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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抱——月栖北城(22)

    想想也觉得奇怪,现在看来如此单调无聊的日子,那时的我们却总能玩出不同的花样。
    由于程伟哥临时有会要开,白宇呢门诊还没有结束,我和白非就先准备好东西提前到了下河滩,并且把待会烧烤用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准备好。我们刚放好东西,就看到老三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朝我们走来。
    你认识吗?白非看着走来的两人问道。
    阿奇,阿紫,阿玉,或者阿园,谁知道呢,那么多名字不知道哪个能对上号我认真想了下说。
    哎,可惜了如花似玉小姑娘非得看上这么个浪子
    是啊,可偏偏浪子才得资格在情场上叱咤风云,我腹诽。
    白非看着走近的两人,无奈的摇摇头,又似想到什么,转身问我:
    白宇以前也这样?
    长得好看的人,有点奇闻艳史新鲜吗我反问
    不新鲜
    我若是告诉她白宇用自行车载过的那些花儿可比我刚才念叨的名字还多,很难想象白非会引以为傲,还是像我一样有种分分钟要灭了他的冲动。
    姐,这是元月老三介绍到
    姐姐们好女孩倒是乖巧,看上去人如其名,气质皎如圆月,不过她倒是清淡的恰到好处。毕竟初次见面,女孩略显羞涩,白净且修长的双手交叠垂于身前,拇指间相互揉搓,似在缓解内心的不安。
    老三的眼光向来不差我是知道的,不过他能喜欢这种清水芙蓉般的女孩倒是挺出乎我意料,原本以为和他在一起的都是些千娇百媚姹紫嫣红的姑娘。
    我一边赞许老三的眼光,一边默默哀叹着青春易逝人易老。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觉得我离青春其实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了。
    元月,元月,大脑条件反射的在老三的花名册里搜寻着这个名字,等会,这不是前段时间老三想用泰戈尔勾搭的姑娘吗?
    如此看来,他是如愿了,还真没枉费他和白宇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
    下一刻一个并不光彩的想法突然生出,若是在之后的某一天里这位楚楚可怜的女孩因为老三肝肠寸断悔不当初时,白宇会不会因此遭到报应呢?
    额,想法太恶劣,不管如何,还是祝愿这位女孩能免灾于难,尽早逃出老三的魔爪。
    不用客气,看到没,整个场子随便玩
    白非拿出当家主人的架势,指着身后一眼看不到的边的河滩说道。
    女孩笑着点点头,随即便被老三拉着去欣赏风景了。
    姐,你刚才充分展示了社会大姐大的风范
    看着老三和元月的背影,我忍不住提醒道。
    看来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
    恩,烧的有点旺,不过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元月,故作神秘的说: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也会有这么娇羞的时候
    话音刚落,一阵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岸边,白非看去,突然,喜上眉梢。
    对于这种心照不宣的情形,自然不需要太多言词,我俩相视一笑便溢于言表。
    这都被你发现了
    是你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好不容易遇见喜欢的,藏起来留着老了做梦玩啊
    你有什么打算,不是要回去了吗
    喜欢跟回去没关系,小朵,关键是你没有势在必得的心,对程伟,我势在必得。
    我看着白非,内心充满着羡慕,羡慕她可以爱上一个与自己的过往毫不相干的人,羡慕她因此可以无惧无畏。
    嫂子,威武
    小嘴真甜
    白非配程伟哥,虽说嫂子欠缺了柔情,但好过和其他人带来的不确定性。
    至少,以后的日子里我不要因为要和一个陌生人如何维护关系而头疼。
    说是聚餐,大家吃饱喝足后却都在各自的世界里愉快的玩耍着,老三和元月如胶似漆,打情骂俏。白非也在志在必得的宏伟计划中和程伟哥有说有笑,相处的倒也愉快。
    这么看上去,全然成了一个联谊会。而我则充当了策划人的角色,没有爱情的滋养只能守着一堆饭后垃圾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背影和别人煲电话粥。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有个问题,我到底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因为当年是他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的所以这么多年我才非他不可,答案当然无疾而终。
