突然昏迷, 未留下只言片语, 情况对太子来说太过有利。
太子紧随夏侯灵渊之后进了太清殿, 太子和夏侯灵渊都在外室站着,一块屏风, 几层薄纱之后就是皇帝的龙床。
太医院的院使和院判跪在龙床前替皇帝诊脉,床尾,贤妃面色苍白, 眼含热泪,皇后也是浑身绷紧,视线一直放在皇帝身上。
院使和院判对视一眼, 提着医箱走到外室,皇后和贤妃跟着出来。
皇后吸口气,缓缓问道:周太医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怎么就突然昏迷了呢?
院使周元周太医皱着眉,想了一会才说道:皇上的身体从脉象上来看是没什么大碍的,至于这昏迷......应该是疲劳恍惚,一时不察所致,许是最近政务繁忙,皇上劳心劳力,亏损了身子。
一旁的院判孙太医也点头同意了周太医的说法。
皇后还有贤妃外加太子与夏侯临渊都没法否认最近确实很政务繁重,从燕北赈灾开始至今,一波一波的事接踵而至,说是劳累所致,很是理所当然。
二位太医退出太清殿之后,周元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放松,而且脸上还有了一丝忧虑。
从脉象和瞳孔来看,皇上确实是因为疲劳而昏迷的,但是这昏迷太快了,颇有些不同寻常,看昏迷的程度,好像是精气神都在几个呼吸间被抽走了一样,着实有些奇怪。
可是他与孙太医诊了好半会,两人合计也是同一个看法,都是劳累过度,其余的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周太医脚步匆匆,回了太医院便开始配置药材,补气补血补神补脑的通通照顾到,他亲自煎药。
第一碗药由着皇后喂皇帝喝下去之后,皇帝的面色有些回转,又等了近半个时辰,一直侯在床边的常安忽的兴奋道:二位娘娘,皇上醒来了。
明宣帝悠悠转醒,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
皇后和贤妃立马扑到皇帝龙床之前,贤妃急忙连声问:皇上,你可醒了,臣妾担心死了!您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体可还有哪些地方不适?
皇后也在后面担忧询问:可还好?周太医,进来再给皇上看看。
明宣帝只觉得耳边嗡嗡响个不停,他闭上眼,好一会才缓过来,摆摆手,示意不用把脉。
明宣帝有气无力的说道:朕没事......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忍着泪把他在慈宁宫突然昏迷不省人事的事情说了,然后补充道:太医说您是劳累过度,您说您,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您突然昏迷过去,把圆圆吓的直哭,臣妾也......皇后忍着的泪终究是掉了下来。
皇后不理会明宣帝,让太医继续把脉,周太医哆哆嗦嗦,磨磨蹭蹭的不知该听谁的。
明宣帝知晓自己这次应该是真的吓着皇后了,安抚皇后几句后,把手伸向周太医,给朕瞧瞧。
周太医再次细心的为明宣帝诊治了一番,结论还是与之前的一样,只得说道:还请皇上以龙体为重,以社稷百姓为重,多保重身体,龙体安康就是国朝之福啊。
明宣帝没有说话,又闭上眼睛,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的有些压抑了,贤妃乖乖的站在一旁,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却没有说话,生怕再让皇帝想起之前关于她的事。
明宣帝冰凉苍白的手被人握住,皇后从常安手里端过热茶,喂了明宣帝喝了几口后,淡笑着劝道:皇上,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太子和小七还有各位皇子公主们都是好的,聪慧贴心,养育了这么多年,也该让他们尽尽孝心才是。
皇后把皇帝的两只手都握住靠在一起,暖意从皇帝冰冷的手顺着血液传到他的心里,皇后继续道:您正好也空出些时间陪陪我和圆圆,贤妃如今也是有了身孕,你也可多陪陪她,等您身子好些了,再操持国事也不迟啊。
皇帝看着皇后温柔的面容,拍了拍她的手,微微点头。
这后宫唯有皇后才是从头至尾真心对朕的啊,无论朕是受困于人的质子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皇后的情意一直未变。
皇后见了,脸上的笑意更甚,她松开了皇帝的手,躬身道;那您休息,太子与小七一早就侯在外面了,我与贤妃去炖些汤药,待会让常安送进来给您。
皇上点头。
皇后与贤妃走后,明宣帝看了眼外面,朝着常安道:宣林瀚海、李常威进宫。常安点头,又听皇帝道:把方庭之也叫过来吧。
林瀚海是文官之首,官居左相,李常威主要负责京城的内外守卫的,是大内侍卫的首领,亦是京畿卫新上任的首领。
方庭之从那日武青被劫之后就一直禁足至今,大理寺卿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占着,那人还是太子推荐的,但知晓贤妃毒害皇后一事后,明宣帝就对太子起了疑心,故此今日把方庭之也叫了过来。
皇帝有疾,那么由谁侍疾,如何侍疾是国朝的一件大事,需要仔细的斟酌,因为任何一个细微的安排和动作,都会牵扯到朝局的走向。
此次皇帝昏迷,惊动了后宫妃嫔,这事情想瞒也瞒不住,恐怕此时已经传到前廷了,为了不引起朝中动荡,明日的早朝是最重要的。
太清殿龙床前,林瀚海、李常威,方庭之垂首站立,外室的夏侯灵渊还有太子都因皇帝的话回了各自府里。
明宣帝脸上带着疲惫:三位爱卿,朕无什么大碍,但是需要静养些时日,朝廷中枢的稳定就由你们去维持了。
三位大臣点头,然后,皇帝又让他们说说谁适合来适疾。适疾代表着皇帝的信任,也预示着朝廷未来的动向,更重要的是,侍疾象征着半监国,权利很大。
皇帝有恙,太子侍疾,这是最合理的,林瀚海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李常威是武官,深得皇帝信任,也有几分头脑,他没说话,对林翰海的话既不支持也不否定,但是他如此作为,已经隐隐的表达了他的立场,太子侍疾他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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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主角?[穿书]——落日云歌(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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