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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应弦把手电筒和一多半的药瓶小炸弹都给了任燚:灯泡有点危险,棉芯燃烧的速度不均匀,有提前引爆的风向,所以我来用,其他的你拿好了。
    好。
    宫应弦又开始脱外套。
    你做什么?
    宫应弦的卫衣里穿着一件防弹背心,他要把背心脱下来。
    任燚明白了他的意图,一把按住他的手:别给我,你比我危险多了。
    宫应弦拉开他的手,把背心脱下来,命令道:穿上。
    我不穿,你更需要穿。这东西就像我的防护服,谁上战场谁穿,谁穿谁上战场。任燚瞪着宫应弦,你要让我当主力吗。
    宫应弦口气冷硬,不容置喙:穿上,或者我帮你穿上。
    任燚抿着唇。
    宫应弦拽开任燚的胳膊就给他往身上套,任燚奋力挣扎起来,宫应弦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唇,甚至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任燚轻哼一声,就想推开宫应弦,宫应弦趁机抓住他的胳膊,套进了背心的一个袖口,又擒着他另一只胳膊塞进了另一个袖口。
    任燚发出抗议地声音,拽着背心的前襟想脱下来,却被任燚趁机一手擒住了两只手腕,用力抵在胸前,另一手按住任燚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重、加深,让任燚无处可躲,让任燚只能被他不留空隙地、密密实实地亲吻。
    宫应弦直将任燚亲得大脑发晕,趁机给他拉上了拉链,这才松开了他。
    任燚喘着粗气,瞪着宫应弦,但那眼神毫无威吓力,甚至因为刚刚结束的亲昵,连眼角都还带着尚不及散去的春色,看在宫应弦眼中,更像撩拨。
    此时此刻,宫应弦不敢多想,轻斥道:给我穿好了。
    任燚拽了拽身上的防弹背心,只好接受。
    宫应弦一边往身上塞各种自制武器,一边说道:你放心,我一定带你离开,不管这里有多少敌人,就算要杀出一条血路,我也会让你平安回家。
    任燚默默地凝望着宫应弦,好像无论碰到怎样的危险,面对怎样的敌人,宫应弦都能保护他、更重要的是这个念头其实不该有可即便和宫应弦死在这里,他也无憾了。
    第168章
    任燚不敢打电话,他给邱言接连发了几条信息,均没有回应,分秒流逝,都令人担忧不已。
    任燚疑惑道:那些人之前埋伏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一开始不出来,如果一开始就在的话,你寡不敌众,基本上没有胜算。
    我觉得那些人是紫焰派来的,很可能连黄焰自己都不知道。
    哦?
    就像你说的,如果黄焰有帮手,他有什么理由藏起来,明明这会让他占据绝对优势。宫应弦分析道,我猜,要么是紫焰不信任黄焰,要么是见这么多次都没能弄死我们,不得已留了这个后手。这些人一看就是雇佣的,不是组织的人。
    紫焰为了杀我们,专门雇佣杀手,真是任燚苦中作乐道,还挺有排面。
    宫应弦双眸冷凝:他各种方法都用过了,还没能得逞,自然是越来越疯狂。
    他成天说要用火净化什么邪恶,结果现在是不惜一切手段杀人灭口,他就不怕他的信徒质疑他吗。
    当那些人把他视为精神领袖之后,大多会无条件地拥戴他的每一个决策、每一句话,他总能找到理由自圆其说。
    那么白焰就是洗脑不彻底的。任燚皱眉道,可是他干的事反而是最丧心病狂的。
    他这种人,本来就要犯罪,有没有紫焰引导都宫应弦突然一把按住任燚的胸口,同时悄悄嘘了一声。
    俩人刹住脚步,躲进了门洞里,他们看到仓储区三楼的围栏处有人影一闪而过。
    宫应弦指了指头顶,示意他们上去。
    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宫应弦低声道:我们从两边包他,如果你先遇上他,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制造声音通知我,千万不要硬碰硬。
    任燚点点头,他刚要走,余光一扫,突然发现了墙上的消防箱,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提出一个灭火器罐,嘀咕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宫应弦用大手握着他的后脖子,轻轻捏了捏:小心。
    放心。任燚提着灭火器,贴着墙往前挪。当他用手感受着这份熟悉的重量时,他想象自己此时要走进火场,那一刻,所有的担忧和恐惧都化作了战斗的勇气,他恢复了冷静,即便面对的是未知的敌人,也不值得他害怕,因为每一次出警,他都在面对未知的危险。
    心神一定,任燚感觉自己连看东西都清晰了一些又或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在黑暗中视物,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轻轻拔掉了灭火器的保险拉环。
    不想那拉环锈得厉害,拽下来的同时也散了架,分段掉在了地上。那样细微的、啪啦地脆响,原本引不起什么注意,可惜四周安静到落针可闻,这一听就是人为的动静简直成了定位器。