    我只能用天命来安慰自己,要不然为什么那年从水里把我捞起来的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他离我的距离并不近,却偏偏被老天爷安上了飞火轮,他倒是摇身一变成了哪吒,而老天并没有考虑到我这个将死之人是肉身凡胎,七情六欲样样俱全,哪会抗拒得了这诱惑。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白宇今天穿了和上次一样的衣服,白色的运动套装,阳光,帅气,手腕里黑色腕表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圈,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手机背面,虽说听不清他说话,但就他嘴角他偶尔浮出的清浅笑意不难猜出电话那端是谁。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没带着满月来呢,顺便见见这个闻名而来的大姑子。
    事实证明,我并不是大度的人,一想到这些,心里的酸涩就能从嘴里冒出来。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本想和老二通个电话排解下我此时的郁闷心境,现在看来唯一的可能性也没了。下午三点钟,他肯定在上班,并且很容易脑补他此刻的状态,无非就是饱含深情的对着一堆冰冷的机器。
    冰冷淡漠的理工男,也就在对着他的研究成果时才能释放出他的热情。
    看来,我们几个中注孤生的除了我,又多了一个。
    想想也不错,等他老了,落叶归根时,养老院里最起码还能多个跟我聊天的伴。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此情此景下,是不是特后悔当年没被淹死
    脑回路还在进行美好的养老规划,白宇的声音由上及下,我坐在地上,听上去极具压迫感。
    这是许久以来,他第一次在没有任何事情的情况下主动找我说话。
    触景生情?当然不是,他很快就证明了是我再一次的自作多情。
    我努力的仰头,想让他尽可能的看清因为这句话我对他产生的不满,他很高,尤其是在这种视角下,更显挺拔。结果显而易见,直到颈椎处传来清脆的嘎巴声,我也没能成功的送他一个白眼儿。
    恩,后老悔了,所以,以后别手欠见人就救,没准人是真想死呢
    我捂着依然泛着疼意的脖子,并不友善的说。
    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本职工作,不过,想死的话别让我看见,没准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
    白宇走到我旁边顺势坐下。
    我不明其意,难不成他真想和我就这个问题来一次促膝长谈,拜托,医生压力有这么大吗,竟然变态到教人怎么去死。
    况且,上次你是因为一个□□,多少有点不值得
    眼前,水面在秋风的吹动下荡起层层微波,涌起的波积攒成轻柔的浪一波一波冲刷着脚下的沙土,清澈夺目的沙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异彩夺目的光,沿河岸边青草葱葱,大树茂密,阴凉里老三和他心仪的姑娘轻声耳语,女孩如花似玉的脸上笑意甚浓。
    如此良辰美景,我心仪已久的男人竟然严肃地跟我讨论着我因一个□□死了有多不值得。
    我倒想问问他,因为一个□□死了不值得,那因为一个□□喜欢上一个人且喜欢到连说出来都不敢,只能任由它在心里不断滋生蔓延,乃至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就值得了吗。
    我对此愤愤不平,但也只能在心里愤愤不平。
    那请问救死扶伤的白大夫,我因为什么死才值得呢
    白宇转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朝不远处正在钓鱼的白非和程伟努努嘴。
    因为这个他说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白非和程伟哥正为钓上了一条鱼开心,从我的距离看过去,虽然并不觉得鱼钩上那条小拇指大的鱼有什么好值得庆祝的,但白非可不这么想,欢呼雀跃的搂着程伟哥的胳膊左右摇晃着。
    我当然知道她是目的不在鱼,而是钓鱼的人。不过,她这么显而易见的表达我还是没忍不住笑出了声。
    照这么下去,不用等到回程,程伟哥这座坚守多年的城池就已经被纳入白非的麾下了。
    怎么办,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想死
    或许我的态度让他产生了怀疑,白宇探寻的看着我,而我也怔怔的回看着他,更加明确我的意思。
    你这是知难而退还是欲擒故众白宇神色渐渐严肃,与那天在医院里如出一辙。
    无疑,他的注视让我在这场较量中很快败下阵来,我转头看向河面,心里渐渐清明起来。
    在你心里特希望我知难而退吧
    我又重新转头看着他,像小时候识破了他的诡计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得意。白宇没有说话,眼眶中一闪而过的波动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你看,我们彼此了解,又何需多此一举的拐弯抹角。
    你就直接告诉我,不要把那些小聪明和不择手段用在你姐姐身上,简单直接多好,绕了这么一大圈你累不累。
    我随手捡起一颗石头,朝着水面狠狠的丢去,紧接着,一圈一圈的涟漪在河面荡漾开来。
    行了白大夫,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要说这么多年我一点长进没有,那你就真冤枉我了,尤其是在什么时候该知难而退这件事上。
