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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禁庭春昼(53)

    秋锒停下脚步,高主任又问:手上拿的什么?
    秋锒一听就知道要凉,拔腿就跑。
    高主任:???
    一喊就跑,肯定是干了坏事心虚,于是他也追上去:你给我站住!
    秋锒心想我又不傻,站住不知道要被骂多久。他跑得更快了,并且跑向了教学楼。
    教学楼里地形复杂一点比较好逃脱,关键是他可以在里面跑,高主任肯定不会这么不要面子在走廊上跑,教室里的学生可都认识他。
    他们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高主任一开始还喊他站住,后来知道他不会停也不喊了,一门心思想要抓住他。
    秋锒手上拎着东西,限制了他发挥,不过年纪放在那,他怎么跑都比四十啷当还有点啤酒肚的高主任跑得快。
    快到教学楼时秋锒忽然拐了弯,万一高主任认为他是高一的,到时候找他怎么办,得给他加大排查难度。
    于是他往高三教学楼跑去,高主任依旧在后面追着,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没有跟丢。
    秋锒有点意外,不过没关系,平地上跑甩不掉,上了楼梯还能一直跟着不成?
    他还没上楼,下课就铃响了,秋锒嘴角一勾,老天都帮他,不用爬楼梯了。
    下周高一高二要月考,留校的人多,高三本来就大部分人都留在学校自习,铃声一响,校园里立刻热闹起来。
    秋锒沿着一楼的走廊从东边跑到西边,教室里的人已经出来了。
    一瞬间,人潮涌动,高主任知道找不到就停了脚步,不过没关系,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他喘着粗气缓了许久都没缓过来,忍不住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他多久没这么跑过了。
    秋锒领着高主任围着教学区跑了一圈,此时也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他逆着人流快步走回教室,毕夏还在等他。
    他们说好的,万一外卖来得晚了,毕夏就在教室多等五分钟。
    你猜我遇到谁了?不等毕夏回答他又自己说:高主任。这什么运气,不知道月考能蒙对多少。
    毕夏波澜不惊:嗯。
    你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你跑过步,高主任刚刚来教学楼转了一圈,该回家了,他的车停在那边。
    秋锒恭维道:厉害厉害。
    所以我考试不蒙。
    秋锒:
    不等他发作,毕夏又说:我帮你整理知识点。
    秋锒憋着口气不上不下的,抬手就想揉同桌脑袋,被挡下了,他也不在意,知道考试对他同桌来说还挺轻松,帮自己画画重点耽误不了什么。
    行啊,哥请你吃饺子。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晃了晃手上的饺子。
    毕夏看了一眼面前的饺子:醋呢?
    醋?在里头啊。
    没有。
    怎么可能,打电话的时候特意说了要醋和辣。他嘴上说着心里也不是很确定,老板和同桌之间他显然更相信同桌。
    秋锒解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真的没有醋。
    秋锒又打了个电话。
    老板,你家饺子没有醋。
    老板敷衍:下次给你补上。
    下次?那这次呢?
    嘟、嘟、嘟
    秋锒:
    老板不靠谱,好在还有梁老师。
    屋里没开灯,秋锒不确定他在不在,试着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开了。
    梁老师依旧没开灯,就站在门口问他:怎么了?
    秋锒举起手上的饺子:点了饺子来问您借个醋。
    梁老师进拿了醋递给他:明天再还吧。
    秋锒这才发现他声音比平时哑一点,又想到他关着的灯,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刚睡醒?
    毕夏接过醋:谢谢老师。
    然后直接替他带上了门。
    梁老师睡那么早,以后晚上不找他了。
    眼睛还肿着,不是没睡醒,是哭过,毕夏没多说,应了一声就跟着他进了419,吃夜宵。
    秋锒一早上都要上竞赛课,高主任来教室转了一圈没堵到他,干脆直接去竞赛教室找人。
    秋锒看到他就知道昨晚的被他认出来了,但秋锒是谁,秋哥不是白喊的。
    他从容不迫地走到高主任身边,脚下迈着沉稳的步伐,面上丝毫不慌,还透着点恰到好处的迷茫。
    高主任用食指冲他虚点两下:你当我认不出你?
    秋锒装傻:您当然认得我。
    你别给我装傻,昨晚上是不是你?