    前方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一个黑影闪了出来,任燚在惊诧的同时,大脑也迅速做出了下一步的决策把灭火器朝那人砸了过去。
    这种干粉灭火器,长期不用干粉就可能结块,用前都需要摇晃,而且冬天刚刚过去,就算是摇晃也未必能散开,喷是多半喷不出来的,重量倒是轻轻松松能把人砸晕。
    灭火器一脱手,任燚转身就跑,他所处的通道是绕中空的仓储区一圈建设的,宽度只有两米,没有什么躲避的空间,他也不可能跑得过子弹,于是在枪声追着他响起之前,他已经用肩膀撞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狼狈地扑了进去。
    进去之后,任燚又后悔了,这间办公室非常小,同样无处可躲,自己简直是主动入瓮,他只能往桌子底下钻。
    身后传来急迫地脚步声,但还没有踏入办公室,枪声再起,那脚步声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退了出去,快速往前跑。
    任燚知道宫应弦来了,又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正好见到宫应弦闪进办公室,急急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刚刚是不是没打中?
    没有。宫应弦不甘地说,他应该在角落那间办公室。
    那现在怎么办?
    宫应弦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工具书,从窗户里伸了出去。
    一声枪响,仅仅是冒了个头的工具书,就被对穿了一个洞,焦灼的边沿还在散发着丝丝热烟。
    宫应弦将书扔在地上,沉着脸说:幸好他不知道我们只剩下一发子弹了。
    任燚感觉头皮发紧。现在两方都不敢出去,都在较量彼此的耐心和定力,但其实在这点上他们是较量不过的,因为对方的子弹一定比他们多。
    宫应弦从怀里掏出一个电灯泡手榴弹:只能用这个做掩护,我要从这里跳到二楼,绕到他后面干掉他。
    好,我掩护你。任燚接过那个灯泡,他还没有真的用过,心里多少有点怀疑它的效果。
    宫应弦看出了他的担忧:用力朝着他扔就行,能唬住人。
    任燚点点头:你可要小心。
    宫应弦回给他一个笃定又无畏地眼睛,那是属于一个胆识过人的男人的眼神,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将他击倒。
    任燚的手贴上了宫应弦的脸,认真地说:你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我都喜欢得不得了,不准受伤。
    宫应弦的心止不住震颤,他抓住任燚的手:你也是,你哪里都好,哪里我都喜欢。
    任燚看着宫应弦的眼神,是无远弗届深情:去吧,去干掉坏人,然后带我们回家。
    宫应弦将任燚的手移到唇边,吻了一下那温热的掌心:你听我指令。他先用小药瓶炸弹试探地往通道上扔了见个,那小东西杀伤力不打,但动静不小,在这种紧绷的危险的夜里,简直像在人脑门儿上点炮仗,枪声立刻就追了过来,连任燚都听出了他的急躁。
    这一排倒数第二间,就是他藏身的地方,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跳到二楼,再从西楼梯上来制服他,你要不停地扔炸弹,吸引他的注意。
    明白。
    点火。
    任燚用打火机点燃了灯泡上的引芯,引芯快速燃烧,肉眼可见地快速变短,眼看火就要烧到灯泡原来的螺口了。
    扔!
    任燚从窗户里奋力扔出了这枚自制手榴弹,轰地一声巨响,眼前蹿起一人多高的火光,脚下的地板都在跟着颤动。
    任燚也有些傻眼,没想到那么小的灯泡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与他们对峙的歹徒大约没料到他们有这么多炸弹,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再不敢冒然出来开枪,宫应弦借着火光的掩护,纵身跳出窗户,翻过围栏,直接跃进了二楼的通道里。
    任燚则持续不断地扔炸弹,迷惑歹徒,让对方不敢冒进,也不敢离开。
    没过多久,不远处再次传来好几声枪响,似乎还伴随着人的咆哮声。
    任燚心惊肉跳,悄悄探身出去,确定了确实有搏斗声。他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灭火器,顺手拎上,朝声音来源跑去。
    突然,宫应弦和歹徒从办公室的门洞里摔了出来,双双倒地。
    歹徒推开宫应弦,两脚踩地,身体借力弹起,那动作柔韧又很有力量,但宫应弦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左手抓住栏杆稳定轴心,长腿横扫向对方尚未站稳的下盘。
    对方被扫倒后,干脆滚向一边,再次利落起身,宫应弦也站了起来,俩人在狭窄的通道里往来过招。
    若不仔细看,并不能发现地面上洒了斑斑血迹但任燚发现了,那些血分明来自宫应弦明显行动迟缓的右臂,当然,歹徒也发现了,于是招招都在往宫应弦的右侧打,目标十分明确,因此宫应弦接招吃力、拆招勉强,俩人一时难分高下。
    宫应弦受伤了!
