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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疏狂不像是在说谎,但口说无凭,叶语声与沈林对视一眼,沈林收回了剑。
    总之先回帮里再说吧,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我们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被人定住身子无法逃脱,舍疏狂也唯有听话被绑回了东运派。
    第5章 交代
    叶语声与沈林将舍疏狂抓住后并没有大肆宣扬,而是默契地只禀报了自家掌门,然后听从指示将舍疏狂单独关押了起来。
    身上的东西都被搜去,好在他抢先把仅剩的一颗丹药吃了下去,否则被沈林和叶语声刺中的伤口真会让他难过好一阵子。
    偷珠不成反搭上人,没等舍疏狂懊恼一下就有人来审问他了。
    来者是东道主张边生及爱徒谢乔,百里派孙曾及叶语声,还有金光门郑柏和沈林。舍疏狂目光一一从他们身上掠过,难得的沉住了气没有不忿地吆喝。
    张边生仔细地打量了打量他,首先开口问道:你来偷珠是你们盟主指使的吗?
    盟主?老爹?
    舍疏狂奇怪地看他一眼:要是盟主知道我来偷珠,估计会打断我的腿。
    此言一出六人面面相觑,然后还是张边生接着问道:那你是想要背着你们盟主私吞?
    我私吞?不屑地冷哼一声,舍疏狂道:我说过了,区区日晕珠小爷还不稀罕。
    张边生皱皱眉:那你偷珠是为何?就不怕你们盟主责罚?
    舍疏狂越听越不对:什么我们盟主?你这是否认义盟主的盟主之位,想要对九霄玄宫宣战的意思吗?他虽不待见自家老爹,但自家老爹被人小看了他可是不舒服至极。
    张边生闻言也是一诧,道:我说的是你们正义盟自称的盟主。
    正义盟?各门各派大小人物舍疏狂博闻强识,乍听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但随即便想到了在曲江城交手过的千金和怪物,厌恶之情一起撇嘴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义盟的人。
    他否认自己是正义盟之人,打破了大家的猜测,张边生一时之间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便和孙曾交换了一个眼神。
    孙曾便道:你说你偷珠是要把珠子还给一个朋友,你那朋友是谁?日晕珠天下共有,为何说是你朋友的?
    舍疏狂一听就来气了,转向叶语声怒道:你这不是都跟他们说了吗?那还假惺惺来问我干啥?
    刚才张边生只是想故意诈出他与正义盟的关系,此时被揭穿依旧面不改色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老实交代。
    交代就交代!舍疏狂哼笑道:在过家山庄是我偷的日晕珠又怎样?那本来就是我朋友的东西,我只是要还给他。但过岐山可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用迷烟迷倒了他和侍卫,拿了日晕珠后就走了,你们可不要随便给别人扣凶手的帽子,小爷我到现在手上还没有一条人命呢。
    郑柏威严地插话道:你那朋友是谁?!
    冷睇他一眼,舍疏狂道: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给你个提示:他也是一派之主。舍疏狂难得的耍了个小聪明,从孙曾和郑柏的神色中看出他们对他的那个朋友很感兴趣,既是如此,他便放出烟()雾()弹,让他们互相猜忌去。而且已经在自己的门派中站稳脚跟很多年了。水家堡一夕败落无人承袭,水怜寒可不是坐稳了堡主之位很多年了么。
    三位掌门都彼此看了一眼,张边生继续道:你说你没有杀过庄主,我信。
    哦?因为我没那个实力吗?他武功就是弱,承认了也没什么害臊的,反正都被轻轻松松抓来了。
    因为杀他的是叶、涩!
    噗!虽然被张边生很有魄力的眼神盯着,舍疏狂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当你真找到凶手了呢,堂堂大掌门将无稽之谈说得如此一本正经也着实有趣。
    他的神情语言都极其自然,六人再次面面相觑。过云言之凿凿说凶手是叶涩,李南山又肯定地说他杀了白月,并说他与叶涩跟正义盟关系匪浅,但如此一来显然内里另有隐情。
    看到六人犯难舍疏狂颇为开心,继续说道:看你们云里雾里小爷也颇为不忍,实话跟你们说,当日偷珠确实有叶涩一份,但他只是给我打了个下手,帮我吹了吹迷烟。至于真凶是谁我真不知道,你们若是不信,我敢诅咒真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至于水怜寒离开过家山庄,那完全是被想当庄主的过云给逼的,你们也知道论名头水怜寒可比过云响。你们说叶涩是凶手,估计也是过云散播的谣言吧?因为他不想让水怜寒好过,伤害他的心头肉不是最便宜的方法吗?在此我郑重跟你们说一次,他俩是真心相爱,才不是什么色、诱!