    他今天不是来追究的,这事讲究一个人赃俱获,昨天没追上人,现在证据没了,他就是来敲打一番。
    您说什么是不是?
    还装?高主任没好气:我十几年没这么跑过了,这次就算了,我不罚你,下不为例。
    秋锒不上当,依旧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高主任拧起眉头,正好看到毕夏也走出教室。
    毕夏是所有老师的心头宝,他也不例外,当即就舒展了眉头:你看看你同桌,你就不能多跟他学学。
    毕夏像是没看到秋锒跟他打招呼:高主任好。
    高主任也冲他点点头:你好。
    毕夏打完招呼就走,高主任却叫住他:昨晚上秋锒在干什么?说完又补充一句:晚自习最后几分钟。
    在练字。
    嗯?他有几分狐疑:最后几分钟他在教室,你确定?
    毕夏点头,看上去正直又严肃,一点也不像说谎。秋锒也一脸无辜看着他。
    高主任被他们唬住了,莫非真的是他认错人了?
    高主任一走秋锒就绷不住了,笑得几乎站不直,他从后面搂住毕夏,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笑了半天。
    毕夏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要不是昨晚偷跑出去拿外卖的是他自己,秋锒都要信了他刚刚的话。
    啧,他们都不了解你啊,看着规规矩矩,其实你比我坏多了。
    他在毕夏颈边说话,吐出的气息洒在他耳边,毕夏耳朵有些泛红,他微微侧过头,并不反驳。
    他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只是大部分时候,没有必要破坏规则。
    第72章
    秋锒推开院门,原本在院子里的猫三两下调到了围墙上,转过身警惕地看他们,秋锒冲它喵了一声,猫跳下院墙不见了。
    秋锒:
    院子里的花草几天没人搭理,长满了杂草。
    他们没多留,脚步不停走过院子。电视机停在戏剧频道,屏幕中花旦咿咿呀呀地唱着,客厅里空无一人,厨房里传出来骨头汤的香气。
    夏老太太将做好的饭菜装进保温盒,转身出来时看到客厅里多了两个人。
    秋锒好奇地往她身后的厨房张望:好香啊,外婆你做的什么?
    他主动搭话,还直接喊外婆,夏老太太一下子就笑开了。
    大骨汤,煮得多,外婆给你们盛一碗。
    她放下保温盒又进厨房把锅里剩下的汤盛进大瓷碗,随手切了两根葱撒上,绿莹莹的葱花和浅金色的油圈随意点缀在汤面上一晃一晃的,显得格外诱人。
    汤是真的香,但也只有汤了。
    我给你们炒两个菜?
    不用不用,外公还等你呢,我们自己解决。
    你们哪里会做饭。
    秋锒说:我会啊。
    夏老太太看了一眼毕夏:那你们自己做?
    毕夏只是点点头,她脸上笑意收敛了些,毕夏垂眸。
    秋锒说:外婆放心。
    那我走了,你们自己做,不会就打电话来问。
    夏老太太提上保温盒出去,秋锒喊了一声外婆再见,他冲毕夏挤挤眼睛,毕夏微启唇却没说话。
    关门声音传来,毕夏收回视线。
    他还是开不了口。
    秋锒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冰箱里东西还挺多,吃什么?
    我不会做。
    我也不会。
    毕夏注视着他,秋锒一脸无所谓:这不是有菜谱吗?你把手机拿下里,咱们随便找两个菜。
    五分钟后,秋锒盯着食谱上某个无处不在的词灵魂发问:适量是多少?
    毕夏:
    秋锒决定打电话问问。
    夏老太太一副我早就料到的口吻:我就说你们不会,逞什么能?
    秋锒卖乖:这不是不好意思麻烦你吗?
