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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禁庭春昼(60)

    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接下来的早读时间都拿来背古诗了,这还不够,课间八班的读书声都没停下。这热闹的场景堪比之前背琵琶行。
    所有人都在准备古诗默写,全班唯一一个不愁这个的就是毕夏,他理所当然的被赋予诗歌朗诵的重任。
    因此在满教室的潇潇暮雨子规啼孤客最先闻中毕夏安然看着现代诗集。
    耳边最明显的还是秋锒的声音: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
    这几天秋锒都在读这个,他是特别喜欢《孔雀东南飞》的第一段吗?
    秋锒一点都不喜欢,但可能就是因为不喜欢,他迟迟背不下来这一段。《孔雀东南飞》是整本书的第一篇文章,这么长一篇秋锒才不信别人都会背,肯定是跳过直接背后面了。
    但秋哥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
    他还就跟《孔雀东南飞》杠上了,一杠就杠到了默写比赛这一天。
    齐嘉乐捧着已经翻得卷了边的书无比焦虑:秋哥你背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秋锒转着笔,答得随意。
    《孔雀东南飞》背了五分之一。
    我才背了一半,唉,还好前面几首长诗都不考,不然光是《孔雀东南飞》都不知道要背多久。
    秋锒转笔的手,顿住了,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什么?
    啊?什么说什么?《孔雀东南飞》很长?
    废话,要是不长他能背那么多天?
    秋锒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挥手单方面道别,齐嘉乐嘴里念着:别人笑我忒风骚,我笑他人看不穿。走远了。
    秋锒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默写还是要靠同桌。
    默写大赛跟考试差不多,一张卷子,一百道题,各班班主任打乱了监考别的班。来八班监考的是六班班主任,她不是班的任课老师,大家都不熟,但因为是在同一层楼又多少有点了解。
    听说有点凶。
    她坐在讲台上改作业,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教室,没什么问题就继续批。
    毕夏桌面干干净净,就一张卷子,字迹又清晰,秋锒看起来十分方便,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一句话得看几次,毕夏写的比他抄得快,翻页了他还没写好。
    左牵黄,右右什么来着?不是左青龙右白虎吗?
    算了算了,秋锒放下这一题跟着翻过卷子,先写后面的。
    毕夏写完最后看了一遍就正面朝上放在桌上,秋锒写完了前面轻轻咳嗽,毕夏表情不变翻页。
    老师收完卷子走出教室,秋锒立刻抱住毕夏不撒手,嘴里念念有词。
    说的什么齐嘉乐没听清,他站的远,他就是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秋哥以前这样吗?
    齐嘉乐回忆了一下初中的秋锒,虽然人缘很好,但大家骨子里其实都有点怕他,这个抱着同桌不撒手的人是谁?
    什么?
    董杰不明就里。
    他跟学委那么好的吗?
    原来是在说秋哥:他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是吗?
    是啊,他们是同桌啊。
    也对不对!他以前会和男生楼楼抱抱吗?
    董杰跟他们不是一个初中的,不了解这些,但是
    你忘了他们那个时候一起上日结了?
    高一八班教室中间最后排两个男生晚自习不学习,搂搂抱抱。
    搂搂抱抱
    还真是。
    他摇摇头,不再想有的没的。
    一中的老师改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快,默写成绩第二天晚上就出了,前一百去行政楼的大会议室参加决赛。
    从老班嘴里听到自己名字时秋锒只有一个想法:抄过了。
    他忍不住骂了一声:都是什么辣鸡,爸爸背了那么久的孔雀东南飞还进前一百。
    他也不想想自己抄的是谁。
    八班有9个人进了前一百,这个成绩放在普通班算是非常非常不错,老班脸上简直光彩照人。
    他未必不知道秋锒这成绩怎么来的,但是作弊这种事要抓现行的,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好好背几首诗。
    于是老班一脸慈祥地拍拍秋锒的肩:好好努力,决赛加油。
    秋锒:
    老班继续说:你不要担心,决赛的题比较难但大部分也是古诗词选里面出的,只要拿六十分就是三等奖。
    秋锒: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毕夏已经知道他不是喜欢《孔雀东南飞》了,也知道他是一点都没准备,于是在自己一点痕迹都没有的书上划好了重点,然后把书给他。
    秋锒把自己那本画比字多的书先放一边,大致翻了翻毕夏划的,数量依旧很可观,不过比整首背肯定要轻松得多。
    上天不辜负每一个努力的人,秋锒临阵磨枪在决赛中将将及格。
    这次比赛八班一个一等奖,一个二等奖,六个三等奖,拿了个平行班第一的成绩回来,老班还是很满意的。
    球场上打架的事轻轻揭过。
    秋锒不带手机,秋妈联系不到他就找老班问情况,问完老班主动提及古诗词默写比赛的事,她一边谢谢老师栽培一边给秋爸发消息。
    别管怎么回事,先炫耀一下再说。
    秋爸拿着慢条斯理地将文物放回盒子,摘下白色的棉质手套。
    什么意思?语文历史都不喜欢就算了,怎么还厚此薄彼了?