    舍疏狂在被软禁期间得不到一点消息,刚从九霄玄宫逃出来不久就被抓住,打探到的消息并不多,是以也不知道当日过云诬陷叶涩之事,他侃侃说出这些话完全是凭着本能的对过云的反感,倒是误打误撞一气呵成。
    这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毫无漏洞,孙曾看看张边生,张边生便又问:那叶涩是什么人?
    普通人。舍疏狂回答得很快,跟你一样两只眼睛一张嘴。
    叶语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意识到失态微微别过脸去遮了一下。这个舍疏狂不知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但说起叶涩与水怜寒的感情来时却让人不得不相信那是真情流露。叶涩他见过,在过家山庄里。第一眼只觉得温文尔雅的,高高瘦瘦白白净净,并不是一个很引人注意的人。后来在护名山庄再次相见印象也并不深刻,只是突听他便是凶手有些真人不露相的感慨。而今听到他与水怜寒的关系,不禁产生出好感来。
    是惺惺相惜吗?想起张问对他说的那句心悦君兮君可知来,有些烦恼还有些胀痛。
    舍疏狂打死不说叶涩的身份以及自己那朋友是谁,张边生等有自己的考量也没有用刑,而是继续攻击道:那你可承认千水阁白月阁主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舍疏狂扶额:我不是说我还没杀过人吗?就我这三脚猫功夫,差点被那女人害死啊!
    舍疏狂武功不高叶语声和沈林可以作证,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故意束手就擒。
    那你是怎么从白月阁主的手下脱逃的?
    舍疏狂眼神一躲闪,他想到了那袭白衣,猜到或许是宁缺,但就算宁缺真杀了白月,他也必须为他隐瞒。我被白月打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了。
    你以为这样显而易见的谎话会有人信吗?
    爱信不信!舍疏狂有些窝火,事实是怎样他也不知道好不好?他的乾坤盒还丢了呢。对啊!乾坤盒!蓦地眼冒怒火:我的乾坤盒呢?你们还真厚脸皮哈,明明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我跟白月斗得你死我活然后杀死白月拿走我的乾坤盒,还反过来冤枉无辜!我是不管你们怎么把日晕珠取了出来,现在就把乾坤盒还给我!
    在这里的六人都是心思缜密之人,听舍疏狂这样一说早已联想到当日李南山的说辞,明白过来日晕珠就是藏在了所谓的乾坤盒里面。
    见他们不说话,舍疏狂更是横眉怒对:这里的日晕珠跟在过家山庄的一模一样,肯定是你们打开了我的乾坤盒,不要妄图狡辩,把它还给我!
    张边生和孙曾交换了一个眼色,孙曾朝叶语声点头示意,叶语声便探手入怀拿出了一个东西。舍疏狂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两颗日晕珠吗?不对,再仔细一看,虽然长得相似,但论色彩光泽一看便知是假货。到底怎么回事?
    见他疑惑,叶语声好心地解释道:其实东运派根本就没有得到日晕珠。
    什么?!
    你也知道我可以制造幻象,在这两颗仿造的上面施以幻术,只要我不解开,你们看到的就会跟我在过家山庄看到的一样。
    舍疏狂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咬牙切齿了半天,只恨恨说出了四个字:老奸巨猾!
    叶语声笑道:我们也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来为武林除害。你若真无辜,大可不必担心。
    这不过是一个局。一个由孙曾建议,张边生配合的局。只是后来经过权衡,又将这个局告诉了个别的几个掌门,于是形成了各派联手引正义盟或者说凶手上钩的局面。
    舍疏狂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被耍了一通心里十分不舒服。现在好了,他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要么坐以待毙,要么便只能拿真正的日晕珠来换自由了。
    叶语声贼贼地笑了一下:既然你上当了,那就证明你确实不知道装着日晕珠的乾坤盒去了哪里据说那个乾坤盒很难打开?
