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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禁庭春昼(56)

    说完他不给毕夏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黄老板已经忙完了,秋锒进去找他。
    一小时后,铃声再次响起,毕夏放下书,揉揉眉心,应该是秋锒到了。
    他还没想到要怎么回话,手已经先一步接通电话。
    秋锒却说:我临时点事,今天不来了。
    嗯。
    这次秋锒挂得比刚才还急,确定对面听不到了,他不再压抑,重重喘着气,调整呼吸缓解剧烈的疼痛。
    对面的小猫咪歪着脑袋冲他咪了一声,秋锒苦笑。
    他的车已经被人扶起来停在路边,秋锒拒绝了别人要帮忙叫救护车的提议,坐在路边绿化带的草皮上,准备等腿不那么痛了就自己回去。
    他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情景,觉得自己有点倒霉,这条路本来就不宽,双车道的设计,勉强能开三辆车。
    最左侧停满了车,光这样问题也不大,剩下的宽度勉强够两辆车交汇,偏偏还有人要在这种路上超车,秋锒面对肆无忌惮占他道的越野车不敢拿命去赌,只能往右侧绿化带避让。
    绿化带没什么灌木,只有草皮,摩托车冲上去,轮子勉强还能滚。车还没停下他又看到前面无知无觉背对着他的小猫咪,秋锒条件反射再次转向,回到马路上。
    短时间之内猛转两次方向,还是在马路和绿化带之间窜,这一上一下,摩托车终于不能保持平衡,倒了。
    越野车早已不见踪影,倒是边上依旧在状况外的小猫咪转过来对着他喵喵喵。
    无证驾驶,他还真没底气报警,秋哥长那么大没这么憋屈过。
    挂了电话毕夏重新拿起书,心思却没放在书上。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声音,秋锒的声音,像是在忍着什么。周边也有些嘈杂,应该是在室外。
    临时有事,什么事?
    毕夏重新拨了电话过去,很快接通。
    秋锒。
    秋锒吹了声口哨,喊他小师哥。故作轻松的语调,明显是在掩盖什么。
    你怎么了?
    电话对面静默一秒,应该是秋锒捂了收音孔,转瞬即逝的静谧之后又是嬉皮笑脸地调侃:我能怎么?你给我打电话,是又想放风筝了?那我过来好了。
    嗯。
    秋锒没想到他直接应了,语调中显出几分无奈:真有事。
    毕夏不再跟他废话:你在哪?
    路上呗。
    出什么事了?
    秋锒有点纠结要不要说,腿疼得厉害,伤筋动骨肯定瞒不过干脆就说了,但万一没有呢?平白招人担心。
    说话。
    那我说,你冷静啊,没什么大问题。
    好。
    出了个小车祸。
    毕夏紧紧攥着手机,呼吸急促了几分:在哪?
    秋锒给他报了地址。
    我现在过来。
    嗯。
    秋锒能给他打电话,确实应该问题不大,毕夏却无法再保持冷静,出租车上,他难得开口催促。
    师傅看了他一眼,没放在心上:限速,快不了,现在还算好了,赶上早晚高峰那还真不如走。
    着急忙慌的客人他见得多了,他开车按里程计费,不是速度。
    能快他当然愿意快,快不了就慢慢来。
    毕夏盯着远处的红灯,盯得久了,那红色仿佛化开,流到地上汇在一起,血泊中,秋锒对他说: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他后悔了。
    秋锒本来就在来找他的路上出的事,离得不远,他感觉慢,其实从上车到下车也不过是五分钟。
    路不宽,秋锒屈折一条腿坐在路边草地上跟小猫咪玩,看上去没有很明显的外伤。
    毕夏松了口气,又看向不远处的车,那威风凛凛的黑色摩托此时沾了点尘土,还有些变形,看起来很是狼狈,车上有一只被竹制骨架戳破了纸的燕子风筝。
    纸糊的风筝,像极了他记忆中的纸鸢。
    他走过去蹲下,秋锒看他啊一眼对那只小猫咪说:看,漂亮哥哥来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倒是跟猫玩熟了。
    毕夏想问他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打120,最后却只是看着他伸直的腿轻声问:能走吗?