    任燚心痛难当,恨得想杀人,他抱着灭火器,拼命摇晃,听得里面凝固的干粉有了松动的声音,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对准了歹徒就喷。
    那歹徒抬手去挡,却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干粉,顿时被迷了眼睛。
    宫应弦趁机一个鞭腿扫在歹徒的前胸,这一下踢得又实又重,将人直接击倒在地。
    任燚一脚踩住歹徒的胸口,对准了他的脸,狂喷干粉。他开始还闪躲挣扎,但很快就开始徒劳翻滚,最后浑身蜷缩,呼吸困难,如同中了毒一般。
    任燚把灭火器扔在地上:怎么处理?不救他就要憋死了。
    留活的,绑起来。
    任燚蹲下身,把人翻转过来,清理了一下他口鼻里堵塞的大量干粉,然后拍击他的后背,才将人从窒息的边缘救了回来,只是他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任燚见他死不了,便不再顾他,看向宫应弦,急道:你中枪了?
    宫应弦道:先把他外套扒下来,把人绑起来。
    任燚只得扒下那人的外套,将其双手反绑在栏杆上,打了好几个死结。
    宫应弦蹲下身,一记重拳砸在歹徒地太阳穴上,将人彻底砸晕了过去,自己也疲倦地坐倒在了地上。
    任燚连忙扶住他,眼睛都红了:你的伤怎么样,我们赶紧去医院!
    宫应弦看了一眼那已经被血浸透的袖子,低声道:没有伤到骨头和动脉,你把我的袖子撕下来,帮我绑一下。
    任燚依言照办,可是宫应弦的血还是刺得他难以睁开眼睛。
    突然,任燚的手机在兜里震了一下。他一愣,慌忙掏出手机,这是一个新手机,知道号码的人只有曲扬波和邱言,很可能
    是言姐?宫应弦急忙问道。
    任燚沉着脸将手机递给了宫应弦。
    上面写着:她在我手里,一层会议室拿白赤城换。
    第169章
    宫应弦眼帘低垂着,浓长的睫毛遮盖了所有的情绪。
    任燚勉强开口道:往好处想,邱队长至少还活着。
    宫应弦抓着栏杆想要站起来,任燚按住了他:等等,先把伤口处理好。
    宫应弦看了看自己的枪伤,眉头紧皱。
    你等等,我找找有没有剪刀。任燚返回之前的办公室,翻出了一把美工刀,他用这把刀割开宫应弦的袖子,小心翼翼地将那已经被血浸透的布料与湿黏的伤口分离。
    任燚裁了一个布条,用力绑住了他胳膊上的血管。
    宫应弦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但始终一声没吭。
    血暂时被止住了,但仍然有少量渗血,那皮开肉绽的伤口,令任燚整颗心都在抽痛。
    宫应弦察觉到任燚难看的脸色,轻声安抚道:不痛。
    胡说。
    真的不痛。
    留了这么多血任燚用手搓了搓脸,趁机抹掉已经有些湿润的眼圈,子、子弹,不在里面吧。
    是擦过去的,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但是,眼下什么也没有,也不能消毒也不能缝合。任燚下意识地左顾右盼,企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来帮助宫应弦,可什么都没有,他甚至无法送宫应弦去医院,先把伤口擦一下。任燚知道宫应弦怕脏,哪怕是清理干净一点也能让他好受一点。
    等救出言姐,我自己会处理。宫应弦凝视着任燚,一双眼眸里别无他物,你亲我一下的话,就更不痛了。
    任燚忍不住笑了一下:你现在怎么越来越皮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宫应弦面露疲倦地笑意,总是没个正经。
    任燚用干净的衣料擦拭着宫应弦伤口周围的血,边擦边说,那你是喜欢我正经点吗?
    你怎样都好。宫应弦没有犹豫地说。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可以变成什么样,你喜欢正经的,我就正经点。任燚亲了一下宫应弦,又轻咬他的下唇,比如,以后只在床上,什么花样都不玩儿了,一周不要超过一次不然伤身,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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