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瞪大了眼睛,身体狠狠一震,他再也控制不住,下身如开闸泄洪一般,顿时射了出来就在任燚体内。
任燚察觉到那不断注入地体液,疯狂地扭动起身体,并死死地吸紧了宫应弦的性器,在最后的疯狂中发出高亢地淫叫。
宫应弦射了很久,直至性器完全软了下来,也不舍离开那温柔的包裹,他摸着任燚的脸,颤声道:你说说什么?
任燚双目迷离地看着宫应弦,他似乎回忆起自己在意乱情迷中说了什么,顿时警醒了几分,他保住宫应弦的脖子,慵懒一笑:我喜欢你肏我。
宫应弦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他压在任燚身上,紧紧抱着他,将脸埋进了他的脖颈,沉默。
猛烈的快感逐渐退去,任燚的感官知觉才慢慢回来:你、你不出来。
不。
你射在我里面了。
嗯。
一般不能射在里面。
什么叫一般?宫应弦闷声说,你跟其他人?
任燚没有接话。
只有我肏过你,所以,只有我可以射在里面。
这是什么歪理。任燚看着天花板,双目有些空洞。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被宫应弦上了,这一切都跟梦一样不真实。
宫应弦再次收紧双臂,紧到想将任燚嵌进身体里。哪怕他这样紧紧地抱着任燚,哪怕他的性器就插在这个人体内,却还是不够,还是无法满足他的占有欲。
不够。
俩人静默着休息了一会儿,任燚累得浑身乏力,本已是昏昏欲睡,却又突然感觉到体内蛰伏的巨蛇有了苏醒的迹象。
他顿时僵住了。
宫应弦也察觉到了,他撑起身,终于将自己的物件抽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任燚的肉洞里淌了出来,心理上获得了难言的快感。
任燚震惊地看着宫应弦已经抬头的肉棒:你、你不会
宫应弦再次低头,舔了舔任燚鼻梁的小黑痣,用膝盖顶开任燚的腿,扶住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气地插进了那湿软的肉穴。
那是一个令任燚几度清醒、又几度昏迷的疯狂而淫靡的夜。
第五卷 爱
第101章
任燚醒来的时候,感觉不是睡了一觉,而是死了一回,身上几乎没有一处不疼的
回想起这一晚上发生的事,任燚抓过枕头闷住了脸,用力吼了一嗓子,整颗心狂跳不止。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这肯定不是做梦,做梦不会这么难受。
怎么办,之后会怎么样?现在宫应弦会怎么看他?
他看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位置,不知道宫应弦是不是走了。他心里既失落,又庆幸,要是真的走了,倒也省了尴尬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任燚给自己量了个体温,发现还是38度的低烧,但没有昨天那么晕了,他强忍着酸痛,从床上爬了起来。胡思乱想也没什么用,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他得尽快好起来。
脚一沾地,两腿发软,要不是扶着床,他差点跪地上。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宫应弦。他本以为他还有机会掌握主动,结果这就是以貌取人的下场。
任燚捂着饿瘪了的肚子,打开了门。门一开,客厅里的响动传入耳中,伴随着凛冽地寒风呼呼地往里灌,把他冻得一个激灵。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风?
任燚走到客厅一看,傻眼了。
宫应弦把他家一扇窗户给拆了下来,正站在窗边气急败坏地左右查看。
听到脚步声,宫应弦猛地扭过了头来,在与任燚四目相接的一瞬间,又慌乱地转了回去,小声说:你、你醒了。
任燚目瞪口呆:你干嘛呢这是?
