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绅士,她喜欢先礼后兵。
嗨,喝下这杯威士忌,我们就是朋友,当你拿起生命之水,我们就是竞争关系。她礼貌的和对方打招呼,为了爱人而战斗的是每一个绅士义不容辞的事情。
好。
李橖一饮而尽,酒在口齿和舌尖微微回荡,七喜的气泡在嘴里一瞬间敞开,香甜的味道弥漫了唇间,再缓缓咽下。
Sunny眉眼上挑,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很高兴能和你成为对手。
得,Sunny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家夏姐姐可不喜欢你这型的,怎么说呢?也许是因为你太高了吧。
花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甜姐姐,你真逗。
林子夏同样弯了嘴角。
Sunny,我是真的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她,今天晚上也不是为了比酒,只是想跟你说清楚,输赢并不是评断一个人爱于爱。
Sunny掩去了笑意,夏,是不是因为我来晚了,抱歉,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你,实在是因为
不,我是因为你才离开了美国,我知道,我如果在那边待着继续跟你讲,是说不清楚的,所以我才会回到这里,也才会那么幸运的遇见了她。
灯光下,林子夏右手扣住了李橖的左手,交织在一起,紧紧的不分离。
那些巧合,让两个人相运。
虐狗吧你们。苗甜用手在桌子上打着拍子,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这不嫌事大的,明显就是狗粮没吃够。
人群之中,不知道谁吹响了哨子,一个一个不嫌事大的起哄。
双目相对,两个人不知道谁的唇先碰上了谁的舌,李橖借着酒劲侵入了那潭口之中,吻上那柔软的地方。
不过片刻,林子夏推开了对方。
公众场合,还是该注意点好,这种私密的事情还是放在暗地里。
花影开心得在一边鼓掌。
恭喜你,夏。Sunny红了眼睛,她年少出道,一直以来风平浪静,一帆风顺,唯一遇上的坎就是林子夏。
她爱得热烈,亦放得潇洒。
苗甜突然有所感,小花影,你家夏姐姐名花有主了,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四个人能打一桌麻将。
什么?打麻将,我还是觉得吃零食好。花影拿起了旁边的薯片,继续嘎吱嘎吱。
一拍额头,苗甜清醒了,瞎说什么话?
Sunny解开了心结,喝起酒来就像是在借酒消愁,一杯接着一杯。
在人外面,李橖向来是不敢多喝,在名林子夏面前,她却没了这个顾虑,饮起酒来也放肆了些。
两个人的酒量,旗鼓相当。
苗甜稍微沾了些许,唯一没喝的就是林子夏和花影。
酒过三旬,林子夏猛然想起那夜,李橖醉酒的模样,让人撤了多余的酒,等她们喝了这杯,便让花影送给苗甜和Sunny回去,自己带李橖回别墅。
Sunny住的是酒店,花影把人送到了之后,对方还算稍微清醒,苗甜就醉成眼神涣散,双目失焦,见谁都骂你个死八蛋。
她只能认命的又是帮忙擦脸,帮忙弄醒酒茶,帮忙
总算完工,还得了句,大胆,竟然想要强.奸本仙!
花影心里有苦说不出。
车上的李橖还算安静,至少没有那么失态。
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连姿势标准的都堪比军姿,说是醉了,又正常的像个没醉,说不是醉了,和平常的样子又差了几分。
回忆起那夜,林子夏紧了紧方向盘。
下车,回屋。
一切都是正常的狠,当到了换衣服的时候,林子夏觉得还是高看李橖了,李橖果然是醉了,换衣服直接当着她的面脱去。
虽然已经看过一次
但那小麦色的皮肤,完美的人鱼线在一次冲击了林子夏的脑海,李橖穿的是衬衫,需要一个一个纽扣解去,修长的双手落在那细白的纽扣上,一点点解开神秘的诱惑。
小腹平淡光滑,腰身苗条细致,每一处都带着野性美。
别,别脱了。她握紧了双手,克制住了欲。
李橖讷讷的说:好。