    家里的勺子一盘菜半勺左右,东东口味淡,可以少放一点。
    手机开着免提,毕夏听到这话愣了半晌。
    秋锒说话好听,把老太太哄得合不拢嘴,挂断前说:我们家东东要是跟小秋似的就好了。
    老人家都喜欢这样亲人的孩子。
    秋锒去看毕夏,毕夏说:我不会跟人相处谢谢你。
    秋锒不知怎么的心头有点堵,脱口而出:你不用跟人相处,你跟我相处就可以。
    毕夏定定地看他,轻轻点头。
    秋锒说会做饭也不全是假的,至少是会切菜,并且刀工勉强还过得去,能把菜切匀。
    翻炒时有点飘,左手一用力,颠勺,几片香菇菜叶子直直落在了锅外,秋锒看了一眼正在择菜的毕夏,趁他不注意拿抹布把菜一裹,裹完依旧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毕夏洗完菜准备擦一擦水槽边的水痕,拿过抹布,里面掉出来几片半生不熟的香菇菜叶。
    毕夏:
    秋锒:
    秋锒轻咳一声指指刚出出锅的香菇炒青菜:好了,你端出去,我炒芹菜。
    嗯。
    没多久秋锒端着芹菜香干出来往桌上一摆,香菇青菜,芹菜香干,冬瓜排骨,三道菜分量不多不少,两个人正好。
    夏老先生明天就回家,偏偏今天是周末,探望的人居然还不少,打了电话回来让他们不要过去。
    这一来,下午就没安排了。秋锒一看时间,才一点,难得的空闲。
    我好久没骑车了,拖出去遛遛,一起?说完怕他不同意还略带讨好地笑:带你去台球室。
    今天黄老板不在,客人也少,整个二楼只有他们俩。
    毕夏伏下身,平视前方,左手手掌伸直,手心向下,平按在球台台面上,五指分开,掌心拱起,拇指紧贴食指翘起,球杆架在拇指上,右手握着球杆略微调整角度。
    秋锒坐在他身后,入目就是他的腰背,估计着宽大校服下隐藏着的腰线,伸出手比了比。
    一个球入袋,毕夏后退两步,眼神不离球桌,不断计算着最佳击球角度,忽然腰身一紧,被人从后面搂住。
    秋锒原本是虚虚量着,毕夏不断靠近,他没忍住,直接上手量,摸完还要说一句:还挺细。
    放手。
    毕夏声音不轻不重,似乎是没什么情绪,秋锒不但没放开,还整个抱住了,下巴在他肩上蹭了蹭:你抱起来好舒服啊。
    毕夏拿手肘抵开他,秋锒略微错身让开:哎别那么小气嘛,我可以给你抱回来。
    毕夏覆上他的手,秋锒莫名哆嗦一下,手不自觉松了些,毕夏手上用力将他的手移开。
    秋锒没再放肆。
    坐在教室里,秋锒有点无聊,他看看身边认真看书的人,忍不住想:他抱起来真舒服。
    月考的考场安排出来了,老班过来贴单子的时候秋锒没急着去看,而是戳戳同桌的腰:你猜我们分在哪边?
    不猜。
    随便猜猜呗,猜对有奖。
    毕夏轻轻叹口气:实验楼。
    他没说是谁在实验楼,秋锒也不问,本来就是随便玩玩,猜没猜对其实都一样。
    开奖咯。
    考场安排表正好贴在他后方,秋锒拧过身仰起脖子找到两个人的名字。
    巧了,这次两个人都在试验楼。
    你这嘴,开光了?
    说好的猜对有奖,考完哥带你去放风筝。
    风筝。
    毕夏记忆中上一次放风筝似乎是六岁。那是毕海城电影里的片段。
    那部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是小男孩放风筝,特写在风筝上,而他是一个奔跑中不断回头的身影。
    这个镜头被许多人铭记,尽管演员表上没有他的名字。
    他有多久没有放过风筝了?
    实验楼人相对较少,又远离办公室,还是两个班共用一间,自修的时候难免散漫。
    上课随意进出上厕所、逛医务室,甚至去超市的都不在少数。
    老班来了一趟之后就点了毕夏上讲台去维持纪律,他坐着八班的同学确实不敢放肆,但七班的同学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七班的班长正好在这边,喊了无数次安静也不见有人理,最后干脆不管。
    他们班几个刺头这次都排在实验楼,确实不好管。
    七班坐在教室内侧,后门又被封着,他们每次出门都要经过讲台。
    讲台宽敞,但挡不住他们故意找事,五分钟内毕夏起身三次。七班班长抬头看看他,眼含歉意,准备下课就去找班主任反映问题。
    秋锒动作比她快,下课找七班几个频繁进出教室的同学出去友好交流了一番,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接下来那几个人安分不少。
    大概是春天到了,出卷老师也念着风筝,语文考卷上的阅读理解,风筝作为最重要的意象贯穿始终。
    广场上不知哪个老师家的孩子也在放风筝,考试的间隙往窗外一看,就能看到那越飞越高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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