    两天后老班给秋锒拿回来一个包裹,里面装着厚厚一叠资料,是中国历史大事年表,从传说中的三皇五帝一直到新中国成立,十分详尽。大概是考虑到他的考试需求,里面还附加一份世界历史大事年表。
    秋锒:
    几个意思啊?
    他看得头疼,别看他爸是个大教授,给的资料全是全,但是从实用角度来说远远比不上毕夏归纳的,他把资料扔在一边,心里盘算着周末拉毕夏去逛商城。
    去给他买新衣服。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那天毕夏背对着他换衣服的样子,拉着窗帘的昏暗的宿舍,微光下的漂亮的蝴蝶谷,向下是比手掌宽不了多少的腰。
    很瘦,但也没有过分单薄,简单说起来就是好看。
    秋锒自己都不知道原来那一眼,印象这么深刻。
    秋锒忽然有点后悔,他同桌自己都说无所谓了,他不好意思什么,就应该抓住机会仔细看看,顺便从前面看看毕夏有没有腹肌,跟他比谁比较多。
    不对,他看过的,那次在浴室他不小心拉错了帘子时看到过。
    但他记不起来了,他只记得,他很白。
    并且在那一天,毕夏跟他说,他喜欢男生。
    第81章
    高一的朗诵比赛定在四月最后一天。
    大部分班级四到六人参赛,三班两个人,四班三个人,最特别就数八班。
    主持人报幕完毕,毕夏一个人拿着文件夹上台,灯光打在身上,略微有些刺眼,毕夏垂眸等待掌声平息。
    半晌,台下归于宁静,舞台上的光调暗了不少,暖色的灯光下,台上的人看起来分外柔和。
    四月。
    朗诵要求五分钟以上,因此毕夏串联了几首诗,诗名四月,他一出声台下刚刚平息的掌声再次响起,还伴随着尖叫声。
    他选诗的时候秋锒问过:朗诵准备地怎么样了?
    在选诗。
    老班的意思是走个过场,没必要进决赛花费更多的金钱精力。
    其实有点难,能力放在那,既然去了,他一定不会敷衍了事,不进决赛只能从其他角度想办法。
    要不你念首情诗?
    其实也可以,和五四主题不符,一定是进不了决赛的。
    最后他真的选定了几首爱情主题的诗。
    秋锒:你来真的?
    你想听。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听了?我就是觉得在比赛里念情诗很好玩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
    秋锒多了几分期待,到时他同桌一上台肯定迷倒一大片。
    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
    老班和另外几个班的班主任一起站在观众席的最末。
    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说话的老师看着老班,意思很明显,这样的诗你也让他念?