停了手上的动作,但那半隐半遮的线条更是令人联想起伏,像是含羞待放的花朵,娇艳欲滴。
只是用这个词语形容,实在过于不恰当。
倒不如说是野性的豹子,时刻等待的出击,在最后一刻,掠夺人心。
林子夏递过热水,掩去了脸上的神色。
先喝点水,等喝完了水,再擦把脸,然后先去休息。
李橖晃晃悠悠的接过温水,喝的时候,水流顺着喉咙,滴落了那深凹之处,脖颈微微起伏,引人遐想。
水珠停在那锁骨之上,留下了一片水渍。
取来毛巾,林子夏认命的帮她擦拭干净,又劳心劳苦的帮她换去了外衣跟裤子,里面美好身材尽显无疑。
半响,两人进了屋,林子夏见她神志略微恍惚,帮忙弄好了被子,让她早点休息,李橖身上就只着了小裤裤跟睡裙,林子夏不敢多看,忙好了便要出去。
未料到,顺从的李橖竟抓住了她的手。
睡裙半开,露出迷离的风光,眼神惺忪,李橖半是乞求半是撒娇,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一个人睡太冷了,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冷~
这是四月来的天气,说冷不冷,但至少不会不热,晚上的温度都是十几度,盖个被子就暖和了。
乖,睡觉吧,李宝宝。林子夏用右手抚去了李橖凌乱的碎发,光洁饱满的额头之上有一条小伤疤,历经岁月,已渐渐成了一道痕迹。
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宝宝不睡,宝宝要抱抱,宝宝要媳妇暖被窝。
瞧瞧,这人喝了酒就撒酒疯。
林子夏无奈的摇摇头,你呀,赶紧睡觉,明天起来指不定又忘光了,出了被窝就不认账了。
想到那一夜醉酒,她不惊轻笑。
这次,李橖倒是坚定,捂着腮帮子,撅着小嘴儿,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别走。她紧紧牵着林子夏的手,生怕人一眨眼,就从她身边跑掉了。
林子夏点头,好。
下一刻,附上了那块柔软,与李橖的温柔或是霸道,都截然相反的态度,她是带着生涩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迄今为止,唯一有过的亲吻都是和这人。
轻轻的吮吸、啃噬、交流,一切都是慢慢的学会,她试探性的进入了对方的领域,与那轻柔的小舌进行缠斗,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腰间,被对方牢牢的禁锢住。
林子夏轻微的吐出了一口气,耳边传来极致温柔的叫喊声,阿秋,我好想你。
她的心神猛然一荡。
第64章
清风徐徐的夜晚里, 一股燥热油然而生, 说不出是因为在心里的那股憋屈, 还是为了那无端升起来的火。
明知道,这人接近她是为了自己的相貌。
林子夏亦能不改初心,凭着一腔热血,企图去暖了那颗心脏。
皎洁星月,光芒万丈。
两人之间像隔了一道银河,河的对岸是数不清的思念,这头是解不开的困惑。
你呀, 那人有什么好, 偏偏让你魂牵梦绕,连走了, 还要让你为她守一辈子的坟。林子夏似是自言自语, 似又是对着李橖说话。
李橖嘴像抹了蜂蜜一样甜,子夏, 阿秋,林子夏,夏夏,时知秋,
一遍遍,林子夏勾起了嘴角。
一共叫了27次林子夏,15次时知秋,30次阿秋,23次夏夏, 比起那个前任还多了5次,等日子再长些,或许一次都不会听到。
李宝宝,时知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是怎样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每一个现任都有一个耿耿于怀的前任。
羡慕她早早的遇上了那个人,又嫉妒她能与对方有那么多回忆,唯一欢快的便是她离开了。
留下一个被世间温柔以待过的女子。
知岁月苍苍不容易,满心满眼只容得下一人的爱人。
李橖挥着脑袋,似乎不解,阿秋很棒,她会读书,会煮粥,会做菜,会画画,会设计,会做礼服
她给别人做了,没给我做。李橖苦恼的在床上拍了几下,甩了甩头,还有些发晕,酒劲上头,难受得要命。
胃里泛着一股恶心,不上不下。
林子夏帮她抚顺了背,你呀,连醉了酒都记得我给Sunny做礼服,怎么就不说你那个老相好?
