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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戎装——水千丞(63)

    不过,平时的活动,最多也就是出两辆消防车待命,多半是这段时间出了好多事,上面比较紧张,要求双倍的消防保障。
    由于节庆期间是出警高峰,他们本来就需要在中队布置足够的警力,现在还要分来体育馆一部分,至少需要三个中队协作了。
    检查的时候,孙定义颇兴奋地说:任队,我能悄悄把我对象带进来吗,她可喜欢宋居寒了。
    嗯,别声张啊。
    遵命遵命。
    哇,这个组合也来啊,他们的歌可有劲儿了。高格看着体育馆上挂的超大幅宣传海报。
    宋氏传媒旗下本来就好多当红歌手,还请了一些嘉宾,这次演唱会的目标是筹款一个亿,我看是轻轻松松的。
    任燚的眼睛不断地在承办公司提交的流程方案、消防预案和现场之间来回移动:把无人机放上去吧。
    孙定义放出去了无人机,绕着体育馆盘旋。
    他们考察了三个小时,任燚才满意地说:不错,我都没挑出什么大毛病。
    高格顿时松了口气:你住院的时候,我们和王队长反反复复不知道改了多少次,就怕你出来觉得不行。
    任燚嘿嘿一笑:还没结束呢,我要晚上再来看看,白天和夜晚也许能发现不同的问题。
    是。高格笑道,附近有个涮羊肉,老字号,可好吃了,咱们去吃个饭,回来天不就黑了。
    走走走。
    第78章
    周三下午,宫应弦来中队接上任燚,俩人驱车前往医院。
    这家私立医院距离凤凰中队有将近二十公里,跟从前过个马路就能回家的便利自然不能比,但也不算很远。
    路上,任燚问起他们对刘大勇的调查。
    找到了他的儿子和他的一个表弟,正在进一步调查,他的那个表弟就是当年跟他一起偷油的,但刘大勇入狱的那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被抓,可能是跑了。我们答应不追诉当年的事,他才承认,他也记得有那么一回事。
    他记得多少?
    毕竟是十八年前了,有限,我们正在引导他回忆,不过他帮我们确定了是哪一个加油站,只是那个加油站早就不在了。宫应弦目视着前方,我们也在翻当年的车辆记录,中石油的雇员记录,寻找一切可能的线索。
    刘大勇说的那个桶,我印象中应该是作为证物保存了,至少照片还留着,我当时没留意什么刻度线,我回去翻一翻。
    等过完元旦,我们把目前为止的所有线索集中到一起,重做火灾调查。
    好。
    谈话间,他们到了医院。
    私立医院的气质和公立医院截然不同,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焦虑匆忙的神色,甚至没有四处弥漫的消毒水味儿,如果遮住医院的牌子,这里看上去就像一个高端的研究所。
    接待宫应弦的人早已经等在门口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
    宫博士,您好。医生十分恭敬地含腰致意,您好久没来医院了。
    你好。这位是任队长,我在电话里已经向你说明了。宫应弦对任燚道,任燚,这位是韩医生,他的老师是你父亲的主治医师,平时的治疗和康复由他负责。
    韩医生笑道:任队长您好。宫博士说的我的老师,是国内脑科泰山北斗及的人物,在国际上也很有名气,他老人家在几个医院挂职,也经常出差,平时不常来这里,但您父亲的所有情况我都会跟他及时沟通的。
    任燚有点懵,他以为他爸就是来养老的,没想到宫应弦真的打算让他爸治疗?还找了这么厉害的医生?他疑惑的看着宫应弦。
    宫应弦神色如常:走,进去看看环境。
    韩医生带着他们把医院大致转了一圈。任燚从来没进过私立医院,被里面的豪华程度震撼了,各种精密高端、动辄几百上千万的仪器频频令人咂舌。
    韩医生最后带他们看了一下病房,给他爸安排的是一间八十平米的豪华病房,所有设施一应俱全,比五星级酒店还高档,这个病房快跟他家差不多大了。
    任燚终于忍不住了,把宫应弦拽到了阳台: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咱们之前说的不是这样啊。
    有什么不对吗?宫应弦道,这里环境很好,会有专人照顾你父亲。
    不是,这太奢华了,这是住院还是度假啊。我真的不能接受,就算我接受了,我爸也绝对不会住的。
    宫应弦的表情看上去很无辜:为什么?我只是希望你父亲得到好的医疗和照顾。
    任燚耐心解释道:应弦,我真的很感谢你,真的,但是这个地方,正常消费的话,一天不得好几千,我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好意,我爸是退休干部,老古板,他更不行,我要是让他住这里,他肯定要骂我是不是收人钱了。
    宫应弦皱起眉,不说话了。
    任燚也有些郁闷:要不,我还是送我爸去养老院吧,我肯定找一个好的,这你不用担心。
    可我们不是朋友吗。宫应弦有些失望地说。