    老班笑着摇摇头:这孩子看着稳重,我也没想到
    还小。
    是啊,还小。
    人不轻狂枉少年,他们都理解,再说,看看这群孩子,听得多开心啊。
    四月的风
    缱绻温柔的声音从音箱传出,秋锒拿着相机拍个不停。
    他仗着自己是摄影协会的成员,一台相机架在评委席正后方全场视野最佳的地方录像,另一台拿在手里到处角度拍。
    今天是预赛,台上朗诵的人连礼服都没换,只有管理学校宣传的老师象征性地拍了几张,台下拿相机的人很少。
    秋锒到处蹿就有点显眼了。
    毕夏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地跟着他,在台下的人看来就是他时不时看向自己,每次他视线扫过就兴奋地捂嘴,只觉得那无尽的温柔都给了自己。
    几首诗串联而成的长诗终于到了最后一部分,毕夏收在了《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秋锒生日那天他收到的粉红色信封里的诗。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
    毕夏直直看着镜头,秋锒隔着镜头与他对视,不自觉地露出个笑来,他抬起头,视线从镜头转到台上,与灯光下的人遥遥相望,听他说出那句看到听到无数次的话:你是人间四月天。
    再美的话一经不起人人用,他记得上次的粉红色信封里就有这一段,何况秋锒一直觉得这些话酸得很,但现在他觉得,酸不酸的还是要看说的人是谁。
    如果是毕夏,大概一句简简单单我爱你都能让人神魂颠倒。
    他摸了摸胸口,心跳有点快,他都有点吃不消,别说台下的女生。
    毕夏鞠躬下台,掌声久未平息,主持人说话的声音被掩盖,他只好等在一边等大家安静。
    秋锒收起相机离开,却被人喊住。
    六班的一个女生红着脸连喊他几声:同学。
    秋锒回过头,她才发现叫住的这个也很好看,她脸更红了:同学,你刚刚一直在拍,你认识毕夏吗?
    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秋锒,秋锒也不是没被人喜欢过,这样的神情他当然看得出来什么意思。
    我同桌。
    那姑娘一脸惊喜:那,那可不可以
    不可以。
    秋锒直接拒绝,她一脸错愕,秋锒扯出个笑来:表白这种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这样才能彻底死心。
    不是,我,我就是想想什么?不管想什么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在秋锒的注视下他忽然说不下去了。
    秋锒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咱们这个年纪要好好学习,才对得起自己,他那么优秀,你也想离他近一点吧?
    那姑娘愣愣的点头,秋锒也点点头然后背着相机离开。
    秋锒莫名有点烦躁,喜欢毕夏的人只会越来瓯越多。
    他又想起上次那个粉红色信封,他不傻,毕夏后来不理他,多半是跟那个信封有点关系。
    虽然他没想明白为什么,但这不妨碍他牢记不要掺和同桌的私人感情。
    他把自己的烦躁归因为他和毕夏之间有太多不确定因素,比如粉红色的信封。
    就算不考虑这些,他也不想给人牵线搭桥,怎么看,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小姑娘都跟他年段第一的同桌不合适。
    那谁合适?
    首先得成绩好,看得书要多,什么都能聊一点,最好会打台球,要长得好看,最重要的是要性格好脾气好,温柔善解人意,毕竟毕夏什么都好,就是什么都爱藏心里
    不对!他喜欢男生。
    秋锒脑海中闪过些什么,却总也抓不住,不知不觉回到了座位,毕夏已经回来了。
    他看着毕夏脱口而出: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秋锒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发生了什么,让他好奇自己喜欢的人了?
    略微思忖后,毕夏开口:你觉得,我该喜欢什么人?
    秋锒把自己想法说了,毕夏轻轻勾唇,要求那么高?
    我有的,他不必有。
    那他不是一无所有了,不行,你不能那么随便,万一遇到、那渣什么男怎么办。
    即便知道了毕夏的性取向,对着一个男孩子说将来找男人要擦亮眼睛,他依然觉得有些别扭。
    毕夏愈发愉悦:好,不随便。
    我有的,你不必有,只要你是秋锒,一切都好。
    下午比赛结束就直接放学,秋锒腿不方便,他们坐出租车回去。
    秋锒觉得毕夏今天大概心情不错,一到家他就收到了一堆礼物,滑板,篮球,棒球帽。
    和卫衣一起买的。
    秋锒随意看了一下购物袋里的票据,有一段时间了。
    不会是我的生日礼物吧?
    嗯。
    买这么多?我也要给你买,我们明天去商城。
    毕夏自己买衣服,都是修身的,秋锒却喜欢给他拿宽宽大大的,就像他那件T恤。
    怎么说呢,毕夏瘦,穿着宽大的衣服,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他当然不会直接说,但是挑衣服时尽找休闲款。
    一连串的账单发过去,秋锒很快收到了来自母的关怀:卡丢了?
    没,在买衣服。
    尺码不对。
    给小夏买的。
    他一提毕夏,电话那头就换了副语气:小夏也在啊?换季了,确实该买衣服了,你们这个年纪,长得快,多买几身。
    店员看他们两个互相挑衣服,两眼放光,两个养眼的男孩子,关系还那么好,就该穿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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