    秋锒虽然在笑,还有心思跟猫玩,脸色却不好看,嘴唇发白,额间冒汗。
    他老老实实摇头,他的伤好像比他以为的严重,几百斤的摩托压腿上还是有些分量的。
    我背你。
    秋锒以为自己痛到出现幻觉了,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背我?然后反应过来立刻摇头:不用不用,你扶我一把。
    秋锒觑了一眼毕夏的手腕,就这小胳膊小腿,开玩笑么?
    况且他只伤了左腿,右腿好好的,没必要,真没必要。
    他说不需要,毕夏不会强求,扶着秋锒起身,接过他大半的重量。
    秋锒没经验,站起身时右腿没忍住也用了点力,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差点一屁股坐回去,好在有人扶着。
    他们起身动作大,小猫咪被吓了一跳,窜到远处看着好奇地看着他们。
    车停可以暂时停在路边,车上的东西放却不能放这,秋锒指指风筝,风筝已经破了。
    他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换了个方向:包。
    能站吗?
    秋锒点点头,把全身的重量放到一条腿上,随着时间推移,疼痛不但没有缓解还越发严重了。
    毕夏快步走过去拿了包,指尖在风筝上掠过,喉结滚动。
    对不起
    到医院时,秋锒的腿已经肿得很明显,急诊大夫只看了一眼就断言:骨折,先拍片。
    小腿骨裂,不算太严重,但也需要打石膏,医生建议先消肿再用石膏固定,省得来回折腾。
    小县城的医院,不像大城市床位紧张,十几分钟后,秋锒已经躺在病床上挂点滴,小腿暂时用小夹板固定着,等着消肿之后换石膏。
    他仰躺着看天花板,长叹口气。
    他只是想放个风筝啊。
    打了石膏才能出院,保守估计他得在这躺三天。
    毕夏打破沉寂:去哪了?
    秋锒家里过来走的不是那条路。
    台球室。
    就他这腿,少说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好全,东西到了还得毕夏自己去拿,根本瞒不住,索性全交代了。
    秋锒指指书包:订球杆,票据在包里,到时候你去拿吧。
    对不起。
    什么?他冷不丁地道歉,秋锒立刻坐起身,牵动了受伤得腿,又疼得龇牙咧嘴。
    毕夏去扶他,他摆摆手:我自己摔的,你道什么歉。不过咳,我都那么惨了,你别生我气了?
    秋锒左右看看,有点不好意思:我要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你直接告诉我,我给你道歉。别不跟我说我话啊。
    毕夏低头看,看着床单的纹路,片刻后低低应了。
    秋锒一看有戏,试探道:那这次就算过了?
    毕夏轻轻点头,秋锒这一下子就觉得阳光明媚,比天上飞的风筝还舒坦,腿都没那么疼了。
    第76章
    秋锒用了止痛药疼得没那么狠了,毕夏就推着轮椅带他去做检查。
    秋锒觉得自己除了腿没什么毛病,各项检查都要排队,医院里又到处是药味,他有点不耐烦。
    但推着他的人叫毕夏,他怕一个不好这人又是一星期冷脸,没胆子跟他撒气。
    一轮检查下来,除了腿伤,就是软组织挫伤,俗称淤青。
    秋锒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我就说没什么事吧?
    毕夏看了一眼手表没理他,这个时间他们原本应该在学校。
    骨裂没什么忌口,只要不是太过分,基本是什么都能吃。折腾了一天秋锒早就饿得不行,一躺下就开始点外卖。
    此时病房里另外两人都在,他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来体检的,只在护士检查时露面,领了两片药又施施然走了。
    外卖到时病房里又只剩他们。
    吃完饭秋锒躺在床上长蘑菇,他的手机快没电了,来得匆忙也没带充电器,病房里的电视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放五分钟就要黑屏,跟个计时器似的。
    躺着躺着他就睡着了,疼痛很磨人,他这一下午都是强打精神,现在闭眼就睡着了。
    秋锒?
    床上的人依然闭着眼,秋锒总说他好看,其实他自己也很好看。眉眼锐利,笑起来阳光灿烂,不笑就有点凶,现在闭着眼倒没那么多感觉,只是单纯的好看。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把决定权交给你,你会后悔吗?
    毕夏看了一会,轻轻起身关灯,带上门然后出去了。
    天已经黑透,毕夏给老班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在哪个医院?我过来看看。
    已经处理好了。
    这是不需要他去的意思了,按理说学生家长不在,他这个当班主任的在医院陪床都不过分,但是谁让他还有个那么让人省心的学生呢?