她眯了眼,舒服得像只小猫咪。
慵懒的抬了抬眼皮,用头蹭着林子夏的肩膀,依旧是用手抱紧了对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那笑意简简单单,里面不掺杂任何一丝假,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最简单表达。
李橖用手蹭了蹭林子夏的眉眼,一笔一画都是最熟悉的那个人。
你这冤家,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林子夏抓紧她作怪的手,微微将人推离开了一点,仔细去观摩着她的神情。
没醉!这好端端的就说人醉了,哪里有醉的人向她这般清醒着,还知道自己没醉的。
好好好,你没醉,没醉了,就早点睡觉。
不和酒醉的人计较。
夜已深,两人僵持了许久。
星光稀疏,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扬起了沙帘,声声作响,似外面的树叶晃晃悠悠发出的沙沙,一片寂静之中,两道目光相视。
李橖用手轻轻撩起了林子夏的卷发,目光迷离而又深情,无论是哪一个动作,就像对待稀世珍宝般,细腻而又真挚。
你的卷发很好看。即便不是过往的长直话,依旧人勾起她的心弦,只要是这个人,她的那颗心便为她而跳动,至死不渝。
耳朵处的痒意,令她失了心神。
心里对时知秋的那一点点嫉妒化为了乌有,剩下的是浓重的爱意在那张绚美的山水画上划下一笔笔名为时间的回忆。
她呼着气。
手攀上了李橖的肩,半坐在被子上,弯曲的波浪卷长发顺着较好的身躯,披散在肩头,画面吟鸣而清乱。
她讷讷的唤:李橖。
从初见的那一刻,便为这个人着迷,第一眼相见,只是她的背影便吸引了林子夏的目光,从此终身不负。
李橖只是依照心里的想法去做事,本能的寻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喜欢看着林子夏为她着迷的目光,并且深深的迷恋上。
她想,自己是疯了。
这种想法本为情理之中,到了某个年纪,自然会有的。在十四五岁会对异性或者有好感的人产生某种荷尔蒙,渴望接近,在十八岁之后,就是希望能有更进一步的突破。
这便是爱意。
爱意在不断的积累之后,日久天长,慢慢形成的一个结,希望两个人甜甜蜜蜜,永不分离。
当爱上一个人,就希望在一起,像黄昏追逐着黎明,大海亲吻着鲨鱼,那些隐藏在心里的想法在这一瞬间爆发。
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这一份简单的喜欢变得弥足珍贵。
李橖想要她,在神志还算清醒的时候,能够忍住心里的望念,当酒精冲破了脑神经,心里的贪念便一点点啃食着那股欲,此时她是渺小而又平凡,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像一个人一样,渴望所能渴望的。
人活一世,有的人为了金钱,有的人为了权力,有的人则是为了单纯的一份爱恋。
想要的东西数不清,唯有这份灵魂之交,是李橖最想要,她害怕时知秋有一天突然离开,像那一场意外。
生命之火,熊熊燃烧着,夜才刚刚开始。
你喜欢我吗?林子夏微扬着头,一条露肩裙松松垮垮的穿在了身上,圆润的肩头上染上了一片红润。
当真是美色迷人。
想来是两情相悦,却只是因为有着一道隔阂,让两个人变得生疏,但爱情何不是柴米油盐酱醋一点点走过来,然后渐渐白头偕老,相濡以沫的。
李橖专注的看着眼前人,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抬头扬起了明媚的笑容,喜欢。这种爱出于本能,像是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在不断的摔倒,爬起之后,自然而然的学会了走。
从此爱意不消,只有一个人占据了心头。
曾以为爱是源源不断的产出品,直到阿秋离开,才发现有些东西会在某一瞬间停止,若是再年老一些,她便会随着对方去的。
挥挥手,告别所有。
即便是酒后起色,即便是有所图谋,但这一切都是因为过往那一见钟情之后,对对方细致温柔的对待。
已致于,李橖失去了一整颗心。
鲜衣怒马的少女只为一人折腰,为一事服从。
林子夏继而再问:比起时知秋呢?
李橖愣了半秒,熟练地用右手摸了对方的头,浓厚乌黑的披肩发,片刻之后,变得有些凌乱。
她的眼神悠远,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
此生只欢喜过你一人。名字只是个称号,感觉却不会骗人。
勾了李橖脖子的林子夏笑颜如花,亲密的在额头处落下了一个吻,在鼻尖轻轻的蹭着,掠过了红艳的唇瓣,反复的折腾着对方。
她昂起了头,似笑非笑,宝宝,怎么可以那么傻里傻气呢?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下一秒便做出了动作。
李橖只是抬头看着她,眼眸里有深情款款,以及誓死服从。
鲜艳欲滴
片刻之后,让人看上去觉得惨不忍睹。
李橖仰着头,不知道是舒服着还是难受的,眼里浸出了水珠,任由着林子夏的胡闹没有阻止,只用右手缓缓的抚平对方的发丝。
许久,林子夏红着唇,看向李橖。
两个人刚刚都洗过澡,此时已经香汗淋漓,荷尔蒙的气味在空气间流转。
一个翻身,李橖将人压在了身下。
李宝宝。林子夏用指尖轻轻的打转着李橖微短的卷发,指头时不时的穿过皮肤,引起一阵痒意。
她说:想来李总不仅治理公司的本领高强,在这方面应该也有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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