    任燚心里一软。他抓了抓头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一面为宫应弦的好意而感动,一面又觉得为难。
    平时蹭宫应弦几顿饭,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平白接受这么大额的馈赠,无论是从朋友的角度,还是从他职业的角度,都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看着宫应弦失落的模样,他又不忍心拒绝。
    宫应弦扭过头,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神中有难掩地落寞:任燚,我有很多钱。
    任燚一怔。
    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宫应弦垂下眼帘,午后的阳光投射在他完美的侧颜上,就像一道圣光突然赋予了雕塑生命,那被精雕细琢的面部线条非凡而又生动,他缓缓地说,如果能为你做些什么,钱就会有意义。
    任燚顿觉鼻头一酸,竟有一点想哭,他为了掩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捶了宫应弦一下:讨厌,干嘛对人家那么好。
    宫应弦也被他逗笑了:这样吧,我让他们换一间普通的病房。
    我
    不准再推辞。宫应弦定定地凝望着任燚,那眸中流光溢彩,就像被注入了阳光的碎片。
    任燚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无法拒绝这样一个人。他难抑心中那汹涌的情感,突然伸手抱住了宫应弦,两手横过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宫应弦愣了愣,却在回神的瞬间,也伸手搂住了任燚的腰。
    以俩人的身高差,任燚刚好将下巴舒服地卡在宫应弦的肩膀上,他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宫应弦的呼吸变得沉重。
    任燚道完谢,发热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想不着痕迹地退开,可背后的手却还锢在原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他无法动弹。
    宫应弦的手在微微发抖,他知道他该松手了,可是他不想松手。为什么只要这个人一靠近,他就想要靠得更近?他有许许多多连他自己都不知是何物的冲动。
    他从来都没有过适龄的朋友,难道交朋友都会被变成这个样子吗?
    也许,为什么根本不重要,如果他不想松手,他就不松手。
    如果他想做些什么他想做什么?
    任燚终于确定了宫应弦是真的刻意在阻止自己,他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了,心脏砰砰砰狂跳。
    这样的拥抱代表什么?代表什么!
    任燚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门的吱呀声。
    俩人就像闹市伸手被捉的小偷一般,快速地分了开来,像两个僵硬的大玩具一样,尴尬地左顾右盼,连眼神都不敢交流。
    韩医生热情地说:任队长,您觉得怎么样?
    哦,我们刚刚商量
    宫应弦抢道:换一间普通的单人病房吧。
    韩医生愣了愣,但也没有多问:好的。
    去看看。宫应弦感觉脸颊越来越热,未免众人发现他的异样,急匆匆地走了。
    参观完那间普通的病房,任燚心里稍微释怀,虽然比公立医院还是好了太多,但至少看起来很正常。
    一个护士拿着档案夹,甜笑着对任燚说:任队长,我们已经完善了您父亲的资料,您父亲不仅是退休干部,还有多项功勋在身,因此医保可以报销大部分的费用,余下的费用则计入我们的公益支出,我们的公益扶持对象是包含退伍老兵的。您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将资料递给任燚。
    任燚惊讶道:我只提供了基本的信息,其他的你们怎么查到的。
    社保账号里就显示了很多呀。
    韩医生马上凑了过来,笑着说:其实,不瞒您说,因为您是宫博士特别关照的,我们为了更好的服务您的父亲,所以稍微做了一点调查,也拿到了您父亲之前的医疗记录,我们认为您的父亲在我们的新型治疗手段下,病情会有明显的改善。
    哦,我也希望,那就麻烦你了。任燚心想,这人拍马屁拍的真到位。
    您客气了。韩医生看向宫应弦,一脸激动地说,当我们得知任队长的父亲就是当年救过您的消防员后,我们都深为感动,您这么多年都不曾忘记他,这种真情真是世间罕见,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任老先生的。
    宫应弦原本平静地面色突然骤变:你说什么?!