修窗户。
修?我以为你在拆窗户。
宫应弦嘟囔道:我会赔你的。
你干脆赔我栋房子吧。
可以。
任燚吓了一跳,心想他不会当真了吧: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宫应弦低着头不说话,抱起窗户在窗框上比划着。
你别动了,我找物业来修。任燚走了过去,他一时忘了自己是负伤之人,步子大了,疼得他暗暗嘶了一声。
你别过来。宫应弦担心地看着任燚,风这么大,你回房间。
好歹先把它装回去,不然这么通风,暖气都白烧了。
我装就行了。
你一个人怎么拧螺丝。
任燚走了过去,从窗台上拿起螺丝刀和螺丝:把合页对上。
宫应弦抿了抿唇,将窗户摆好,任燚快速把螺丝拧上了。
窗户虽然摇摇晃晃、歪歪咧咧,比之前漏风还严重,但好歹是勉强装回去了。
装完窗户,任燚松了一口气,见宫应弦依旧微微偏着头,就是不看他。
本来经过昨夜,任燚一想到要面对宫应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是见宫应弦比自己紧张得多,他顿时就不扭捏了,他低笑道:你干嘛一直拿后脑勺看我。
没有。
是害羞了吗?任燚凑了上去,你耳朵都红了。
宫应弦下意识想去捂耳朵,又马上察觉到这个动作太蠢,已经抬起来的手只好改道,顺了一下头发,他快速道:这里太冷了,你赶紧回房间。
任燚的小心肝儿直颤,觉得宫应弦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跟昨晚简直判如两人,他忍不住拽了拽宫应弦的耳朵:你害羞什么呀,昨晚也没见你怎么害羞。
宫应弦气恼道:你到底回不回房间,你吃饭了吗,吃药了吗。
任燚微微垫脚,将下颌卡在了宫应弦的肩膀上,看着那白皙透粉的面颊,含笑着说: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没想到欺负宫应弦会这么有趣。
宫应弦终于恼羞成怒,反身将任燚按在了沙发上,他平时能不留情面地怼得人哑口无言,此时却磕巴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深深地瞪着任燚,一双眼睛里升腾着旺盛的火光。
他不敢看任燚,不仅仅是因为害羞,还因为他怕看到任燚,自己就会就会不对劲儿。
任燚立刻怂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把宫应弦惹急了不知道谁欺负谁呢,他赔笑道:不逗你了,真的,我饿了。
宫应弦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任燚也奋力地撑起身。
宫应弦问道:难、难受吗。
啊,不然你试试?
宫应弦有些内疚,但这种时候说对不起又显得很奇怪,他犹豫着小声说:要让医生看看吗。
别开玩笑了。任燚眨巴着眼睛看着宫应弦,往脸颊上点了点,这样更有效。
宫应弦怔了怔,脸红得更厉害了,简直要烧起来一般。
任燚憋着笑,险些就绷不住了。
宫应弦像根柱子一样杵了半天,突然弯下腰,在任燚的脸上飞速啄了一口,并留下一句话:准备吃饭。然后匆匆走了。
这回轮到任燚双颊发烫,嘴角抑制不住频频地上翘,心脏也被涨得满满的。不管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要如何定义,至少在他们无限贴近彼此的那一刻,宫应弦心里,是有他的吧。
盛伯送来了新鲜的饭菜,宫应弦做的只是把它们摆出来。
任燚的味觉还没恢复,吃什么都不大有味道,但他觉得时不时躲避他目光的宫应弦秀色可餐,一顿饭吃的很满足。
俩人都没提昨晚的事,若是往常,任燚觉得聊一聊亦是趣味,但他怕宫应弦要爆炸,至少现在是不敢提。
宫应弦则一直让任燚吃这个、吃那个,他很关心任燚的身体情况,可他不好意思问出口。于他而言,昨夜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疯狂,他甚至难以想象自己会有那样失控的一面,因而现在看着任燚、听着任燚的声音,甚至空气中飘散着属于任燚的气息,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所以他只能尽量回避。
吃完饭,任燚又吃了药,他脑袋没那么晕了,身体酸痛但不沉重,应该是快好了吧。
他给高格打电话,问了一下这两天的情况,高格让他安心休息,中队一切正常。打完电话出来一看,宫应弦也在打电话,嘴里全是尸检的内容,听着都让人不舒服。
等宫应弦也打完了,任燚问道:尸检有结果了吗?
宫应弦神情沉重:虽然是好消息,但让人高兴不起来。
怎么?
已经确定身份了,这对母女是两年前失踪,母亲36岁,女儿10岁,确切来说,失踪的是一家三口,邻居都以为他们举家搬家了。
丈夫是
丈夫名叫白赤城,X大化学专业博士学位,曾经是某制药厂的科研人员,后来辞职。
任燚倒吸一口气:他杀了自己的老婆孩子?