    那我明天过去。
    我明天回学校开假条。
    请完假毕夏直接打车去了派出所,这样一来车怎么处理也也不用他愁了。
    只是这事肯定瞒不过家长,秋锒父母来了,他似乎就没有留在医院的理由了
    他压下那一点点冲动,于情于理都该通知。
    毕夏记得那个外公那黑色笔记本上的联系方式,派出所出来他又打了电话。
    秋锒睁开眼时病房里一片漆黑,他有点懵,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医院,毕夏不在,应该是回去了。
    手机已经没电了,秋锒有点无聊,扯下床头的被子盖过脑袋闷闷地嚎了一声。
    咔嚓
    黑暗中听觉放大了几倍,细微的响动传来,秋锒扯下被子盯着门。
    可以看得出来开门的人极为小心,片刻后一个身影闪了进来,随着他开门的动作,走廊上的灯光也透进来些许。
    是毕夏。
    认出了人,秋锒眼睛一闭开始装睡,一边仔细听他的脚步声,等他走到床边,秋锒忽然坐起来:哇!
    毕夏没防备,后退了半步,回神后吐出两个字:无聊。
    既然秋锒醒了,他就不再刻意控制音量,把带来的东西放好又开了灯。
    你以为你回去了。
    去了趟派出所。
    毕夏轻描淡写,秋锒有点不可置信,毕夏像是没看到他的反应:明天或许还要去律师事务所。
    我是无证驾驶。
    那又怎样?
    在毕夏的眼神中秋锒懂他意思了,两边都有错,他已经在医院了,对方凭什么逍遥法外?
    秋锒重重躺回床上叹了口气,他的车保不住了。
    晚上医院工作人员拉了陪护的小床来,窄窄的折叠小床,看着只有五十公分宽的样子。
    秋锒狠狠拧眉:你不会是要睡这个吧?
    毕夏还没应,秋锒已经否决了:不行,这怎么睡,太憋屈了。
    边上还有两张空着的病床,但他们都知道毕夏不会睡。
    要不你回家吧?
    毕夏提醒他:晚上止痛药的效果就过了。
    下午也没疼死,应该一个人也没问题吧?
    然而秋锒犹豫那么几秒的功夫,毕夏已经开始擦那张小床了,他准备挺充分,买了湿巾,还到病房门口挤了消毒液。
    毕夏没说错,到了半夜止痛药时效过了秋锒果然痛醒了,他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他的腿被人架在火上当烤羊腿了。
    砸吧砸吧嘴,忽略那是他的腿的话还挺香。
    睡在这样的小床上,毕夏也没睡熟,半梦半醒间听到秋锒下床的声音,他坐起来。
    吵醒你了?
    腿疼?
    还行,我上个厕所。
    病房时三人病房,好在自带卫生间,卫生间还是靠窗的,病房被空气质量也不差。
    毕夏扶着人到了厕所,秋锒忽然想到他同桌跟他不太一样的性取向,难得有点别扭。
    毕夏主动说: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喊我。
    毕夏站在门口忽然低头笑了,秋锒意识到他不一样了并且真的在避嫌。
    他真是抬举秋锒了,秋锒洗完手被他扶着上床时就抓着他说:一起睡。
    毕夏:
    折叠床确实窄,但病床也不过一米宽,两个人躺着,除非有交叠,不然空间上差别不大。
    毕夏有些别样的心思,但这张床确实躺不下两个人:你腿没打石膏,小心点。
    要不我睡隔壁的床,你睡我这?
    六点查房。
    咱们早点换回来不就好了。
    毕夏还是摇头,秋锒现在是个伤患,毕夏不帮他,他连挪个床都做不到。
    再次回归黑暗,没了别的事转移注意力,腿上的疼痛一下子又明显起来。
    秋锒气若游丝:毕夏?
    毕夏没应他,但是秋锒知道他没睡:来说说话。
    小夏?
    夏夏
    毕夏有点无奈睁开眼:说什么?
    喊夏夏你就应我了。
    别这么喊。
    我觉得你挺喜欢的。
    没有。
    夏夏。
    或许是黑暗蛊惑人心,或许是秋锒的声音太温柔,撕开了一层层防御,毕夏轻声道:太近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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