    对!此时能打开乾坤盒这个异能便是他保命的唯一筹码了。不是我吹牛,这个乾坤盒只有我的异能能打开,你们就算找到了它没有我的帮忙也毫无办法。自信地一笑:不过我们可以合作一下你们帮我找到乾坤盒,我帮你们把日晕珠取出来。
    三位掌门都没有发话,叶语声便又问:那你有什么线索?要知道一日找不到乾坤盒,你一日就别想得到自由。我用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经验向你保证,没有人能找到这里把你救出去。
    舍疏狂左右看看,妥协道:我是真不知道,但我醒来后好像见到了浩之。对,就是九霄玄宫恐怖的移动兵器三公子浩之。搬出浩之来他是真没办法了,虽然他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但他已经受够被软禁的日子了,消息不灵通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管他呢,把脏水引到浩之身上,让他犯愁去!谁让他把他扔回了九霄玄宫?哎呀报复起人来还真有快感啊,虽然想想再被浩之反报复的话的确会很恐怖
    他提到浩之,六人皆是一愣。事情牵扯到九霄玄宫真是可大可小,或许浩之只是路过,也或许,真正的凶手就是他
    而对于恐怖的移动兵器的说法,想起琵琶女的琵琶来,还真有些让人脊背生凉。关键是舍疏狂言语之间似乎对公子浩之颇为了解,提起他的名字来不像是随口一说
    一直没出声的谢乔此时开口了,他有些阴郁地威胁道:浩之公子不日便回,污蔑九霄玄宫的罪名你可担当得起?
    舍疏狂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哼哼。
    再说别的也无益,六人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这里从外面看只是个普通的房间,实则暗藏玄机,不懂五行八卦之人不仅发现不了暗门,而且寸步难行,郑柏等也都是在谢乔的带领下才得以进出。何况,房间四周还有暗卫把守,舍疏狂若不说出浩之,真有可能会在里面变成一堆白骨。
    既然舍疏狂提到了浩之,那么不管真假这件事情已不是一个东运派或者三个门派可以承担得起的了,此事必须广而告之。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就算浩之真是凶手,有各派共同撑腰,想必义盟主也不敢徇私。再往坏处去想,若浩之所为是义盟主指使,恐怕义盟主也不敢公然与各派作对。
    三位掌门一商议便决定将此事搁置一晚,免得被其他各派怀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然后放回假日晕珠再宣布捉到了舍疏狂。
    各自回去,孙曾却叫住了叶语声,然后在无人处拉下脸来道: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吧。
    叶语声一愣,然后恭恭敬敬道:沈林可能是凑巧碰到,也可能是本就在跟踪我。他对假日晕珠施以幻术,日晕珠一动他便能感知得到,这才顺藤摸瓜找到了舍疏狂。跟沈林是在出庄不久遇到的,心性一起便跟他较量了一下轻功,然后自然而然一起捉住了舍疏狂。但是,本来孙曾就吩咐过有些事最多只能让东运派知道,如今被金光门横插一脚,确实是他大意了。
    孙曾看他一眼,道:以后小心。
    叶语声点头:是。
    孙曾转身,叶语声恭敬地看他走远才轻吁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委屈。虽然知道门派之间有些事是要藏着掖着,但此次大家联合捉拿凶手,还有什么必要隐瞒情报?他不是很理解,因此也没十分放心上,加上跟沈林争斗惯了,好胜心一起就什么都忘了。虽然知道掌门的吩咐有道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快。
    蓦然感到身后有人靠近,手刚握到剑柄又放下了,回身扁着嘴叫了声:张问。
    怎么了?大步跨到他面前,张问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温柔。
    没怎么。他才想起来他现在该是还在躲着他才对。
    那日他突然被张问抱住在耳边吐出那么一句话来,心里震动得厉害,不知道如何回答任他抱了一会便状做不经意地推开了他。没有不欢而散,本也不是要故意跟他闹别扭,但不知为何一离开他后却突然不敢面对他了。
    中毒跪地的那一刻,张问那句惊恐的语声他听到了,明白他对自己的关心却反而更烦躁起来。有些害怕,无以言喻地焦虑。这种心情在不看到张问的时候还好,一看到他就会立刻冒出来让他不知所措。因为在被负面情绪折磨的同时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围绕着他,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张问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发被他躲过了。
    叶语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张问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看着他离开了。
    另一边,沈林回到住所便看到师弟郑麟儿等在屋内,见他回来有些不悦地拉住他道:师兄你去哪儿了?是不是跟我哥一起去的?
    沈林道:跟师父有些事。
    没跟我哥一起?
    没有。他回来报告郑柏抓住了舍疏狂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郑天成。
    郑麟儿听了似乎很是开心,摇着他的手道:师兄,今晚我们一起睡吧?这样明天就可以一起早起练剑了。
    沈林道:不早了早点回去睡吧,明早我去叫你。
    沈林虽然不孤僻,但一向给人一种不易亲近的感觉,他这样一说便是拒绝了。郑麟儿识趣地松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向他求保证:一定要来叫我。虽然他自己可以早起,但是师兄的叫醒服务也很享受。
    沈林点点头,看着他离开后便过去栓上门,挽起袖子来准备洗漱。可是指尖刚伸到水里,有一个人却无声无息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就像他一直隐身,此时才脱掉了隐身衣般,出现得毫无预兆。然而沈林也已经习惯了。他转过头来,问: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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