目前看来,可能是的。死因是氰化钠中毒,死后被焚烧,蔡强已经去了解他的情况了。宫应弦皱眉道,X大是国内顶尖学府,他在制药厂的时候收入颇丰,妻子也是高知,这样的人是很少有犯罪倾向的。
信了邪就不一定了,要不然怎么会干出这么泯灭人性的事。任燚想到那对被埋于深井的母女,心中满是同情,被自己最亲近的家人背叛、杀害,死后也不能入土为安,真是太可怜了。
确定了人,我们离抓到他就更近了一步。宫应弦沉声道,白焰跟之前的几个不一样,他是组织的核心成员,多半跟紫焰见过面,现在游乐场被发现了,他会寻找其他的落脚点,这是他最容易出破绽的时候。
就看你们的了。任燚道,你要是忙,就回去工作吧,不用照顾我,我休息两天就好了。
宫应弦凝望着任燚,心里挣扎起来。虽然邱言给他放了两天假,但他知道分局现在有多忙,从前他一定毫不迟疑地回去工作,可现在他不舍得离开这里,不舍得离开任燚。
就自私一次吧,就一次,他想留下,剩下的这半天时间,他想在这小小的房子里,和任燚度过,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共处一室,对他来说,也是世上最好的时光。
言姐让我休息两天。宫应弦道,明天我再回去。
任燚暗暗松了口气:所以你剩下的半天时间都是我的了。
宫应弦目光游移:你想做什么吗。
任燚想做的事很多,情侣之间各种各样有意思的、甜蜜的事,可惜他们并不是他犹豫了一下,顿时又有点灰心:要不,还是看电影吧。
宫应弦心中也不免有点失落:好。
第102章
他们一起看了一部海洋生物的纪录片,吃了退烧药的任燚,看到一半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宫应弦悄悄把他揽入了自己怀中,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沉甸甸的重量,让宫应弦感到很窝心。
直到片子结束,任燚都没醒,宫应弦便小心翼翼地抱起他,将他送回了卧室。
这回,任燚醒了,看着宫应弦正在给他盖被子,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什么时候睡着了。
你吃的药有安眠成分。
这只小鲨鱼最后死了没有。
没有,长成了大鲨鱼。
任燚笑了笑:你怎么不叫我。
你应该好好休息。宫应弦看着任燚,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得回趟分局。宫应弦有些为难地说,太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但是晚点我会回来,或者明天早上。他看电影的时候也不断在看着群里的各种信息,一直心神不宁,他很想跟任燚待在一起,但他实在放不下案子。
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任燚温柔凝望着宫应弦,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感觉我睡一觉就好了。
嗯。
任燚突然一把揪住了宫应弦的衣领,宫应弦怔了怔,顺着那力道俯下了身,被任燚用力地啜了一口。
任燚咧嘴一笑:别担心,去吧。
宫应弦看着任燚含笑迷离的瞳眸,心神荡漾,他喜欢从前那个任燚,也喜欢现在的任燚,这个人的一点一滴,都深深地、深深地吸引着他。
可他却不是任燚喜欢的类型,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他们有这样的关系,这就是任燚所谓的成年人的世界吧。
宫应弦带着些不甘,深深看了任燚一眼,道:好好休息。他起身离开了。
任燚轻抚着嘴唇,那上面尚有一丝余温。他告诉自己,人要知足,想要什么便得到什么,世上哪有那样的完美,能得到一部分,就该知足。
宫应弦忙了一个通宵,等到天明想回去看看任燚的时候,才发现任燚给他发了条微信,说自己退烧了,已经回中队了。
宫应弦颇为失望,却也无可奈何。要怎么样才能尽快见到任燚呢。
回中队后,任燚还有点不舒服,于是今天不打算出警了。
曲扬波一见他就一脸坏笑,朝他挤眉弄眼。
任燚装得十分镇定,他和宫应弦之间的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一是为了保护宫应弦,二是他真的难以启齿。他道:他早就回分局了,找的他的家庭医生给我看的病。
哦,就这样啊。
你还想怎么样。
你当时烧得晕晕乎乎的,我说要送你去医院,他非要带你回家,那副样子啊,啧啧。曲扬波摇了摇头,说你们俩没事儿都没人信。
任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们俩确实是有事儿,可却总有些不当不正的感觉,换做别人,比如祁骁,他便没有这种想要藏着掖着的窘迫感,至少不必对自己最好的朋友撒谎,可宫应弦是不一样的,哪里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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