    有种画风我永远学不会,比如刚刚,如果我放下暗暗作祟的自尊心,梨花带雨的搂着他哭一场,他是不是就会对我生出几分怜悯之心,后悔曾对我说出那么重的话。
    维小朵,我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突然,手被白宇握住,我没有回头看他,如果没有这些乱七八糟,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对白,此刻我定会欣喜若狂。
    与之相反,在经过刚才的谈话后,如果他对我说出谢谢,或者表现出任何内疚的情绪,都会使我积压的情绪瞬间崩盘,所以,我并没有等他说完。
    行了,我明白,不用道歉也不用感动,我呢还没有任性到那种无可救药的地步。再说,白非是你姐,你担心她是应该的,但你别忘了,她也是我朋友,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毕竟是我人生中到目前为止,唯一不讨厌我而我也恰好不讨厌她的女性朋友。不过,我们算是扯平了,我要是早告诉你这些,你今天是不是就带着满月来了,也不用抱着电话睹物思人了不是。
    借着手腕上的力道,我转身,白宇正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也是,想必他还没能适应一个前些天还在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恶人,竟然这么快的找回良知。
    此时,出于人性的本能,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贯彻一下无利不起早的寓意,我朝身旁的那堆垃圾努努嘴,说道:
    你表示感谢的方式,为了河边数以万计的小生命,白大夫辛苦了
    白宇没有说话,只是在我说完后松开了握着我的手。
    余温很快被风吹散,我没有打扰任何人,独自驾车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透过后视镜看去,白宇依然坐在那里,落日余晖下,他的背影略显寂寥。恍然间,就像回到奶奶去世那天,他跪在床边的背影和现在一样。那天我陪了他整晚,期间我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就那么怔怔的在他背后看着他。我想只要我在,他就不会感觉孤单。现在,长大了,懂事了,理应更勇敢了,而我却连坐在他身边沉默着的资格都没了。
    你不是他的家人,不是他的爱人,甚至连朋友都不算。时间推着我们往前,终有一日,当你看清了他从没属于过你,而你们也不过是构成整段记忆一小部分这个事实,才会明白昔日朝夕相处的情分早就成了流年岁月中斑驳的锈迹,不堪一击。
    疼痛是必然的,但如果你愿意,可以随着人们一起称它为成长。
    再见了,我经年岁月里的至死不渝。
    往后余生,我会学着接受除了你,不对,是除了你们之外的人和事。
    尽管很难,但如果这是必然,我又有什么权利拒绝成长。
    第20章 各怀心事
    题记:爱教会人撒谎,我撒谎说我什么都不记得,然而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无比清晰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我想那是因为你不在的那些年里,我习惯一遍一遍的拿来温习。好让我觉得你从未远离,因为你,我明白了什么是记忆犹新,所以,今天请允许我以自己的方式来祭奠从不曾属于我们的爱情。
    维小朵,半夜不睡觉你要疯啊
    凌晨两点,我窝在公司大楼那间属于我的办公区内,散落一地的稿纸上尽是我杂乱无章的设计图。
    电话那端,尽管老二已经在克制,但我还是听出了克制背后撕心裂肺。如果不是许久没见,我想此刻他肯定会豪不客气的甩出那句,TMD,维小朵,你这个疯子。
    我没疯,只是接近疯的边缘,才会在策划了一场让自己头疼欲裂的联谊会后转身来到公司加班。
    不过没关系,因为老二毫不客气的话我失落的情感又找回一些平衡。再此,必须说明一下,老二向来温顺平时不会骂人,但这也不能保证在他刚与那些枯燥繁多的数据分手,好不容易睡着的凌晨两点。
    任老二,我郁闷了
    我瘫在椅子上,握着那支被我折磨的仅剩半条命的2B铅笔,看着电脑屏幕上那颗来回滚动的五彩圆球,当然不能忽视掉余光所到之处,印在玻璃上的那张蓬头垢面略显憔悴的鸟样子。
    维小朵,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你应该打给心里医生老二声色渐缓。
    你傻了吧,哪个心理医生会在凌晨两点上班我说
    你也知道凌晨两点,大姐,我明天一早还有会,求长话短说,或放过
    恩,看来冰冷的机器并没有完全腐蚀掉他的心。
    任老二,我打电话就是想确认下现在你旁边有没有睡着另外一个人
    人?AI算吗老二睡意正浓,隔着手机我都能感受到他半眯着的小眼睛。
    当然不算
    恩,那就没有
    好
    维小朵,说实话我不想骂人,但如果你就是因为这个打来,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稍安勿躁,其实呢我是想明确下将来你陪我在养老院打牌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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