    任燚也懵了。他原本抽空就打算告诉宫应弦的,没想到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被泄题了,他顿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韩医生更是一头雾水,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宫应弦在脑内消化了一下韩医生说的话,不敢置信地看向任燚,眼神凌厉而带着些惊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欺骗。
    任燚觉得宫应弦的神情有些古怪,即便是感到惊讶吧,为什么似乎还有些愤怒?他料想过无数种反应,也绝对没有哪一种是这样的,他一时只能归结为宫应弦是太惊讶了,于是他一把抓起宫应弦的手腕:走,咱们换个地方说。
    第79章
    任燚一口气把宫应弦拽到了安全通道里,他组织了一下措辞,有些无奈地说: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的。
    什么时候。宫应弦面无表情地看着任燚,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任燚被噎了一下,他意识到宫应弦的反应真的不大对劲儿,格外的冷硬,这显然不是他的错觉。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翻开相册,找到了一张照片,展示给宫应弦看。
    宫应弦定睛一看,身体顿时僵硬了。
    是那张任向荣抱着六岁的宫应弦从火场里出来的照片,摄于十八年前,刊于当时的报纸上。
    宫应弦看着照片的拍摄时间,面色更加阴沉了:你两三月前就知道了。那时候俩人刚认识没多久。
    任燚诚恳地解释道:我一直没告诉你,有两个原因,刚开始是因为我们实在不熟,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在攀关系、套近乎。后来,是因为你家的事,我想我爸应该知道些什么,但他的病很不稳定,我怕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告诉了你,反而让你空欢喜一场,所以我想先跟他谈谈,这回我确实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所以我才打算告诉你。
    宫应弦伸手接过任燚的手机,定定地看着,目光愈发阴沉。
    你生气了?这与任燚料想到的任何一种反应都不一样,其实他也不确定宫应弦该有怎样的反应,毕竟,这张照片会勾起太多痛苦的回忆。只是,那莫名的怒意实在令他不安,和不解。
    宫应弦突然抬起头,目光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凌厉:你父亲鼻子上也有一颗痣吗?
    任燚愣了愣:是遗传他的。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这个问题未免太奇怪了。
    宫应弦低声道:没想到我们那个时候就有联系了。
    是啊,这世上的事真是太多巧合了。任燚皱眉道,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但是,这也不用生气吧。
    宫应弦神色十分复杂: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
    我只是一直没碰到合适的时机。其实这件事在俩人变得越来越熟之后,在他心里就变得越来越尴尬,刻意说出来,显得他好像在邀功,他一直期望宫应弦能自己发现,没想到从第三人口中说出来,场面更诡异。
    宫应弦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当时,你父亲是第一个进入火场的吗?
    应该是,他那时候是中队长,就是我这个位置,有危险都是第一个领头上的。任燚问道,你为什么会问起痣?
    宫应弦脑海中泛起混乱的画面,多年来,他已经在催眠师的帮助下竭力去复原自己童年的记忆,可还有大面积的空白与模糊。
    当时在烧车案的现场,类似的场景、温度、气味,给他营造了类似于当年的环境,所以当他看到任燚鼻梁上的痣的时候,他一下子就重温了记忆的碎片。
    那些记忆的画面中有这么一个人,同样在鼻子上有一颗痣,这个人似乎很关键,可他拼凑不起更多了。
    一直以来,他都对当时的消防人员有所怀疑,要伪造证据将谋杀歪曲成自杀,恐怕非一方力量所能做到。大约十年前他们就查过当时出警的那批消防员,但一无所获,也就没有再深入,毕竟,他们的调查重点是警方。而那个时候,他既没有对任这个姓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还没有被唤起关于鼻梁痣的记忆。
    如今这个消息,串联起了好几个疑点,让他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为什么,任燚要隐瞒他这么久?
    任燚不解地看着宫应弦,等待着他的答案。
    宫应弦避重就轻地说:我有点模糊的印象。
    关于这颗痣?任燚道,过去那么久,你当时又小,不记得长相但记得某些特征,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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